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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重生记 第1节

作者:入海口 字数:9776 更新:2021-12-26 19:07:17

    书名庶子重生记

    作者入海口

    文案

    周公梦蝶,小受重生,万事皆在一念之间。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洪泽泉 ┃ 配角洪泽雨 ┃ 其它

    ☆、1

    洪家也算是京城的老牌世家了,当年洪家的老太爷跟着先帝,打下如今大好的江山,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从一个农字子弟变成了开国功臣千户候,也算是光宗耀祖封妻荫子了,到了洪泽泉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子孙了

    洪家的光景已经大不如前了,特别是当洪家的嫡长子洪泽云壮年早亡以后,洪家越发的调零起来,和洪家一样洪泽泉如今的身子残破,只是苟延残喘罢了,洪泽泉看着下人送进来的冷菜剩饭,心里不禁一阵叹息,二哥二嫂实在是太不知道这世间的难处了,整天只顾着自己吃喝享乐,连这些下人也整治不住

    难怪大哥去的时候要自己以后多顾着家里些,却没有交待二哥这个嫡亲的弟弟如何如何,洪泽泉是家里的庶子,生母本是家里的一个普通丫环,生下他以后就难产去了,然后就一直养在老太太身边,老太太去了以后,就一直养在了夫人身边

    虽说不是洪家的嫡子,但吃穿用度上还是不错的,也跟着家里的先生读书习字,十六岁那年本来要去科举的,但因为二哥挥霍成性,家里欠下了大笔的银子,看着母亲和二哥为难,洪泽泉就放弃了科举,转而跟着一个朋友南下去经商了,转了几个地方,听闻在海上跑船虽然风险很大,基本上无异于刀尖上舔血命悬一线,但却能一夜暴富。

    于是洪泽泉为了家人,最后决定铤而走险,而他的朋友姓王,家里排行老二,人称王二爷,听他的话也是一惊,不过为人却是义溥云天,为兄弟肝胆相照,也一起收拾了家当买了船只,跟着他一块儿下了西洋,因为二爷不知道从哪里找了几个有颇有经验的好手,所以几番下来也算是有惊无险,而且屡屡得手收获颇丰,二爷待他如亲兄弟,并认他为义弟,分得他不少财物,而他除留下少许吃用以外,尽数让人捎回了家中孝敬母亲大人,在海上的这几年虽然日子苦了些,但也开阔了眼界增长了不少的见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他们的船队渐渐成了气候,也引得海上一些宵小之徒前来抢夺,最后一次竟惹得扶桑国的一国之君都动了心思,出动了海军来抢劫他们,真是一帮可耻的小人,愧为一国之君!整个船队只有自己在大家和义兄的舍命保护之下才得以离开,其余尽数与那帮贼子同归于尽了,自己在小船上漂了好几天,才被出海的渔民所救,总算拣回了一条命,但却也落下了命根,后来辗转的回到家里时,身子也是残破不堪了

    现如今家里面又是二嫂当家,二口子不仅没有勤俭持家,反而比以前更加无度,每每出了事情,还要母亲大人出来费心思填补,略略的吃了几口,又是一阵咳嗽。

    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兵慌马乱,正想着要出去看个究竟,就看到几个带刀的衙役冲了进来,带头的约摸是个捕快,看了一眼在床上躺着的洪泽泉说道“你就是洪家的二爷?”

    洪泽泉不明就里,便问是又如何?结果就被这样抓走了,被关进了牢里才知道,原来洪家的二爷因为强抢民女,逼死了人家的老娘,现在人家已经告上了衙门,洪泽泉想了一下,估计是家里二哥做下的事情,这些人不明就里,错把自己给抓了进来,但他也不反抗,直接就认了罪。

    反正他现在已经是风中残烛,能为二哥抵上一命,也算是为家里尽最后一份力了,就这样自己被判了秋后问斩,在牢里最后还听说自己的侄子和哥儿袭了爵位,还有大哥家留下的梦姐儿也被选上了皇子侧妃,洪家又算是起死回生了,想想自己也算是为洪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无论如何自己也算是不愧对洪家的列祖列宗了,自己就算是去了也能向他们交待了。

    就这样很快到了行刑的时候,虽然被大家所唾弃,但洪泽泉却是笑着的,视死如归也不过如此,所以当他的魂魄在空中转悠的时候,他心里也是诧诧异异恍恍惚惚。

    见只一个中年男子带了他的尸首,推了一辆农家用的车子边上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夫妇,一面推着一面哭着往回走,然后他就看到他们把他安葬在一块田地里面,边上还有一个坟头,影影绰绰看不清的样子,只看到上面好像有“秀”“之女”等几个字,就这样看得安葬他的几个人,来哭过他几回,二个老夫妇哭的甚是伤心,老妇人还晕了过去,还口里喊着,“我的儿,你死的好冤呐!”

    这个妇人!自己死的何冤之有?!然后还说什么对不起他娘之类的,他的娘吗?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村妇,自己的母亲可是堂堂的候爷夫人,因为只剩下魂魄,所以混混沌沌的几要化作一团青烟随风而去。

    ☆、2

    又过了几日,看到自己的侄子和哥儿走了过来,不由精神一震,想去叫他几声,为他为什么不见母亲和哥哥嫂嫂他们,却见那个埋他的中年男子带了女儿又来拜祭他,几个却撞在一起,而自己的侄子和儿却在光天化日之下,带着几个家仆强行玷污于那名女孩,“你个孽子!你个孽子!你个孽子!”想自己光明磊落一生,却有如此不肖子侄!此乃吾之恩人!气煞我也!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然后就感到一阵眩晕,听到有人在一边喊到“泉少爷!泉少爷!您怎么了?您快醒醒!”洪泽泉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贴身小斯伺书在一旁焦急的看着自己,不对!洪泽泉猛的想着,伺书早就在船上因为护着自己,被那些个贼人害死了。

    洪泽泉慌忙用手扯住他,“伺书!你是伺书对不起!二爷呢?!他也活着对不对?!”伺书见他这样,就以为他这是做了恶梦。

    “回少爷的话,二爷去北面办差了,过几天就回来了看您了,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梦魇着了,我去给您倒杯茶压压惊去。”

    这时候洪泽泉也清醒了些,可如果是梦的话,这梦也太清楚了些!于是伺书奉茶过来时故意问他今天是何年月,伺书虽然心有诧异但还是如实对主子讲了,洪泽泉叹了一口气就让他下去了,只说自己要清静一会子,到了晚饭的时候主屋洪泽泉嫡母身边的嬷嬷,过来叫他上去用饭,洪泽泉换了一身衣裳就随后到了。

    看着桌上的菜色,又听到嫡母的那句“不知泉儿以后有何打算。”洪泽泉现在已经确认了,自己这真的是回魂了,真的是已经死过一回了,这次洪泽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他现在可不像上辈子那样了,一心一意只把这群人当成至亲,替他们费尽心力,最后把命都赔上了,连个尸首也不替他收,还把他的恩人给害死了,不过他现在到是有心听听他这个嫡母是怎么样安排的。

    于是做出一副惶恐的样子,“孩儿也没有细过,只想着现在好好读书,明年先去考参加科举,要是幸得高中的话,也能为家里出一份力气。”上辈子他说的可不是这个,他说的是“听凭母亲做主。”

    现在想来估计这个嫡母还是会让自己去做生意的吧,果然一听到他这么说,嫡母还没有说话,就听到二嫂说起来,“小叔还真是悠闲呐!如今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哪还有闲钱供你读书!”这个二嫂是嫡母娘家的侄女,嫡母娘家原来也是官宦世家,但也因为后继无人的关系,早就败落了,现在全值着嫡母接济,但是二嫂因为是娘家侄女的关系,所以在嫡母面前十分的得宠,大嫂虽然门第高于她,但嫡母却不是很喜欢她,大嫂的父亲是五品光禄寺少卿,她家虽然也不算差,但母亲仍是不满意的,特别是她进门又没有带多少嫁妆,所以为嫡母所不喜。

    但她也一样老实,一向不理会这些,只管一心教导然哥学业,所以然哥从小早早开蒙,读书十分用功,又因为天资十分不错,是家中最得先生喜欢的,所以大嫂照例是不说话,而嫡母也在一旁看他的反应。

    “可是,可是,哪我现在能做什么。”装作一副不知该如何自处的样子。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嫡母见他如此,于是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训了二嫂一句,二哥听了以后也是接了一句“你二嫂虽然说的不中听,但三弟你也知道,自从大哥去了以后,这家中一日不如一日,可是这一家老小,上上下下都得花销,我们做儿子的,得为母亲分忧才是。”听得二哥说的如此好听,洪泽泉不禁心中冷笑,但面上还是跟以前一样,装作一派纯良的样子,“二哥说的极是,小弟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望二哥点拔。”

    见他上钩,二哥洪泽雨就把事先想好的话说了出来,“你不是有一个朋友是王家的二爷么,听说此人路子极广,你可以探探他的口风,让他帮你想想办法也好。”

    果然如此!还是跟上次一样,让我去求那人!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做到哪一步!

    “我虽然跟他还算熟识,可我还欠其好几个人情,这又去央求,实在是说不出口,再说生为洪家男儿,应好好读圣贤书考取功名,后为圣人和国家出力才是。”

    话一落音就看到嫡母拿手掩面呜咽起来,还一面低低的叫着老大洪泽云的名子,她这么一弄,大嫂也跟着落了泪,看到如此情景,洪泽雨也不耐烦起来。

    “你看看,母亲养了你这些年!还没有让你为家里出些力,你就推三阻四的,你这是大大的不孝!还读什么圣贤书!真是有辱圣贤之名!”这么大一顶帽子就扣了下来,洪泽泉赶忙给嫡母跪了下来,连连认错,并说自己会去找人想办法,定不让她为难。

    ☆、3

    再三保证之下,嫡母才止住了眼泪,洪泽泉心中一片冰凉,却还是出言相试,“可是这要去求人办事,或去经商总得有个本钱才行,这两手空空该如何是好。”

    “要什么本钱!家里现在都靠典当举债度日,还哪里拿得出钱来!你先去找二爷借些,等你赚了钱再还他就是!”

    果然如此,连一文钱都舍不得给自己!自己可是知道前几天这个二哥还跟人家去飘香楼喝的花酒!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去为这种人去死,还心甘情愿的!

    实在是不想再见这几个糟心的,于是第二天洪泽泉就带了伺书去了城外的庄子上,说是先去庙里求个签,再去找那位二爷想办法,嫡母也没有阻止,只是吩咐早去早回。

    此次出来洪泽泉有几桩事情是要办的,求签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伺书是靠得住的,所以有些事情洪泽泉也不故意瞒他。

    主仆二人在庄子边上寻寻觅觅,“爷,您这是找什么呢?现在日头这么大,仔细再晒着您!”伺书一面跟着一片劝道,“我昨日梦见一个妇人在此地唤我,所以来此地看看。”洪泽泉半真半假的说到。

    伺书一听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四下荒凉无人,大中午的竟然觉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爷,您这是故意吓小的吧!”

    洪泽泉没有再跟他多说,只是闷头往前走,忽然间他停住了,看到不远住有一个坟包,再看周围的样子,惶然就是自己记忆中的地方,再一路奔过去,果然看到牌上刻着“爱女陈秀梅之墓”几个大字。

    这便是自己的生身之母了,再想想洪家的那几个狼心狗肺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伺书这才追上,“我的爷,您跑这么快做什么!”一看自家主子竟然跪下了,还在那里抹眼泪。当时也是惊诧坏了,“我的爷!您这又是怎么了?小的这哪里是伺候不好,您倒是说句话啊!”这要是让自家大主子看到了,非揭了自己的皮不行!

    洪泽泉拿自己的袖子擦了擦碑上的几个字,站起身来,“我梦中那名妇人就叫陈秀梅,说是我的母亲,还说有事唤我!”伺书看了一眼坟头,更是觉得莫名的渗人,“走吧,你跟我去附近问问,可有人认得此墓中之人。”

    洪泽泉站起身来,朝一个方向走,因为他记忆中那个中年男子,就是从这个方向来的,走了没有多远,就看到前方有一个小村子,里面有几户人家,正好有几个孩子在村口玩耍,洪泽泉便走过去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户姓陈的人家?”几个孩子看了他一眼,其中一个大点儿的说到“只有一户人家姓陈,就是最边上的那户人家!”

    于是洪泽泉便领了伺书往那户人家走去,到门口以后看到这户人家只有三间毛草房,院子用几根树枝围成一个篱笆墙,连个大门也没有,走到屋门外洪泽泉喊了一声,“请问有人在家吗?”

    不多时就从屋里出来一个老妇人,看到洪泽泉以后就是一愣,随即就哭喊起来,“秀梅!老头子!你快来呀!咱家秀梅回来了!”这时从屋里又急急忙忙的走出来一个老翁,“你这老婆子!我都给你说了!别看到人家女孩儿就喊!”一面走还一面喊,可当他走到洪泽泉跟前时,也跟老婆子一样愣住了,“像!太像了!”

    而这时洪泽泉也认出了这对老夫妇,可不就是前世葬他的老人家么!心知这便是自己外祖父母了,当即就跪了下来,眼泪也是止不住流下来,亲人相见两眼泪汪汪!“泽泉见过外祖父,外祖母,孩儿不孝!来迟了!”两位老人这时也反应过来,抱着他就是一阵痛哭!

    这时屋里头又走出一个年轻一点的农户,“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洪泽泉抬眼一看,这可不就是那个推他的中年人么,不过样子要年轻很多,然而大段未改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4

    “泽泉拜见舅舅!”慌忙给他磕头行礼,陈天亮看到一个容貌俊美,衣着华丽的年轻人,给自己行如此大礼,还口中称呼自己舅舅,当时也是一呆。

    “这,这,这位公子,你起来说话,你莫不是认错人了吧!俺们是乡下人,怎敢受贵人如此大礼!”然后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

    “贵客您进屋来,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分说。”这时候那对老夫妇也明白过来些,几个人就走到屋里面,洪泽泉看着外祖家里真真是家徒四壁,眼泪止不住又要往下掉,家里没有椅子,陈天亮就拿出几个方凳,几个人坐了,给伺书时,伺书连说不敢!

    知道大户人家规矩大,也就只得做罢,“敢问这位公子,您这是?”,洪泽泉心下早就笃定这一家人,于是开言道“舅舅!我是陈秀梅之子洪泽泉!”听他一言连上的老夫妇更是抱头痛哭,直呼我苦命的儿!陈天亮也是一惊!

    “你是真是洪家的庶子?!”几人正在说话间,从屋里走出来一名年轻妇人,看着脸色苍白似有疾症,边上还拉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娃,小女娃生的粉雕玉琢十分讨喜,看到小女孩以后,洪泽泉更是心里愧纠,连忙让伺书从他随身的小包袱里面拿出几块糕点,递给了自己命苦的表妹。

    小陈氏看着自己的夫君,不知道如何是好,而陈玉梅只是拿眼睁睁的看着,没有父母亲的话,也不敢用手去接。

    “接下吧,家里有客人,你身子不好,先回屋里歇着吧。”陈玉梅这才欢欢喜喜的接过洪泽泉手里的糕点,拿到后里以后自己不吃却递给了小陈氏,洪泽泉看着心酸不已,表妹才这么小就如此懂事,于是就下的包好全数给了她,她们母女回屋以后,陈天亮细问起来。

    “是不是有人告诉公子,草民去找你了?!知道这真是为难你了,可家里实在是想不出法子了!”洪泽泉一听也是满头雾水。

    “舅舅何出此言?!您何时去找的外甥?”原来因为小陈氏最近身子不大好,邻村的赤脚医生看过,虽是吃过几副药可总也不见好,反而越发的重了,可是去镇上看大夫,开口就要拿二两银子的药,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想到去洪家碰碰运气,他们虽然是农家小户,但对城里大户人家的规矩还是知道一些的,也明白洪泽泉在洪家的难处,虽然是洪泽泉生母的血亲,但在大户人家进的是尊卑,有当家的太太在,他们这种实在算不上正经亲戚,再加上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所以没有进门就被洪家的看家护院羞辱一番赶了出来。

    洪泽泉听了以后,只觉得洪氏岂有此理!要是昨天以前他可以觉得这也算不得什么,大户人家本来就惯是捧高踩低,再说陈家这种关系,的确是上不得台面的,但现在他却真心把陈家当亲人待,自然是容不得洪家人如此的。

    “舅舅,外甥并未曾听说此事,不过昨日母亲于孩儿托梦,说是有事找孩儿,今日这才匆匆赶来!”上辈子没有见到小陈氏,那可能就是她早逝了,但自己的境遇实在是离奇,就算说了也是无人肯信的,所以倒不如此半真半假,借助鬼神反倒让人信服,就这样述说一番以后,而伺书也在一旁啧啧称奇,还说了昨日与今日自己所见之事,事到如今陈家人已是尽信了,于是一家人哭成一团,连陈天亮之妻与女儿陈玉梅也都出来相认了。

    一行人还去了陈秀梅坟上拜祭一番,傍晚洪泽泉在陈家用的饭,正午因为路上匆忙只用了一些干粮,现在得偿所愿也就开怀畅饮了,为了招待他,陈家把家里唯一一只下蛋的母鸡也给宰了给他下酒,用过饭以后谢过陈家父子一路相送,洪泽泉回到了庄子上休息,临走洪泽泉把自己身上全部的银钱,尽数给了陈家父子,只说是给舅母先拿去看病,陈天亮推辞半天才接下,回到庄子以后,洪泽泉想着今天送给外祖和舅舅的那五两银子,想着怎么给他们再凑出些银钱来。

    ☆、5

    第二天天一亮就起身了,用了早饭以后带着伺书就出门了,昨日说与外祖家,今日要来高阁寺进香还愿,全家都纷纷点头称是,等在殿前拜了三拜,心中感念神佛替自己指明路,并保佑外祖一家此生平安顺遂,最后拿过签桶摇了一支签,拿着签交与寺内的解签人。

    “桃林托盟,白马踏步,唯德唯仁,可敬东床。施主此乃一支上上签,中此签者心中所求定能成真,遇事能逢凶化吉,得贵人相助,会有可托付的有缘人出现,愿多多行善积德,暗中或结下良缘。”

    伺书一听连忙同自家公子贺喜,洪泽泉听闻微微一笑,也是心情大好,带着伺书径直往山下走,还没走出多远,就看一人飞驰而来,山石之间竟然如覆平地,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伺从速度稍稍慢了些,但也紧紧跟在后面,没几下一行人就窜到了跟前,洪泽泉定睛一看,来人风尘仆仆,但细一看相貌堂堂虎背熊腰正是王家的二爷。

    二爷看到朝思暮想之人,灿然一笑开口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贤弟今日也来上香还愿?”现在洪泽泉已经不似前几日那样心思无暇,看着来人心里晦暗不明。

    “你前几日不是说要去北面走一趟,今日遇何事无解,竟如此匆忙来求见佛祖。”三分戏谑七分笑的看着王二爷,他本就生的俊美,以前他奉行君子之交淡如水,与人相处冷硬,哪有此时的风情?二爷看了以后心里一痒,忙转头看向它处。

    “无甚事,既遇着贤弟不若一同下山吃酒。”洪泽泉心中一凛,后又叹了一口气,于是两人结伴下山,山下早有人备好了马车等着二人,“贤弟,二哥在此处正好有一处庄子,不如今日一同去游玩一番。”

    想到庄子中的温泉,胸中顿时一片火热。洪泽泉被他看的不大自在,要是以前洪泽泉断然是不会去的,但时下的确有事要与他商议所以当下就允了,一行人径直进了庄子内院,伺书扶着他下了马车,就看到好一派富丽堂皇风雅清秀的庄园,还有刚才的马车,这些都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

    想想以前自己真真是无知无畏,二爷早就屏退了左右,园子里只剩下伺书和一个管家贴身伺候着,来到正房的大厅里面,二爷进去洗把脸,换了一件衣服,刚刚坐定酒菜就像流水一样奉了进来,到现在洪泽泉也是饿了,就也没有再客气,本来洪泽泉想着借要跟二爷说明白,然后自己一个就择日去南边了,上辈子对不起仁兄,这辈子就不再拖累他了。

    但这边还没吃几口,屋外就有人匆匆时来到二爷身边耳语几句,二爷叹了一口气,起起给洪泽泉拱了拱手,“此时远行,月余未见家慈,如今实在是想的紧,故派人来催,实在是让贤弟见笑了。”洪泽泉也连忙起身连说不敢,还催他速去以安老夫人之心,这边二爷打马速去城里见老夫人不提,这边洪泽泉自在庄子里住下,用过晚饭以后刚喝了一盏茶,就见二爷从外间火急火燎的进来了,进门一看他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饮茶,嘴一咧就笑开了。

    “二爷用过饭了没有?”洪泽泉问他,估摸着这几天估摸都没有吃好,下午看他一路风尘的样子,明显是才从外面连着赶回来的,“在母亲那边和兄嫂一起用过了。”二爷眼睛乱转,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为兄从外边回来一路风尘,这就去清洗一番,庄子后面有一处温泉,泡起来甚是解乏,贤弟何不同去。”

    洪泽泉想了一下,“甚好,弟正好有事说与贤兄。”于是吩咐了下去,准备一番以后,洪泽泉就来到了这处温泉池,这一处布置的甚是雅致,今夜月色正好,洪泽泉宽衣进入水中,浑身上下舒畅不已,当二爷赶到时就看到这么一副月下美人图,景不醉人人自醉,那里早就是丑态毕现了,二爷现在也只好硬着头皮下了水,洪泽泉看他跟个木头似的坐在那里,当时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6

    “贤兄为何不解了内衫,这样泡起来岂不碍事了些?”

    “不碍事!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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