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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悲催伴读[重生韩嫣] 第82节

作者:八爷党 字数:10039 更新:2021-12-26 19:02:22

    看到周明锦明显震惊的神色,刘陵掩口一笑,轻声说道“人我是给你们送来了,后面的事情还要不要我帮忙?”

    “帮忙?”周明锦有些没转过弯儿来。

    “你不会想告诉别人这金俗是从我府里头弄出来的吧!若是这样,即便十分真实也要让人看出猫腻来了。”刘陵正了正衣袖,漫不经心的说道。

    韩嫣虽然心有策略,不过看着刘陵的模样,心中一动。“你有什么好主意?”

    刘陵见状,不见外的扬了扬眉。意味深长的说道“十年前,我在长陵县邑用金俗的名义买了一套民房。这十年里,每个个月,都都会让金俗去那里住上一段时日。如今那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这房子里住着一个不怎么和人说话,比较孤僻的寡妇。”

    第一百三十五章

    长陵系高祖藏地,据长安城三十五里,立有县邑,徒民聚居。快速奔驰的龙辇内,刘彻头戴皇冠,身着龙袍稳稳当当的坐着。视线偶尔掠过外面飞速倒退的景物,神色中有了一抹恍惚。

    直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不忍的。毕竟他如今要着手对付的人是他的母亲。血脉相连的亲人。从小时候的相依为命直到后来的步步为营,王娡确实为他做了很多。他很感激自己的母亲,可是——

    刘彻想着,心里一痛。藏在宽大袖袍之下的双手死死的握紧了。深呼吸了两三次,原本有些失落有些茫然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

    他不光是母亲的儿子,他还是大汉朝的帝王。一国之君,怎可受制于他人。哪怕这个人是他的母亲也不行!

    龙辇进入熙熙攘攘的闹市,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走走停停,七拐八拐的终于停在闹市深巷的一处民宅前。韩嫣骑着高头大马驾到车撵外面,轻声说道“回禀陛下,民女金俗的家已经到了。”

    龙辇里面沉默了半晌。气氛有些凝重,韩嫣了然的抿了抿嘴,轻叹一声。再次扬声说道“回禀陛下,民女金俗的家已经到了。”

    少顷,龙辇中传出一道清冷且沉静的声音说道“传!”

    “诺!”韩嫣躬身应道。带着一众武士进了那处宅院门前,拍了拍门朗声道“金俗在吗?”

    半晌,无人应答。

    韩嫣拍了拍门,再次叫了一遍,可是里面依旧是毫无声响。韩嫣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挥手示意武士将院门强行撞开,带着人径直进入民院之后,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韩嫣狐疑的扬了扬眉,闹不清楚金俗心里头再想些什么,只得沉声说道“搜!”

    “诺!”众位武士轰然应诺。

    将这处民院搜了个底朝天,最终还是一个武士在内室床底下找到了金俗的身影。韩嫣看着被待到面前的形容狼狈、面容惊惧的金俗,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不过现下这光景也不好说话,韩嫣只好带着这般状态的金俗到了刘彻的车撵前面,让其叩拜见驾。

    此时金俗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颤颤巍巍的给刘彻行过礼后,便直接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一言不发。

    隔着影影绰绰的帘幕,刘彻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金俗的面儿。打量着金俗和王娡有七分相像的面容,刘彻死死的握紧了拳头,面色y沉可怖。一股说不上是恼羞还是憎恨的怒火烧上了心头,刘彻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这个污浊不堪让自己颜面大失的东西。要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捏死她……

    刘彻的沉默让韩嫣隐隐觉得不对头,他飞快的看了一旁戍卫龙辇的周明锦一眼,随即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陛下?”

    与此同时,周明锦飞快的扫了一眼龙辇内,他离着龙辇最近,从帘幕的缝隙中看到了刘彻火冒三丈竭力抑制的模样,叹息的摇了摇头。

    还好,这个时候刘彻已经清醒过来。深呼吸几次之后,刘彻脸上扬起一抹亲切的笑容,走下车撵,亲自将跪在地上的金俗扶了起来,态度亲昵的说道“姐姐莫怕,母亲现在已经做了皇太后。朕也登基近年余,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辱姐姐了。”

    勉强说完这句话,刘彻将金俗送上事先就准备好的另一辆车子里,又将一旁站着的韩嫣招呼过来道“这是太中大夫韩嫣,现在姐姐随朕回宫一起见母后,路上有事,你叫他就是了。”

    做戏做全套,韩嫣也上前拱了拱手,温润笑道“在下韩嫣,有事叫我就是。”

    金俗看着韩嫣尔雅一笑,清雅的仿佛春日里头绽放的白玉兰一般。原本惨白如纸的面容竟然突兀的熏红了起来。刘彻看在眼中,厉色一闪而过。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吩咐道“好了,先这样吧!阿嫣,你随朕一道。”

    言毕。不由分说的拽着韩嫣的手上了龙辇。

    没人注意,蜷缩在车撵中的金俗看着两人相握的双手,愣神半晌,最终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嘴角。

    御驾一路招摇着回了长安,回了皇宫。刘彻七分刻意的带着衣衫褴褛,形色仓皇,面容惊恐的金俗在宫里头转了大半圈,一边还言语温润的给金俗讲解着宫内的风景。直到看着金俗时不时拽着自己的衣服躲避路过宫人的好奇目光,最终自卑羞愧的将头埋进了胸口,这才出了口恶气的带着人到了王娡的寝宫。

    “彻儿,你这是……”王娡最近意气风发,十分得意。今日正摆宴宴请宫中其他太妃以及长太主刘嫖母女呢!看到刘彻径自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一个穿着破烂的民女,不由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母后,您仔细打量打量,这个民妇您真的不认得吗?”刘彻伸手拽过不断往后缩的金俗,笑嘻嘻的说道。脸上是止不住的得意还带着几分期待,仿佛孩子做了什么好事等着长辈夸奖一般。

    王娡听了刘彻的话,心中愈发狐疑。不动声色的打量半晌,看着那人虽然掩盖在蓬头垢面之下却与自己异常相似的面容,心中悚然一惊。勉强笑道“母后实在是看不出来。”

    衣摆下面的柔夷却死死的捏住了衣角,暴露青筋的双手显示着她到底紧张到何种地步。

    金俗死死的低着头,做出一副惊恐害怕的模样。一双眼睛却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看了王娡几眼。当看到王娡雍容娇媚,保养得比自己都年轻两分的面容后,不仅不觉得热切,反而一股想要摧毁一切的怨恨霎时间永上了心头……

    她三岁失去了母亲,被金王孙一手拉扯大。金王孙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却是个忠厚老实的庄稼汉。对待金俗也十分不错。可是天降横祸,十几年前爹爹不知为什么事情去了长安,却再也没有回来过。扔在自己一个十来岁大的女娃,差点被人祸害了卖到窑子里去。要不是偶然遇上了刘陵翁主,恐怕自己的一生早给毁了。

    后来她在刘陵身旁做了一个婢女,刘陵有心栽培她。自然也将当时的林林总总和盘托出,她这才知道,自己遭遇这一切还得感谢那个狠心抛弃他们进了皇宫的母亲大人……

    陷入沉思的金俗被一股巨力拉扯过来。回过神来就看见刘彻眼神隐晦不测的盯着她,口中却十分热切的说道“母后,这个人是金俗姐姐啊!是您当初遗留在民间的女儿,朕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她的啊!”

    金俗听着刘彻的话,也顺势扑到了王娡面前,口中悲悲切切的喊道“母亲……”

    心中最不好的猜测被印证了。王娡暗地里恨得要死,面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惊喜交加的模样,起身搂住痛哭的金俗,一边说道“莫不是我苦命的女儿,母亲也想你想的好苦啊!”

    察觉到搂住自己的仿佛要掐死人的力气,埋在王娡怀中的金俗冷笑着勾了勾嘴角,心中不屑,口中却是另一番景象。“母亲,女儿自三岁和母亲别离,就再也没见过母亲了。一晃儿就是这么多年,母亲怎么这么狠心啊……”

    此话一出,王娡颜面大失。只觉得所有投递在自己的身上的眼线都带着厌弃和惊讶。恼怒的狠狠掐了金俗一把,面上却是愈发的愧疚难安了。“女儿,是母亲对不起你……”

    一旁看戏的阿娇见状,有些讽刺的撇了撇嘴,看着周围看戏看的津津有味的太妃们,起身说道“行了,看着形状母后也没什么心思款待你们了。你们先都散了吧!”

    又对着欲言又止的平阳公主说道“这是你们家的事儿,你爱留不留,我也管不着了。”

    最后,扯着一旁看八卦入了神的馆陶长太主说道“回椒房殿,女儿有事情和母亲说。”

    “哎,那个……”平阳公主对于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有些措手不及。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只见这阿娇就把人都给打发走了。不由得有些急切。“皇后娘娘……”

    阿娇停住脚步,似笑非笑的看了平阳公主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神色欣喜,一派阳光的刘彻,开口说道“看这情形,这可是你们王家的陈年往事,还说不定里头有多少叫人尴尬的曲折故事呢!我这个做儿媳妇的在此旁观,有些不好吧?”

    这话一出,不光是王娡和平阳觉得无脸,就连一手准备出了这戏码的刘彻都觉得尴尬起来。

    “都是自己家人,何必这么见外呢?”刘彻青一阵白一阵的说道。看着一旁还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的馆陶长太主,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姑母也是知道这件事儿的。当年我们母女二人能脱离险境,还多亏了姑母呢!”

    刘彻这一句话,馆陶也明白过味儿了。看着瘫倒在王娡怀里的金俗,炸毛似的跳脚问道“她是金家的孽种?”

    王娡脸色一沉,刘彻却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馆陶愈发糊涂了。当即有些心惊rou跳的指着刘彻的鼻子喝道“你有病吧!好日子过多了烧的怎么着,这才消停几天啊,你就将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弄回来,你在朝臣面前还要不要脸面了?”

    刘彻被馆陶说的愈发颜面无光。他最是好面子,当然不想弄出这事儿。可是如今为了名正言顺的打消王娡cha手朝政的念头,为了巩固手上的权力。他也顾不得别的了。

    馆陶见了刘彻为难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受了王娡的胁迫。本来这段时日因为王娡索要官职的做法就有些看不上她的执拗劲儿又上来了。也不管其他顾忌,上前强行拽开相拥的王娡和金俗,指着王娡劈头盖脸的骂道“是不是你这个无知妇人的主意?你仗着自己是彻儿的生母没脸没皮的替你们王家人索要官职也就算了,如今连你那个死姘头的女儿都勾搭出来了,你想干什么?你非得让彻儿在满朝文武面前抬不起头来?”

    王娡听了馆陶的职责愈发羞愤。却也没有胆子和馆陶硬碰硬,只得委委屈屈的哭出声来“皇姐这可是冤屈死我了,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是彻儿他——”

    “彻儿怎么了?彻儿孝顺得很。他最倒霉的事情就是摊上了你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娘!”馆陶就是看不上王娡这幅委委屈屈好像别人都欺负了她的样子。当初可不就是被她这么一副做作的恶心模样给骗了。哪知道后来这人的罗乱事儿是一件一件的出,但凡有脸面的人做不出来的事情都让她给做了。现在还有脸面在这哭。

    “不行,我可不能任由你胡闹毁了彻儿的名声。”馆陶骂了好一通,这才想起来事情的重要xi,ng。连忙转身冲着刘彻说道“彻儿你听姑母说,你别被你母亲这个不知廉耻的妇人给迷惑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朝臣知道,不然你可真没脸面了。我刘氏皇族的脸面也都没了。我得马上出宫……不对,我得先去老太太那让她封锁消息,这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

    “母亲!”阿娇看着馆陶慌里慌张的模样,皱了皱眉轻声喝道。早在刘彻将人带进来的时候她就猜到刘彻肯定是要做什么。因此她并不慌乱,只是看着母亲如今的模样,生怕她好心做了坏事破坏了刘彻的主张,只得皱了皱眉,提醒道“母亲,彻儿已经不小了。他做这事儿肯定有他的主张,您就别在这里瞎张罗了。”

    刘彻看着馆陶忙忙叨叨的样子,虽然无奈。但也觉得温暖。毕竟这姑母虽然平日里行事嚣张了些,可她却是真心待自己好的。因此竟难得和颜悦色的说道“姑母请息怒,金俗姐姐也是母后的女儿。这么多年受了很多苦。如今母后贵为皇太后了,不论如何,她的女儿都不能让别人随意欺凌。因此彻儿这次不光找回了金俗姐姐,还要封她为县君,让她风风光光的住在长安城里头,再给她挑个如意郎君——”

    “不行,绝对不行!”馆陶的脸色彻底y沉下来。目光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金俗,仿佛看着一滩烂泥一般。“她是什么东西,她有什么资格享受我汉朝权贵的待遇?她不过就是个——”

    “母亲!”阿娇扬声打断了馆陶的大放厥词,生怕她再口出恶言得罪了刘彻。当即拽着馆陶的衣袖柔声劝道“无论怎么处置,都是陛下的心愿,都是王家的家事,我们母女不参与了好不好?”

    “这可不光是他们王家的家事,还是我们刘家的事情。”馆陶气的都快发疯了。“不行,我得去长乐宫找老太太做主,不能让你们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姑母!”躲在一旁听了半晌的平阳长公主开口劝道“姑母息怒,这事情我们还没弄清楚呢!何况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近几日身子也不爽快,我们也别拿着这些ji毛蒜皮的小事儿去烦扰她老人家了。”

    “这还是ji毛蒜皮的小事儿?那在你眼中,什么才算是大事儿?我看你也被你那个不招摇星的母亲给弄坏了脑子,真当这大汉朝是你们王家的了?随意收受贿赂向彻儿讨要官职也就罢了,现如今还敢把那些个阿猫阿狗的也请进门来,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馆陶眼珠子一瞪,气急败坏的斥责道。

    被馆陶长太主不分青红皂白的训斥一通,难得平阳长公主还静得下心气,不温不火的劝说。

    “姑母,你这话可是冤枉死平阳了。平阳可没有认这门便宜亲戚的意思。只是觉得这女人出现的突兀,有些不对劲儿罢了。”平阳公主说着,语气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杀机。“母亲当年的事情虽然隐秘,但也并不是没人知道。时隔这么多年,该死的人也都死绝了,谁知道这女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难不成长的相似就要硬说是一家人吗?我可没听过这个道理!”

    言毕,又转过身对着王娡笑道“母亲,你认得这个女人吗?”

    王娡心中一动。她今日被刘彻突如其来的一手弄得慌张不已。如今听了平阳的话不由得眼前一亮。连忙应声道“对,对,我也是不能肯定的。何况当初皇姐你不是说……那事情都处理干净了吗?”

    隐忍受屈这么多年,才换回来这几日的风风光光。看着那些个世家大臣们对自己客客气气的说话,送给自己无数珍奇异宝只为了自己能在彻儿面前替他们的儿孙美言几句。这种一句话就能掌控别人生死富贵的感觉着实让她着迷。在这种强大的诱惑面前,一个早就被她抛弃了许多年的女儿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大不了……

    王娡看着瘫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的金俗,自欺欺人的想到大不了以后多给她些银钱就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让她闭嘴不要胡说。

    而另一旁的平阳其实也是这个意思。王娡无论怎么风光怎么说得上话毕竟都住在深宫里头,大臣们不太方便觐见。可是自己的平阳侯府可就在长安城里头的,那些个求拜无门的大臣们大都是把金银珠宝送到了自己的府上,然后让自己捎话儿给母后。如此一来,自己少不得要些辛苦费,曹寿平时行走朝廷办差也要更容易些。若是母后没了这话语权……

    一旁跪坐在地的金俗看着一言一语几句话就想把自己推出去的王娡母女二人,心中冷笑不已。她们还真以为什么事情都能向当年抛弃自己和父亲那般的容易?却不知刘彻要不是真正动了心思想要敲打敲打王娡,又怎么会把脑筋动到在刘陵翁主身边当差的自己?

    事到如今,她反倒成了所有人当中最悠闲的,除了时时不忘了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外,金俗神智愈发的冷静下来。因为从刘陵哪里知晓了刘彻的目的,金俗笃定了刘彻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反而更有闲情的将王娡母女两个人的冷情冷语字字句句刻在脑中。更加坚定了自己复仇的心思。

    而另一边,刘彻也不负期望的开口说道“不,这件事情我已经查明白了。金俗确实是母亲的女儿无遗。这么多年她独自生存在民间很是辛苦。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现在朕已经知道了,就不能不管,朕心意已决,一定要将金俗姐姐接到长安来和母后长相守,也解除了母后和金俗姐姐骨rou分离之苦。”

    看刘彻说的愈发斩钉截铁,馆陶心中闪过一丝古怪的情绪。她本就是政治素养极高的宫斗高手,只不过是一时担心刘彻的前途而被蒙蔽了。如今听了刘彻再三坚持的话语,又有女儿阿娇在一旁不断扯着她衣袖的警醒举动,馆陶一门心思想要阻止金俗封赐的行动也缓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了刘彻一眼,馆陶最终妥协道“既然陛下心意已决,馆陶自然无话可说。不过身为陛下的姑母,馆陶不得不说一句话,若是陛下有什么难题自可来找姑母,切莫把自己逼到不堪的境地。我陈氏一族在朝堂上虽然不太显赫,但是姑母觍颜一句长袖善舞的能力还是有的。你如今和阿娇已经是夫妻,我们可算得上是亲上加亲。若真的有了什么难解的问题一定记得找姑母,姑母倾尽全力,一定会帮你的。”

    她肯承诺这些个也是因为阿娇最近两年总是在她面前说刘彻的好话。刘彻对她的女儿真好,她自然也投桃报李,断不会让刘彻为难了才是。只可惜……

    馆陶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咳咳,陛下刚刚登基,一门心思扑在国事上自然是好的。可是也要顾及子嗣……咳咳……”

    阿娇双目愕然瞪大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母亲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这种问题,不由得神色恼羞的跺脚嚷道“母亲,你瞎说什么呢!”

    刘彻也听得乐了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馆陶长太主居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用韩嫣的话怎么说来着……

    此人的思考回路实在是非比寻常!

    被馆陶长太主一句话搅合的,凝重的气氛霎时间不翼而飞。

    被母亲当着丈夫、婆婆乃至小姑子的面说了那么一句话,阿娇实在是没脸再呆了下去。何况也不知道刘彻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不耐烦应对王家母女的阿娇顺势拉着馆陶的手生拉硬拽的回了椒房殿。看着两人风风火火的身影,刘彻难得好心情的摇了摇头。回首看着堂内三人,面色再次沉稳了起来。

    “时候不早了,金俗姐姐从长陵到长安一路上还没吃过饭呢!传旨,吩咐太食监传膳,然后找两个宫女引着姐姐去换身好衣服过来。”

    “我也跟着去吧!金俗的身量和我差不多,我看看还有没有我留在宫里头的衣服给金俗找一件。”平阳说着,十分识相的拉着金俗的手进了内殿。

    大堂中,只剩下刘彻和王娡母子二人,相对无言!

    第一百三十六章

    半晌,王娡嗓音有些干涩的率先开口说道“彻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母后这话是什么意思,朕听得倒有些糊涂了。”刘彻似笑非笑的扬了扬眉,“为了能让母后和金俗母女团聚,儿子可是费了好些心思呢!”

    王娡气的浑身发抖。她也是勾心斗角y谋池子里头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刘彻那点小心思?

    “你就是为了这个皇位,连母亲都不认了吗?你如今这么做,将置我于何地?置大汉皇室尊严于何地?”

    刘彻听得呲之以鼻。神色闲惬的挥了挥衣袖,径自走到上首跪坐,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容因为嫉恨都有些狰狞模样的王娡,微微笑道“母后这话说的让儿子好生不解。母后可是堂堂的皇太后,尊荣无比。儿子是大汉朝的皇帝,自然也是乾纲独断。这前朝和后宫的事情本就牵扯不到一块儿去。怎么到了母后口里竟牵扯不清了?埋怨儿子为了皇位而置母后的威严于不顾?难道母后也想坐这龙椅不成?”

    一番诛心言论说的王娡面色惨白。眼看刘彻是下定了决心要狠狠砍掉自己伸得过长的双手,竟不惜拿这种丑闻做垡子。无可奈何之下,王娡只得狠狠呼吸了几口气,将积在胸口的怒火狠狠的压了下去,勉强笑道“彻儿这是说的什么话?母后还不是担心你这种做法,会让朝中大臣看不起你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朕乃当今圣上,行事做派自然是光风霁月,用不着背着谁。”刘彻口中冠冕堂皇的说着,看着王娡y一阵阳一阵的面容,顿了顿,缓和了语气好言说道“母后放心,如今儿子有能力了。一定会好好孝顺母亲的。儿子知道,母亲当年是以再嫁之身入的宫廷,民间还遗留着一位女儿。儿子就想母后这么多年一定是心如刀绞,这才吩咐下面的人将金俗姐姐找到了,送回母后身边。从此后身边儿女尽数承欢膝下,母后的心也会宽慰许多。”

    所以,你也就不要再动那些个镜花水月的心思了。

    王娡听着刘彻句句关切孝顺实则敲打的话,心中暗气。她不理解刘彻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如此的防备着她。那些个求官的言论他若是不想听,直接和自己明说即可。为何当面态度如此暧昧背后却要狠狠的戳了她一刀呢?

    他竟是把自己当成挡在他面前的敌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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