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真的再给止可十个胆子,也半句解释、挽留都不敢有了,只老实等着对方的判决书下来,宣布自己的死刑。
岸粱又摸了他头发两把,感受着上面美好的触感,然后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懒洋洋的“嗯”了声。
很好听。
撩拨的止可心尖直乱跳,苏的厉害。
“我……”止可刚想说什么,却被岸粱打断。
“说了这么久,”岸粱漫不经心的捻着指尖,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轻轻阖上眼睛,“所以,你到底想喊我什么?”
止可一双眼睛猛地圆睁。
然后表情一点点垮下来,彻底犯了难。
……当时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整个人都被厚重的悲伤包围,要是知道岸粱会在这个时间突然过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些话的。
懊恼着懊恼着,止可突然又发现一个问题
岸粱过来找自己了,是不是就说明……其实他们两个人还没有结束?
止可皱着脸想了一会儿,也分析不出来个所以然。
然而他还没有纠结明白这些事,就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思考这些了,因为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假寐的男人,已经在他不经意的时候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内……
…
迷迷糊糊间,岸粱猛地一用力,然后问“不想喊我哥,嗯?”
冷冷的声线,让已经完全陷入迷惘的止可有了一丝清明,他好半晌才弄明白岸粱的话语是什么意思,然后艰难摇头,回答“没……没不想……哥,我错了……哥呜……别……”
后面,不管他怎么求饶都没用,岸粱完全不留余力,直把止可折腾地哭了几次,听着对方一声接着一声地喊“哥”,每次射完后,明明已经累极了的男孩,却还是可怜巴巴地支起脑袋凑过来亲一口,这才慢慢消了火气。
事后,止可瘫在床上,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两只眼睛连聚焦都做不到,只会呆呆傻傻地瞧着天花板,然后下意识躲闪着岸粱仍在使坏的手,时不时委屈地呜咽两声。
岸粱伸手拨了拨止可已经彻底软下去的小东西,皱眉“要是下次还像这样泄个没完,就在上面箍个小玩意儿吧。”
止可还没清醒过来,顺着他的话下意识追问“箍呜,箍什么啊……”一边说一边伸手,轻轻按住对方仍在乱动的手指,无声祈求。
岸粱知道他已经泄了太多,恐怕明早起床都没有力气,也不再耍流氓,收回自己的手将对方的下巴抬起来,俯下身在止可红肿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亲完用大拇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下,看着下唇被拨弄开后,露出的白边银牙和殷红丁香,“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再忘了就该挨罚了。”
止可缩了缩脖子,这才想到自己竟然因为太累,一不小心把晚安吻给落下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轻声道“知道了,哥……”
因为刚刚哭过,鼻子还有点嗡嗡的,这一声又小又轻,叫的人心里酥酥|麻麻的,就像是顺着耳朵爬进去一只蚂蚁,一直爬进心里去一般。
痒地厉害。
止可知道岸粱这种时候都会特别温柔,虽想多贪恋一会儿,和对方聊聊天,却终究抵不过袭来的困意,呢喃着什么话语,缓缓睡了过去。
朦胧间感受到温热的水冲刷过身体,十分舒服。
像是做了一场关于年少时候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1主调小甜文
2很短,娱乐圈只是背景,基本不涉及
3校园真人秀发布羞,耻任务(闭嘴!)
4第一卷 回忆+重生前穿插进行,不喜可跳过直接看第二卷真人秀部分
5攻其实很宠受,说多了都是剧透,扶额……
新文师父太帅
顾青蓝是个惊天动地的大帅哥,人品端正,武功超群,待人温和,座下弟子均……想爬他的床。
其中以关门弟子曼流云招数最大胆。
·色诱
·下药
·偷窥
啥都敢。
第2章 彼岸花
嫩绿色的柳芽从枝头钻出来,探头探脑地拨开春天略带点寒意的空气,在早晨清冷的太阳光中荏弱地颤了颤,然后轻轻咧开一道缝。
湖边柳树下站了一个女孩,不论是清秀的眉目间微微勾着的眼角,还是眉梢的利落模样,都好看的引人注目。花瓣般的双唇上覆着一层红色,均匀而微微泛着透明,似一层果冻包裹其上,明亮的迷人。
她轻轻启口,声音悦耳“止可,这个周末你有事吗?”
对面的男孩手里拎着几个塑料袋,里面的早餐还冒着热气,在薄薄的塑料薄膜上形成一层水珠。
男孩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
“怎么了?”
女孩绽开一抹笑,那双揉进了西湖水的眸子里盈着点点星光。
“……不如一起去看电影吧?”
闻言,止可明显地楞了一下,看着对面女生递过来的两张电影票,眼睛渐渐睁圆了。
…
止可拎着几样东西回到宿舍,愣愣地走到桌边,看都不看,找了一个板凳就坐下。
那模样,就跟中邪似的。
谁喊也不搭理。
胡俊和李昊停下游戏,面面相觑,两脸懵逼。然后齐齐涌到止可对面,伸手将他手中的早餐拿了下来。
“止可?”
止可两眼无神,望着虚空中一点,喃喃道“苏轻筠邀我周日一起去看电影。”
“苏轻筠?!”胡俊,李昊愣了愣,消化了好一会儿之后,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眨巴眨巴眼,问“什么时候邀请的?”
止可终于不再走神,他看向身边的两人,嘴角翘起,一脸满足“刚刚。”
胡俊和李昊眼巴巴的“那……能申请带两个家属一起去吗?”
止可笑的满脸傻气,眼睛却又微微透着清澈和明亮,他摇了摇头,然后又摇了摇头,一直摇了半分钟这才停下。
胡俊和李昊气的直接上手将他的头发给揉乱了。
闹的一整个宿舍里面鸡飞狗跳。
就在一个空隙间,止可看到了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的人,来人身上穿着灰色毛衣,发梢上幽幽低落的水衬得人懒洋洋的。
止可被胡俊和李昊闹的厉害,连连求饶,看到来人如获救星一般,赶忙挣脱了两人跑过去。
“岸粱……他俩……他俩又欺负我!”
唇边的笑意和眼中晶亮的光点十分真切。
岸粱一手擦着头发正在关门,被突然冲到自己面前的人吓了一跳,下一秒却又恢复闲适,抬手在止可头上揉了揉,“又闯祸了?”
声线清冷,又透着点悠闲。
男孩赶忙摇头“没。”
手却抓着岸粱的t恤下摆不放手。
岸粱眸子里盈着窗外的光,瞳仁中倒映出几排杨树挺拔的模样,他将放在止可头上的手顺势搭在男孩肩上,轻轻搂着对方往桌边走。
模样桀骜不驯。
是青春特有的明亮光彩。
胡俊和李昊一看到岸粱这幅二世祖模样,就觉得这人的心真是歪的不行了,为了统一战线,胡俊立马解释。
“岸粱,你这次可不能再偏向这小子了,”胡俊还没说完,岸粱的两只耳朵上就触到一阵温热,有点干燥,但是很软。
一直软到心里的那种。
岸粱一愣,逡巡在胡俊和李昊身上转的视线收回,重新落回眼前男孩身上。
只见男孩将两只细长白嫩的胳膊举的高高的,一直延伸到自己脖子上才瞧不见了。
止可那张脸清秀的厉害,尤其是眼睛,干净,黑白分明,被身后窗子里透出的嫩绿一衬,只觉得皮肤莹白,似乎还隐隐泛着柔和的光。
胡俊看到这一幕立马炸了“止可,你是小鸡崽子吗,以为捂住岸粱的耳朵他就听不到了?”
东北人讲话自带喜感。
李昊直接因为这句东北味十足的话,笑疯了。
就连岸粱都忍不住弯了弯眼睛。
然而,男孩却在一瞬间红了面皮,像是谁把红墨水不小心摊在了白纸上一般,一层一层的渗透了,粘腻的红。
止可扭脸看向胡俊,小声反驳“你……你才属鸡呢。”
举着的两只手却一直没放下,还因为胡俊的开口,又紧张地用力握紧了岸粱的两只耳朵。
然后转过头来,盈着红透的两颊,贴心的问“疼吗?”
岸粱比他高,轻轻搭着眼皮看向男孩,听了这话心中泛着点痒,却又被这种偏爱的感觉撩的飘飘然。
然而即便是如此,还不忘耍无赖。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皱了皱眉。
表示什么都听不到。
果然,止可见状眼睛里面升起了点困惑和纠结,过了会儿,纠结完的小人又将手上的力气放小了。
岸粱觉得自己的心在空中往上飘了两米。
胡俊绕过宿舍中长长的桌子,走过来一把扯住止可,站在他俩中间,继续逗止可“别腻腻歪歪整这些没用的,岸粱你听我说啊……”
一边说,一边将着急的不行的止可挡在自己身前,就是不给他和岸粱接触的机会,活像是王母娘娘头上的那根银钗。
哗啦一下就给牛郎织女划出一道天河。
李昊坐在椅子上给他仨鼓掌,时不时给胡俊说的话添油加醋,见胡俊忙着逗止可没空说话,他便继续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