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死扶伤。悬壶济世。
“小许,你抽得出时间和制药坊的一起去趟h州吗?最近有批药物要采购。”郁千里征求郁禾的意见。
在有第三人的时候,郁千里只能叫郁禾为小许。
“好的。”郁禾说。
看来,这是郁千里让他接手解郁堂的又一举措。
虽然当他还是郁禾时,诊所所有的工作他都参与过。但现在,他还只是许安,要让其他的员工有一个接受了解的过程。
郁千里想得很长远。
而且h州距离n市并不远,往返再加上调研采购,三天时已足够了。
有方怡与李妈,也没什么c,ao心的。就是晨晨这小家伙现在十分粘他,大概晚上会闹腾一会儿。
“什么时候?”
“明天。”
郁禾略一犹豫,便点点头。时间有点赶。但就两三天,也没什么准备的。
“怎么过去?”
“路程不远,自己带车过去方便。”郁千里说。
制药坊有辆专用与采购的商务车,倒也方便。
郁禾回到与蓝园,一开门,就听到晨晨的哭声。郁禾还不及换衣服,忙进了客厅。
李妈抱着晨晨,方怡正在给他换尿不shi。看来是小家伙不爱受折腾,正大声抗议着。
郁禾走了过去,伸手向方怡“我来。”
方怡忙把尿不shi递了过去,让开一旁。
郁禾现在已能很熟练地给小家伙换了。他一手拿着尿不shi,一手小心地把晨晨软乎乎的小腿套了进去,再把尿不shi粘连好。然后,从李妈手里把晨晨抱了过来。
“晨晨。”郁禾去逗他。小家伙的视力已很好了,认出了郁禾。哭声小了点。
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只是盯着郁禾看。
方怡又拿了摇铃递到郁禾手里。郁禾把摇铃晃了晃,发出清脆的响声,小家伙破涕为笑,鼻子上还吹了个鼻涕泡。
郁禾噗地笑了出来。
见郁禾眉开眼笑的样子,晨晨又“哦哦”地笑个不停。
“许先生,你先换衣服吧。”方怡说。
郁禾这才把晨晨递了过去。
因为明天晚上不在家,晚饭后,郁禾就多陪了一会儿晨晨。但晨晨现在依然是个睡宝宝,一喂了nai粉,就又睡着了。方怡把晨晨抱上了楼。
想着第二天一大早就要与h州,郁禾便等着楚凌冬回来,交待一下。
但楚凌冬这段时间,回来的都很晚。到家的时候,他基本上已睡了。只有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楚凌冬陪他吃早饭的时候,能说上几句话。
在等楚凌冬的期间,郁禾也发觉,除了最开始离家出走的那几天,他竟然没怎么出过隔夜的远门,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其实不过两天,也没什么好交待的。
也就是让楚凌冬晚上早点回来,看着晨晨。
但有方怡与李妈在,楚凌冬的看着晨晨,也不过是个形式主义。这样一想,郁禾觉得自己有些瞎c,ao心。
楚凌冬回来的时候,郁禾正半躺在沙发上,抱着笔记本。
他到家的时候已近零点了。郁禾自从有了晨晨后,作息已比较规律,十一点睡觉,七点起床。
这段时间楚凌冬公司挺忙。他回来的大部分时间,郁禾都已上床了。现在见到郁禾居然没睡,有点意外,还有些高兴。
“在等我?”楚凌冬去解衬衣纽扣。
楚凌冬的外套已脱了下来,上身依然是白衬衣,下身是深蓝色西裤。袖子半卷了起来,露出结实光滑的小臂。
以前郁禾觉得楚凌冬的衣品单一沉闷,永远都是黑色、蓝色的西服。
现在不知道是看习惯了,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居然觉得白衬衣、深色西裤最衬楚凌冬的气质。
楚凌冬衣服扣子解到一半,注意到郁禾的目光,手就停了下来。
于是半片胸膛,就被衬衫掩掩映映地半露着。
但这个半遮半掩的样子,却有着一种耐人寻味的xi,ng感,郁禾看得居然有些入迷。
好大一会儿,郁禾才发现楚凌冬停了动作。
“怎么不换衣服?”郁禾问。
楚凌冬唇角浮出一丝笑意,“看够没?”
郁禾低下头,去看笔记本。
“要不,脱光给你看?”楚凌冬继续说。
郁禾只是装聋作哑,不开腔。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
郁禾知道自己的短板,从来不与楚凌冬比脸皮厚。
楚凌冬扬了扬嘴角,继续解衬衣纽扣,解开了,把衣服脱了下来,扔在沙发上,又去解皮带。
纵然郁禾一直低着头,强迫自己去看电脑,也按捺不住了。
对楚凌冬这个c,ao作,郁禾只能瞠目结舌地望着他,“你不去洗澡吗?”
“你不是想看吗?”楚凌冬一边说,一边流畅地褪了衣裤。
虽然郁禾在不同的环境与心境下,无数次观察过楚凌冬的身体。但像这样,楚凌冬如同模特一样脱了衣服,如此正大光明地让郁禾观览,以前却没有过。
不过,楚凌冬的身材确实好。不像以前的自己和现在的许安,身体都是瘦薄的。纵然加强了锻炼,也只是少几斤rou,而不是多些肌rou。
楚凌冬则是肌rou饱满,胸膛厚实,连腹部都是紧瓷的。
这种紧瓷硬实的感觉,又是郁禾多次用手验证过的。
这一刻,他体验过的所有触觉一下子涌上了来。
郁禾的喉咙滚了滚。
不过,他今天等楚凌冬可不是为了这,他是有事情要交待。
郁禾勉强开口“我有事要对你说。”
“哦?什么事。”楚凌冬笑笑,大张着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郁禾的眼睛有些不知道往哪儿放。
看与不看,都不太自然。
“我要出去几天。”郁禾胡乱地说。
楚凌冬显然有些意外。
“去哪儿?”
“h州。老爷子让我出去采购一批药财。明天就出发,大约需要两到三天。”
郁禾的目光在电脑与楚凌冬之间游移。
“所以,你才用那种舍不得的样子看着我?”楚凌冬似乎有些明白过来,轻声一笑。
郁禾无言以对。
依照这个对话流,怎么说下去,都只会落入楚凌冬的陷井。
况且他还这个样子。
“这两天你放心出去吧,晚上我会早点回来照看晨晨。”楚凌冬说。
郁禾也需要有自己的事业与自我价值实现。
他现在只能顶着许安的皮囊生活,如果一直回归不了,或许连最爱的职业都要放弃。
这是楚凌冬不愿看到的。
现在,能做些与医疗相关的事业,对郁禾来说也是一种安慰吧。
“以后,你有事尽管出门。晨晨就交给我。”楚凌冬说。
“嗯。”郁禾应了一声。把目光转到笔记本上。
楚凌冬的模样已让他有些顶不住。
“你能先去洗澡吗?”郁禾说。
虽然他在这里等楚凌冬的初衷,不过交待他一些事情,但也经不起楚凌冬这样大明大白的诱惑。
楚凌冬却从床沿上站了起来,向郁禾走了过去,一勾腰,把笔记本从郁禾手里抽了出来,撂在一旁。
“快两个月了吧。”楚凌冬说。
郁禾一时没回过味来,只是看着楚凌冬。
“那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楚凌冬放低了声音,就有点暧昧不明的意味了。
虽然饱受楚凌冬的熏陶,郁禾还是面皮太薄,脸开始发烫,承受楚凌冬的视线,已有些勉强。
楚凌冬叹口气,在郁禾身边坐下。又把他的手拉了过来,摸上自己的胸膛,让他的手指触在自己那道伤疤上。
本来还想把手抽回来的郁禾,也不由地摩挲起来。如同下意识行为,想把这道凸凹不平的伤疤抚摸平整一样。
郁禾微垂着眼帘,视线落在楚凌冬胸前的疤痕上,睫毛跟着轻轻地抖动。
楚凌冬看久了,就觉得自己的全身,甚至心脏都被郁禾的睫毛刷过一样。
在郁禾还是郁医生的时候,他那双低垂下去的睫毛,就已很牵动楚凌冬的注意力了。
楚凌冬抬起郁禾的下巴,吻了上去。同时,手抚摸进了他的身体。
这两个月,两个人都非常克制。因为郁禾不能碰,大多数情况,都是他为楚凌冬做着服务。
现在,郁禾在点燃楚凌冬的同时,自己也被点燃,只一会儿,身体已软在了楚凌冬身上。
楚凌冬把郁禾抱了起来,放倒在了床上,拉起他的脚踝观察了一会儿,“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