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暴发户,去他妈的陶醉,去他妈的的欲拒还迎,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在演戏!太卑鄙,太狡猾了!更气人的是自己,上次在台球室的时候已经被他诓骗过一次了,居然还没有学乖!
沈出云不知道的是,其实刚才靳青河打的结用的是取巧的方法。
靳青河绑住自己的时候,打的是最简单的水手结。打完后故意在手上又绕了几圈,给沈出云造成一种绳结很牢固很复杂的错觉。等对方来拉扯绳索确定的时候,他便把维持绳结牢固度的右边展示出来,而把“开锁”的一端攥在手中。如此蒙混过关。
靳青河俯身压在沈出云背上,呼呼地喘了口气,然后狠下心肠,一撩犬牙朝沈出云阴森森一笑“死变态,你真他妈恶心,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这一套,老子就陪你玩玩!”
这就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对于沈出云这种渣,就要以毒攻毒,让他终生难忘!
靳青河说完,在沈出云震惊的目光中,手一拽就将沈出云的皮带从扣头中扯了出来。
暴发户,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沈出云的心理活动还没结束,凉薄的空气中猝然传来一声尖细的裂帛声。
“嘶啦——”
沈出云整个人赤裸裸地石化了。
下一刻,他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然而,对他的反抗靳青河完全不以为意。在靳青河看来,沈出云的垂死挣扎就跟只被倒翻的乌龟四肢划行一样可笑。
他毫不留情地掀开沈出云的军大衣,撕开他的衬衫,粗暴地扯下他的墨绿色军裤,连着底裤一起扒了下来。把他扒得光溜溜的,不着一缕。
蜜色的肤色,健硕的骨架,浑圆的臀部,修长结实的四肢,明明是个很有料的家伙,怎么性格这么操蛋呢!靳青河遗憾地想道。
留意到沈出云几欲喷火的眼睛,靳青河嘴角一勾,表情十分邪恶。
他直接将沈出云的底裤卷起来,塞进沈出云口中。
沈出云“!!!!!”
靳青河心里这才稍稍解气。
沈出云那样羞辱他,他该怎么羞辱回去呢?让他也去上对方?那是不可能的。
靳青河为难地想了想,终于下了决定。
他的眼神凉飕飕的,落在沈出云裸露在空气中的挺翘的臀部上。
沈出云顺着他的视线读懂了他的意图,登时又“呜呜呜”地翻腾起来。
“——啪!”
靳青河按住他的肩胛骨压制住他,然后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臀部一巴掌重重打了下去。
“!!!!!”沈出云的目光瞬间就直了。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靳青河——他堂堂沈大少爷,今年二十有七,领兵八年,出生入死,如今即将为人父了,居然还要被打屁股?!
沈出云脸上迅速乌云密布,眼神阴森森地沉淀下来,是嗜血般的骇人。随着靳青河的手起掌落,他不再动作了,只直直地盯住了靳青河,眼神狰狞,是恨不能把对方连皮带肉一口撕咬下来!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眼神渐渐深沉了,凌乱了,复杂了,在愤恨耻辱的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蚂蚁似的悄悄爬上他的皮肤,咬啮他,撩拨他,融入他的血液之中,把他翻搅得浑身战栗酥麻。
他冷不防地打了个激灵,竟是产生了一丝被凌虐被压迫的快感。
靳青河感觉自己的掌心都有些麻了,才停了下来。
他笑微微地看了眼沈出云红肿的臀部“解气。”随后又一笑,“痛快!”
沈出云神情半明半昧,盯着靳青河的眼神并非靳青河意料中的仇恨,在悲愤之外,似乎还有一种诡异的复杂。
靳青河以为他是想使什么阴谋诡计,便冷哼一声,不屑地拍拍他的脸,恶劣地笑道“怎么,不服气?是想把你那群手下招进来,一起看看沈大旅长这副尊容?”
说完,他将沈出云翻过身来,面对了自己。在对方胸前狠狠揉捏了一把。
摸我一次,我也摸回去。
手感还不错。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沈出云颤了一颤,眼神越发幽暗。他重重地喘了口气,神色幽昧地盯着蹂躏自己的人,然后摊开四肢,表情茫然困惑地望着头上的屋檐。
靳青河对他的反应有点奇怪,难道这个狂傲跋扈的男人也懂得隐忍蛰伏了?等待一击即中的机会?
好,让你隐忍,让你蛰伏,我看你还能忍到什么程度!
靳青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随即一跨身坐到沈出云胸口上,冷着脸解开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然后一把撤出沈出云嘴里的底裤,捏住对方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将性器直接塞进他的口中。
沈出云“!!!!!”
他的瞳孔瞬间紧缩,眸中厉色一闪,就要龇牙往下咬去!
靳青河立即扣住他的下颌,手指攥住后闪电般一扭,“咔嚓”一下,就把他的下颌卸了下来。
沈出云痛得眼前阵阵发黑,脖子上的绳索,脱臼的手臂,遭受重击的肺叶,压在胸口的重量,所有一切,无一不是在勒逼他。他呼吸困难,疼痛难捱。而这些,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加诸给他的!
沈出云微眯着眼睛,凝视着头顶上的男人的脸。
这个男人在羞辱他,无所不用其极地报复他!他的姿势是傲慢的,是绝对的强势不容反抗。他在控制自己,命令自己,惩罚自己。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待他。从来没有人能够以这样锐不可当的绝对强势姿态挑衅他,入侵他,制服他,占领他!
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来,沈出云当即被刺激得一阵快感似的战栗。
他心里的情欲禁不住飞窜起来,往四肢百骸蔓延烧灼而去。在极度的疼痛和羞耻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急剧升温,热度全往下三路汇集而去。他口干舌燥,失控般地沉重了呼吸。
睫毛极轻微地颤了一下,他朝靳青河微微仰起脖子,喉咙里吞咽了一声。难耐地望向靳青河。
靳青河却是难以忍受地扫了他一眼,把自己萎靡不振的性器从他脱臼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果然不行,小兄弟太不争气了。靳青河黑着脸无奈地想道。即使是为了报仇,但是小兄弟坚决表示自己不肯雄起,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靳青河默默地站起身,拉起裤子。然后他一低头,就看见了对方已经高昂的性器。
当即脸色一黑。
卧槽,这样也行!
再看对方那赤裸直白的视奸眼神,靳青河天雷阵阵了。肿么他感觉吃亏的还是自己啊魂淡!
沈出云心里也是卧槽一声。都把老子引诱到这个地步,把老子的兴趣全勾搭起来了,你倒是做下去啊魂淡!
靳青河果断穿好衣服。
仿佛是一场风流过后的薄情寡义。沈出云看着他迷人的肌肤一点一点被掩藏,优雅的锁骨一寸一寸被合拢,就像一出落幕的戏剧,留下意犹未尽的余韵缭绕在空气中。他发自真心地觉得靳青河真的很好看,是男子汉的那种好看,连那扣纽扣的手指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漂亮。
靳青河穿好衣服,居高临下地冷睨着他,腰板标枪一样笔直,肩宽腿长,说不尽的潇洒落拓。
沈出云眼底不禁漫起由衷的惊艳和着迷。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他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靳青河又恢复了看陌生人一样的清冷严肃的神情,对沈出云警告道“你最好老实点,别想着还要再使点什么无耻手段。事不过三,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再有下次,我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
靳青河说完,捡起一旁的手提包,忽然心有所动,将早上丁太子硬塞过来的照相机掏了出来,转头对着沈出云邪邪一笑。
沈出云躺在地上,正不甘心地瞪着“半途而废”的施暴者,忽见对方拿起个照相机,他第一反应就是抬手遮住自己的脸。
——然而已经太迟了。
“咔嚓,咔嚓,咔嚓。”
随着几声清脆的按键声响起,沈出云的狼狈永远定格在一方小小的纸张上面,成了遭勒索遭调戏的铁证把柄。
沈出云脸色彻底黑沉成了一井寒潭。
报纸。头条。全城轰动——这个暴发户真是太无耻了啊啊啊啊啊啊!!!!!!!!
45、意外事件
沈出云脸色彻底黑沉成了一井寒潭。
靳青河朝他挥了挥手里的照相机,神情得意非常,再次好声提醒道“别气,我只是不敢恭维沈大旅长的人品罢了。只要沈大旅长小动作不要太多,在下保证,这些珍贵的照片绝对不会外泄。那么,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再见。”
靳青河说完,捡起地上的手提包,绕过地上的沈出云,神清气爽地从工地的另一个出口翻了出去。
沈出云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恨得表情狰狞,睚眦欲裂。一口黑血差点吐了出来。
靳青河,老子跟你没完啊啊啊啊啊啊啊——!!!!!!!
···
靳青河回去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冲到盥洗室去漱口,接着把自己从头到尾狠狠搓洗了一遍。
他越想越觉得腻歪。作为一个男人,这样被一个同性轻薄,真是令人气愤,费解,头疼。他自觉长得棱角分明,高大魁梧,难道是荷尔蒙散发的方式出错了?
不合逻辑,这世界的设定不合逻辑!
靳青河消毒完毕,神清气爽地披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打开手提包,黑色砖头形状的照相机立即“啪嗒”一声掉到地板上。靳青河捡起来看了看,就把它随意地放到一边了。回头继续钻研他的武器图纸。
如此平静地过了几天。
这几天,虽然靳青河跟年瑾玉处于同个屋檐下,然而两人见面说话的机会却很少。对方只是偷偷摸摸地跟着他,看着他,唯一的几次碰面,还是年瑾玉实在忍受不了他的冷落,于是借着端茶倒水送点心的机会跑到他面前晃悠一下。
然而靳青河是个一工作起来就浑然忘我的工作狂,年瑾玉只能等了。他可不想惹大哥生气讨厌呀。
时间弹指一过。丁太子的生日宴终于到来。
···
··
靳青河抱着参加重要议会的心态把自己打理了一下。
在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因为马上就要换外出的衣服了,所以他便只在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大大方方的就走出来了。
不想年瑾玉在门口敲门久等无回应,于是大着胆子推开门朝屋里一窥。
两人的眼睛瞬间对上。
靳青河想也不想,立即扯起被单捂到自己胸前。然后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条件反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究竟在害羞什么啊摔!
靳青河面无表情地裹着被单坐到床沿,若无其事地问道“有事吗?”
年瑾玉低着头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
他面对着靳青河,从背后伸出手把门轻轻阖上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锁带上了。
“大哥啊,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年瑾玉神情怯怯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