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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好逑 第6节

作者:扇底 字数:12137 更新:2021-12-13 22:05:53

    “谁啊”白球球提溜着裤子往床边躲。进来的人是李惟,手上拿着一个药瓶,见白球球那副尴尬的样子,笑了一笑,“哟,还挺会照顾自己的呀,这是愈创药,既然洗干净了,就涂一次;明天早上再涂一次,应该就不怎么疼了。”

    “你真好”白球球接过药瓶,拔开塞子嗅了嗅。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的。”李惟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李惟回房也很快歇下了,然而却怎么也睡不着,褥子不够软,被子又太僵硬他们随行是带着自己的一些行李的,不过因为想着这客栈条件尚可,所以没有拿出来用,李惟本来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虽然认床,但并不是离了府就睡不着他是有些想念白球球了,小妖怪就寝前总是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该睡的时候不睡,该起的时候不起。李惟是习惯于一个人睡的,应该说,除了和那位后来被赶出府去的侍妾有过令人难以忍受的一晚之外,他都是一个人睡的,这才和白球球同床共枕了几天,他就习惯了有白球球陪伴的感觉了,现在周遭这么安静,有的只是不知何处传来的些微的人声,再也没有了白球球说话的声音,李惟回想着自己之前是怎么入睡的,好像是给白球球讲些陈年往事,讲着讲着就睡着了;又好像是听白球球讲点什么,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想到此,李惟起身出去去敲白球球的门。“怎么了。”好一会,白球球才拖着鞋子出来开门,“过来和我睡”李惟强硬的说道。

    “外面好冷,不想出去了。”白球球边说边往床边走,没去搭理李惟。

    “要是明天早上你又长角了,你希望是谁第一个发现的”李惟威胁道。

    “好吧好吧。”白球球闭着眼睛答应,闭着眼睛穿上了衣服,这才跟着李惟去了他的房间。

    床有些小,李惟不客气的舒展着四肢,把白球球挤在角落里,白球球也顾不得这些了,倒头就睡,李惟还想和他说说话来着,耳边传来的,已经是轻微又均匀的呼吸声了。

    李惟悄悄往外面靠了些,给白球球留出点位置,动静很小,不一会,他也睡着了。

    第二天,周兴进来服侍李惟,看到白球球睡在他身侧,摸了摸鼻子,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别忘记上药。”李惟边穿衣服边嘱咐道,听得周兴眼皮一跳。

    “好像在隔壁。”白球球揉了揉眼睛,总算清醒过来。

    “哦。”李惟发了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白球球会自己房间上了药,收拾了包裹,在客栈里简单地用了早餐,便跟着大部队出发了。已经有人从马厩里取了大家的马,在外面候着。

    “哎”白球球眼睛一亮,发现自己的马鞍换了,伸手摸了摸,似乎软多了,回头朝李惟一笑,依旧是没心没肺地说道,“你真好”

    李惟正骑在马上看着白球球,没料到他会回头,听他这么说,板起脸道,“大家都等你一个了,动作快点,难道还要人伺候着你上马么。”

    “”白球球听到这话脸色微变,翻身跃上马背,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却硬是偏着脑袋不让李惟看到。

    周兴在后面偷笑,觉得自家王爷一遇到和白球球有关的事情,话就特别多。

    一行人继续赶路。

    越往西去,景色就越单调,官道边上重复着尚未长出新叶的树木,白球球很快就没了兴致,只是一路很安静的跟着在走了。

    这天,众人却是投宿在巡抚衙门中,别的不说,招待毕竟上了一个档次,李惟和孟乔架不住巡抚的敬酒,各自喝了一些,孟乔酒量差,又因为家教森严,才过一巡也就停杯了,反而是李惟,心情不错,喝的还多些,只不过这酒是平时并不喝惯的,虽然他还是克制着的,但一来二去还是有些上头。

    李惟一喝多,神色便有些不好,看上去冷冷的,见过的人知道这只是表面;但巡抚还是有些慌张,也不敢再劝了,吩咐着厨房去煮醒酒汤,准备结束宴席。

    李惟的下方做的是周兴,白球球还要在周兴旁边,然而用餐的时候巡抚观察李惟的表现,却认定了周兴边上的少年才是与李惟亲密之人,于是宴席结束后,他是对还清醒着的孟乔和周兴一顿恭维,接着又和白球球交代,说是下人会把醒酒汤和热水拿去房中。

    白球球莫名其妙的领了个照顾李惟的任务,他和李惟字第一天之后每晚都是在一间房里休息的,然而也说不上谁照顾谁,无非是白球球话多些,李惟不耐烦了,就说睡觉睡觉这样,早上,李惟也比白球球醒得早些,都是他叫白球球的罢了。

    李惟其实并不是醉鬼样,最多只是反应有些迟钝,于是白球球不仅要照顾他,还要顾及着他的意思,有点为难。

    刚扶着李惟回到房间,丫鬟就送来了醒酒汤。

    “烫不烫。”白球球端着碗送到李惟嘴边。

    “有你这么喂的么,烫不烫你不会自己尝尝么”李惟在挑剔白球球这件事上,还是保持着清醒。

    “哦”白球球难得的没有和李惟争辩,自己尝了尝梨子煮的,还挺好喝的。

    “不烫,你喝吧。”白球球站着,李惟坐着,他拿碗的姿势看上去是要硬灌。

    比划了一下,白球球也觉得这个姿势不对,只好坐了下来,盘子里有个勺子,白球球拿了,舀了一勺带着小小梨块的汤,喂给李惟。

    李惟其实清醒着,只是脑袋有些晕,看到白球球这伺候的还有模有样的,乐得继续晕下去。

    喂了李惟几口梨汤,白球球又去试了试盆中水的温度,觉得可以伸手进去捞毛巾了,就拧了一块给李惟擦脸,李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心里爽的要飞起来。

    然而,在白球球要给自己洗脚的时候,李惟终于装不下去了。

    白球球好面子,这么照顾了李惟一顿,已经觉得自己很好心了,要蹲在地上给李惟洗脚,却是很不乐意,随便兑了点水,往地上一放,扒了李惟的鞋袜直接把他的脚放了进去,就不管了。

    李惟自然是不允的,踢踏了几下示意白球球该给自己揉揉,白球球才懒得管他,直接裹上帕子把他擦干了,还不忘在他脚底好一顿挠。

    李惟全身只有脚心怕痒,这一挠,一张冷脸终于绷不住了,笑出声来。

    白球球一听他的笑声,就知道李惟是醒着的,“你骗我”他把擦脚巾甩在李惟腿上,觉得自己没有把李惟的头按进洗脚水可真是好修养。

    微醺的醉意带给李惟和平时不一样的思维和知觉,他觉得曾经对这白球球产生的谷欠望,历经蛰伏之后又复苏了。

    李惟从来不想委屈着自己,尤其是对着白球球,似乎就更没有了隐瞒和的如履薄冰的必要,躺在床上,他把手伸进了白球球的深衣。

    “嗯”白球球抬眼看他,刚才李惟一直不说话,考虑到他醉了,虽然不知道真的假的,白球球只好也不说话,揪着李惟的衣袖独自酝酿着睡意。

    李惟觉得自己的听觉似乎也被这烈酒所影响了,要不白球球平时咋咋呼呼的声音此刻听起来这么这么黏腻动人,像是在勾弓丨自己

    一只手不够,李惟另一只手也伸进了白球球的衣服里去,一直往下,直接揉捏起他的tun肉来。

    比刚才吃的河鱼还要嫩这是李惟的第一想法,紧接着就不客气的用力搓揉了几把。

    “干干嘛你真的醉了”白球球觉得这样子的李惟有点不对劲,昂起上半身向后躲。

    “不许动”李惟此时已经半褪了白球球的亵裤,此时一巴掌拍在他的tun肉上,声音清脆响亮。

    之前白球球对两人盖一床被子的事情提出过不满,被李惟瞪了,咕哝了几句只好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算是同意,现在终于觉察出当初默认与妥协的不好来,天哪,李惟真的醉了。

    李惟趁白球球还来不及反应,欺身吻住了他,这一吻反而吻得白球球直笑,傻乎乎的声音让本来就有些尴尬的气氛更加尴尬。

    “你身上有酒气。”白球球毫不客气的指出,晚上宴席上,没人敬他酒他却主动讨酒喝,喝了一口又说不爱喝太辣了,搞得李惟挺没面子的,剩下的时间里周兴一直管着白球球,让防止他再出幺蛾子,“我不喜欢今天这酒的味道。”

    “我喜欢你的味道就好。”李惟感觉白球球的话明里暗里都是拒绝的意思,不由分说的又一次吻了上去,充满掠夺的意味。

    “唔”白球球吃痛想要推开他,却没有成功,李惟整个儿的压了上来,罩住了白球球。

    “乖乖听话就好。”李惟说道,弓起腿勾住白球球的亵裤,把它彻底踢到了一边。

    没有润滑,李惟试了好几次都没有顶进去,手上有点不耐的掐着白球球胸前的红豆,白球球完全吓傻了,话都说不出来。总算李惟还有一丝尚存的理智,想着真要这么硬闯进去,估计白球球得杀了自己,只好箍住他的腿,在他大腿内侧反复磨蹭着。

    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李惟在白球球腿间磨蹭,自然是会碰到小球球的,没一会儿,一股陌生的感觉自下方涌了上来。

    李惟一下子就注意到白球球也有些硬了,他没有打算为难白球球,也是要让他得些甜头的,一只手抚了上去。

    “唔”白球球口中逸出一丝呻吟,因为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经历过,他对李惟此刻的触碰并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挺舒服的,因此诚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是不是很舒服”李惟在白球球耳边轻声诱惑,“把腿抬些起来,让你更舒服。”动作上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一条腿伸进白球球的腿间,格开了他夹紧的双腿。

    两人大腿内侧的皮肉互相磨蹭着,引得白球球一阵阵战栗,李惟加紧了手上的套弄,没一会,白球球就舒服的射了。

    “真是小孩子。”李惟笑道。白球球在一片炸裂的白光中听见李惟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好像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理智回笼,看见李惟的那话儿却是硬着的,心下好奇,伸出手指去拨弄。

    小球球初次吐露精华,之后便有些软垂了,白球球两相对比了一下,心中难免有些计较,不服气的自己上手套弄小球球,想和李惟争个高下。

    “不够”李惟逗他,指尖蘸着白球球高潮时候射在自己手上的液体,像白球球的后面抹去。

    “你干嘛”白球球手上顿了顿,不敢动作了。

    “让你更舒服。”李惟耐心的把那一点液体抹匀在白球球的穴口,抬起了他的一条腿,举在自己肩膀上。

    李惟对于此道,唯一的知识就是知道从何处进入,此时才挤进了半个头,就觉得有些不适了。然而这种不适,对于承受的一方来说,则是加倍的,白球球维持着这样一个被李惟举起一条腿的姿势,想起身都无处着力,才叫了一声,就被李惟俯身捂住了嘴。

    “别出声”李惟捏着白球球的下巴,吻了吻身下之人,腰腹用力,终于整个儿挤了进去。

    “唔”白球球吃痛,死死抓住李惟的一只手,被抬起的一条腿几乎被压至胸前腿也疼,屁股也疼,而白球球这时候还有心情想李惟那句“让你更舒服”的话,小声骂道,“痛死了痛死了”

    李惟把白球球的腿放下,小心的腿出一些,俯身抱住了他,“一会就不痛了。”

    李惟手伸进白球球的深衣里,将它褪至胸前,用手指拨弄着白球球胸前的红豆。温软玉香,李惟也不是没有过美人在怀的时刻,和狐朋狗友在青楼里消遣,偶尔也是要应一应景的,那时却多是烦躁,再美的姑娘,身上那胭脂气味儿都让人头疼,巴不得让对方坐得远些远些更远些。然而现在,他觉得搂着身下这不太软也不太香的小东西却别有一番滋味,想要把他融进骨血里。

    白球球的确不太软,李惟吮在他的锁骨上,觉得这真是一块硬骨头,和他的臭脾气一样;白球球也不太香,颈间发丝中只有一点清爽洁净的气息,之前是药香,现在大概是皂角的香味了。

    李惟动了动,引得白球球倒吸一口冷气,然而那种高热紧致的感觉吸引着他,让他一时忘记了需要顾及白球球的感受说到底,李惟也是个正在经历第一次的毛头小子,除了气势上比白球球略胜一筹外,其他两人都差不多。

    “放松点。”李惟道,动作却逐渐加快,大开大合的进出了几次。

    白球球被吓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会儿咬紧牙关,一会儿又张着嘴大口吸气。

    “哦,抱歉。”李惟忽然注意到自己一直冷落了小球球,手又覆了上去,上下套弄着。

    后面胀痛难忍,然而前端的快感诚实的传递着,白球球一边咬牙一边发出了一丝呻吟。

    第一次经历如此快乐体验的李惟,也没能坚持太久,几乎是同白球球一起,达到了高潮。

    李惟退出来的时候,引得白球球一阵战栗,好不容易脱离了李惟的压制,立刻坐起来躲到了了床角。李惟若无其事的用白球球的亵裤抹了抹两人的身体,看到白球球那紧张样子,忍不住笑了,“吓着了今天不弄了,我去拿点水来帮你擦擦。”

    巡抚的待客之道当然是细致一些的,房中有水瓶和手帕,李惟倒了点水在盆子里,拧了块手帕来帮白球球擦。

    白球球很大爷的抱着一条腿坐在床脚,瞪着李惟,却是心安理得的接受服侍。李惟哪里是会服侍人的,不过是草草擦了一下,就把帕子仍在盆里回到床上睡觉了。

    “我疼。”白球球看着李惟说道,要想让他帮自己解决问题,示弱是不可少的,于是刚才还浑身炸毛的白球球现在换了个姿态,可怜兮兮的。

    “嗯我看看。”李惟一边说道一边去找药,想也知道是哪里疼。找来了药,李惟帮他上了药,白球球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说让趴着就趴着,末了还要求李惟帮自己揉揉腿,说是大腿小腿都抽着疼。

    做完了这一切,李惟自以为白球球该不生气了,虽然有些鸡飞狗跳,但总比委屈自己憋着要好,摸了摸他的头,又亲了亲,说道,“睡吧,明天起来就不疼了。”

    李惟睡下了,白球球却后知后觉地又开始生气起来,主要还是觉得不舒服,睡不着,想找裤子穿,却发现扔在床尾成了一团,还有点黏糊糊,气得直接把它扔到床下面去了。见李惟真的睡着了,心里更是火大,想出去又没裤子,就把枕头搬到了床尾,和李惟头对脚地躺下,心里还在遗憾早知如此刚才不应该沐浴洗脚,泄愤似的挠了挠李惟的脚心,李惟已经睡着了,此时也只不过是稍稍动了一下,丝毫不令白球球觉得解气。

    第二天,李惟醒来,看到的就是一双雪白的脚,圆润可爱,可是就伸在自己鼻子前。

    作者有话要说

    1唉

    第18章 第十八章

    “动作快点,今天天晴,我们要行不少路呢。”李惟已经起床了,让本应进来的丫鬟在外面候着,正在催促白球球。

    “没听见。”白球球晃着两条洁白光滑的腿,坐在床上,看都不看李惟一眼。

    李惟作势要去开门,“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吧。我们都走了。”

    白球球“”

    待到巡抚说尽了恭维的话,一行人终于可以出发。白球球因为之前李惟不搭理自己的事,记仇记了很久,凡是在赶路的时候,绝不再去和李惟讲话,就安静地跟在周兴身后,李惟也不以为意,不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对白球球的不同来。但是今天,知道白球球后面昨天被自己弄得红肿了,还有点细碎的小伤,早上面色不豫地让自己帮忙上了药,现在他骑着马,肯定得难受死,于是主动过问。

    “要紧吗,骑马会不会更疼,要不要坐到后面的马车上”后面的马车上拖着几个箱子,装着一些必备的药物、衣服之类的。

    白球球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想了想自己坐到箱子上面的窘迫样子,没出声。

    “问你呢,疼就坐马车,别害羞。”李惟很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疼疼疼疼疼死了别烦我”白球球吼了一声,李惟为了和白球球讲悄悄话,特意落在了后面,这下不少人都回头了。

    李惟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板起脸看了一眼,众人又回转了头。

    “不听话,出血了你就等着哭吧。”李惟不客气地说道,语气里却是十成的关心。

    “没事,你别管我。”白球球闷声说道。

    “抱歉,是我的错。”李惟清了清嗓子,有点艰难的说出这句话,“别生气了。”

    白球闻言球哼了一声。

    “一会就到下一个歇脚处了,你再忍一忍。”李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明明这和歇脚也没什么关系,只好随便说道。

    白球球又哼了一声。

    知道会这样,此刻和白球球走在一起,只会是讨了个没趣,李惟只好策马赶上去,和孟乔走在了一起。

    白球球不敢掉队,跟上了周兴。

    “嘿,吵架了”周兴这话问的暧昧,像是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似的不过也没错,在他看来,白球球应该是早就被吃了才对。

    “才没有。”白球球死要面子,周兴再问他什么,却是不回答了。

    “啧啧,真是小孩子。”白球球在他眼里就是个傻乎乎好拿捏的,因此对着白球球周兴说话有些随便,不过没有恶意。

    “你才小孩子呢”白球球想到了昨天李惟在床上,也说自己是小孩子,此时已经明白了这句话的大概含义,听周兴这么说,就有点恼羞成怒。

    孟乔默默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比李惟大了一辈,虽然李惟贵为皇子,但这样光明正大的把男宠带出来,还公然调忄青,这令孟乔这样谨慎固执的人有些看不惯,思量再三,只好出言提醒“三王爷,我看这位白公子是没有自保的能力的,沙场凶险,不知三王爷到时候要怎么安置他呢。”

    李惟自然是听懂了孟乔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嫌白球球拖累,虽然自己有时也挺后悔带他出来,很想把他一脚踢回去,但被一个外人这样批评,李惟还是有些不悦的。面上却不露出来,“白球球是太医白斐的侄孙,跟着白太医习得一手医术,到了河州自然是有用武之地的。”河州就是镇北将军祈瑛驻扎的地方所在。他这话说的潦草,李惟和孟乔此行,并不是去打仗,一个是去查案,一个是去察看防务,和救治伤患根本扯不上关系。

    孟乔没有点破,见李惟如此说了,不好再说严厉的话,扯开话题夸赞白白斐的医术高明,这件事就此带过。

    李惟很快就把此事忘在了脑后,晚上住店时,又不由分说地拉着白球球住在了一起。

    “过来吧,今天晚上不会碰你的。”李惟坐在床上,见白球球又把枕头往床尾搬,李惟朝他招了招手。

    白球球怀疑的看着他。

    “过来。”李惟起身把去拉白球球的手,“给你上药。”

    白球球在床上蹭了几下,坐到李惟身边。李惟道“躺下吧,你坐着我怎么给你上药啊。”

    白球球掀开被子躺下了。

    李惟的手在白球球的臀部流连了一阵,帮他上了药,又在腰上轻轻按揉了几下。白球球不耐烦的哼了一声。

    “怎么,还不高兴呢,我亲自帮你按摩,别人可没有这待遇。”李惟半是开玩笑地说道,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在白球球面前做低伏小,真是完全没有障碍,好像很早以前就习惯了似的。

    “腿也疼。”白球球翻了个身,面对着李惟,把脚搭在他的腰上。

    “好吧,再帮你揉揉。”李惟亲了白球球一下,一只手揉上他的小腿肚。

    白球球今天一天身上都不爽利,心里翻来覆去把李惟骂了一遍又一遍,也是很累的。难得现在上完药,又有李惟在一侧按摩着,终于把憋着的一口气给顺了,李惟的手心温暖,力道有些大,但是挺舒服,白球球就这么睡着了。

    又过了几天,终于到了河州地界,镇北将军祈瑛率兵迎接。祈瑛原本是驻守山海关的,要不也不会封了个镇北将军的名号,这次因为粮草短缺,差点打了败仗,军人血性让他很是不平,就盼着李惟等人过来彻查此事。

    白球球看到了一溜溜的帐篷,很是感兴趣,但最后的目的地却是将军府,撇了撇嘴,悄悄问李惟,“我们不住帐篷啊。”

    “又不是打仗又不是行军途中,当然不住帐篷。”李惟朝他解释。

    “哦。”白球球有些失望,他没有来过草原,也没有住过帐篷,还是很好奇的。

    “不过你可以跟着我们去草原看看。”李惟感觉到了白球球的失落,安慰道。

    祈瑛是个雷厉风行的人,饭桌上不来那些虚的,直接给李惟讲起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粮饷短少,历来都是那样,无非就是米里掺了沙石,说起来,其实还是改进河州的布防更重要。

    见祈瑛一一说了,孟乔都表示明日就去看看关防问题,李惟也表示立刻着手查办粮草短少一事。

    西北的夜空,星子特别亮,将军府虽然地处市井,比不得辽阔的草原,但站在楼阁上望天,一样有深沉壮阔之感。

    白球球在海里住着的时候,和他的鲛人朋友一起在海面上欣赏过月亮,金黄和深蓝是天地间最美丽的颜色,然而在此处却有不同,四周是那么宁静,没有海浪声,亦少庭院树木的剪影,抬头望去,天如穹盖似的笼罩着自己,点缀着一颗又一颗闪烁的星星。

    “干嘛呢,外面风大。”李惟也走了出来,搂住了白球球。

    “这里的星星多美啊。”白球球伸手指给他看,又转身看着李惟说,“跟我进来。”

    进了屋,白球球拿出自己的百宝袋李惟在两人离京前把袋子还给了白球球,白球球随身带着。

    “送给你。”白球球取了一颗夜明珠出来。

    李惟伸手接过,是很小的一颗夜明珠,比李惟见过的都要小,然而光华流转,自有别致动人之处。

    “是不是很好看。”白球球拱了拱坐,坐到更靠近李惟的位置上。

    “嗯,很好看,很喜欢。”李惟答道,亲了亲白球球。

    白球球向后躲了一躲,看向李惟的眼神里有些尴尬,“我我就是想送给你,你别想多了,不是表示喜欢你。”

    “还说不喜欢我,告诉你,那天的事,是只有相互喜欢的亲密的人才能做的。”

    “那我哥和太子也这样做么”

    “”在这种时候,从白球球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让李惟有点不爽,就说道,“肯定做,但是做这种事最好是不要告诉别人的。”

    “哦。”白球球笑了笑,好像对此也不是很在意,换了个话题,“明天我们干嘛”

    “明天你就在将军府里待着,我有事情要做。”李惟答道。

    “不能和你一起去吗”

    “不能,而且你不可以乱跑,就在将军府里,等我回来。”

    “你说过要带我去草原的。”

    “我说有时间带你去。”

    “,骗子”白球球撅了撅嘴,

    第二日,李惟一早就去了河州的重狱,和粮草短少一案有关的人,都关在里面。普天之下的监狱大概都是一样的,昏暗、血腥,夹杂着鸣冤和哀嚎,李惟有些反感。第一次旁观用刑,恶心地他差点没当场吐出来,好在定力好,面上无波无澜,没有闹出笑话来。

    押送粮草的人事死不承认的,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绝没有偷梁换柱。然而的确在他家中搜出了成垛的大米,这就有些解释不清了。

    祈瑛是个只会打仗的,对这种事情有些无能为力,之前刑讯了一番,没有丝毫结果,就把人一直丢在河州重狱。李惟叫人把主犯裘超提出来,审一了遭,也没有什么结果。

    “去他家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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