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太高兴了。”不要摸就行了。
“高兴的话就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早已做好准备的云轻顺从的叫出了口,为了防止对方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他说“既然这是你的房间,那我就先出去了,万一妈过来看见就不好了。”
“被妈看见她确实会说,等会叫巧姨把饭送过来,你在这房里吃就行了。”
“你不是说这是你的房间吗?”
“这栋别墅是我的,说是我的房间有什么不对吗?”古弦一直挂着那抹意味不明的笑。
……那你之前就不要说领错房间这种话啊,云轻腹诽。
古弦走后,云轻收起了出去走走的心思,把门反锁,打定主意一直待在房里不出去了。
登上手机的即时在线联络软件,云轻不停歇的打起字来。
云轻你之前和他接触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看见了给我留言。
云清没有,怎么了。
云轻他说了很奇怪的话,叫我不要轻易死掉。s,你给我弄个隐身对其可见。
云清哦,你是指喜欢他的女人因为嫉妒而对正室做一些难以理喻的事?叫他给哥哥你配个保镖不就行了。s我一直在线,对你弄的在线对其隐身。
云轻想了一下,觉得古弦说的事是人为的可能性很低。
云轻好吧不说这个,我总觉得他好像也不怎么喜欢你。s,你居然对亲生哥哥设置这个,赶紧给我取消。
云清他经常说“我喜欢你”这种话的。s你还为了前男友凶过我呢,没把你拉黑算不错了,取消?没门没窗户。
云轻说不上来,感觉他说的喜欢仅限于表面,不是发自内心的。s,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云清那不正好,你就好好和他培养感情吧,我有事,下了。s有事不想和你说话,知趣点吧哥哥。
云轻……
兄妹间熟悉的相处方式,云轻感觉仿佛回到了从前,只是云清一如既往的毒舌真是令人吃不消。
这一天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除了送饭来的巧姨,没有谁再来打扰云轻,岛上的人都在为第二天的婚礼忙碌。
第二天,婚礼在岛心庄园进行。
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草坪上,三三俩俩的聚着一些名人在那举杯交谈,或是商业大亨,或是政府要员,或是军区首长,四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息。
云轻穿的是定制的婚纱,怕露肩挂不住还特意垫了胸垫。假发用无数夹子固定好,走路小心翼翼,生怕露出任何破绽。
对云轻来说,这场婚礼就是煎熬,度日如年。在场的人除了父母、古弦和他的父亲兄长外,云轻不认识任何人。作为婚礼中重要的另一方,云轻不知该做什么,古弦去哪,他就去哪,展开的笑容都因时间太久而僵掉了。
于是,到了晚上。
云轻丝毫不想踏入那所谓的婚房,可顾芸芸的借口已经不能用了。
“我要去洗澡,你先进去吧。”云轻找借口。
“里面可以洗。”古弦一把拽过云轻。
“你在里面洗,我在外面洗,同时洗岂不是更快……”
“那就洗鸳鸯浴。”
云轻不情不愿的进去了。
睨了他一眼,古弦说“怎么那副表情?”
猛的回过神来,云轻揉了下脸,扯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白天笑的太多了,老公,你看,我都不会笑了。”
“洗澡的时候蒸一蒸,缓缓面部神经。”
“好,那我先去洗。”不由分说,云轻一个箭步冲进浴室,迅速把门反锁。
把水放好,云轻踏进浴缸,瞬间感到全身的疲劳都被驱散开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云轻不急不缓,裹上浴巾把头发吹干,再戴上散开的假发,弄好一切后才出了浴室。
云轻前后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期间房内一直没传来古弦的声音,他还以为对方早就因为困倦睡着了。
走出来一看,可调节亮度的吊顶灯饰的光亮度被调至最弱,古弦在茶几旁品着红酒,此时他正端起高脚杯,微眯着的眸凝视酒杯内的液体,斜下来的碎发柔软垂下,精致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俊美异常。
余光瞥见走出来的人,古弦放下酒杯,嘴角带笑,说了句“等我”后就走进了浴室。
云轻准备充分,把古弦灌醉也是计划之一。
既然古弦拿出了酒,他也省去了劝酒的麻烦。
意识到忘了把酒带进来之后,云轻的脸顿时垮了下去。
看来只有使用另一招了。
浴室的门再度打开,裹着浴巾的古弦迈步走来。
云轻迷蒙着眼,冲古弦举起酒杯,说“我能喝吗?”
“当然能。”古弦也执起酒杯。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同意,所以我已经喝了几杯了。”云轻脸上挂着微醺的神情,说出的话宛如口吐醉语一般。
古弦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酒是需要品的,夜漫漫,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