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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 第3节

作者:诅咒君 字数:9313 更新:2021-12-27 01:12:16

    刚刚才抬起头,随后就感觉到了自己脖子上剧烈的疼痛,这才想起自己脖子上挨了一刀,命大的居然没能死掉……最后实在不想流血而死,抓了一把地上的雪,胡乱在了自个伤口上!

    那种冷的刺骨,尖锐的疼痛,疼得我当时就一阵抽搐!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怕会雪崩硬是不敢叫出声!好不容易缓过来以后,全身都瘫软了,硬是挺着,用手爬出了半个山沟。最后还是被我那老马找到了,驼了回去。

    回去后的七八天里,人都是在鬼门关附近徘徊的。总是能够迷迷糊糊的梦到那些死掉的兄弟……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异常难受。

    那时冻伤的伤口都烂了,结果军医用刀给挖了烂掉的伤口,才把我的命保了下来。然后紧跟着养了三四个月才算是好的利索了,而当时的大将军也应为这次我将所有的情报带回来,特封我为斥候营偏将。

    可惜,我却没有丝毫的兴奋。当时我就在问我自己,为什么活着这么累,这么疼,我还要活着?

    ……当时我真的很迷茫,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不想死,我还想活着,简简单单的活着。或许……也是为了争口气,不想被父皇的那句‘滚!’给彻底打败。

    ……

    不知为何,现在看到父皇的这种复杂,我却有点得意。原本张口就想吐露出我这么多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但是一张口不知为何,又敷衍了过去。

    金銮驾上,父子心

    不知为何,现在看到父皇的这种复杂,我却有点得意。原本张口就想吐露出我这么多年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但是一张口不知为何,又敷衍了过去。

    但是,要是这么容易就被敷衍过去了,他也就不是我那个精明的父皇了。他几乎是想都没像的张口道“若你不肯说实话,朕不介意让朕的密探去打探清楚,到时候可就是欺君之罪。”他底下眼睛看了看我的伤口道“这形状是刀伤,谁干的?”

    我支支吾吾“马匪。”

    父皇很直接“那你杀他了么?”

    “……杀了。”我也不是很确定,后来大军是把这股马匪给灭了。

    父皇煞有其事的看我一眼“还不算太窝囊,朕不想朕的儿子被人砍了一刀,还要朕帮你报仇。”

    我苦笑了一下,无言以对。但似乎父皇并不想就这么放过我,他的手掀开了我遮遮掩掩的袭衣,摸到了我脊柱上的一块大面积的伤疤。

    “这里呢?在哪里摔的?”

    我低头“火,烫的。”父皇的手指一直都不肯饶了我,在我的伤疤上轻轻的打着旋,他在我耳边轻轻道“什么时候?怎么烫的?”我的手拽了拽正在滑落的袭衣,因为动作带动起的风,冷的让我一个哆嗦。父皇感觉到了我的哆嗦,便撤了手,将中衣披在了我的身上“回去后,朕会慢慢的问你。”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可是中途他却停了下来。

    在父皇面前的床上,摆放着我刚刚打好的包裹,简简单单的一个背负的包裹。父皇弯下腰用手按了按,干干瘪瘪。父皇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眼神却依旧复杂的可以。

    我顿时觉得,我这辈子是无法知道父皇这种心思复杂的人,究竟在想什么了。

    待我换好衣服之后,李冬来便进来了,对着父皇一大礼,对着我也是一福“启禀陛下,三殿下,禁卫军统领白斛求见。”

    父皇看着兵书的眼皮儿抬了抬,淡淡道“宣。”李冬来得了令便出帐宣白斛觐见了。而我则是在想了许久之后,才猛然想起这个让我耳熟的名字究竟是何人了。

    记忆里的白斛是个严谨的人,比我大四岁,乃是太子母妃淑妃娘家,国柱大将军的孙侄子,也算得上是太子的表哥。当年就是太子侍读,一直陪在太子身边,为人很是和善,话也不多。然而,我和他的接触并不多。

    此时,父皇看我一眼,又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蒲团,轻轻的拍了拍。我只好应了圣意,硬着头皮坐了过去。待我坐定,刚好李冬来已经领着一个穿着锁子甲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臣,禁卫军统领白斛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面无表情的放下了手中的兵书,道“平身,事情准备好了?”白斛对着父皇一礼道“回禀陛下,已经准备完毕。”他起来的时候,立刻看见了坐在了父皇身边的我。或许和五年前那个养在深宫里,白白净净的三皇子相差了很多,白斛一时之间没能认出我。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眼睛一直在不着痕迹的打量我,我的脸,到盔甲,再回到脸,流连很多遍。

    然而我和他都意想不到,父皇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很让他生气的事情,突然猛的拍了下桌子,让我和白斛猛地吓了一跳。

    “白斛,退下!”

    白斛被训斥的莫名其妙,而我则是陪伴圣驾更是心惊胆跳的。我有点不明白,白斛是做了什么遭到了训斥,父皇现在变得喜怒无常,他的行为和一些语言让我找不到理由,弄的我很不安。白斛在告罪退下之后,父皇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担忧,从而平静了下来,什么也没说,道“走吧。”

    我一愣,回京么?

    不过身体还是跟着父皇站了起来。父皇突然回头对我道“随驾,陪朕巡视。”

    什么?不回京?巡视?我顿时有点愣神,一时间不明白怎么突然一下变卦了。不过随后就平静了下来,父皇的决定轮不到我的多嘴什么。我现在担心的不是去哪里,而是那个‘随驾’二字。这两个字就代表了,无论有事没事,在父皇巡视的日子里,我将寸步不离的陪伴在他的身边,顿时压力大的我一阵阵头晕。

    李冬来走了进来,命一个没见过的小太监拿走了我的包裹,不过我还是拒绝了他们拿我的长枪和酒葫芦,本能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兵器和酒葫芦。李冬来有点为难,因为刚刚父皇说了让我随驾,可是在皇帝的面前,没有经过皇帝的允许是不能挟带兵器的。

    看到我拿着长枪不肯放手,父皇便道“无妨,让他带着。”李冬来看了看我和父皇便低头称是。

    ……这是,允了我圣前佩枪么?这要是一般的将军或是武将恐怕得高兴的蹦起来,多大的殊荣啊。可是轮到我,就感觉道了不可思议。父皇不是那种不按照规矩来的人,而他屡次的对我开恩和放纵,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害怕,我不知道父皇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想拿我做什么,他的这种陌生的态度让我感觉到了紧张。

    我装着面无表情,跟着父皇出了大帐,门口已经准备好了一辆精致的马车,父皇在李冬来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却叫住了准备去牵马的我“老三,跟朕上马车。”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里。我则是顿了顿,也怪怪的上了马车。

    马车里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点着的熏香轻轻幽幽,满是书本的书架占了半个马车车壁。车里铺着厚实的熊皮,小小的书案上还有白玉的钵,里面热着一白玉酒壶。父皇此时坐在书案前,却依旧看着我的兵书。而我进来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尽量小声的上了马车,将长枪横放在墙角,而手中的酒葫芦就放在身边,在父皇对面的拐角处盘膝而坐。父皇书兴大升,我也不好打断他什么,只得窝在拐角莫不出声。即刻,马车轻轻的一个震动,便开始行使起来。这辆马车的动静小的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没有丝毫的颠簸感,就连玉钵中的温水都不曾大幅度的晃荡过。

    痛之种土,迷雾散

    我尽量小声的上了马车,将长枪横放在墙角,而手中的酒葫芦就放在身边,在父皇对面的拐角处盘膝而坐。父皇书兴大升,我也不好打断他什么,只得窝在拐角莫不出声。即刻,马车轻轻的一个震动,便开始行使起来。这辆马车的动静小的简直就是不可思议,没有丝毫的颠簸感,就连玉钵中的温水都不曾大幅度的晃荡过。

    我什么事都没法做,这马车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父皇的,也都是按照他的身份九五之尊的级别安排的。我现在摸不清情况,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碰的比较好。或许这实在是有些过分的小心了,但是身在皇家你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一步错就是满盘皆输。

    闻着面前的香炉里的幽香,就觉得全身轻飘飘的,思绪也变得混混沌沌起来。眼神不由的凝在一处,看着父皇衣袖上的白色兔毛,看着他的手每隔一段时间就翻动一下书本,听着书纸张的摩擦声,感觉越飘越远……四周的一切越来越亮,看到袖口有兔毛的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抚摸上了脸,感觉非常的暖……

    ……

    胳膊已经被吊的都没感觉了,脚下有着一个钉满了钉子的木板,脚根本不能放下来,一用劲,那这双脚绝对是要废了。胸膛上的鞭伤是一层一层的叠加上来的,火辣辣的都疼得麻木了。眼睛被自己的血糊的看不清楚了,就看到前面的火光,还有来回晃动的人影……

    好疼……

    低下头,没有力气再抬头了……

    ……不能说……满脑子都想着这个……

    “……不能说……”干裂的嘴唇已经快张不开了。一定不能说,说了弟兄们会死……将军会死……城里的百姓会死……我也会死……

    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蹩脚汉语,充斥着整个耳朵“说!大军多少人?在哪里?!”

    ……打死我也不能说……

    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的惨叫最后还是从喉咙里迸发了出来!全身疼的不断的挣扎,身体里残余的力量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四肢上拴着的铁链被我拽的绷得紧紧的,发出‘格拉格拉’的乱响。

    这背后的疼,疼的我恨不得就这么死掉才好,太疼了!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老三!老三!”脸颊被轻轻的拍打,让我猛地全身绷紧,汗水凝结在眼帘上,让我视线一片模糊,粗喘的呼吸让我一片迷茫。头脑里混沌的可以,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是不是还在那牢房里,背后火辣辣的疼痛到现在还能感觉到,烙铁烙上的疼痛。

    “醒了吗?”

    我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这一直拍着我的脸的人是谁。但是这个人是谁到没有太让我吃惊,反而现在的姿势让我很是惶恐!此时此刻,我躺在父皇的怀里,整个背都靠在父皇的胸口,而父皇则是整个人靠在车壁上,搂着我,我们的身上还都盖着一条白色的驼毛毯子。

    “……父皇!”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父皇按下,轻声喝道“别动。”一巴掌拍在我的背上,轻轻的。“你一直梦呓,你,被人用过刑?”拍在我背上的手,轻轻的按了按,而按下的位置便是我那块烫伤的位置。

    我只能莫不出声,斥候被敌方逮到大多数是不可能活下来的,我能够侥幸活下来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这么多年,在战场上我早就已经明白了一点,当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不关你事有多大的能耐,还是身份有多么的高贵,你的性命都被握着刀的人掌握。

    父皇没出声,搂着我的手继续紧了紧。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到了疲惫,疲惫到我靠在父皇的胸膛上,也能沉沉的睡过去。

    太累了……

    傍晚的时候雪下得更大了,我昏昏沉沉的被李冬来搀扶下马车,看着昏暗的天空倍感压抑。我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父皇从背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李冬来道“发烧了,去找太医。”说完便大步走开,自己先进了行宫别馆。李冬来点头称是,便对他身边的小太监吩咐了一声,小太监立刻小跑着离开了。

    李冬来伸出手想要搀扶我进去,我摆了摆手。就算是发烧爷也没有虚弱到了需要人搀扶的地步。对着他道“带路。”

    若是寻常,发烧风寒,大多是喝一大碗烧刀子,直接捂着蒙头睡一觉便好了。可是大约是真的应了病来如山倒这句话,感觉这次病的比往常都要重,烧的糊里糊涂,眼睛都看不清楚了,想来是父皇让我换袭衣的时候,冻着了。摇了摇头,回到京城整个人都娇气了,一个风寒都能闹腾的这么大。

    李冬来引着我道了一处院落,推开门让我进去,我根本什么都不看,在内屋找到了床便开始脱卸盔甲,然后是中衣,棉裤,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一句话都没有。李冬来大约也是知道我难受得紧,什么都不说上来给我放下帐子,便关了门出去了。练过内功的人耳朵都很好,就算李冬来再怎么小声的说话,我还是听见了塔和门口的小太监嘱咐道要好好照顾我,待会太医过来了诊断后让人把病情通知给他。还想听点什么,人已经忍不住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非常好,几乎没做任何梦。醒来的时候隐约透过床帐看到了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虽然身体还是很不舒服,但是好歹不像傍晚的时候,那么无力难受了。身体被捂在被子里捂了一身的汗,黏黏的非常不舒服。索性起身想要擦洗一番,一旁的小太监看到我起身了便近身前来伺候。

    “大人。”这小太监一张口,我就明白父皇没将我的事情公布出来。

    温水凝意,苍白雪

    这一觉睡得非常好,几乎没做任何梦。醒来的时候隐约透过床帐看到了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虽然身体还是很不舒服,但是好歹不像傍晚的时候,那么无力难受了。身体被捂在被子里捂了一身的汗,黏黏的非常不舒服。索性起身想要擦洗一番,一旁的小太监看到我起身了便近身前来伺候。

    “大人。”这小太监一张口,我就明白父皇没将我的事情公布出来。

    李冬来是个会看父皇脸色的人,父皇不说他自然也不会和下面人说我的身份,所以这个小太监估计连我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是个比他大的官,让他好好地伺候着。小太监不紧不慢的掀起床帘道“皇上派太医来看过了,您是风寒了。”说完转身从暖盒里端出一碗药来“李公公说了,您要是起来了赶紧把药喝了,放久了药性就没了。”

    我看了看黑乎乎的药碗,端了过来一口喝下,皱了皱眉头。“有吃食么?”

    “有,李公公让人给您备下了,一直热着。”顿了顿道“大人您是要在床上用还是下床用?”

    我道“下床用。”又不是什么大病,在床上用餐实在有点不像样子。

    “是。”小太监说完便从一旁的屏风上拿下了我的红色中衣,还有一件白色的大裘,顺势要往我身上披。我穿了中衣,拦了他要披在我是身上的大裘道“这……是谁的?”

    小太监的眼里亮了亮“李公公说是圣上赐下来的,太医说人您身子有点虚,要注意保暖。”

    我没出声,坐在桌子前面,打开了暖盒,里面摆放着一碗白粥,几小碟精致的小菜。我看了看这个暖盒,上面绣这龙凤,下面的炭炉里放置着几个不大不小的火炭在哪里加热着,确保整个暖盒子的东西都不会冷掉。

    这个暖盒很是精致,恐怕是父皇日常用的东西。

    心里有点忐忑,父皇对我已经超出了对待一个皇子正常的宠溺范围,我不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也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究竟何在。更不想去想,这些事情被有心人看见了,将是什么样的后果。

    心里不是滋味的吃完了粥,浑身还是黏糊糊的难受,便抬头问了小太监“可能沐浴?”小太监一边收拾了饭碗,一边答道“可以的,后院就是一个温泉。”

    我看了看外面,快道丁庚之夜了,想必不会有什么人这个时候在温暖里泡澡,我边吩咐了这个小太监自己先去休息,我直接拿着盆架上的毛巾顺着小太监指的方向寻那个温泉去了。

    这里是皇家行宫,每一样东西都有着皇家特定的标准。不过只要我不去逾越这条标准,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也不知道是这漫天飞舞的大雪太过迷惑人,还是这个小太监存心和我过不去,我顺子他指给我的方向绕了好几圈也没见着温泉。好在,李公公早就对下面的人有所交代,所以一路上并没有侍卫拦我。而我不想为了这种事情去问那些侍卫,总归是不认识的人,不太想开口询问。最后还是自己想了想,才恍然大悟,皇家的温泉可不比塞外的。在小太监指给我的地方找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一处宫殿。

    侍卫见我并未阻拦,我直径推了门进去,迎面扑来一阵热气。宫殿不大,中央便是热气滚滚的温泉,形状有些不太规则,即便如此四周还是让人砌起来了一圈白玉石的台阶。两层台阶相隔很大,看样子是可以方便人坐在上面在温泉里泡着。我走了进去,绕道了东边,那里有间耳室。入了耳室,里面很是细致的放置了桌椅,茶壶,还有红木的屏风和架子,想来是给人挂衣物休息之用。不做他想,我直径脱得光光,将自己带出来的毛巾围在了腰上,从耳室里出来,直接来到温泉边。

    先用脚试了试,有点烫,不过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便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灼热的温烫席卷全身,全身有点刺痛刺痛的,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抚摸或是挠挠。但是不过片刻,这种温烫就变得舒服起来。泉眼在旁边,水不断地涌出来,水波推在身上是轻轻柔柔很是舒服。

    用手捧起来一些,浇在了脖子上,一种弥漫全身的舒爽感让我不由的叹息出声。全身上下都软了下来,放纵的让自己靠在了边缘,昂起头看着这飘渺的雾气。

    看着周围的隐隐的烛光,眼皮子又开始打架了。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感到一阵疲惫。和父皇在一起每时每刻,每句话每个动作都要我倍加小心,生怕招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只不过才半天,身心疲惫的让我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和别人对战三天一样,心力憔悴,体力透支。

    叹息一声,倘若有机会,还是和父皇提出放我回塞北算了,虽然那里是艰苦了一点,不过好歹比这里要自在的多……

    隐隐的感觉到自己身边有了水声,可是我睡得实在是太舒服了,只是皱了皱眉头也不愿意醒过来。有点不耐烦饿转了方向继续睡,将头靠在了枕头上,身上暖暖的……非常……舒服……

    “老三……”

    恩。

    “老三,起来。”

    一双大手轻轻的托着我的背和胳膊,将我轻轻的唤醒。

    似乎靠在了什么东西上,不像这温泉边的白玉石那么硬,这个是硬中还带着弹性,温温润润如同一块上好暖玉一样。背后似乎被人用水轻轻的浇着,然后随着一边一边唤着我的声音,赋有了一种独特的节奏。

    “老三,醒醒,别睡在朕身上。”

    踏雪寒梅,斩魂枪

    似乎靠在了什么东西上,不像这温泉边的白玉石那么硬,这个是硬中还带着弹性,温温润润如同一块上好暖玉一样。背后似乎被人用水轻轻的浇着,然后随着一边一边唤着我的声音,赋有了一种独特的节奏。

    “老三,醒醒,别睡在朕身上。”

    又是这个朕字,将我彻底从从梦中唤醒了过来。我微微的抬头,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自己的胳膊,猛地感觉到了自己是抱着一个人,而头就靠在这个人的肩膀上。立刻弹开,手脚来不及的往回缩!

    我居然敢抱着父皇睡着!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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