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跳到最高的一块石头上,阮泠看见了一百米左右处的一个水塘!有鱼! ̄¬ ̄)
忽视了自己曾经乖乖点头的记忆,阮泠飞快跑向水塘,等他到了水塘边却发现……
——啊啊啊有鳄鱼!
被迫在泥地里滚了几圈的阮泠凄厉地叫着“喵呜——”不科学啊,为什么会有扬子鳄这种比大黄还要丑的生物!而且好歹大黄还有人给它刷牙!
发挥了一百米冲刺极限速度,阮泠终于跑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看着树下转来转去的扬子鳄,阮泠人性化地用前爪拍了拍胸口。
下面的生物发出奇怪的叫声,不过阮泠还是听懂了
小家伙你跑到哪里去了,来来做我媳妇儿我抓鱼给你吃啊~
阮泠……
等那只丑东西离开之后太阳已经到了正中,阮泠的肚子也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了,直接一下子跳到地上,阮泠抽了抽鼻子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回到了家。
才到门口,便看到门自动打开,男人的拖鞋和出现在面前“哟~这次怎么弄得这么脏?”
“站着别动。”话落,男人离开,不过阮泠还是乖乖站在原地,总感觉动了会有什么可怕的结果呢。
不到一分钟,男人再一次出现,只不过与上一次不同的是男人手上多了一双白手套。
紧接着在浴室被把毛都搓掉了一层的记忆让阮泠对浴缸有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以后洗澡绝对不能用浴缸!”心满意足地吃着小鱼干的阮泠如是想道。
转眼冬天悄然而至,阮泠不想跑到外面玩耍,吃饱了就抓着男人给他买的毛线团玩。
每天悠悠哉哉地过着,短短五个星期他起码胖了三斤。
直到快过年——
男人带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住了进来,然后语重心长地提着一个小笼子对阮泠及大黄说“这是你们的心小伙伴,将陪伴你们度过今年的寒冬,记得要友好相处啊~”
阮泠大黄……
那个笼子里的是一只仓鼠宝宝,“吱吱…”的叫声微弱而无辜,让想要挠它的阮泠也起了怜惜。
他把小仓鼠当做了一个可爱的弟弟,不过等开春时候那只该死的叫做仓苍的小王八蛋的一句话让阮泠直接暴走
——久久,等我回去找家产来作聘礼,等我来娶你!
妈个叽现在花开了我不和你计较。╯‵□′╯︵┻━┻
春天来了,自然太阳再一次撒下了温暖而柔和的光芒,不过阮泠还是懒懒的不想出门,每天都躺在阳台上嗮太阳。
——直到
感觉自己毛被风狠狠分开,阮泠一阵恍惚地睁开了眼。
顿时一声凄厉的猫叫划破了寂静的天空,阮泠现在正在空中。
发了疯似的不停挣扎,阮泠讨厌那种命被别人彻彻底底掌控的感觉。
结果运气顶好的他也顺利挣脱了。
然后运气顶差的他落到了扬子鳄的嘴里,而此时正是扬子鳄享受午餐的美好时光。
死回了空间内的阮泠怒不可遏地看着霸占了床的那只丑了吧唧的猫,刚想开骂却发现床上摆放着七块熟悉的玉——
和氏璧,苁戎玉,花什壶,翎可竹,阴阳玉,蓝麟……以及一件没有见过的土黄色的玉片。
却在下一秒床上的人和床一同消失,几块玉一起凝成了我等你,我的爱人。几个字,同时脚下变成了毛绒绒的地毯。
——滴,任务失败,自动读取惩罚。
眼前一黑,阮泠失去了意识。
而男人也选择好了几本能够让阮泠愉悦地玩耍的小说
《公子如玉荒岛》、《兽兽情深君情》……
至于阮泠到底会不会愉悦,谁知道呢~:3∠
作者有话要说 我哒笔名半生菩提,肿么样!!肿么样!!
是不是特别的攻,特别霸气十足!
然而这是我第一次改笔名改的那么顺利,以前每次都是被占用了的┭┮﹏┭┮
虽然只是看了一会儿金刚经之后脑子里一闪而过的四个字,但是,2017年再改笔名我就是个受!
☆、我,生为你妻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替换,,弄了个番外nn
阮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医院的,那个血肉模糊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闻缚呢?
那个严肃的臭洁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身上有那么多的灰土,更何况,闻缚不会把血弄到衣服上!
那些——
都是骗子,他正打算去和闻缚去洪彡寺游玩呢,闻缚怎么可能离开!!
“闻缚…闻缚…你答应我的…答应我的……”
阮泠打开抽屉,拿出闻缚送给他的那块蓝色麒麟玉,和那张照片一起——贴在心口。
——☆——
“伯乐公司总裁声称弯道车祸,应双方负责,然——死者为大,又由于死者为孤儿,公司将拨三十万捐给慈善机构,为留守儿童尽一份情。”
“妈。”没必要读,我看到了。
“泠泠,乖,闻缚不希望你这样。”
“妈,他答应我的。会陪我……”
苏倾看着自己眼圈红红,手里紧紧抱着他和闻缚合照的儿子,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罢了,泠泠总该发泄一下。
“泠泠,我先出去了。”
床上坐着的人头也没抬,等卧室门关上后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闻缚,你说,不喜欢看到我哭,可是…现在,让我哭最后一次好不好,以…以后,我一定笑着过每一天。好吗?
你,不说话?
那,我当你答应了啊!
——☆——
三年后,帝都文什大学。
“阮泠同学,你的学分已满,是否选择毕业?”
“安老,你知道我的选择的。”
“混小子,唉,要说文什大学的研究生可值钱多了,干嘛要考到伯予大学啊!”
“……安老。”阮泠对这个老顽童是无奈的。
“好好好,不就是离你老家近嘛,哼!”
“安爷爷,不生气了啊,我下厨?”
“好好!!”
就知道是这样
安寻珙离开后,阮泠站在窗边看着漫天繁星,眼底是抹不开的黑暗。
半个月后,阮泠在候机室静静地坐着,他的旁边是一个黑衣的男子,脸上带着口罩,不时传来的咳嗽声让人怀疑他得了绝症。
到了市里已是晚上十二点,阮泠没有立刻回家,随便找了一处带电脑的酒店,阮泠准备住一夜。
第二天一早,阮泠便招了出租车回了家里。
苏倾还是那副看样子,时间的流逝并没有让她变得衰败,反而多了一分魅力。她看着笑得肆意的儿子,心底一暗,这份情…太长了。
“泠宝。”声音里是掩不住的骄傲,遮不住的担忧。
苏倾还是看到了儿子脖子上那块红绳系着的麒麟玉的。
阮泠轻柔地扶着母亲的手进了屋子“妈,我很好。我以后可以经常回来了。”
阮泠还是在五天后离开去了伯予,却不知临别时的拥抱竟成了他的母亲的最后一次亲昵。
☆
“您好,请问是阮泠先生吗?您的母亲发生了车祸,请问您能来市人民医院一趟么?”
“嘟——嘟——嘟——”
车、车祸?
由于是弯道车祸……死者为孤儿。
您的母亲发生了车祸,
为留守儿童尽一份情!
请问您能来市人民医院么?
阮泠恍恍惚惚,似乎听到了什么,可是仔细去想,却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妈————
别走——
急匆匆赶到医院,却已经是五个小时后了。手术室也没有那鲜红欲滴的‘手术中’那几个字,阮泠靠着墙壁坐下,无神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一个穿着蓝色套服的中年妇人过来,手里提着水和拖把“小伙子,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阮泠低低地道“阿姨,您知道昨天发生车祸的那个病人——”
“造孽哟!那个病人送进来的时候浑身是血,腿上还看得到骨头,而且手术刚开始时送人来的那个小伙子不知道和护士说了什么,是等到手术快结束才给病人的儿子打的电话。打完电话后不久,就盖着白布把人送到了太平间。造孽啊。。”
“送人来的小伙子?”阮泠疑惑地看向这走廊。
“哎!就是伯乐公司的太子爷,今年十九。”停顿了一下,妇人又接着道“那小伙子长得一看就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