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间,也只有你一个人会拿这东西送人。”他冷冷道。那原本是他夺舍之前的贴身之物,上还有魔道尊主的印信,年纪大一些的正道修士都见过那个印记,若是现在让正道的人见了,指不定局势又会变成什么样。他本不欲这么早与伪君子撕破脸皮,可要是因为乔文的小心机阴沟里翻船,那就不值得了。
“晟左……?”乔文神色无辜,甚至还有些愠怒。“怎得这样对我说话。”
脑中却是转的飞快他要赠与梁晟左的东西确实是个宝贝,但是那是很久以前,他从一个魔修的尸体上扒下来的东西。按梁晟左的年纪,是不可能与之有交集的。
莫非梁晟左是该魔修夺舍重生,且与“失主”有几分关系?
嚯,看不出来,这小子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戏精!
梁晟左不吃美色诱惑这一套,也不把乔文的生气当回事。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你也别装好师尊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么?我刚入你门下,你给我住烂房子,我忍了,你给我用有害身体的修炼材料,我也忍了,我只当是师尊你一时糊涂。但是你今天要陷害我勾结魔道,晟左便是再尊敬师尊,也不能容忍了!”
“你——!”乔文气结,被不懂事的逆徒气的浑身发抖,他演的这么好全靠一百多年前掌门的亲身指导。“你这逆徒!学艺不精、歪心思倒是不少!你去查查《朽桢药典》,那些灵物虽有毒性,按我给你的方子,配合到一起使用,非但无毒,还有事半功倍之效!”
想他当年学艺,熟读藏书阁内各类书籍,就为了研究双面刃的处方。
梁晟左也不想想,清雅仙尊怎么可能会留下如此重大的纰漏,这些都是他故意埋下的反转点。按他算计,这些怀疑一旦说破,当事人会因为错怪好人而对他产生愧疚、进而在一些事情上做出弥补;若当事人知道该方子,则会对他生出佩服或得遇知音之感,获取利益也就更容易些。
随后乔文神色大变,像是终于从徒弟的叛逆中回过神来、刚刚抓住徒弟的话语中最为致命的点。
“魔道?!”清雅仙尊的脸上从未露出过如此神情,深深的震惊和不可置信“晟左,你是怎么判断那是魔修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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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梁晟左终于回过味来,表情扭曲。
那黑不溜丢的木头是非常难得的一种天材地宝,聚灵的速度堪比微型灵脉。
梁晟左夺舍前从一个远古遗迹中发现了小小一块,遂琢磨成平安扣样式,贴身佩戴。也因其独一无二,魔尊便将自己的印信刻在上面。
乔文年纪轻,不识得魔尊印信,也不知魔尊有贴身物品;梁晟左肉身的年纪只会比他更小,更不应知道!
可现在梁晟左清晰地点明了平安扣的归属,要么是他与魔修有旧,这便坐实了勾结魔修的罪名,要么,他是魔修夺舍重生!
无论是哪一条,捅出去都会给乔文洗白、让他们的计划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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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想捏梁晟左的把柄翻盘,但是想捏住,乔文的手还不够大。
梁晟左不再装了。
“师尊,你猜的没错啊,我就是魔修。”他完全放开了自己属于大乘期的威压,将乔文压的呼吸困难,笑眯眯道“乔文,把‘溯洄’交出来。”
溯洄是乔文炼制的法器,消耗灵晶便可以记录影像影像。乔文用它掌握了不少人的黑料,梁晟左肯定自己也在其中。
乔文努力保持身体的直立,不要一个头磕在地上。那样就太丢尊严和气势了。
简直失策,他没想到梁晟左的修为竟如此之高。没准这次翻得不是脸,是车啊……啧。乔文抵死不认“不知道什么溯洄。”
“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梁晟左啧啧两声,掐着乔文的肩膀将他怼到洞壁上,道“不要再抵抗了,良心都不要的伪君子,要面子做什么?还是把溯回交出来,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鲜红的血迹从梁晟左的手下沁出,骨骼断裂的声音在山洞中如此清晰。
“欺师灭祖的混账魔修。”乔文表情非常平静,视死如归的那种平静。“不存在的东西,便是你折磨我也没有。”
梁晟左乐了,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乔文还是要装?
“你说的挺对,不过伪君子教出一个欺师灭祖的弟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捏着乔文肩膀的手力道加大,甚至将魔气输入进去污染他的经脉,非常满意地听到了乔文痛苦的闷哼。
梁晟左隐隐明白为什么他的很多手下都偷偷把乔文放在第一想日的位置,那张清丽无双的脸上就是比常人适合痛苦的神情。
他知道怎么对付乔文了;伪君子看中修为又好脸面,没有什么比折损修为又折损自尊的采战之法更好了。
单水灵根又是合体期巅峰的炉鼎,可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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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这样笃定,倒是晟左错怪师尊了。”?梁晟左猛地一推乔文,将他抵到洞壁上,附身到他耳边,低哑道“晟左一定会好好补偿师尊的……”
乔文不识暧昧的气氛,正道真君子的人设里没有通晓情爱这一条。他只觉得梁晟左的语气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肚,不由毛骨悚然。
莫非梁晟左想杀人灭口?翻到想要的东西后给他一个全尸作为补偿?
还是想要夺他乔文的舍,再将他的宝贝都占为己有?
乔文决定先下手为强。
没有受伤的那边手臂悄无声息地抬起,心念一动,手上便多了一把小巧玲珑的匕首,对着梁晟左的后心口便是狠狠戳下去,但只划破了他的衣服,就再难以寸进。
“师尊对晟左可真是狠心。”梁晟左不在意地说,表情相当狠厉。匕首与他身体相接的部分开始出现裂纹,断成几节,最后乔文手中只剩了一个纯黑色的刀把。
“我可不敢收你这样的弟子。”乔文讽刺道。没关系,匕首碎了还有别的,不信弄不死一个大乘期。
他感觉梁晟左的腿插入他的腿间,还有个温度不同寻常的东西抵着他的小腹。乔文又惊又怒,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梁晟左的企图。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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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晟左将乔文还要干坏事的手拉倒头顶,随随便便用捆仙索把乔文绑了起来,手搭在乔文心口处,委屈道“师尊毁了我一件衣服,晟左也要毁师尊一件衣服。”
说罢,他手下稍稍用力,乔文的华服和亵衣便寸寸断裂,飘落在地。衣服下包裹的美妙躯体逐渐现于眼前。
“不知羞耻的魔修!”乔文这次的情绪终于不是演的了,又羞又气,“快些放开,还能饶你一命!”
梁晟左不为所动,要是能被狠话吓住,他也就不是魔尊了。今天他是一定要给乔文一个深刻的教训的。“师尊何故动气,晟左的补偿还没完成。就算师尊不要补偿,晟左也有笔旧帐要与师尊清算呢。”
“有何旧帐要如此侮辱于我,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个你可不能抵赖。”梁晟左不痛不痒地拧了一下乔文的乳头,随后顺着身体的曲线缓慢而又色情地揉捏着乔文的肌肤。“你搜我之前那具身体时,可是将我全身都看遍了、摸遍了?如今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还公平?”
“这……”乔文语塞,他还真是理亏,但此等有辱斯文的事情是绝对不能承认的。他还没想托辞,就被来自身后的剧痛打断了思维。
他的那处自辟谷之后便再也没起过应有的作用,干净紧致的很。也因为如此,梁晟左肆无忌惮地将手指插入,强行开拓柔软的桃源地。
乔文的认知中,那里本来就不是用来双修的地方,既不会分泌体液让性交变得容易,也不会曲意逢迎地讨好人。
只会给他带来痛苦。乔文咬着唇,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芥子空间中的法宝,绝望地发现没有一样可以在双手被缚的状况下发挥用途。
梁晟左极有耐心按压着内壁,寻找最能让乔文快乐的那点。当他的指尖摩挲到一个不明显的凸起并用力按下去时,一直隐忍不发的乔文却叫出了声。
“呜……拿出来!”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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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听师尊的,拿出来就是。”梁晟左顺从地抽出手指。修长的手指亮晶晶的,指间还有银色的水丝。“不愧是水灵根的师尊,不止身体水嫩。”
乔文不舒服到极点,哪里会出水?梁晟左的小把戏,想要搞荡妇羞辱罢了,偏偏未经人事的乔文信了,恨不得一掌劈死梁晟左。
“你——”这个不知羞的……
乔文才吐出一个字,后面生生转为了凄厉的呻吟。梁晟左抬起乔文的一条细腿并向上抬起,露出粉红色的入口。毫无停顿,猛地插了进去,齐根没入。
“我听你的,拿了出来,但是又没说不放别的进去。”
不等乔文缓过劲来,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慰劳他硬了许久的肉棒。乔文的内里比他本人诚实热情的多,极为火热紧致,将他整个肉棒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稍微抽动一下便紧追着不放。
梁晟左是舒服了,乔文痛不欲生。火热的硬棒子在他后面进进出出,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捅穿。加之梁晟左比他高上不少,一动起来乔文就站不住了,不得不踮起脚尖以防摔到,不得不跟着梁晟左的节奏摇摇晃晃,但这样的姿势只会让梁晟左进的更深更重。
“啊啊啊啊啊!你这个王八蛋!混蛋!!”
乔文终于忍不住了,再也维持不住几百年来的人设。清雅仙尊的嘴里开始往外冒脏话,他终于言行合一了。
“你终于肯把真心话说出来了?真有成就感啊。”梁晟左叼着乔文的耳朵,含混不清地说。
他的成就感就是阴茎又粗了一周,把乔文修理得泪眼朦胧,口中呻吟和粗话不断。
“你这个变态!你迟早也……有一天……被男人采战,采战到死……呜啊啊啊啊!!”
乔文骂他一句,梁晟左就要狠狠地顶乔文的敏感点一下。说的越多,遭的罪也越多,清雅仙尊骂着骂着就只剩小声嘶哑的啜泣。
再后来,连啜泣声都后继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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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昏迷中的乔文感觉后面有个硬物在进进出出,且有越来越快的趋势。他登时清醒过来,并且梁晟左竟然还没走。
“哟,你醒了?”梁晟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道“醒的可真是时候,再不醒你就要跌落合体期了。”在迷人的宝穴里穿刺了许久,一直忍着不射也是非常辛苦的。
乔文似乎明白了什么,水润的眼睛不由睁大,眼尾因为哭泣造成的飞红格外惹人怜惜。
“不——别这么做——”
“吸了你那么多修为,总该报答你一些不是?”
言毕,梁晟左扣住乔文的腰,最后一下撞到最深处。乔文感觉自己的内壁被一股股的热流冲刷,身体不由阵阵抽搐,甚至自发将入侵者绞紧。
“王八蛋!”乔文一下子咬住了梁晟左的肩头,狠厉至极,待折磨结束后,生生从仇人的身上撕下一块肉来。沾满了鲜血的唇和苍白如纸的面孔,加上仇恨狠绝的神情,乔文此时就像是一只艳鬼。
梁晟左皱了皱眉头,肩膀上的伤口开始自行恢复。他射精后也没有立即抽出,还在享受乔文身体的讨好。
梁晟左抹去乔文嘴唇上的鲜血,让地狱来的艳鬼又成了没有血色的小可怜。“这具身体还是元阳,倒是便宜你了。”
乔文低低哑哑地笑了“你把你的屁眼保护好……今日之辱,迟早有一天乔文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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