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恭敬的说道“是沈肃平”
“好,这半年来悠然居的消息还算灵通,给沈肃平赏银五十文各种肉一斤。”苏墨吩咐道。
“你们说说厨房里谁手脚最勤快?这赏例也该有厨房一份的。”苏墨问厨房里的众人。
众人左右看了看说“苏大娘二娘手脚麻利又经常指点后来的人,所以这赏例该是她二人的。”
苏墨转头问和叔和婶说“她们说的可是真的?”
和婶恭身回道“是少爷,她二人守本分手脚也麻利!”
苏墨点了点头说“好,苏大娘二娘各赏银五十文肉一斤。苏安,果园里谁最上心?”
苏安答道“苏永眼尖手快,对果树伺候最是精心。”
苏墨看了看众人说“苏永得这赏例你们可有意见?我这里不允许说虚话谈交情。”
众人都摇头说“小人绝无虚言!护院所说属实。”
按功劳将赏例分发下去之后,苏墨遣散了众人,独留下沈肃谨和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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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父母
“县里的铺子装修的如何了, 有没有什么不合适地方?”苏墨坐在火炉旁问沈肃谨道。
“铺子已经装修了一半,只是还有几天就过年了长工有的要回家去,所以小人昨天晚上就给他们发了工钱让他们回家去了,过完年初七再来做工。”沈肃谨恭敬的答道。
苏墨点了点头说“好,铺子的装修你与和叔两个人都照看着,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就来问我!”
和叔和沈肃谨恭身答道“是少爷!”
“行了,下去吧!”苏墨挥了挥手, 和叔二人依言退下。
“阿墨,师父说他过完年要来咱家转一转,让我们做好接待他老人家的准备!”沈迟从院子里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纸条说道。
苏墨愣了愣说“师父?他老人家不是去行走江湖了吗?怎么会知道我们家在哪里?”
沈迟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我和师傅有专门的信鸽联络, 悠然居建成的时候我曾告诉过他。如今他老人家怕是在外面觉得没意思了所以才想来我这个徒弟家看看的!”
苏墨满脸崇拜的说“师父他老人家那才是真性情,一身正气行走于江湖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人只能闻其名而不见于身,想想就觉得豪气。”
沈迟黑了黑脸说“江湖也没什么好走的, 老头子只不过是闲着没事儿找点儿乐子做罢了,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精彩豪迈。”
苏墨看着黑脸的沈迟捏了捏他的脸蛋说“我就随口说一说而已, 你还当真了,你越来越醋桶了你知道么?”
沈迟打横抱起苏墨闪身进了空间说道“醋不醋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今天晚上你是不好过了。”
苏墨双手紧紧的抱着沈迟的脖子说道“你想干嘛,昨天晚上你不是才~”该没有说完就被淹没在两人的唇舌之间。
空间外面天还亮着, 细密的雪花轻轻的打着旋落在地上,空间里面一片媚意□□正浓。
三十这天苏墨照旧做了各色的小食和饺子,小食是给沈迟的外公外婆准备的,饺子苏墨准备留到大年初一吃。
大三十儿的年夜饭苏墨准备啃骨头吃包子, 他没有过年必须要吃什么的讲究,只是今天突然特别想啃骨头吃。
前些日子买的排骨还剩下许多,苏墨清洗干净用汤锅煮了,里面只加了空间出产的嫩玉米和调料,装了满满的一汤锅,架在小火上慢慢的炖着。
包子有羊肉馅荤三鲜馅儿和素馅儿三种的,馅儿是沈迟亲自剁的,苏墨负责和面包好下锅蒸,然后沈迟坐在灶堂边烧着火。
吃过年夜饭的苏墨和沈迟坐在空间里修炼,他们已经走上修真的路,凡俗世界的年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
快到午夜的时候沈迟带着苏墨出了空间。苏墨有些不解的问沈迟说“不是说好的在空间修炼吗怎么又出来了?”
沈迟笑了笑环住苏墨的腰飞身上了屋顶,苏墨脚下站稳后向远方望去,这时子时的钟声从远处传来村里的鞭炮声也开始响起。
“啾~啪”突入其来的声音在苏墨而变炸响,悠然居门口的空地上燃放起一束束的烟花。
“这是你准备的么?”苏墨看着烟花愣愣的对沈迟说道。
沈迟笑着将苏墨拥入怀中说“以前听你说起过你家乡的烟花很美却很久不曾见过,我便想着为你放一场眼花,如今你可喜欢?”
苏墨用力的点了点头说“喜欢,喜欢到无法用言语描述!”
沈迟紧了紧胳膊为苏墨挡住风说“不用言语描述,你知我心就好。”
苏墨看着烟花将头靠在沈迟怀里说“相知相伴相守我和你都已经经历过了,剩下的就只有最真实感情。沈迟,我爱你!”说完边欺上沈迟的唇
沈迟热切的回应苏墨,良久才稍稍放开他说“阿墨,我也爱你,从第一眼开始。”
大年初一又是村里小孩串门子的日子,如今悠然居家已经成为最漂亮的宅子,沈迟和苏墨也是村里最有福气的人,所以小孩子大多都愿意来悠然居讨糖果喜饼吃。
和婶和苏大娘等人心思活泛手也灵巧,又是见过大世面的所以做出来的小食品种丰富花样很多,不说小孩子就连苏墨也很喜欢吃。
最先上门的依旧是村里的孩子王大宝和小宝,他们俩带着一大群孩子浩浩荡荡的走进悠然居,和叔和婶乐的用小布兜给他们俩装了满满一布兜糖果挂在两人身上,大年初一就在热闹中度过。
初二的一大早苏墨和沈迟便收拾好贡品和纸香往大青山上走去,他们要去祭拜沈迟的父母。
林子里进去苏墨不解地问沈迟说“为什么去年过年的时候你没有带着我去祭拜爹娘?是有什么规矩吗?”
沈迟点了点头说“里正说青山村的规矩新媳妇进门的头一年不能祭拜先祖,至于原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苏墨点了点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各个地方的风俗习惯都不相同,青山村有如此规矩也是无可厚非的。
沈玉成夫妇的墓葬在山里沈家墓地,走路至少需要半个时辰才到,苏墨和沈迟步子迈得快,小半个时辰就到了。
沈玉成夫妇当年下葬的时候沈迟还小,所有丧事都是由沈索成和林氏一手操办的,所以墓地修建的并不是很体面。所幸沈索成和林氏都是迷信的人也不敢把事情做太绝,所以墓地还是很坚固的。
沈迟拉着苏墨跪在墓前磕了三个响头说道“爹,娘,这就是要和孩儿共度一生的人,他叫苏墨,对孩儿很好。爹娘在泉下可以放心了。”
“苏墨见过爹娘,请爹娘放心,苏墨一定会和阿迟好好过日子的。”苏墨严肃的说道。
沈迟看了看苏墨笑着说“爹娘还不知道吧,阿墨很聪明很有本事,他想出的几个好法子已经让我们家成了村里最好的人家了,村里人都羡慕我夸我娶了一个好媳妇。”
苏墨不好意思的瞪了沈迟一眼说“爹娘你们别听他瞎说,村里人可没这么夸过他!”
沈迟笑着斟了一杯葡萄酒倒在墓碑前说道“爹,这是阿墨酿的葡萄酒,好喝的很,你二老尝尝。还有,我把咱们家的地要回来了,去年就要回来的,只是去年没告诉你们,如今说出来也让你们乐呵乐呵!”
说完琐事,苏墨和沈迟又拔了墓前的草清理了墓地才离开大青山。
街道上挂满了红红的门帘和灯笼,来来往往的人也穿着喜庆的衣服,有些年纪小的小姑娘头上还戴着红花扎着红头绳,看起来喜庆的很。
偏偏如此喜庆的日子却总是有不长眼的人扫兴,“小娘子,我看你长得不错不如跟了本少爷回去,本少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胭脂水粉随你挑好的随便用你看怎么样?”
一名身着土黄色绸缎带着方帽子做书生打扮的男子猥琐的看着一个买胭脂的妇人说道。
妇人大惊失色想要离开胭脂铺子却发现门口都是男子的人,跑也没法跑。而胭脂铺子里的管事的人都已经消失不见,妇人只好求饶道“多谢公子厚爱,只是小妇人已经许配了人家了。”
“哎,那有什么!”猥琐男子摆了摆手里的扇子说“我方相人家财万贯,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只要小娘子你跟了我我保证没有一点麻烦敢找上你,你看怎么样?”
妇人一听这男子怕是动了真格不肯放自己离去,便将手里的篮子丢到看门的人身上想从门口逃出去,门口的两个壮实男子被妇人的花篮砸了个正着微微愣了愣神,妇人便瞅准机会从门里跑了出去。
“都愣你娘的脚后跟,还不快去追,要是追不到小娘子我拿你们试问!”猥琐男子急得直跳脚。
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连忙追了上去,妇人虽然尽力的跑了但终究是女人,不到一会儿就被两个男人追上。
街上人来人往的都对妇人和两个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为妇人说话。
猥琐男子气喘吁吁的从后头跟上来得意的扇了扇扇子说道“我方相人想要的人至今还没有得不到手的,小娘子你就别跑了。给我带回去!”
妇人跪在街上对猥琐男子磕头求饶道“公子大人有大量放过小妇人吧,小妇人来世愿做牛做马报答公子,请公子手下留情!”
猥琐男子笑着摸了一把妇人的脸说“不用没当牛做马,只要你乖乖听我话跟我走,等回到家里我自会手下留情你说是不是?”
妇人朝人群里磕着头说道“求大家救救小妇人,求求大家小妇人给你们磕头了。”
周围围着的人有的摇着头走了,有的怜悯的看着妇人,还有的竟然对妇人指指点点的骂她不要脸。
猥琐男子得意的摇了摇头说“我看谁敢在这里救她,这整个淮安府都是我们家的地界儿,谁敢这么没眼色想和我方家为敌?”
说完,两名男子就要架着妇人往家里走,这是突然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光天化日之前竟然还真有强抢民女的事吗,老头子我真是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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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覆灭
猥琐男子往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说话人的踪影, 他恶狠狠的说道“刚才是谁说话有胆子站出来,让爷爷瞧瞧你长的什么样子!”
人群中并没有人答话,猥琐男子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大笑说“哈哈~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的缩头乌龟,以后遇到你爷爷我招子放亮点,当心爷爷给你挖……”
“啪”猥琐男子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周围的人都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打在猥琐男子的脸上的。
猥琐男子捂着脸问道“是谁?有种给我滚出来!”他的眼睛气得通红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
“啪”人群中依旧没有人答应,猥琐男子的另一边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而被控制住的妇人却已经挣脱身来往外跑去。两个壮实男子如同失了魂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到底是谁打我,你有本事出来爷爷我才不怕你,我让我爹……”猥琐男子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高高的飞了出去。
众人这才看清出手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 他肃然立在街上说“方家的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想当年方家先祖是何等的风采,如今后辈竟然欺良只会霸娼,可悲可悲呀!”
方相人一听这话就知道这老头肯定认识自己的家人, 他有些得意的说道“老头,你既然知道我是方家人, 那你也肯定知道我方家在县里的势力不是你一个老头能抗衡得了的,不如你在这里给我道个歉我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如何?”
白发老头笑了笑说“老头我不与无知小儿论辩,你且将此物交与你的父亲, 到时他将与你仔细说道说道!”
白发老头将一块白玉扔到方相人的怀里然后消失不见,方相人这才知道自己也许惹了不该惹的人。
只是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他甩了甩衣袖对围观的众人说道“都看什么看,当心我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围观的众人这才慢慢离去。
方府中一个身着锦衣华袍的中年男子抱着小妾在院子里赏雪, 一个下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说“不好了,老爷少爷被人打了!”
中年男子抬了抬头不经意的问道“相人又惹什么祸了,整天在外面疯疯癫癫的不着家,还不如七岁的相杰来的听话。”
小妾柔柔的斟了一杯酒说道“老爷别老是夸相杰,大少爷将来是要继承方家产业的人,趁这几年年纪还小多玩玩儿也是好的。
相杰是庶子又没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他将来能在生意上帮上大少爷的忙,我这做娘的就是死也能放心了。”
下人通通吐吐的说道“少爷看上了一个姑娘,想把人家姑娘带回府里来奈何人家姑娘不答应,大少爷就……”下人不敢再说下去。
中年男子喝光小妾喂过来的酒笑了笑说道“不就是被人打了么,有什么不敢说的。去告诉大夫人让她处理这件事就行不必再告诉我了。”
方相人站在院子外面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就在他等不及要走的时候刚才进去禀报的下人讨好地走过来对他说道“少爷,老爷说他正忙着暂时没空见您,让您有事去找大夫人商量。”
方相人知道就是这样,父亲自从有了方相杰那个小畜牲就再也不疼自己了,等日后自己继承了家业一定要那小畜生好看。
方相人心里暗暗的骂道,他摸了摸怀里揣着的白玉笑着说道“不见就不见,看样子这玉也值不少银子,还不如拿去换了银子买酒喝来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