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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纹之异世安生 第132节

作者:落叶归途 字数:7353 更新:2021-12-27 08:02:12

    文岳听他如此说来,脸上一红,险些又被激得走了性子,陈思故作无知地低着头喝茶,他可不想趟这趟浑水,罗风则很是知情识趣地低头望着地面,暗忖这位殿下连他们的陛下都无可奈何,区区一个文岳,又怎能是他的对手?

    文岳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呛得几乎有些失语,未了又听李然补了一句,他是这么说的“小伙子,再多历练历练吧,这样我才能放心把妹妹交给你……”

    文岳一听,俊脸立马红了个透,那个一瞬间,他几乎想让帐外的两员小卒进来,将此人带下去杖责四十大板。

    江诀接到罗风的暗报时,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这一计倒也进展得颇为顺利,忧的则是李然往后几日的安危。

    他端坐在高椅上,眯着眼想了片刻,未了沉声一喊,与此同时从暗处隐出一人,低头朝他行了一礼,喊了声主公,江诀微微一颔首,沉声问道“消息放出去了?”

    来人点了点头,也不多话,江诀抿着下颚盯着手中的暗报又看了片刻,低声说道“罗风那边你再派些人过去盯着,绝对不可以有半点闪失,明白吗?”

    来人郑重地点了点头,江诀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那人就霍地一下闪得没了人影,帐中只剩下江诀一人,在那一豆油灯陪伴下,思索着接下来几日的安排。

    是夜,苏沫接到暗报,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南琉璃然被杀,北烨大军连夜回撤。

    苏沫在看到“被杀”二字时,心中也不知道是悲是喜,若是换了从前,看到如此天大的好消息,他总应该稍稍动容的。

    事到如今,留国的正统继承人只剩下他手中的柳裕铨一人,北烨已是回天乏力,纵使撤军回援河阳,在他西平大军和留国叛军的双面夹击下,败退也是早晚的事。

    然而,那个人如此轻易地走了,多少不在他预料之内,甚至于令他有一瞬间的怔忪和呆愣,他想起去年的金满楼内,那人一脸是笑地挑眉望着他,说道“苏兄弟,你不应该叫樊城一枝花……”

    他则反问“那应该叫什么?”

    对方朝他挑了挑眉,说道“应该叫樊城一棵葱……”

    他不解,追问“为什么?”

    孰料他刚问完,就引得对方一阵轻笑,继而就见他挤了挤眉眼,一脸打趣地说“因为你这个人实在太臭美……”

    他那次是真的摇头失笑,这么多年过去了,纵使另一个人还活着,他能从对方身上获得片刻的温暖,却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刻,失笑到近乎快乐。

    快乐,这感觉已经离他太久,久到他都不记得那究竟是什么感觉。

    然后,他又想起临关那晚的悬崖之上,那人乘风而去,双目濯濯地望着他,一脸傲然地喊道“苏沫,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今天放了你!你要真有本事,就真刀真枪地在战场上和我斗一场,用火烧城这么卑劣的手段,实在不够光明正大!”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原来世上真的有一种人,可以活得这般无畏而坦率,像九天之上的一轮旭日,耀眼得近乎灼人,率性得近乎张狂,却又忍不住让人靠近,仿佛一接近他,就能沾染那份狂和热,以及他的傲然和洒脱。

    他突然有些怀念去往通州的那几个日夜,那个人安静地躺在他臂弯里,他轻轻地摩挲着对方的眉眼,不带任何亵渎之意,纯粹只想感受那份温暖罢了,而那几个夜晚,意外地没有在梦中出现母亲嘴角的那抹殷红,那张失血到惨白的脸,还有那个瑟缩在石像后颤抖的身影。

    这一晚,苏沫盯着手中的奏报,不曾移动半分……

    请君入瓮

    是夜,北烨军连夜回撤河阳,罗风收到消息后,一一跟李然禀明,李然眸中一个欣喜的眼神一闪而逝,暗叹江诀将这时机抓得实在精准之极。

    罗风见他眉目带喜,挣扎片刻,终究未将那个替身遇害的消息告知于他。

    与此同时,文岳也在同一时间收到探子回报,称北烨大军已尽数拔营离去,他一听,立马猜到都城河阳出了状况,至于究竟是何事,竟然能让北烨弃守赤炼江这个天险,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暗自琢磨一番,连夜将两员副将召至帐中,将拔营的部署跟他们说了,那二人听后,连连点头赞同。

    至于如何处置那个南琉璃然,则成了眼下最大的难题。

    他坐在帐中,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又想了一番,终究还是决定带上此人,先静观其变,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一有了决定,文岳便率领三军渡江,剑指河阳,全力进发。

    李然和陈老头儿坐在马车里,一路晃悠颠簸着往目的地而去,他二人近日来已经混得极为熟识,陈老头儿更是“仗着”自己是三朝肱骨,对李然这位“大皇子殿下”并不过分逢迎,态度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冷淡,却也恰到好处,偶尔李然有不大明白的事,经他点拨一二,也能茅塞顿开。

    若要论起来,这真是一位再好不过的帝师。

    老头儿平日里一派的神神道道,也不知为何,这一路走来,竟只望着车外发怔,眸底蕴着历经沧桑的深沉。

    “在想什么,陈相?”

    李然一问,陈思盯着他瞧了片刻,轻声一叹,沉默片刻,幽幽说道“天下之势果然并非一人之力可以扭转,天地经纬阴阳八卦也有它的运势,盛极衰来,自古如此,老夫纵使有精天地之才又有何用,还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民不聊生,江山支离破碎……”

    这话听来,无异于字字血泪,语气淡然萧索,隐隐都是看破世事的悲哀和无奈,李然点了点头,心中不乏共鸣和感叹,少顷稍稍敛容,说道“老相,我给您说个故事吧。”

    陈思点了点头,示意他说来,李然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从前,有个人在屋檐下躲雨,看见观音正撑伞走过,这人说‘观音菩萨,普度一下众生吧,带我一段如何?’

    观音说‘我在雨里,你在檐下,而檐下无雨,你不需要我度。’

    这人立刻跳出檐下,站在雨中‘现在我也在雨中了,该度我了吧?’

    观音说‘你在雨中,我也在雨中,我不被淋,因为有伞,你被雨淋,因为无伞,所以不是我度自己,而是伞度我,你要想度,不必找我,请自找伞去!’说完便走了。

    第二天,这人遇到了难事,便去寺庙里求观音,走进庙里,才发现观音的像前也有一个人在拜,那个人长得和观音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这人问‘你是观音吗?’

    那人答道‘我正是观音。’

    这人又问‘那你为何还拜自己?’

    观音笑道‘我也遇到了难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他学得惟妙惟肖,陈思捋着胡子听他说完,久久不曾言语,末了重重一叹,继而露出一抹淡笑,说道“殿下这个故事讲得极好,老夫受教了。”

    李然扯嘴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这故事是听我妈……呃……我嬷嬷说的,她那人一向信佛,我虽然不太信这一套,可也觉得这故事有点道理。”

    “说到底,就算人拗不过天,可如果连自己都放弃了,还有谁会来救你呢?呵呵,我这又班门弄斧了,老相你可别见怪。”

    他一面说,一面尴尬地挠了挠脑袋,陈思温颜一笑,不答反问“这便是殿下为人处世的原则了?”

    李然一脸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算是吧,其实也是没有办法,全是逼出来的。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想活得安乐些?”

    他说完,感叹着强颜一笑,陈思盯着他看了片刻,眸中隐隐都是疼惜,犹豫片刻,问道“殿下可怨老臣,若然不是老臣当初从中作梗,殿下如今也不至于……”

    李然听他说来,知道老头儿不明白他现在的情况,讪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哪有的事!这种小事我怎么还会放在心上呢?更何况江诀那人也还算不错,您就别再自责了。”

    陈思听了,老怀为安地颔一颔首,幽幽叹道“如此甚好,甚好……”

    他二人如今相处,越发肖似祖孙,老头儿心结一解,话就多了,他二人天南地北地乱侃,几日相处下来,隐隐生了些忘年之交的情谊。

    三日后,大军紧赶慢赶,终于到了距离河阳城只有十余里之地的一个郊外,文岳立马下令三军停驻在此,稍作歇息后再商议后续之事。

    正在这时,帐外有人来报,说帐外有人求见,文岳将人宣进帐来一看,顿时愣得失了神,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柳雯。

    她这次乃是秘密出城,在此地已等了两日多,候的便是这位留国的大将。

    他二人视线相撞,纵使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是以当李然、陈思和罗风进帐来时,见到的便是这一对无语凝望的情景。

    陈思正欲上前行礼,冷不防被李然一把拉住,继而就见他朝老头儿眨了眨眼,又凑到他耳边低语两句,陈思一脸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妥协了。

    李然狡黠一笑,继而稍一敛容,负手走进帐去,沉声喝道“柳雯,过来!”

    柳雯还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的样子,又念在他乃是自己的亲兄长,于情于理都不该违抗,遂依言转身往他那边走了两步。

    她一面走,有二人却在暗暗较劲。

    文岳被对方如此一激,沉声喊道“慢着!”

    柳雯脚下一顿,望了望李然,又瞥了眼文岳,心中全是考量,李然也不示弱,朝柳雯招了招手,温言说道“过来小雯,我有话要跟你说。”

    文岳听到那“小雯“二字时,额上青筋就开始突突狂跳了,柳雯只稍稍停顿片刻,便往李然那边去了,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与她在北烨后宫中那副冷傲的模样大相径庭。

    李然将她带至一旁,低语一番,继而一脸肃然地望向文岳,说道“我与小雯还有事要谈,就不打扰将军了。”

    他一说完,朝柳雯使了个眼色,说了声“我们走”,便带着三人出了文岳的大帐,独留文岳一人在帐中,气得攥紧了双拳,心里不知道将南琉璃然此人骂了多少个来回。

    他三人出得帐来,来到一处无人之地,罗风在不远处放风,李然看了眼陈思,继而望向柳雯,问道“城里的情况怎么样?”

    “西平大军已经攻了几次城,厉元帅全力守城,坚持了两日两夜,陛下昨日带大军赶到,如今局势已算稳定。”

    李然暗自舒了口气,神色一展,摩挲着下巴想了片刻,未了一脸肃然地说道“文岳到现在还没下决定,我看他那样子,可能是想等西平和北烨斗个你死我活,好坐享渔翁之利,可惜西平手里有柳裕铨,那小子又没什么心眼,我担心他早晚会出纰漏,所以需要你的配合。”

    柳雯眸带疑惑地望着他,李然勾了勾手指,她附耳过去,听对方细说一二,末了脸色一红,又凝眉想了片刻,问道“皇兄确定这法子可行?”

    李然见她面有赧然,笑着看了陈思一眼,说道“你不信我,总该信得过陈相吧?”

    柳雯一脸不敢置信地望向陈思,她倒没想到,这么个不入流的主意,竟然是这位老相想出来的。

    陈思应言朝柳雯躬身行了一礼,一本正经地说道“为了我留国的兴亡,要委屈公主了。”

    此话一说,柳雯就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了。

    他三人围成一圈商量一番,回到营地后,文岳就差人来请,请的自然是那位化名成阮香的女子,柳雯临去时,李然一脸郑重地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依言行事。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只听帅帐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陈思带着李然和罗风等先一步冲进帐去,又吩咐守营帐的小卒不得让任何人擅闯而入。

    两员小卒认得陈思,只能领了命,更何况元帅早已发话,让他二人好生在帐外守着,任何人不得擅闯。

    他三人闯进去时,文岳正裸 着上身跪在地上,因为背对着帐门,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面前站着一人,正是一脸无措的柳雯。

    李然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煞有介事地将柳雯护在身后,一脸不善地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文岳被他一问,脸上一赧,而柳雯已经啜泣着哭了起来。

    可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对方进帐来后,与他聊了几句,继而喝了杯茶,后来便不省人事了。

    一觉醒来,就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如此还能有什么好事?

    他低着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李然一见,就知道这小子上勾了。

    奸计得逞

    大帐内,李然一脸不善地负手站着,沉声问道“你就没什么要交代的吗,文将军?”

    文岳浑身一怔,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间,抬头朝柳雯望过去,柳雯低头站着,李然挡在她身前,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影。

    “对不起……公主……对不起……”

    此话一说,只听李然冷哼一声,一脸不买账地凉凉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句对不起就想了结了?文岳啊文岳,你这是欺负她没人撑腰呢?”

    “不是……属下……”

    他如今是关心则乱,这事其实漏洞不少,只须冷静下来稍稍一想,便能看出些门道,只可惜他如今眼中只剩下柳雯眼角的那一滴泪,再看不到其它,陈思在一旁看着,不住摇头叹气,暗忖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甚至连罗风都在隐隐同情此人。

    “行了!我没功夫听你解释这么多!说吧,你准备怎么办?你知不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她会有什么下场?”

    “北烨后宫的那些个女人,别说给她们抓到了把柄,就算没有也能把人往死里整。你这么做,是想害她既没了留国这个后盾,后半生在北烨也不得安生了?”

    这话听来确实有些道理,若是搁在从前,江诀的那些个妃子可能还会顾及她邻国公主的身份,对她忌惮三分,如今留国破国在即,若是再传出此等丑事,别说是那一干女人,就算是江诀,也断然容不下她。

    毕竟,一个亡国的公主,一个失节的妃子,还有什么存在价值?

    此时此刻,文岳找不到只字片语为自己辩驳,今日无论是谁设了这个局,他既然跳进来了,就注定早已大错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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