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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执离不离 第1节

作者:止璃 字数:22389 更新:2021-12-27 08:20:02

    重生之执离不离

    作者止璃

    情断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贪婪,欲望的交织,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均天国历经三百年,终究走到了尽头。

    均天历329年,天璇国起兵攻打均天国直隶属国瑶光,均天国君大怒,发兵围剿天璇,却在出兵前,被人刺杀,瑶光皇室以死殉国,天下自此大乱,四个诸侯国开始将疆域重新分划,自此开始了鼎足而立,各自为政的局面。

    世人皆以为瑶光王室皆魂归尘土,却不知那跳墙殉国之人却不是真正的瑶光王子。满地的鲜血,数不清的尸体,混乱的人群中,却有着一双仇恨绝望的眼睛死死的望着。

    多年后,天下只剩下瑶光与天权争这天下共主。

    战场厮杀,刀光血影,执明远远望着慕容离紧紧的抱着受伤毓骁,那一剑,毓骁本可避开,却不知为何不避,执明想起刚刚毓骁的得意的话语“你永远得不到慕容离,你看看慕容离在乎的到底是谁?”伤了毓骁,慕容离伤了执明,望着慕容离紧张的面孔,执明嗤笑“毓骁,你赢了”

    当慕容离再次抬头的时候,却只看见执明离去的背影。

    翌日,天权国国君执明不见了踪影,自此慕容离大胜,成为了新任的天下共主

    慕容离望着天权国宰相奉上天权国印章,带领一群臣子跪立面前,觉得一阵恐慌,年轻的丞相道“臣带领天权国臣子奉吾帝之命,愿归顺瑶光,”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这是天权国执明手书”

    慕容离借过书信,信上只有一行字“若阿离想要这天下,我帮你夺回来,如今阿离终于得偿所愿,执明只愿阿离此生安好”,慕容离命人好生安好天权国臣子,独自一个人走回了宫殿,奢华的宫殿,空空荡荡,慕容离躺在床榻上,手中紧紧拿着那封信,一言不发。

    天下共主登基,天下同庆,慕容离一身红衣,清冷出尘的容颜,更是令众人惊艳,这时,一只箭突然从暗处射出来,阳光下更是闪着幽蓝的亮光,慕容离躲避不开,这时一个熟悉的怀抱扑上来,紧接着是箭入骨肉的声响,慕容离第一次觉得那个细小的声音如此的大,耳边依旧是执明痞痞的声音“我想要的只有一个阿离”,慕容离呆住,待到身后的怀抱缓缓滑落,他猛然转身,紧紧的抱着他,清冷的声音充满了恐慌,绝望“传太医,快,太医”,执明望着眼前的人,微微一笑“阿离穿红衣真好

    看”,慕容离恍然觉得好像回到了瑶光王室殉国的那个时候,那样的痛,那样的害怕,绝望,太医慌忙赶来,把脉“启禀陛下,这箭有毒,无解”,执明笑了笑“阿离,你给我吹箫可好,就像当初在天权一样可好”,慕容离慌忙抽出腰间的箫,一曲箫音,更是惊艳了众人,哪怕这箫音断断续续,却依旧让人心颤,箫音一直持续着,膝上的人却闭上了双眼,若不是那乌黑的双唇,让人觉得那人只是睡着了而已,一如在天权的日子,执明躺在他的膝上,听着他吹箫,耳边总是听到他喊“阿离”,一曲终了,慕容离缓缓一笑,那样的笑,带着绝望,带着痛苦,“执明,你怎么不说话,你要是再不说话,我要生气了,我就再也不回天权了”,耳边却再也没有那人慌张喊着“阿离,我错了”的声音。

    慕容离登基为帝,国号瑶光,都城却建立在了以往的天权王宫中,满眼的羽琼花,却再也找不到那个种花的人,小桥上喂鱼,盘子掉落,却再也没有一个人傻傻的人为他捡掉落的玉盘,只因为他一句喜欢,空荡荡的宫殿,慕容离凄美一笑“执明,你在哪儿”

    多年后,慕容离缠绵病榻,握着当初的那封信,命人将他送到地宫,

    地宫门前,望着眼前巍峨的地宫,慕容离理了理衣衫,依旧一身红衣,清冷出尘的面容带着孩童般纯真的笑容,“慕容离,你要去哪”来人匆匆忙忙的赶过来,衣衫凌乱,发冠掉落,正是毓骁,慕容离回头笑了笑“执明,在等我”,毓骁望着头也不回的慕容离,绝望的跪倒在地,苦笑“执明,你舍了天下,舍了命,终究还是你赢了”。

    慕容离望着水晶棺中的执明,因为药物的原因,执明一如当年般俊秀,慕容离缓缓的躺在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执明,我来了”,说着,闭上了双眼

    四周一片漆黑,烟雾缭绕,慕容离一身白衣,喃喃道“我不是死了吗,这是哪儿”,这时只觉得眼前亮光一闪,再睁眼,耳边响起一阵欢快的声音“七阿哥醒了,快请太医

    ”

    重生

    慕容离缓缓睁开眼,看着一个男子给他把脉,他微微皱眉“此间是哪里,这人服装为何如此怪异,我不是在地宫吗,执明又在何方”,“七弟如何了”,来人一身黄色锦袍,面容极其俊美,众人跪立“拜见太子殿下”,慕容离点点头“臣弟并无大碍”,“李太医如何?”一个身着月白色锦袍,温润如玉般的男子问道,这时,跪立的一个男子“回八阿哥,七阿哥并无大碍,好生修养即可”,慕容离微微垂下眉眼,不言语,正在此时,

    一阵骚动传来,众人望去,一个面容冷峻,身着黑衣的男子怀里是一个穿着藏红色锦袍的男子,明黄色锦袍的男子微微一笑“这个老十啊”,藏青色男子傻傻一笑“见过太子爷,八哥,”,转头对着黑衣男子“四哥,对不住啊”,这时又来了两个男子,一个身着藏蓝色衣袍,面容清秀,却有着一股子英气“十哥,你真是的”,旁边身着华丽,面容极其妖孽的男子笑道“十弟这个样子又不是第一次”,“四哥,你怎么样”一个身着青色锦袍的,俊秀儒雅如同青竹般的男子望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笑了笑“十三弟,我并无大碍”又转头望向那个红色锦袍的男子笑道“十弟,也莫要担心”,红衣男子哈哈一笑“那就好,那就好”,又跑到慕容离面前“七哥,你身体如何”慕容离望过去,顿时如遭雷劈,那个面容,午夜梦回无数次的出现在慕容离的梦中,一双大大的桃花眼,肤色白皙,身体修长,脸上带着傻傻的笑容,又带点痞痞的味道,正是执明

    慕容离微微一笑,恍若天上的仙子“七哥并无大碍”,望着那个笑容,胤誐突然觉感觉得心口一跳,腹语“七哥这个笑容竟是比这紫禁城最美的姑娘还好看”,笑道“七哥,你好生休息啊”,众人命人放下礼物,皆带着侍从离去。

    这天,慕容离坐在书案前,望着院中的飘落的琼花,微微出神,这里不是瑶光,没有慕容离,没有执明,这里是大清朝,有的是七阿哥胤佑,十阿哥胤誐,喃喃“执明,此生我必定护你周全”

    几天的打探,慕容离也就是胤佑知道了,这里是清朝,当今皇帝是爱新觉罗玄烨,也就是康熙爷,那天明黄色锦袍的是当今储君爱新觉罗胤乃,月白色锦袍的是八阿哥胤禩,黑色锦袍的是四阿哥胤禛,青色的是十三阿哥胤祥,那个面容妖孽的则是九阿哥胤禟,有着一股英气的清秀少年则是十四阿哥胤祯,而那个红色锦袍,傻里傻气的正是十阿哥胤,慕容离微微一笑“胤誐,执明,日子真是好啊”,慕容离知道如今的胤誐没有上一的记忆,没有记忆的执明还是

    他的执明吗,慕容离微微低头,接着缓缓一笑,不论今生如何,慕容离必定护他周全,哪怕是以一个哥哥的身份。慕容离望着窗外飘落的琼花,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他是执明,他就是慕容离,如今他是胤誐,那么他便是胤佑,从今以后,他不在是瑶光王子慕容离,而是这大清朝七阿哥胤佑。

    以前的胤佑因为自小身体的残疾,所以性情难免暴躁抑郁,很少出门,因此也不曾有亲近的兄弟友人,所以,这几天慕容离也就是胤佑难得清净,这样没有算计的日子真是让人舒心极了,胤佑坐在轮椅上,命人在花园推动散心,胤佑想了想貌似他这身体的父亲也就是皇阿玛即将生辰,该送些什么好呢。正思考着,一个侍从行礼“启禀七阿哥,十阿哥求见”,胤佑眼中顿时一阵亮光闪过,微微勾起嘴角“请”。

    贺礼

    胤佑刚准备转身,一道响亮的声音响起“七哥”,胤佑望过去,一身红衣少年,脸上带着傻傻的笑容,胤誐快步上前,在胤佑前一米处停下,却不说话,胤佑抽了抽嘴角,这个胤誐怎么还是这个傻样,胤佑微微一笑“十弟,今日来我府何事呢”,胤誐心扑通直跳“七哥,你真好看,比整个紫禁城最好看的姑娘还要好看”,一说完,胤誐就知道坏了,慌慌张张道“七,七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七哥,我错了”,胤佑一愣,看着眼前的人,恍惚中好像回到了天权王宫,每每执明觉得做错了,就会伏低做小说着“阿离,我错了”,胤誐望着眼前的人,目光好像透过自己望向什么人,胤誐微微不舒服,又怕胤佑生气,忙从身后的侍从手中拿过一个木盒“七哥!”,胤佑回神,拿过木盒,打开,入目的是一只白玉箫,玉箫通体无暇,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胤誐挠挠脑袋“我一看到这个玉箫,就觉得特别配七哥”,胤佑摸摸玉箫,眼前闪过一幅幅画面,天权王宫中,每每他吹着玉箫,执明都在他身边,有时趴在桌上,有时坐在一旁,有时躺在他的膝上,胤佑眼眶微热,再抬起头却已经神色正常,微微一笑“多谢十弟了,我很喜欢”,胤誐看着这个笑容,心口一动,“七哥,你喜欢就好,”,胤佑笑道“今日十弟是特地为送玉箫而来?”,“那个最近八哥因为最近得到皇阿玛的夸赞,在忙事情,九哥又忙着赚钱去了,而十四弟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无事,就想来看看七哥”,胤佑心口一动,微微一笑“十弟给皇阿玛的礼物可有准备好”,望着眼前错愕的眼神,胤佑无语,胤誐默默算了算,一击掌“哎,还真是的,那怎么办,我我还没准备好”,胤佑刚想说些什么,就见那人开心一笑“七哥,咱们走,我们去京城看看去,说不定有什么好的呢”,等胤佑回神,已然坐在马车上了,看着那人忙着给自己整理坐垫,又给自己腿上盖好毯子,瞬间觉得初来的恐慌什么的,都是值得的,老天还是待他不薄啊,因为他在这里。

    京城,胤佑望着繁华而又热闹的京城微微笑了笑,胤誐命人在路边停下“七哥,我们下去逛一逛,我推着你可好?”,胤佑点点头,望着人来人往,胤誐“七哥,你说准备什么贺礼好呢,皇阿玛他什么都不缺”,胤佑痴笑“你这个傻子,主要图的就是那份心意罢了”,一路上,胤誐都在为胤佑指点方向,因为胤誐记得,以前的七哥从来不怎么出门,恐怕这个北京城有好些地方都不熟悉,胤佑静静的听着耳边胤誐温柔的声音,心里很是满足,他知道人人都道天权国君不务正业,贪玩,不学无术,可他知道他的执明是极其聪慧的,而且也是细心的,而那份心毫无保留的都放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正想着,一个活泼的声音响起“十阿哥”,胤誐微微皱眉,低头“七哥,我们快走,阿一,拿好轮椅”,然后抱起胤佑,跑的迅速,一眨眼不见了踪影,胤佑回头望去,一个娇俏动人的女子在远处恨恨的跺脚,胤佑眼底暗了暗,这一世,胤誐只能是他的,谁也夺不走。胤誐快速的跑进了一家酒楼,放下胤佑,猛然喝口水,然后又倒了杯给胤佑,一脸后怕道“妈呀,爷难得出门,怎么碰到这么一个母老虎啊”,胤佑挑了挑眉,“如今十弟也该到了成亲的日子了,整得碰到个女子,竟然吓成这样”,胤誐跳脚“爷才不怕她呢,我就嫌她烦,还好凶”,然后痞痞一笑“再说若七哥是个女子,我并定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宠你一辈子”,胤佑挑挑眉,不说话,胤誐忙赔礼道歉“七哥,我错了”,胤佑暗暗道“这可你说的,我可记住了”,又想起上一世,的的确确执明宠了他一辈子。“十弟,今日怎得来我这了”,胤佑望去,来人正是九阿哥胤禟,胤禟望向一旁“七哥,也来了,胤禟,见过七哥”,胤佑点点头“九弟,不必多礼”,胤誐笑了笑“我这不是和七哥一起选皇阿玛的礼物嘛”,胤禟眼底暗了暗“是吗,怎得十弟不来寻你九哥,七哥身子刚好,若要碰到哪,这可如何是好”,胤佑笑了笑“我已经并无大碍,况且多日不曾出府,实在有些闷得慌,这还多谢了十弟呢”,胤誐傻傻笑了笑“我以后一定多多找七哥耍”,胤禟有些恼怒,“我还有事,七哥,十弟,你们自便”,胤誐纳闷“今日这个九哥火气有点大啊”,胤佑眼底一道亮光闪过,望着那个一脸不知所以的少年,无奈,看来抢人的有点多啊。正思考着,余光扫过楼下,一道白色的身影和一道黑色的身影并肩从玉石店出来,仔细看正是八阿哥胤禩,四阿哥胤禛,胤佑看着这八阿哥一路上悄悄护着胤禛,唇角微微勾起,看来和胤誐这个傻子的路不会太难走,不过怎样让这个傻子先开口呢,胤佑眼底划过一丝精光。“七哥,你在看什么”,胤佑转头,刚好与附身的胤誐撞上,唇轻轻划过胤誐的耳朵,胤佑余光看见那只耳朵渐渐红透了,唇渐渐勾起“哦,我刚好看到了八弟和四哥”,胤誐心口有点慌,眼神左右摇摆,听到回话,“在哪呢”,却没有见到,胤佑“走了呢,刚好,我们也去玉石店看看去”,胤誐望着离去的背影,纳闷“见鬼,不就不小心碰到,爷我心慌个啥,话说八哥和四哥怎么在一起的,”,这时候刚好看到胤佑要下楼,忙上前,抱起他“七哥,我抱你下去”,胤佑点点头,胤禟再次上楼,却不见了胤誐的踪影,愤怒的摔碎手中昂贵的玉石。

    贺寿

    五月,月季飘香,巍峨的紫禁城难得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这一日正是康熙帝生辰,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每个权贵都纷纷送上准备好贺礼,北京城的百姓纷纷驻足望着一辆一辆装满贺礼的车子路过,有外地来的商旅忙问“今日怎的如此热闹”然后得到众人的白眼”今日正是万岁爷的生辰呢,举国同庆“ ,角落处,一个俊朗的中年人笑着对身边一个面容白皙的中年人笑道”九功你瞧不就是一个生辰嘛,何必大费周章',说话者正是康熙,而另一个人正是梁九功,梁九功笑了笑”老爷,是我朝明主,生辰自然得四海同贺了“康熙笑了笑”等我们老了,我们一起周游天下,看看我们的大清朝可好?“那语气中竟带着微微的讨好,梁九功为他理理衣衫,眉眼带笑”好“。

    康熙正要说些什么,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你给爷让开,莫要当着爷的路。”康熙望去,一身红衣的少年,骑在马上,拿着马鞭指着对面的马车,正是胤誐,马车主人挑开帘子,“我若不让,你又当怎样”此人正是胤禟,胤誐挑挑眉,“不怎么样,爷闯过去”,胤誐正要扬鞭,”十弟“胤誐听到声音,脸色瞬间一脸苦色,望向胤禟身后,正是八阿哥胤禩,胤禩正色“今日这等日子,十弟你安分些”,胤誐委屈“是老九故意拦住我去路的”,胤禟眼底暗了暗,“这个时辰你应该往的不是这个方向吧"胤禩点点头”而且也不是回你府上的方向,十弟你到底要去哪里“,胤誐抿唇”我是去找七哥,想要和他一起去“,胤禟哼的一声”你倒是记挂他“,胤禩望着满脸祈求的胤誐,挥挥手”去吧“,胤誐瞬间开心道”多谢八哥“,随即,扬鞭急速飞去,红色的披风在空中扬起一道绚丽的身影,胤禩望着满脸怒容的胤禟,心底一动,这个九弟对十弟……随即放下帘子,”走吧“,康熙望着离去的几人,挥挥手”回宫“。梁九功抿唇,回首望去,脑海中浮现一些资料,八阿哥胤禩,雍正四年被赶出皇族,改名阿其那,意为猪,禁闭于宗人府,不久病死狱中,九阿哥胤禟充军西北,雍正三年被捕,次年改名塞思黑,意为狗,之后在押解过程中突然死亡,十阿哥胤誐,获罪关入大牢,直至乾隆即位才得以放出。

    马车上。梁九功微微出神,九王夺嫡,何其惨烈,又望向康熙,晚年是那样的痛心,他本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一个普通人,在故宫游玩无意间回到了大清顺治时期,阴差阳错下认识了玄烨,如今的康熙帝,他只希望以他微薄之力可以改变一点,最起码这几个灿烂的少年可以有个好的结局,接着他转念又想起,刚刚十阿哥去接的人是七阿哥胤佑,七阿哥?他喃喃自语”莫不是碰到老乡了?“。梁九功决定今夜会会这个七阿哥。

    王府中,胤佑命人拿好礼物,回想起这几日翻阅的史书,如今的康熙帝真正算得上一代明君啊,康熙帝爱新觉罗玄烨,8岁登基,14岁亲征,十六岁除鳌拜,继而平定三藩,重农治河,兴修水利,收复台湾,北拒沙俄,西征蒙古。更加稳定了大清江山。正出神中,一件白色披风披在了身上,腿上盖着柔软的毯子,胤佑望向正在给他系披风的少年,眉眼弯弯”十弟来啦“,胤誐摸摸鼻子,望向一旁,”刚好路过,就与七哥一起进宫吧“胤佑望向左顾右盼的胤誐,挑挑眉,心下笑道,十阿哥府在北面,而这七阿哥府在南面,这也能路过,还真是一样的不会说谎呢,胤佑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恩。从北面路过南面,这路过的有点远啊!“,众人皆捂嘴偷笑,胤誐望着前进的胤佑,跺跺脚”七哥!“,然后追上去,挤开木易“让让,爷来”,木易无奈让开,木易是本是厨房打杂的,经常被人欺负,胤佑偶然间遇到,见此人心性坚定,聪明伶俐,随即任命为自己的贴身侍从。

    马车旁,胤誐一边轻轻抱起胤佑,一边嘟嘟嘴道“要不是路上碰到老九故意找爷的茬,爷早就到了”胤佑眼底暗了暗“是嘛”胤誐将胤佑缓缓放在马车内,随即爬在车内小桌上,“就是,不过谁也挡不住我见七哥的决心‘随即望向胤佑的腰间”七哥,给我吹萧好不好,我想听七哥吹箫",胤佑缓缓一笑,如同夜间盛开的昙花,令人惊艳,望着胤佑手持玉箫,一首萧音缓缓从马车内传出,胤誐痴痴的望着,心口扑通扑通直跳,胤誐纳闷,我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胤佑余光望去,唇角缓缓勾起,想起执明说过“阿离,你吹箫的时候最好看了,谁见到都忘不了的,执明我在吹箫,你此生可能永世不忘。

    一旁的二楼处,一个身着艳丽衣袍的男子缓缓放下酒杯”阿武,去查查那是何人的马车’,一个身影闪过,一会后,男子喃喃自语“七阿哥,那个残废吗?也能吹出这般惊艳的笑声,大清 ,当真是人才济济啊”

    皇宫,胤佑望着这巍峨的宫殿,望向胤誐,胤誐以为胤佑多年不出府害怕,在桌下,握住胤佑的手,玉指纤纤,如玉般无暇,“别怕,我会一直在这陪着七哥”,胤佑黑线,胤誐这个呆子,哪里看出他害怕的,却没有抽出手。胤祯望着胤誐为胤佑布菜,挡酒,向胤誐笑了笑,对一旁的胤禟说“九哥,你看十哥护住七哥那样子,跟护住自己小媳妇似的”胤祯声音不大,却刚好桌子上的人都能听得见,胤誐刷的一下,脸通红,连脖子也没逃过,而一旁吃着胤禩布菜的胤禛,刷的下脸黑了,胤禩脑怒,“十四弟吃你的菜”,胤祯嘟囔“八哥就知道护着十哥,明明我最小”胤禩按了按脑袋,胤佑挑眉笑了笑,胤禟一杯杯喝着杯中物,胤誐嘴角不住的抽抽嘴角,胤祥望着胤禛,眼底暗了暗。不远处,梁九功静静的望着八阿哥,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康熙顺着梁九功的视线,”九功,倒酒”,梁九功忙上前低声道“陛下,你不能再喝了”康熙“怎么要论俊美,我这七阿哥可比八阿哥俊美多,而且最是俊美可是我们的保成呢”梁九功嘴角抽了抽“陛下,你喝多了,”康熙看着梁九功眼神一片清明,放下了心。

    这是,一道邪魅的声音响起“臣吉日嘎啦泰代表蒙古族恭贺陛下生辰”众人望去,此人面容俊美,却让胤佑险些失态,康熙却瞬间愣住

    蒙古使臣

    那个面容是那样的熟悉,胤佑紧紧的握住胤誐的手,胤誐纳闷,低声问“怎么了,七哥”,胤佑按下心中的波澜,“无碍”,那个面容他至今不忘,那个从琉璃国而来的王爷子煜,阴差阳错之下成为了执明的侍卫,子煜一直护着执明,胤佑一直都知道子煜深爱着执明,只是执明不知罢了,天权国内乱,子煜为了保护执明,最终死在了执明的怀里,这是执明心中的刺,也成为了他与执明之间的隔阂,胤佑忍不住想到,他得以重生来到这里,那么子煜难不成也是如此?亦或者只是面容相似?胤佑按下思绪,眸光一转,胤佑决定试探一二,望向身边的胤誐,双目微阖,此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执明,神挡弑神,佛挡杀佛。

    康熙桌下的手微微颤抖,梁九功微微垂下眸子。胤乃余光望向康熙,微微皱眉“皇阿玛,蒙古使臣不远万里而来,应该好好感谢一番”,康熙眼底一丝哀伤闪过“使臣,不远万里而来,朕自当万分感谢,还望使臣多留几日,朕命人带使臣在这北京城好好游玩一番”,康熙刚要吩咐人,吉日嘎拉泰笑着向前“臣斗胆希望可以和大清十阿哥一起”,十阿哥?众人惊,谁不知道这个十阿哥不学无术,最是喜好玩耍,而且莽撞冲动,康熙自然晓得自己这个十子品性,却又不好拒绝,笑了笑“使臣所求,朕自当应允,只不过朕这个儿子小孩心性,倒是怕怠慢了使臣,倒不如命朕之四子随同,如何?”,吉日嘎啦泰举起酒杯“多谢陛下”,然后看向胤佑,眼底暗了暗,先前胤佑的动作,被吉日嘎啦泰尽收眼底,胤誐嘟嘟嘴,“皇阿玛真是的,我哪里是小孩子了,我都十四岁了”,胤佑笑了笑,捏捏他的脸“是是是,胤誐是大孩子了”,胤誐瞬间瞪圆了眼睛“七哥,你……”,胤佑挑眉“我怎么了”,胤誐恨恨道“你欺负人”,声音有点高,胤禩无奈呵斥“十弟,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安分些”,胤誐忙捂住嘴,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康熙望向不远处一众皇子,望向胤佑“老七,如今身子可好些了”,胤佑撑着身子微微站起来“回禀皇阿玛,多亏了八哥命人寻来的神医,儿臣如今身子已然大好了,腿也有了动力”,前几日,胤禩被胤誐念叨久了,特意寻了个名间大夫为其调理身体,胤禩听闻,微微诧异,不明白为何自己这个七哥帮自己,难不成因为十弟吗?康熙哈哈一笑“老八做的好”,胤禩忙起身回道“这都是儿臣这个做弟弟应该做的”,康熙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众人听闻,皆神色不明,这一夜,七阿哥胤佑在众人心中有了更深的印象。

    宴会过后,吉日嘎啦泰笑着走到胤誐面前,余光望了望胤佑“明日有劳十阿哥,我在驿馆恭候十阿哥大驾”,随即面向胤禛“自然也恭候四阿哥大驾”,众人望着离去的背影,胤祯撞了撞胤誐“十哥,你可识得此人”,胤誐想起明日要陪这么个人游玩北京城,还有个冷面的四哥,整个人都不好了,语气微微带点脑怒“鬼才认识这个人呢”,说着看向胤禩,胤禛“四哥,八哥,我和七哥先走了”,然后推着胤佑离开,风中还飘来胤誐微微愤恨的话语“真是的,明天还准备和七哥你出去玩呢,这个使臣真讨厌”,胤祯咋舌“什么时候十哥和七哥这么黏糊了”,胤祥笑了笑,拨动着手中的玉笛“谁知道呢”,胤禛望向来的马车“我先回府了,十三弟跟上”,胤禩望向胤祥,眼底暗了暗,众人行礼“恭送四哥”,胤禟一脸冷意“我也先走了”,胤祯瞪圆了眼睛“今年怪事特别多啊”。胤禩笑了笑,君子如玉,“天色不早了,回府吧,路上注意安全”,胤祯点点头,胤禩缓缓走在路上,等候八阿哥马车,路过一个角落“阁下跟了我一路,有何贵干”,一个声音悄悄响起“二十一世纪”,胤禩一愣,望向身后,眼中诧异,点点头“北京故宫”,那人点点头,眼神交错间,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侍从“八阿哥,久等了,请上车”,胤禩点点头上了马车,空中飘来一句话“希望吧”,马车渐渐走远。月光下,角落里缓缓走出一个身影,正是梁九功,一人之力尚且不可,两人是否有胜算呢,转念又想起宴席,康熙的神色,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当真像极了赫舍里皇后啊”,随即缓缓走进了紫禁城。月色下,梁九功的身影,露出一抹落寞,身后寂静的宫门缓缓关闭,徒留满地的萧瑟。

    夜里,书桌前,胤佑缓缓放下笔,桌上的画纸,在灯火中映出一个俊郎而修长的身影,俊郎的男子,一袭黑衣,脸上挂着痞痞的笑容,手中拿着羽琼花,一颦一笑好像述说着什么,胤佑摸摸画中的人,唇角挂着甜蜜的微笑,眼底似喜似悲,喃喃自语“执明,阿离想你,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世阿离定能护住执明,”,转念又想起吉日嘎啦泰,那个与子煜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人,眼底渐渐涌上一抹血色,“执明,你只能是我的”,望着画中人,想起胤誐,眼底又布满甜蜜,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会是我的,血缘,这东西,带来的将会是永生的羁绊”。

    梁九功缓缓走进昭仁殿,望着康熙抚摸着一幅画,画中女子温柔端庄,容色艳丽,唇角挂着的笑容却有着一抹纯真,“赫舍里,你回来了对不对,不然这个世间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容貌的人呢,对不对”,梁九功唇边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玄烨,这么多年,你的心中还是放不下,那么我呢,你心中可有半分我的存在,回想起历史上梁九功的下场,梁九功唇边满满的哀伤,自缢!或许这是我将来的下场吧,然后悄悄离开,吩咐奴才魏珠,声音低沉“好生伺候万岁爷”,魏珠应声,望着梁九功离去的背影,竟恍然看见那人影满满的哀伤,魏珠痴笑,我这是看花了吧,梁公公身为太监总管,深得万岁爷宠爱,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怎么会哀伤呢。梁九功回到自己的院落里,竟然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坐在房中,走进一看竟然是太子胤乃,慌忙跪立“奴才见过太子殿下”,胤乃望着跪立的人,眼中竟是满满的爱意,他温柔“起来吧,梁公公不必多礼,孤今日来此就是问问,今日皇阿玛怎么了”,梁九功眼底闪过一丝哀伤“万岁爷是想起了赫舍里皇后了,殿下,不必过于担忧”。胤乃点点头,微微抿唇“那就好”,四下无声,胤乃咬咬唇“既然如此,孤就先回了”,梁九功跪立“恭送太子殿下”,望着远去的身影,梁九功微微叹气,关上了房门,呆坐在床榻前,微微出神,直至天明。

    另一处,四阿哥府,胤禛摸摸手中的玉佛珠,眼中一片狠厉,“为了帝位,我谁都可以舍弃,”,九阿哥府,胤禟抚摸着身下俊俏而又清秀的少年,烛火中,少年的面容极其肖似胤誐,胤禟微微勾唇,俯下身子,罗帐中,渐渐传来一阵阵男子压抑的喘息声,带着魅色的□□声。驿馆中,吉日嘎啦泰晃了晃杯中物,唇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胤佑?有趣”。

    几处相思几处愁,夜色寂寥,也就胤誐熟睡着,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呢喃间“七哥”

    游玩北京城

    天蒙蒙亮,胤誐正熟睡着,内侍来福立在门外,敲了敲门,“十阿哥,蒙古使臣求见”,胤誐转个身,“什么蒙古使臣,不见不见,谁再吵,爷砍了他的头”,来福望向吉日嘎啦泰,弓着身子,略微歉意“请使臣赎罪,”,吉日嘎啦泰挑眉,直接推开房门,揭开罗帐,望向熟睡的人,面容俊俏的少年,紧闭着双眼,微张着嘴,一脸的孩子气,摇头痴笑,心下暗道这个十阿哥,身为大清皇子,竟是半点警惕性都没有,倒是与那个满满戒备的七阿哥有着天壤之别,这两个人关系竟是如此亲密。来福上前望着自家主子,依旧熟睡着,默默捂脸主子啊,这时,一个侍从默默上前,附身在来福耳边低语,来福眼前一亮,轻轻对着吉日嘎啦泰说“使臣大人,四爷正在前厅侯着您”,吉日嘎啦泰挑眉,缓缓走向正厅,来福默默跟随,随即关上房门。却不知,以为熟睡的那人微微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正厅,吉日嘎啦泰走进正厅,望向正在品茶的胤禛,面容清冷,如同一朵高岭之花,行礼“四阿哥久等了”,胤禛放下茶杯,望向吉日嘎啦泰,微微勾起唇角“十弟孩子心性,有些许贪睡,怠慢了使臣,还望莫要怪罪的好,”,吉日嘎啦泰笑了笑“是在下莽撞了,因急于欣赏这个北京城有些兴奋了,”,胤禛笑了笑“使臣初来北京城,有些兴奋难免而如今这天蒙蒙亮,从驿馆来此,路途遥远,使臣恐怕有些许劳累,十弟府附近有一家早点店,味道极好,使臣你看?”,吉日嘎啦泰点点头,笑道“由四阿哥陪同自是极好”,随即暗道这个四阿哥不容小觑啊。说着两人结伴而出,出门之际,胤禛余光瞥了瞥来福。来福望向离去的人,走向胤誐房中,立在帐外,低声道“爷,四爷与使臣已经离开了”,“知道了,更衣”,随即一众侍女走进房中。

    穿戴完毕后,胤誐撇撇嘴“大清早的,这个使臣,真是够了”,随即低声问道“七哥身体如何,莫大夫怎么说”,来福低声“已经无碍,再几次针灸,七爷如今已经可以离开轮椅,拄着拐杖行走,只不过依旧不能长时间站立,行走,冬日亦需要好好保护”,胤誐听闻,微微皱眉,来福低笑“爷,七爷如今这样已经不错了,毕竟是娘胎里带来的”,胤誐舒展眉头“我又怎会不知,只不过我觉得七哥值得更好的”。“走,和爷去找四哥去”,一边说着一边大步上前,来福低头应道,“是,爷”。

    茶馆二楼临窗处,胤禛正品着茶,那一举一动都透露着贵气与优雅,吉日嘎啦泰望着那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手端着茶,那白玉般的茶具竟是比不上端茶主人的双手,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胤禛放下茶“十弟来了”,吉日嘎啦泰转头窗外,望向,踏马而来的胤誐,红衣少年鲜衣怒马,让人眼前一亮,暗暗咋舌这个十阿哥虽年纪尚小,面容竟是如此俊美虽有些许稚气,却更让有些人心生邪恶。余光微微瞥了一眼,端坐的胤禛心下暗暗道这大清的皇子真是一个比一个俊俏呢。吉日嘎啦泰却不想他自己的面容更是让人惊艳呢。胤誐跳下马,随手把马鞍丢给来福,来福接过,牵过马走去了后院马厩处。胤誐三两步大步走上茶馆二楼,端正脚步,望向一脸冰冷的胤禛,心下暗暗道八哥,救命啊!微微行礼“见过四哥”,胤禛点点头“十弟,才起,定是腹中饥饿,吃些茶心吧”,胤誐忙点头“谢过四哥”,吉日嘎啦泰望向一脸正坐的胤誐,“噗”的笑出声来,胤誐“你笑什”,吉日嘎啦泰右手支着下颚,笑道“我笑,十阿哥见到四阿哥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胤誐猛的拍下桌子,桌子上的物品瞬间动了一动“你说谁是老鼠,你是想找打吗”

    “谁应了就是谁咯”,吉日嘎啦泰望向一脸炸毛的胤誐,捂嘴偷笑,胤誐瞪圆了眼睛,眼看要发怒,胤禛端起茶,揭开盖子,吹了吹,轻声唤了下“十弟!”,胤誐瞬间如戳了气的气球,垮下脸,“我知道了,四哥”,只是依旧用余光瞪着吉日嘎啦泰,气急了的少年,因怒意,更添了几分艳色,“十弟”,熟悉的声音从楼梯处响起,胤誐眼前一亮,猛然转过头,胤禛听闻挑了挑眉,余光望向楼梯口,眼底暗了暗七弟?怎得来了,如今的七弟越发让人看不懂了,若不是因为那双腿,恐怕又得多一个威胁,吉日嘎啦泰望着一脸笑意的胤誐,喜悦的面孔,更添了艳色,恍若盛开的桃花,灼灼艳丽,一双大大的眼睛,亮的渗人,如同星子般。胤誐开心的跑向来人,惊喜的扑向他的怀里“七哥”,胤佑好笑的抱住胤誐,一早听闻从十阿哥府眼线传来的消息,胤佑实在按耐不住便出来寻胤誐,如今,吉日嘎啦泰是他第一大危险,他怎忍心胤誐独自面对他,身后胤禟望向紧紧相拥的两人,眼底一丝精光闪过,微微一笑,妖孽的面容,眼角处竟有着比繁花还要媚的风情“十弟,只顾着七哥,竟是看不到我与八哥,让哥哥我好生伤心啊”,众人听闻这个故作伤心的声音,浑身一颤,瞬间觉得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连一向震惊的胤禛端着茶杯的手都有一丝抖动。胤誐放开胤佑,扶住他坐在一旁轮椅上,望向胤禟,故作呕吐“老九,你这样,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呢”,胤禟邪魅一笑“可惜我的那些心肝宝贝都爱死我了呢”,胤禟养着一些男宠,众人是知道的,却无人得见,胤誐翻了翻白眼,转头望向胤禩“见过八哥”,胤禩依旧一身月白色锦服,温润如玉,“十弟不必多礼”,胤誐领着众人做到位置上,吉日嘎啦泰起身行礼道“见过八阿哥,九阿哥”,胤禩笑了笑“使臣不必多礼,且坐下吧”,随即命小二上了些茶点,胤誐对着胤佑笑道“七哥,这家茶楼的茶点最是出名,你且尝尝”,胤佑拿起筷子,轻咬了一口,点点头“恩,酥脆可口,齿颊留香”,胤佑笑了笑,竟是比自己吃了还开心,胤誐转头望向胤禩“八哥今日怎得来此了”,胤禩笑了笑“今日母妃身体不适,想吃这家的糕点,所以赶了个早特意来此,不想竟碰到使臣和四哥”,胤誐听闻惊道“娘娘身体不适,可有唤太医,是何问题”,胤禩笑了笑,“并无大碍”。胤誐放下心,吃着糕点“听闻皇阿玛将郭络罗家的格格赐予八哥了?”胤禩点点头“明年五月大婚”,胤誐笑了笑“恭喜八哥了,这可真是大喜事呢,我要有八嫂了呢”,胤禟邪魅一笑“听闻这郭络罗家的郁琉格格明艳动人呢”,胤禛听闻手一动,微微勾唇“真是恭喜八弟了”,吉日嘎啦泰也拱手“恭喜八阿哥”,胤禩望向众人一阵阵恭喜,心底满满的苦涩。

    一会后,胤禩接过打包好的茶点,向众人告了辞,下楼之际,痴痴的望了胤禛一眼,眼底划过一丝不知名的光,离开了茶馆。待到不见了胤禩踪迹,胤禛才松开桌下攥紧的拳头,微微垂眸,余光望着手心一片月牙形状的痕迹,暗暗道我这是怎么了。

    游玩北京城(2)

    胤誐望了望胤禟“八哥是为良妃娘娘买糕点的,那么老九你大清早来作甚”,胤禟挑挑眉“爷就是闲的慌,出来逛逛,又怎地”,胤佑听闻,余光瞥了一眼胤禟果然是为了胤誐来的吗,既然我能收到消息,自然胤禟也能收到。胤佑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心下笑道好歹我也是曾经的瑶光国主,又怎会斗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胤誐望向一边不说话的胤佑“七哥,今日可有事?”,胤佑摇摇头,歪着头问“无事,怎得”,胤誐瞬间开心的说“这可以真是大好,倒不如等会七哥与我们一道”,胤佑瞧着眼睛发亮的胤誐,知道定是不喜那吉日嘎啦泰,而平日胤禛不苟言笑,胤誐又有些怕,心下好笑,胤誐望着胤佑不说话,委屈道“七哥,不愿意吗”,胤佑摸摸他的头“自是愿意的”,胤禟笑了笑“左右本阿哥也无事,我”,还没说完,胤誐打断了他的话,笑嘻嘻“我有七哥就好了”,胤禟眼底暗了暗,起身道“使臣,四哥,七哥,请见谅,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等众人回神,已经大步下楼梯,胤誐饶饶头,纳闷“最近这个老九越来越奇怪了”,一旁的吉日嘎啦泰挑眉,心下暗道这个九阿哥喜好男风,此般作为,难道?是中意十阿哥,吉日嘎啦泰望了望拉着胤佑说个不停的胤誐,一双大大眼明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一嗔一怒更是让人眼前一亮,心下一动,充满算计的世界,身边有着这么一个有着赤子之心的人儿,难保不动心拉,随即又摇摇头,暗暗可惜可惜啊,这是个大清皇子,动不得啊,胤佑一直用余光望着吉日嘎啦泰,见他望着胤誐的神色,眼底浮现一阵杀意这个人竟是对胤誐动了心思!吉日嘎啦泰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从脊椎骨升起,微微戒备起来,四下望了望,却又无人莫不是我多心了,可那阵杀意那般明显?胤禛望向吉日嘎啦泰“使臣,怎么了,可是在寻找什么”,吉日嘎啦泰摇摇头“无碍,是在下多心了”,胤佑按下起伏的心思,心下微微提高了警惕此人警惕心如此之高,得小心应付着。胤禛垂下眸子,心下暗道此人不容小觑啊,转而余光望向一旁的胤佑和胤誐,又想起匆匆离去的胤禟,一直心思不明的胤禩,心下升起戒备弟弟们长大了。半个时辰后,吉日嘎啦泰望下热闹起来的北京城,笑道“我们下去走走如何,今日我要好好欣赏这北京城,是不是如同传闻一般的繁华”,胤誐白了一眼吉日嘎啦泰“自然是繁华至极,这可是我大清的国都”,胤禛皱眉“十弟,不得对使臣无礼”,胤誐瘪瘪嘴,吉日嘎啦泰挑眉笑了笑“十阿哥赤子之心,这样率真的性子倒是对了在下的口味”,然后走到胤誐身边,微微行礼“那就请十爷今日劳累了”,胤誐见此人如此,心下倒不是如同一开始反感,摆摆手“放心,爷今天好好带领欣赏这北京城”,胤禛挑眉,暗道这个蒙古使臣如此讨好十弟意欲何为?胤佑眼底暗了暗,见胤誐似乎不反感吉日嘎啦泰,心下有些不舒服,胤誐笑着温柔的抱起胤佑“那就结账走吧,来福帮七爷拿好轮椅”。胤佑微微挣扎“十弟,我的腿已然好多,这路可以自己走”,胤誐不放手“我就要抱着七哥,一辈子抱着”,胤佑听闻,刚刚得不舒服瞬间烟消云散了,胤禛听闻难得笑了笑“十弟莫不是以后娶了福晋,也这样”,胤誐坚定道“那是自然,福晋怎可比得上七哥”,胤佑抑制不住的勾起唇角。

    北京城的清晨,热闹而又繁华,叫卖声,小孩子的嬉戏声,各种的杂耍,好不热闹,吉日嘎啦泰看了顿时眼前发亮,不禁感叹“好个热闹的北京城”,吉日嘎啦泰不禁玩心大起,倒处闲逛,胤誐抽了抽嘴角,附身在胤佑耳边笑道“这个蒙古使臣真像个土包子”,胤佑斜眼望了他,手指按住他的唇,“十弟,莫要胡言”,胤誐感受着唇间的温度,一时之间,心口一动,却也听话,只是眼中充满促狭的笑意。胤禛望着身后慢悠悠的两人,又望着那个突然兴起的吉日嘎啦泰,无奈的毒额今天真是要成为老嬷嬷的节奏。一日下来,吉日嘎啦泰竟是兴致不减,硬是玩到戍时,到最后,连一向贪玩的胤誐都觉得疲惫。胤禛命人将吉日嘎啦泰送回了驿站,随即望向胤佑胤誐“我先回府了,”,胤誐,胤佑行礼“恭送四哥”,胤禛随即离开了。胤誐望着胤佑,担忧道“七哥,身体可好些,”,胤佑笑了笑“我无碍的,只是有些疲惫”,胤誐无奈“没想到看起来那么稳重的人玩起来真是要命啊”,说着抱起胤佑上了七阿哥府马车“七哥,我送你回府”,胤佑摇摇头“你我府邸相隔甚远,无需你送我了,有下人在,你无需担心”,胤誐见胤佑执意,便也作罢,随即下了马车,跨上马,揭开窗帘“七哥,那我回府了,你回府后,好生休息”,胤佑点点头,听到马匹飞速离去的身影,才按了按眉头“顺子,回府。”,一连五日,吉日嘎啦泰硬是将北京城逛了个遍,等到他离去的时候,胤誐正趴在桌子上,对着胤佑,一脸苦色“谢天谢地这个家伙总算走了”,胤佑捂嘴偷笑,眼中一片精光闪过,心下暗道哼,若不是我存心阻止此人接近胤誐,这会怕是要把胤誐拐到蒙古去了。夕阳西下,吉日嘎啦泰端坐在马车上,揭开窗帘,望向身后的北京城,喃喃道“胤佑,我会再回来的,到时候我看你该怎么护住胤誐”。

    夜间,胤禛歪坐在塌上,抚摸着手中的佛珠,微微出神十弟赤子之心,不足为虑,九弟贪财又好男风,十四弟聪慧睿智,熟通兵法,他日必成大患,且额娘极疼十四弟,最后八弟胤禩,温润如玉,待人和善,更是满腹才学,满朝文武皆都称句好,连皇阿玛也是喜爱,好似与梁九功也有些联系,此人若为敌,必定是一大威胁。若是以前,他必定好不疑问认定此人为敌,可如今的八弟,却让人看不透。想着,起身,走到窗边“胤禩”

    八阿哥府,胤禩抚摸着桌上的画,画中人,面容清冷,一袭黑衣,如同一朵高岭之花,正是胤禛,喃喃“小禛”,唯有独自一人,他才能将心中的爱恋说出。他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历史学家,研究的正是清朝,师兄弟们大多喜欢康熙帝,唯独他喜爱雍正帝,怎知一朝穿越,他见到了真正的雍正帝,原本想成为他的左膀右臂,护住他的江山,谁曾想,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九功心寒

    康熙三十七年春节过后,康熙站立在窗前,静静望着窗外雪花纷纷,梁九功上前,递给一个汤婆子“万岁爷,当心身体”,康熙笑了笑“无碍,又过了一年啊,老七近来怎么样”,梁九功抿唇笑了笑“十阿哥越发黏着七阿哥,倒是多了十阿哥照顾,七阿哥身体好着呢,倒是常常赢的九阿哥吃味呢”,康熙笑了笑“老十以前和老九最好了,如今却黏着老七,难怪吃味了”,说着叹了口气“天冷,朕觉得这乾清宫也越发冷清了”,梁九功笑了笑“左右过几个月八阿哥要娶福晋了,到那时到可以热闹一番呢”,康熙笑了笑“这倒也是,话说老七身子不好,老十以后越发大了,总不会还这般黏糊,该找个人照顾照顾了”,梁九功眼底暗了暗,想起胤佑偶尔望着胤誐眼中的温柔,心下暗道看那眼神,恐怕这七阿哥对十阿哥有意,若赐婚……想起自己,他总是想着别人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笑着说“左不过如今七阿哥才十八岁,又与十阿哥黏糊,这时娶福晋,倒是让两人恐怕觉得碍眼”,康熙皱眉“九功,你这是什么话,大清皇子十三四岁皆可成婚,他们兄弟情深,难不成还碍着娶福晋了,简直荒谬”,梁九功慌忙跪立“奴才口不遮拦,望万岁爷赎罪”,自从蒙古使臣来之后,康熙觉得梁九功越发恭敬,明明自己和他有着那样亲密的关系,心下略微不快,甩袖离去,望着康熙离去的背影,梁九功唇角微微苦涩,慌忙跟上。昭仁殿中,康熙望着眼前的人,挥手命其他人退下,梁九功抿唇,见那人独自站在窗前,走上前,关上窗户,轻轻将他搂在怀里“玄烨,莫气,我吃错了”,趴在梁九功怀里,康熙面色一片红云闪过“你最近怎么了”,梁九功不语,康熙恼怒,推开他“我们当年说好的,彼此之间不准有任何事隐瞒的”,梁九功咬唇“那天,你生辰当日,你看见吉日嘎啦泰使臣失态了,而又在昭仁殿,你放不下她”,康熙咬牙“是,我放不下她,她为我生了保成,在这紫禁城中待我情真的人,明明有机会活下来的,就是为了保成,而难产而死,难道我不该惦记着她吗,不该爱她吗”,梁九功失神“你爱她?那我算什么,我又算得了什么”,康熙咬唇,话一说口,便后悔了,可帝王的骄傲怎可认错,大怒,“传朕旨意,梁九功聪慧,深的朕心,即日起特命他前去东宫服侍太子,”,转而望向梁九功,梁九功凄厉一笑,跪立“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即转身,康熙惊愕,望着离去的人影,咬牙切齿“你当朕真的离不开你吗,朕乃大清一国之君,你不过是一个罪臣之子人罢了,若不是朕,你早就命丧,”,梁九功顿住,脸上泪水滑落“奴才多谢陛下当年救命之恩,必定以生死想报,从此太子殿下即是奴才的命”。听着大殿的门关上,康熙呆坐在椅子上,出神,身边再无那个人的身影。

    梁九功顶着风雪走向东宫,只觉得心底一片寒冷,比这雪还要冷,他微微仰头,雪花落在脸上,滑落的泪水好似刀子般刺痛着脸颊,这时,一把伞落在头顶,梁九功望去,竟是胤乃,一袭白衣,俊美的如同天上的谪仙,梁九功痴痴的望着,心下抽痛胤乃的面容极似了玄烨,这是玄烨最爱的女子所生,历史上说康熙最爱赫舍里皇后,因此对太子胤乃一忍再忍,三十年的相伴,伴他除鳌拜,收台湾,定蒙古,极尽了他两世的柔情,却换的一句不过是罪臣之子,他竟然忘了他是大清帝王,早就不是他的玄烨了,想着,闭上了双眼,倒了下去,胤乃急忙接住他,吩咐下人“快,传太医”,胤乃望着内侍抱着梁九功放在床上,挥手命人退下,看着那人,一句呢喃响起“玄烨”,胤乃惊愕,握紧双手他与皇阿玛竟然……

    胤佑听着消息,挑挑眉“皇阿玛此时动作意味着什么呢”,正想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七哥,这个天吃古董羹(即是火锅)正是暖和的了”,胤佑望着胤誐,心下甜蜜,这段日子,胤誐日日黏着他,就差在这七阿哥府住下了,若没有胤禟这个家伙是不是来捣乱更好了。今日天冷,胤誐早早来了,后面跟着胤祯胤禟,连胤禩也来了,胤祯笑了笑“就是说啊,这个天冷,独自在府里最是冷清,本想去十哥府上,可转念又想,十哥肯定在七哥府上,这不就来了”,胤禩温柔笑了笑“听闻梁公公被皇阿玛派给了太子,七哥,你说这个皇阿玛可有用意?”,胤禩近日来也时不时来,偶尔问一些问题,因胤誐的原因,胤佑想若这胤禩登基,胤誐或许会好过点。便决定帮这八阿哥。胤佑放下筷子,笑了笑“太子自来受皇阿玛宠,这个梁公公这个时候被赐给太子,无外乎两种一种因梁公公深的帝心,爱护太子,因此侍候太子,也并无可能,这个第二种嘛,就是这个梁公公得罪了皇阿玛,因此皇阿玛恼怒,眼不见心不烦,打发了”,胤誐歪头一脸疑问“若得罪了皇阿玛,皇阿玛直接命人砍了不就成了,何必这般麻烦”,胤佑挑眉望向胤禩,胤禩笑了笑“归根到底,这个梁公公还是得圣心的,说不定哪天又回到乾清宫了”。胤誐眨巴眨巴嘴“这些破事有什么好谈,七哥,赶紧吃,不然要被十四弟吃完了”,胤佑无奈的笑了笑。夹起快肉当今他的碗里,胤祯扶额,附在胤禟耳边“每次来七哥府上,都要被七哥,十哥闪瞎眼”。胤禩端起酒杯,勾起唇角,在二十一世纪,他本是gay,以他的来看,这个七哥与十弟以后说不定一对呢,真羡慕啊,而自己恐怕一生难以如愿了。转而又想起梁九功,微微苦笑不是穿越的都混的水生火热的,就他两,一个比一个悲催啊,同样爱上一个帝王,一样的在劫难逃啊

    胤乃望着太医把脉,李太医“梁公公是郁结于心,哀极攻心,引发了早些年的暗伤,这又受了风寒,若再不好好调理,恐怕活不过十年啊”,胤乃惊愕“李太医,莫不是诊断错了,梁公公乃太监总管,深受帝宠,怎会郁结于心呢”,李太医摇头“老臣也不知,可诊断结果却是如此啊”,胤乃皱眉,挥手道“回吧”,这时候,梁九功睁开眼,慌忙起身,胤乃阻止“你听到了!”,梁九功点头,却一脸平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又能如何,殿下,如今奴才已经被赐给太子,还望太子命人领我到住处,我好收拾,尽快伺候太子殿下”,胤乃皱眉“好,梁公公住处可有何要求”,梁九功错愕,却按下心思“奴才只想要个安静的住处,偏僻点的,奴才不喜见人”。胤乃点头“孤应你”,随即命人带他前往东宫西北角一处院子,那里除梁九功以外再无旁人。

    乾清宫,康熙正在绘画,魏珠上前,余光望着画,隐约见到是个人影,却不知是男是女,“万岁爷,李太医回来了”,康熙一顿“传”,李太医上前跪立,康熙“东宫传唤,可是太子有恙?”,李太医恭敬道“太子无碍,是梁公公”,康熙手下一颤,继续绘画“可诊断出什么”,李太医“梁公公是郁结于心,哀极攻心,引发了早些年的暗伤,这又受了风寒,若再不好好调理,恐怕活不过十年”,康熙挥挥手“都退下吧”,魏珠望着平静的康熙,心下暗道唉,不过一个奴才,再得宠又能如何,屋内,康熙手不停的颤抖,喃喃“不过一个奴才罢了”,继续绘画,一个时辰后,画中之人显现,正是梁九功,望着画中人,康熙瘫坐在龙椅上,捂住脸,隐隐约约见到一道水痕从手指缝隙中划出。

    贝勒

    三月,八阿哥府,魏珠手持圣旨朗声道“八阿哥胤禩,天姿卓绝,聪明灵动,性情温和,深得朕心,特封为多罗,钦此”,胤禩接过圣旨,使了使眼色给一旁的内侍,内侍悄悄递上银子,魏珠笑道“今年可算是贝勒大喜啊,再过几月贝勒大婚,奴才在这提前恭喜了,”胤禩笑了笑“魏公公辛苦了,留在这喝几杯茶”,魏珠摇头“奴才还要回京复命呢,八贝勒爷,奴才告退”,随即转身离去,胤禩笑了笑“来人,送送魏公公”。胤禩握着手中的圣旨,心下暗道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历史的脚步前进着,九功,我们真的能改变的了的吗?这时内侍上前“启禀贝勒爷,四阿哥,七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到了”,胤禩按下心中的思绪“快请诸位阿哥,到南阁楼上去,备好茶点,一口酥,豌豆黄和碧螺春不可缺了,其余的多备些甜的,还有阁楼备些火炉,如今天气虽好,依旧寒冷,在临窗的位置摆上坐垫和汤婆子”,内侍平安,乃是胤禩心腹,听闻领命,心下暗道这碧螺春,豌豆黄还有一口酥,都是四爷平日的,临窗的位置只有四爷喜好坐那,胤禩整理整理了衣衫,快步走了出去

    南阁楼,众人望着过来的胤禩“恭喜恭喜”,胤禩笑了笑“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礼,都坐吧”,众人笑着坐下,胤誐坐下,看着吃食,眼前一亮“果然,八哥真好,知晓我爱吃甜的,这都是我爱吃的呢”,胤祯略微吃味“就是,每次准备的都是十哥爱吃的,明明我年岁最小嘛,都不记挂着我的”,胤禩好笑的端过一盘“这驴打滚,可是你的最爱,还望十四爷笑纳”,胤祯眼前一亮,干咳一声“恩,爷就给你这个面子”,然后快速的接过盘子,放在一旁的一桌子上,胤禩勾起唇角,摸摸他的头,阳光下,温润如玉的白衣公子温柔的笑容一脸宠溺的望着清秀的少年,让在坐的人都感觉心里暖暖的,一阵温馨的气氛笼罩着整个阁楼,胤禛望着眼前的豌豆黄和一口酥,一旁的碧螺春散发着迷人的茶香,手心里温暖的汤婆子,驱走了早春的那股寒意,凳子上的坐垫是那样的温暖,每次他来,他坐的地方都有着其他兄弟所没有的东西,他也知道,豌豆黄和一口酥只有他爱吃,他捧着茶杯,眼底暗了暗,心下暗道胤禩你到底想要什么?

    胤誐吃着糕点,感觉着胤佑的注视,转头望去,入眼的是俊美的人一脸温柔的望着自己的神情,那样的温柔好像要把人溺进去一样,胤誐吃着糕点一顿,瞬间觉得脸烫烫的,慌忙低头吃着糕点,胤佑撑着下颚,无声的笑了笑,心里偷笑害羞的胤誐当真可爱极了,连耳朵尖都红透了,胤佑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看着胤誐看着自己害羞的表情,这样的日子当真美好啊,余光望了望眼前嬉笑的几个阿哥,又望了望一旁坐在窗边品茶的胤禛,心下暗道若要胤禩顺利登基,我这个四哥倒是一大对手,听闻胤禛自小不受德妃娘娘宠爱,性子又冷若冰霜,除了与十三阿哥交好,却与其他阿哥并无多大交集,这样的人好似没有任何软肋,当真是可怕至极,一个没有任何软肋的对手,是这世界上最难以对付的。而这样的人会没有野心夺嫡没,会真的如同传言那样虚心礼佛吗,一个父亲不在乎,母亲不疼爱,兄弟除十三爷之外,再无其他的人,真的甘心在那紫禁城做一世逍遥王爷吗?突然一阵笑声传来,胤佑回神附在胤誐耳边“怎么了,发生什么好玩的事了”,胤誐感觉那温润的气息,心下一动,喃喃“再说未来八嫂呢”,胤佑望着眼前望着自己出神的人,无奈笑了笑,却又满满的甜蜜,心下暗道看来“吃掉”我的胤誐不远了,转而又想我这算不算用了美人计?胤誐这个小色鬼,心下一阵气闷,胤誐纳闷的望着忽然有些气呼呼的胤佑,拉过他的手,满脸的无辜“怎么了,七哥,我做错了什么吗”,胤佑望着眼前满脸无辜委屈的胤佑,下腹竟然觉得一热,胤佑瞬间涨红了脸,望着眼前如同抹了胭脂的胤佑,胤誐心中一动,手缓缓探出,即将触摸到胤佑的脸颊,一道坏笑“十哥,你这是准备吃七哥豆腐吗?”,胤誐瞬间收手,气急败坏的转头“十三弟,你胡说什么呢”,胤祥缓缓起身,猛然搂过胤誐的腰肢“十哥,我难道说错了吗”,胤誐何曾遭受过这样,猛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一手打掉胤祥的手,窗外透过的阳光照在愤怒的胤誐身上,隐隐添了几分魅色,俊俏的公衣少年气呼呼的鼓舞着拳头“十三弟,离爷远点,小心爷揍你”,胤祯眨巴眨巴嘴,摇头晃脑“啧啧,十哥,你这恼羞成怒的模样,简直了,竟然比那青楼里的头牌还要艳丽啊”,“啪”的一声,众人望去,胤佑一脸怒容,让人心生害怕,“十四弟,道歉,立刻”,胤祯刚说出口,就知道坏了,忙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十哥,对不起,弟弟口不遮拦,弟弟知错了,原谅我吧”,胤誐“爷原谅你了”,然后跑到胤佑身边,抓过他的手,轻轻揉了揉“疼不疼?那一下子,多疼啊”……胤佑勾起唇角,拉过他坐下,一脸笑意道“疼”,胤佑心疼的为他揉揉手,胤祯望着一脸献殷勤的胤誐,嘴角抽了抽,众人瞬间觉得被那黏糊劲闪瞎了眼,胤禟眼底暗了暗“老十啊,看来你以后得福晋有福了,还真看不出来,老十你也是个疼人的”,胤佑手一顿,抽出手,胤誐略微错愕望着他,胤佑端过一旁的茶,抿了一口“不疼了”,胤誐放下心,望向胤禟“为什么一定要娶福晋,我就喜欢一辈子和七哥待在一起”,胤祯眨眨眼睛“十哥,你傻了,你如今十五了,该要娶福晋了,难道你不想要一个明艳动人的媳妇吗”,胤誐摇摇头,想起某个女子,一脸黑线道“要是这紫禁城所有的女子都是那般母老虎样,我宁可一辈子不娶”,众人噗嗤一笑,胤禟险些喷出一口茶来,胤佑略微疑惑“你们这是”,胤祯笑了笑,跑过来解释“说的正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之女阿巴亥博尔济吉特氏,此女在一次宴会上见到十哥,从此阿那叫一见郎君误终身阿,一看到十哥那叫一个亲切啊,而且还不许别的女的接近十哥,所以十哥至今还是处男呢”,一边的胤誐脸黑的不能再黑了。胤佑挑眉轻笑,胤禩眼底一道暗光闪过,心下暗道这个女子正是历史上十阿哥胤誐的嫡福晋。转头望向一旁的胤禛,心下苦涩如今我即将大婚,从此与他恐怕再无可能了,就算我不大婚,又能如何,算算时间,三年后他就要迎娶历史那个乌拉纳喇氏了,胤禛觉得有道眉光注视着自己,他微微转头,刚好对上来不及回神的胤禩,温润如玉的男子离在窗边,勾着唇,眼中却溢满了苦涩,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光,他微微皱眉,回过神,轻轻敲着桌角,心下暗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胤禛微微按了按眉头,第一次碰到这般棘手的问题,而他却不知道为何心中如此在意。

    夜间,胤佑握着手中的玉箫,仰着头,靠在椅背上,眼角一丝泪水划过,在月色下晶莹剔透,却又那么哀伤,他该怎么办,胤誐是大清的皇子,注定了要为大清开枝散叶,传宗接代,而今日才知道,他这具身体是有妻子的,唤纳喇氏,只不过前段日子因为母亲生病,去侍奉了,听闻一个月后就要归来,他微微望着头顶“执明,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他不要天下,不要如花美眷,什么也不要,只想要一个执明,如今的胤誐,为什么天意总是难以成全。

    另一边,胤誐皱着眉熟睡着,睡梦中,层层罗帐,他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人影轻解衣带,一件件退下身上的衣衫,露出如玉般的身体,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他呆呆的站在罗帐外,人影抬起一只手,揭开罗帐,骨节分明的玉指,如同上好的瓷器,人影缓缓揭开一个又一个罗帐,人影很快到了面前,清冷的嗓音响起“十弟”,胤誐猛然抬头,一阵白光闪过。胤誐猛然坐起来,呆呆的望着亵裤,赫然已经湿透,胤誐虽至今是童子之身,却并非不通人事,这分明是……可梦中让他产生欲望的人竟然是胤佑,他的七哥,胤誐痛苦而又害怕的抱紧脑袋“怎么会这样,他是我的七哥啊,怎么会是这样”

    一个因未来之事伤心不已,一个因欲望之事痛苦不堪,这个夜晚终究是难眠的了。

    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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