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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番外 第119节

作者:公叔度 字数:8970 更新:2021-12-27 08:52:13

    这一句咬牙切齿,具体什么意思连他自己都难说,就像亘古积累的委屈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连带那坚毅冷峻的五官都瞬刹起了狰狞,遭视着它们包裹着的心情现下有多恶劣。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抓了谢源的下身,将极细的烟杆刺了进去。

    刺痛一瞬间在迷雾重重里爆开,谢源大力地挣扎起来,要去掰他的手,掰不开就逃,赤裸的身体在锦绣堆里像上岸的死鱼,弹跳地挣扎起来。“你想废掉,大可以动!大可以逃!”龙夜吟气急败坏地攥着他的下身,一把扯住金链子,将逃跑的人拽回来,“你逃不掉!”

    “我要死的,我真的要死的!”谢源放声尖叫。

    “那好,”龙夜吟凶狠地吻住了他,胡乱得像个嗜血的野兽,脸上带着危险的狂热,“你死了,我倒省心!我恨不得生啖你的肉,喝你的血!”

    他没有耐性去对待谢源的挣扎,却很有耐性地、慢慢地将烟杆刺到了底。刚刚释放的欲望因为可耻的刺痛迅速肿胀,谢源恍如被凌迟,被分尸,被一把尖锐的匕首剖开,刺到了灵魂深处,痛得连烟瘾都顾不上,整个人像是个巨大的水囊,不停地往外渗汗。

    龙夜吟居然笑。

    “你还找别人么?”

    谢源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紧紧咬着牙关,将一切愤恨、疼痛和精疲力竭的渴望关在身体里。只是在忍无可忍时轻漏一点鼻息软糯的声音。

    龙夜吟也许在某一秒感觉事情出了偏差,也许他走得太远又太歪,可是这种一瞬间的清醒在之后排山倒海的、征服的愉悦面前,被击得粉碎。他迫不及待地抬高谢源的腰,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欲望埋进了他瘫软如泥的身体里。他今天下定决心要给谢源一点教训,是故并不心存怜悯,甚至在遇到自然的阻碍时也不顾惜地埋没、冲刺,尽根直没,无视殷红的血,使得谢源时不时维持两三秒的清醒。在加诸他身上的疼痛里,这一点似乎也无关紧要,但毕竟会让他醒来。

    一九二、狐狸的尾巴

    龙夜吟隐忍了一辈子,非常笃定地打算把所有的疯狂赢回来,就在今晚,所以无论如何也不可收手。他把他翻了个面,揽那打着寒战的腰,用力揉捏着,在另一面感受着自己出入的动静。他甚至感受到谢源肚皮的微胀,这让他想到自己那个永远不可能启齿的愿望,似乎在这种情况下,有了实现的错觉。

    这场性爱伴随着最高的战栗,和最深重的恐惧,从此在谢源的脑海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谢源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来的。每一次晃动时剧烈的疼痛,四处流窜的没有尽头的快,深处的破坏似的掳掠……当龙夜吟肯大发慈悲,一把拽出烟杆时,他火热的腔道甚至失禁。

    预料之外,情理之中,谢源屈服了。在大病一场之后。那段时间里龙夜吟一直守着他,一步不离的,至为孝顺,也没有他先前所说“生啖其肉、生饮其血”的气势,看到谢源怎么都尿不出来,还悔恨得留下了不少眼泪。秦煜于是知道了,谢大人气节不凡,做了次鱼死网破的尝试,可惜鱼没有死成,网没有撕裂,龙夜吟生生将一场造反压了下去,他的希望眼见更为渺茫。

    谢源从此不再坚持他的坚持,他放弃了那个圆眼睛的少年,他换了根烟枪,枕在龙夜吟的怀里,小心又恭顺的。龙夜吟在那一夜的癫狂之后,又变回了原来模样,谢源很愿意讨好他,在他心情好的时候。

    而龙夜吟虽然觉得走了歪路、邪道,但结果却非常喜人,有柳暗花明之感,是故没有什么余裕去考虑这之间因果关系的不对头。他自然很是愿意疼宠他,至此终于有了点昏君的苗头。

    他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嘴能长到一块儿去。

    秦煜非常担心,从自身和从大局上,都十分担心。

    如果谢源现在的确丧失了他的斗志,变成了君侯床上的蠹虫,甚至更坏一些,决定此生好好跟随君侯,他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是如果谢源只是在装,如果谢源只是在装……那就不啻于在君侯床头装了个定时炸弹。这种担心非常矛盾,他有时候想告诫君侯小心他的禁脔,又想告诫禁脔小心君侯,所以迟迟拿不定主意。他最后想通了,不论告诫谁,最后还是要与谢源知会的,反正现在他正得宠,只要保证不打他的主意,不透露口风,要见他还是挺容易——反正也没多少人想要见他。巴结这样一位角色,不论如何都很古怪。

    “泥恨他……会毁了咱们的西凉国么?”秦煜坐在一边,努力想要让自己显得有气势一些。但所有的忠臣清流遇到宠妃,都很难有这把骨气。

    谢源浅浅淡淡地嗯了一声,尾音上扬,也不看他。他还是那副样子,只是更消瘦更弱态,也更富态,有跟这幅样子相应的高傲矜持,在秦煜看来就十分可怜,总觉得那是为了掩饰内心深处的各种情绪。

    龙夜吟在谢源身上花费了不少心思,但是两个人的品味很不幸的,都不错,所以暴发户似的富贵没有在这位宠妃的身上体现。但识货的秦煜知道,就他那样子拿到外头去卖,能买下半条青衣江来。摆在地上的水盆,光他能辨识出来的就有漆树子、海金沙和还阳花的气息,混在鹿的初乳里头。如果不是身怀十二种顽疾,是用不上这三味药的。但是谢源当着他的面,把腿脚伸了进去,也不避讳。婢子还进来,添了三次纯白的乳汁。

    “我做什么毁他的国?”谢源夹着烟枪,对着虚空徐徐喷了口烟,“国相这是什么意思?”

    “好,好。”秦煜凌乱地点点头,上前趴在他身边,“那泥还逃不逃?”

    谢源挑了下眉。“逃……?”他的声音飘忽,像是在说一件久未听闻的事。

    “泥……泥不喜欢与他一块儿,不是么?”

    谢源转过头去,淡淡地抽菸。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谢源低低地问,“我是他的东西。”

    秦煜屏息了很久,突然一把抽掉了他的烟枪。“泥当真……?”

    谢源瞟了他一眼。

    “只有他会信!”秦煜像只未曾长大的小狮子,闻到了狐狸的气息,也看到了他那一撮不老实的尾巴,却不敢扑上去,只是张牙舞爪。“窝是不会信的!泥骗的了君侯,却骗不了窝!放泥妈的狗屁!泥才不会……泥是谢源!”

    谢源微微笑起来,一笑便吞云吐雾,变得比原先更不可捉摸。这种模样倒让秦煜安静下来,睁着一双大眼睛。那一瞬他看到了那个坐在梨花木桌后诡计多端的兰台令,令他恐惧又让他羡慕的,今天却如此令他心安。

    他没有一天不想他就地消失,此时尤甚。但是现在他们也许可以是同盟。只要谢源愿意,他情愿赌一把,把谢源从龙夜吟的床上偷盗到随便什么地方。

    可是这个时候,谢源还没表态,龙夜吟却回来了。龙夜吟看到秦煜,很是讶异“你也在。”但讶异不过是个陈述,随后就被勾走了魂,自顾自蹲下来握了握谢源的腿脚。

    “水凉了。”

    谢源点点头。

    龙夜吟取了巾布,帮他拭干。乳白的水珠溅到谢源膝头,随后滚过小腿,滚过浑圆的脚趾,竟然是不破的。

    龙夜吟握着他的脚,自然而然地吻过他的脚趾,一个接一个。

    谢源温柔地看着他,然后看向秦煜。

    秦煜臊得都不敢抬头,心里大骂“贱人”。他想象着龙夜吟在谢源身上花的力气,那种呵护与挑剔,就觉得又悲凉又愤怒。

    谢源随后客气地送了客,脸上浮起一点恰到好处的笑意。“他怕我欺负你呢。”他拿烟杆挑起了龙夜吟的下巴,笑嘻嘻地说着笑话。

    “哦?”龙夜吟轻轻把烟杆一拨,整个人凑了上去,“你打算怎么欺负我?”

    “把你当马骑怎么样?”

    龙夜吟大笑着圈了他,“行啊。你尽管来骑。”两人调了一会儿情,没等日落就滚到了床上,做起荒唐事来,笑意融融。

    随后就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国相秦煜一直忧心忡忡地提点君侯要小心他的男宠,而君侯总是严肃认真地听着,表示他会注意这件事。但是一回家,他就笑眯眯地把这一切告诉宠臣,权当一个笑话,或是调情的契机。宠臣自是有宠臣的度量,原本宰相级别的,能撑船;现在肚子里能撑宰相。懒洋洋地窝在君侯怀里撒一撒娇,就当事情过去,只是在下一次秦煜愈发沉不住气地来拜会的时候,闲闲道

    “要谁,可得自己使力啊。靠我,那是没有用的。”

    秦煜呼吸一滞。

    “泥……泥当真要这样过一世!泥也不想想……以后,以后泥色衰爱弛……”

    谢源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怕我对他不利么?这时候怎么又挑唆起来?”

    秦煜心里的石头猛地落地了。他知道他赌对了。谢源不会甘心。只要谢源不甘心,他就还有可能。虽然这样卑鄙了一些,但是谢源若是肯乖乖听从他的安排,远走高飞,与公与私都是件好事。

    “泥若是肯听窝的话……窝帮你走。”

    谢源没有搭腔,却在原地抽了许久的菸。秦煜看他惆怅若失的模样,知道他是动心了,兴头冲冲地告了辞,准备日后多来几次劝慰劝慰,大事可成。

    谢源看他那走路垫着脚的模样,不禁冷笑一下。鱼上钩了。要备好网才是。

    “今天又遇上秦相,他问,你就打算那么一辈子锁着我么?”夜半时候,谢源批了件睡袍,在床前走来走去。他一走,金链子就丁零当啷拖在身后。他家君侯卧在床上,欣然观赏着月光底下美人的体态,坚毅冷峻的脸上很有些迷离的意思,衬得无比之昏庸。美人瘦削,很是轻灵,这时候就像被他缚起来的谪仙,让他无比得宽慰。他做了一个张手的动作,“我一松手,你可就飞了。”

    “我飞到哪里去呢?”谢源跪在床边,优柔寡断又惶恐不安,“你在这里,我又飞到哪里去呢?”

    龙夜吟大惊失色。这是他从谢源口中听到的最接近诺言的东西。即使他们现在相当要好,成日行事荒唐,那也只是荒唐而已,谢源不曾语带悲凉地与他说一些情话。他知道谢源是开始在意了,连忙坐起身,把他抱到怀里,“……当初也并非我所愿,只是……”

    他清醒了半刻,吞吞吐吐道“我爱你。你爱我么?”

    丝质滑腻蒙在了他脸上,隔着一层薄而朦胧的月光,谢源吻了他。那整个晚上他都很温柔。

    秦煜下一次来见谢源的时候,他坐在庭院中喝茶。他抬起头笑了笑,用烟杆指了指身边的座位。

    国相惊叹于他的手段,却不知道为何,他还是对自己所言并不表态。

    “泥还在等什么?泥再不走、那就完了!完了!”秦煜简直想把他用麻袋套起来,直接扔上马车。

    谢源拿着烟杆磕了磕水果盘子“我要为以后打算。我要钱……你别误会,我不会多要,你知道我的户头里有不少,那是我下半辈子的老本。若是我日后动用那笔钱,君侯会很容易查出我的动向。”

    一九三、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妃(上)

    他抽了口菸,在烟雾中冷漠地盯着秦煜“再说,我又怎么相信你呢?如果你是在诳我……他会要了我的命。”

    秦煜一惊。他这个做救命稻草的,居然还要承受如此偏颇的敌意,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谢源不相信……他想救他,他居然不相信!

    不过看着烟雾后那双绯色的眼,神经质得眯着,像博上历久不衰的航灯,他就觉得这也情有可原。如果他被那么对待,他也保准信不了任何人。再加之……他觉得谢源这人原本也不相信谁。这种俗称为奸臣的东西,最拿手的事情就是人群中穿过,谁的衣角也不沾上,然后让所有人觉得如沐春风,好像他同时与十七八个人做了耐心的攀谈似的。在他们心里,你和一只趴在井栏边上的老狗只有颜色和形状上的区别。这种区别已经很给待遇了。

    秦煜顾自在原地转了两圈,声色俱厉地指责他自己所担的风险,以及对他恨铁不成钢的怨怼。谢源微有讽意得提点他“你这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来么?”

    秦煜对监禁没有任何概念,他被关在牢里的时候谁都不搭理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哪里还有面面俱到这回事,没有想到周围也许还隔墙有耳,是故被堵得唬了一跳。他蹬着瓦当上的残雪,以及情状诡异古怪的檐兽,像只感觉到了危险的小兽物。谢源回以一笑,这一次嘲讽的意味减弱了不少,因为秦煜这幅样子,让他想起了他家圈养着的小动物。

    秦煜转念一想,要穿帮早穿帮了,总不可能是谢源为了争宠把自己给供了出去,那可就真的疯了。他直直望着谢源,谢源却双手抱胸,很恬淡地享受了会儿过午的春光,随他上蹿下跳,末了告诉他“要有诚意,就让我看到钱。”

    “钱钱钱,泥就知道钱!”秦煜跳脚,“拿到钱泥就走?!”

    谢源一笑,露出八颗白牙“离你们俩远远的。”

    又添上一句“一辈子都不见。”

    秦煜咬牙,“好!”

    随后的事情又让秦相大为恼火,他答应得如此干脆,谢源却又开始沉默,不知道在捉摸些什么事。他讲了句“户头开在沧州”,就不再言语,显然是对这笔交易又起了犹豫。秦煜简直就像一位等着小姐幽会的青年,随着小姐化妆时间的延长,对小姐的爱恋逐渐被暴躁的烦恼所替代,简直想揪着人家精致的发髻往墙上撞。

    秦煜最后也不知道谢源在犹豫什么,他没有拿到小姐的口谕,自然也取不了钱,简直要急疯了。他想他真是个最失败的乘人之危者,谢源不会是突然发觉自己爱上了龙头头,后悔了吧?!

    事实上,谢源只是觉得与秦煜谈妥了,那就大可以搁一搁,全副武装地去对付他的君侯。退路已然找好,他可不想那么便宜了龙夜吟。是故对他愈发体贴温存。对于龙夜吟来说,第二天回来看到他还在,并且在之后七天都发现他还在,就已经很体贴温存了,并不需要故意魅惑。只是谢源向来以魅惑为生,现在再加上身体,也无可无不可。不多久,枕头风已经吹得龙头头摸不着东南西北。

    龙夜吟是很享受做一个昏君的,不用早朝,趴在美人的膝盖上,让他给掏掏耳朵洞,这还有什么值得换呢?再好没有了。于是舒服地叹了口大气,故意把重量全放在他身上,压得谢源惨叫连连。

    “你这几天都不上朝,没有关系么?”

    龙夜吟嗯了几声,很正经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怕是秦相要说我了。”

    龙夜吟很不能理解,他们俩的事情和秦煜有什么关系。他一起了似是而非的怒气,谢源就温温笑着让他换一面,也顺道转移了话题“为什么不愿意去?”

    “事情多。”龙夜吟把脸埋在他的裤子上,声音闷闷的,“不愿意想。”

    谢源也不言语。既不为秦煜的无能开脱,又不为自己有能却遭雪藏而辩解。他的沉默让龙夜吟想起他的本职来,颇有点佳人再难得的意况若是谢源没有迷得他颠三倒四的话……他就会有个很好的帮手。自从他老老实实把屁股搁在王座上后,他才明白做国君是多么凄惨的一件事情,或者说,做正正当当的管事的人。他不知道谢源是怎么游刃有余地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还每天准时下班,和楼琛去神出鬼没的。

    “春荒。”龙夜吟试探似的说。

    谢源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沉吟了一会儿,没沉吟出什么东西。龙头头为他的安静而无端紧张,一屁股坐了起来,“情况很糟糕么?”

    谢源失了为他掏耳朵的客观条件,就取了梳篦帮他顺发,非常贤惠。这与他刻意营造的气氛有关在这几天,他一直表现出一种非常难得的专心,即除了打点他的君侯老公之外,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在他贤惠又平静的心底投出涟漪。

    现在君侯发问了,他自然尽可能地满足他“这个……我记得城中还是有存粮的,你也打下了东边的两个粮食重镇。”

    龙夜吟摇摇头,“原本是够。但是去年征兵了。”

    谢源哦了一声。征兵的意思是,一方面用粮买了人,一方面还要继续用粮供着。

    他温柔地望着龙夜吟,表示他也没有办法。

    “城中也不是一点米粮都没有,但是如果养了兵,就养不起民;养了民,就养不起兵。”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气匆匆的脚步声。谢源不看都晓得来的人是谁,忙着将大氅披到龙夜吟身上,“夜吟,没有最好的办法,你每做一个决定,都是在调停。不用担心做错决定,你的决定没有对错之分——你总得得罪什么人。而你要让他们不会太过愤怒。”

    龙夜吟似懂非懂,握住他的双手使着眼色“不能再拖了,城里开始饿死人。秦煜问起来我怎么说?!”

    前来捉拿君侯、却被点到名的国相在门槛处愣了一下,眼见谢源飞快地在他的心上人唇上印了一吻,说了三个字。然后就是君侯克制不住地、长久地回吻了过去,大概花了他三炷香的时间。秦煜确定自己以后肚里可以撑船。

    当天龙夜吟就下令开仓赈济灾民。街头流民个个吃到了米面,倒是龙骑军开始勒起腰带来过日子,个个面黄肌瘦。秦煜不用问就知道,为什么龙夜吟的立场从一个纯粹的野兵头子,变作了关心社稷民生的君侯。虽然他对此喜闻乐见,但是喜闻乐见的由来,是他花了整整三炷香的时间来掐手心。这就不太喜闻乐见了。

    事情有一就有二。龙夜吟在上任之后,和秦煜两个人像模像样地弄了个小朝廷。这个小朝廷拥有一切朝廷的特质,勾心斗角,嫌贫爱奢,暗流涌动,趋炎附势,吵吵嚷嚷,而且从来拿捏不准任何一个决定。秦煜的资历显然不足以弹压这样一堆突然蹬上朝堂的泥腿子,而龙夜吟看到他们就头疼得紧。他怀念谢源在时的日子,清静,每天起来可以练兵,坐到议事堂,就能听到流利如涓涓清流的声音,不带嗯啊,意志坚定,说一不二。即使有反对的声音,也能用漂亮的骈散结合弹回去,顺道带一些威胁和呵斥。那才是一个宫廷该有的模样。只是现在他把宫廷的实质收在房里,很影响其珠玉在外就是了。

    但这意味着,他有一个内廷。

    龙夜吟出门在外的时间越来越短,他习惯性把事物端回小半山的别墅里。谢源总是很不好意思地提醒他,秦相大概是不太会愿意他插手的,而且他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暖床。说这话的时候,他眨着细细长长的眼睛,像蛇一样盘在他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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