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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番外 第62节

作者:公叔度 字数:8948 更新:2021-12-27 08:51:30

    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没用。

    男人听了这话,果断用烟杆敲了敲他的脑袋“没用。怎么连钱都不会花?”

    陆铭心想,若是现在回去,谢源也肯定是这句话,不由得叹气“唉,其实我小时候,师娘就很担心这个,老在愁我长大了不会花钱怎么办。她算是愁对了。”

    男人二话不说站了起来“这事容易,走,我带你去花钱。”

    陆铭警觉起来“你……你什么居心?!”

    男人哈哈大笑,“你反正也是要花的,多一个人花,有什么两样?”说着把烟杆往腰带一插,背着手往前走去。

    那晚上男人带陆铭去醉仙楼临河的包间里吃了一餐好的,男人喝酒,看月亮,抽烟的时候很是款款情深,眼睛看着不知名的地方。他不走神的时候总是侃侃而谈,这种侃侃而谈与谢源的不一样,是一种历经世事后的从容,一张口就是乡间俚俗的嬉笑怒骂。

    然后两个人坐了一回画舫,听了回说书。那个酒肆里人头攒动,有一个年老的生角讲着经年的英雄美人,有一个年轻的色角带着七彩的面具,在台上时不时清清亮亮地唱上一段。女孩子的声音很是漂亮,很讨人喜欢,等到一章讲完,台下都是到处乱飞的彩头。陆铭就找准了力道,把一个金钿送了上去,当场压倒了所有公子的风头,成了美人青睐的对象。美人摘下面具微微一笑,陆铭就红着脸赶紧从书坊里逃了出来。

    陆铭对男人渐渐放下戒心,他虽然单纯,也分得出好坏,男人没把他往坏处带。

    到了戌时,男人问他还有多少钱,陆铭数了数腰带里的,说还有两百两。男人终于忍不住,敲敲他的头“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你是谁家的小孩?城东王孙宅的么?若是王孙宅里的人,就该去若耶溪的那头花钱了。”

    陆铭矢口否认“没,这是我夫人给我的零花钱。”

    男人破口大骂“有这种夫人?你哪里讨来的!”

    陆铭嘿嘿一笑,然后又苦了脸,随手拔了根草叶塞在嘴里“我夫人是很好,可是……他说今天不花完就不许回去了,还不准我去城东花。”

    男人看着他一脸甜蜜的忧伤,气得差点没跳起来,最后一敲他的头,“走吧,去赌坊。”

    “赌坊没用。”陆铭笃定道,但还是乖乖跟着男人走,最后用现实告诉男人,赌坊没用。

    “你怎么做到的?”男人步出赌坊,看他的眼神透着古怪。“你看得到竹筒里?”

    陆铭抱着满怀的黄金,用手颠着一块儿玩“很容易啊,听筛子力道、方向、撞击的次数然后代入这么几个算式……”

    男人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你的算学……是在哪家的票号干事?”

    “没有啊,”陆铭哧了一声表示不屑,那种工作朝九晚五的,成天算那么简单的东西,有什么好,“其实我是个侠客。要不是我夫人死活要到西凉来办事,我才不会来这里呢。”

    说着,把黄金全部堆在男人手上,“唉,我今天总归是花不完了,就送给你吧,不然我夫人不要我进门了。”

    男人看着满怀的黄金,狐疑地挑了挑眉“其实女人说话呢,都跟他们心里想的不一样。她们说讨厌,其实是喜欢;她们说让你走,其实是希望你抱抱她……所以你确定你老婆是真让你全都花光了回去,而不是嫌你游手好闲做个浪子不给家里生财么?”

    陆铭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才不是呢!我夫人才不是这样子的呢,他说话一定算话!而且他说了,”陆铭跑到街口摆摆手,“他明天也会给我这么多钱花。”

    楼琛看着怀里的钱,再看看街口,天色已完,一辆挑着灯的马车走过,少年的身影便不见了。

    “其实我也不缺钱花……”楼琛掏出烟杆深深吸了一口。他一直领着高达六百石的月俸,只是所有人都选择遗忘他。

    那天晚上,有人在下城中最高的望月楼上,往下撒了千两没有任何印记的黄金。金钿子砸伤了路人好几,只是被砸到的路人都无一不捂着额血,请求金吾子千万不要追查那个犯人。

    一百、一瞬间就从牛逼变成了傻逼

    李牧之去如厕没花多少工夫,出来就忙着在人海里找谢源,谈何容易。这里花木扶疏,处处是人,个个还都锦帽貂裘,看上去人模人样的。这会儿工夫,谢源自是又拉了几个人搭讪,还被几个女子送了醒酒的芍药,很是痛快。见他回来,也不急着迎上去,只暗中看他着急,自在他人处套话,问清楚李牧之的一些喜好忌讳。倒没有人怀疑谢源的身份,虽然是生面孔,但西凉城中往来,最不少见的就是生面孔。

    而且,这个人总会有办法让他们自惭形秽。

    西凉以兵戎闻名,后商贾兴起,这些所谓的名流往上数三代,若不是龙家帐下的参事,那就是钱孔里钻出来的贾人。有了钱自然就会模仿上流,而真正的高门甲族远在帝都与诸侯的庙堂之中。那些承转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古老家族眼中,龙家都不过是昙花一瞬,又怎会承认这群富有的新秀呢。谢源愈是从容,众人也就越觉得他深不可测,也许是中原腹地某处的望族,只是不便透露行踪。毕竟谢这个姓,可真没有怎么听说过。

    谢源很恰到好处地被寻到,被李牧之拉到深紫的帐下,筹醉一晚。李牧之小时是跟父亲呆在帝都,虽然只是个二等贵族,但来了西凉后,也还是有些瞧不上这里的商人名流。且他游心翰墨,商人虽愿意装一装,但骨子里未必把士族的那一套奉为家学,至多识几个字,更愿意夸富斗奢。是故他看到谢源很是亲近,谢源又是一副金质玉相,眼见这位寂寞的公子哥就要出同车入同席了。

    水池边用劈开的竹筒沿成一条手腕粗细的水渠,呈在案前,上头飘着一盏盏荷花型的酒盏,盛满了琼浆玉露,是模仿曲水流觞。谢源罚完三首诗,乘李牧之尽兴,不着痕迹地问他坐在北面主座上头的人是谁。他原本以为那是主人的尊座,但是很明显,李牧之坐在稍远的水池边,与那两位垂着青纱的人还隔着些距离。

    李牧之道,那里一位是秦家家主秦正,一位是西凉州牧王子瑜。

    谢源奇道为何“逸少不是主人家么?”

    逸少是李牧之的表字。

    李牧之摆摆手,让他轻声,附在他耳边说“秦家你想必听说过,即是商会首领,自然身份尊贵。只是这位王州牧……”

    他顿了顿,投眼看向旋转着开始跳《破阵》的美姬“这位王州牧坊间风评可不太好。”

    谢源再三表示愿闻其详,李牧之才吞吞吐吐道,王子瑜从前在西界当兵,附近剿匪的任务也是他的,杀人如麻。据说他为人贪色,不单如此,还很是阴毒,对于看上眼的女子,喜欢玩弄之后割下双乳生啖。谢源听了也不禁头皮发麻,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胸,嗟叹一回“你是怕他看上家中的舞姬?”

    李牧之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说坐得远又隔层纱……但是依旧忧心忡忡。

    原来他府中蓄养的歌舞姬早已名扬全城,王子瑜曾放言要让最美的那一个为其脱靴。而这样大的盛会,李牧之又不能让一帮坍台的出来献丑,可以说现在在水池中的,愣是哪一个都是心头肉,就是不知道王子瑜那个老兵痞什么时候会来割一刀,割哪处。

    谢源低笑,这位爷真是万花丛中过,除了花月春风什么都懒得瞧。这么个人与王子瑜那种兵痞夺权,倒有点意思。秦家作壁上观,大概是不喜再有个战场上退下来的入主西凉,想推一推这个不管事的公子哥。看来龙家余威尤烈,让商会头子在十年之后依旧忌惮不已。

    头脑里想着这事,双眼已跟着李牧之偷偷打量起几个跳舞的女人,倒还是真绝色,蛮腰一握足风流。李牧之得了入幕之宾的事在贵游子弟间偷偷蔓延,而两人掩袖攀谈,神色快适,更是让人对那位面生的公子猜测频疑。不过谁知道两人说的尽是狂蜂浪蝶品香鉴玉的话,已经从仕女图典说到了起兴春药,心思早就已经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

    就这个当口,座上王子瑜突然拉开了幕帘。曲声忽停,人声也渐渐熄了,有几个不经事的杂音很快被亲近左右按下。这是个快五十的男人,两眼硕大如斗牛,短髭修在唇上,只穿着一件春衫,腰间悬的不是寻常的玉佩,而是白玉角觿,形同兽牙匕首。他与李牧之客套几句,嗓门颇大,果不其然话锋一转,转到女人身上“世侄可还记得去年上巳,你父亲在射礼上输给我的事情么?当时李兄的礼单上可有一对童男女啊!只是后来李兄没有兑现便去了,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不如世侄在这几位美姬中选两个,充作你父亲的赔礼吧!”

    当众提及已故的老刺史,这分明是欺他年幼,也讽刺他呆在西凉是不孝。天朝官制,若是家中慈严过世,需要官员丁忧三年,许多官员就是如此断了前程。而李牧之显然不能抽身。

    李牧之这时候酒醒了大半,倒也不卑不亢,一扫酒囊饭袋的模样,和那兵痞盘衡了起来,最后约定两人对上一局,以最美的舞姬作彩头 ,也为众人助助兴。至于比什么,两人同时请教秦家的家主。

    秦正一直没有露面,谢源只在一片细若蚊喃的悄声话中听到帘幕后的轻笑。据说这秦正刚过而立之年,持家有道,是秦家接二连三的商业奇才中的接椽之人,在西凉城中素有美誉。这位大家族的族长有时候会驾着车随马四处走动,马车停在何处,便在何处下马,车上载得尽是连天子宫中都少有的好酒。他就悠然地扶着车,邀请每个过路之人一起喝上一杯,不论你是金吾门阀还是布衣百姓。很有趣的一个人。

    帘幕后的绰约人影微微一动,一枚长簇被下人从帘后呈上“李大人在射礼上输给了王大人,那么这一局便还是比射礼吧。”男人的声音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李牧之还是那副谦谦公子的模样,只是在起身的时候叹了口气,对着堂上一躬身“那么还请秦先生作宾客,来裁断输赢吧。”

    选武礼,秦正的意思是让王子瑜赢,他明白得很。

    这美人可能保不住了呀……

    要被割去双乳生啖呀……

    李牧之思及此,一张脸就跟食了砒霜样的洁白,好像抹了粉似的,拿袖子一抹,嘿,更白。

    这时候袖管一紧,谢源道“若是在下能让公子赢,公子能把彩头赏给在下么?”

    李牧之看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只点头道好啊好啊。

    谢源笑,从曲水中又取过一杯流觞。这时候自没有人听他吟诗,他自将酒杯方方正正捧在手心里。曲乐已从清商转成了周南国风,听歌词似乎是《葛覃》。下人在主座前的空地搭起了一座两步高的台阶,而在水池的另一边,有人高喊“架侯”,那边厢就有人拉起一个靶子,两个美人款款行出分立在左右,两张半圆形小屏竖在美人之前。谢源看得不亦乐乎,这是先秦的宾射礼,小屏风唤作“乏”,没想到在这里还有沿袭。

    李牧之和王子瑜走进后院换衣,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劲装武相,不过就是一个威风凛凛,一个稍显单薄了。两人在堂下各自执了一礼,然后拈弓上阶。这是三番射,前一番射三次,不计入成绩,谢源看了看,李牧之勉强在惨不忍睹的边缘游荡,一拈弓嘴歪眼斜,手还直抖,箭的脾气大一点直接就撞到美人身上了。而王子瑜则要精准得多,都在靶心附近,果然是练家子。

    其后两番共六箭,那可是动真章。王子瑜为表宽宏,让李牧之先射,李牧之垂头丧气,擦擦汗上前搭弓,努力把自己先调正。谢源坐在一边,伸手探向杯中,顾自调动许久不用的内力。

    李牧之第一箭,他在预热;第二箭,他在预热;第三箭,貌似预热完了,伸手一弹,水珠快如电地没入身前的草从,惊起一只蚱蜢;第四箭,勉强让水珠在半空中擦到了箭杆,可惜李牧之习惯往左边偏,谢源又坐在他右手边,这水珠一擦箭道偏得要奔月了。谢源那个着急,安慰自己说熟能生巧熟能生巧,救不了李牧之,还能坏了王子瑜嘛,索性袖手,放任李牧之在一片细碎的哄笑中灰溜溜地射完六箭。这公子哥放下弓还长吁一口气,又恢复了从容的模样,站在一边看王子瑜。

    王子瑜上来,这气度就不一样,风行虎掠,马步蹲身,一张铁胎掰得满如圆月。众人都准备好拍手称快,谁知一箭射出,噗一下没进了“乏”中,吓得美人哇一声大叫。众宾哗然,谢源内心深处暗自比了个“yes”,很是得意。随后王子瑜当然没有好日子过了,渐渐沉不住气,力贯长虹,可惜谢源玩得不亦乐乎,他自然一箭比一箭偏得远。李牧之好歹有几枝孤独地插在上头呢。

    全场就李牧之知是谢源,跟他眨眨眼,谢源得意地一笑,手势失了控,只见王子瑜的第五枝箭,“啪”得一声在半空中断成了两半。

    李牧之和谢源看那断箭噗地沉入水池中,震得荷花朵朵娇,一瞬间就傻逼了。

    一〇一、小田螺与小桃花

    王子瑜把铁胎一丢,冷笑着看向李牧之。李牧之对上他那双硕大的眼就一头冷汗,对着荷塘“这……这……”,说不出话来。

    “这什么?!”王子瑜冷哼一声,“世侄居然还使出这等卑鄙手段!我是个粗人,但还不至于说不通情理,世侄不愿意,不比就是了!耍什么鬼花样!”

    全场鸦寂,就听见一个清凌凌的声音从水池边传来“王大人怎么就知道是李大人指使的呢?”

    众人转头,只看到一身白袍,十骨仕舞扇,正是那位清隽公子。

    王子瑜一指“你什么人!插什么嘴!我看就是你!”

    谢源躬身一礼“圣人有言,射求正诸己,己正然后发。发而不中,则不怨胜己者,反求诸己。李大人读圣贤书,自知其器,怎会做出如此败坏声名之事?倒是这射礼,原本便是为了合德而设,能参加射礼的都是有德之人,发而中之,更是一地贤良。王大人既然武技精湛,武德定是容人吧。”

    王子瑜刚想发作,秦正就拉开了帘幕,拍了拍手“都有理。堂下有人暗动手脚,看来是对比武有所怨怼,王大人回去可要想想,平日里别是得罪了贤良。”

    王子瑜只好下堂饮了服输酒,然后竟是招呼不打,便回自家宅邸去了。

    这边厢自是收拾了闹剧,添酒回灯重开宴,秦正也没有再挂下帘幕,自与几家商会的家长饮酒作乐。李牧之回到谢源身边,一拍他的肩膀,说吓死了吓死了,谢源微微一笑,“王子瑜蜂目以露,但是豺声未振,若不噬人,必将为人所噬。”

    李牧之大喜,“幼度还会相面!”

    说实话谢源很不喜欢他的表字,但这还是他爷爷给他取的,他在家中排行最末,他的源字又是周原之意,王畿都城,所以表字幼度,通了个谐音。谢源觉得这字多傻呀,索性基本上别人听到就是“啊!谢家公子居然还有表字诶!”但是一朝穿越居然还真用上了。这下要被天下人叫一辈子,看看这李牧之喜笑颜开的脸,不禁有些淤滞。不过他现在本就不敢太放纵了,秦正这货万一瞄上他,今后就不好办。

    李牧之人没有什么城府,居然连酒量也不怎么样,吟了些风花雪月就倒在谢源的肩头,喃喃说起真心话“我……我恨死你了,你把绿珠抢走了!”

    谢源随手拉住往来端上肉食的小厮“绿珠是那里头的哪个?”

    小厮指着一个眼尖眉细的,说那就是绿珠,谢源点头,突然大呼“醉矣醉矣”,让他把绿珠叫来伺候。现在夜已深,不少宾客已经搂着美姬往后院的厢房去了,谢源自是装得不客气。小厮看自家主子还搭在他上头呢,不由得踌躇,谢源轻声问李牧之“逸少不去溷藩么?”

    “去!走!”

    谢源立马把李牧之交给他家下人“去,你家老爷要解手。”然后一转身,搂了刚舞得热气腾腾的绿珠,大喇喇走到了后院。刺史府上颇大,幽静的庭院,曲折的游廊,滴水的檐溜。不知何时又飘起了细雪,青瓦绿廊间便仿佛腾起氤氲的水汽。

    “你叫绿珠?”

    绿珠的声音很细,叽叽叽叽叽叽的,听着非常累。江湖中有一种说法叫“捻声成线”,是讲内力高强的人可以将声音变得非常细,然后贯入某个特定的人耳中,就是所谓的传声密语。谢源听她说话,总觉得她也有这门工夫。

    绿珠的确很漂亮,腰细,肩膀窄,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美人,做舞姬欠点妖媚,但是样貌已经够了。这个女人的眼睛很媚,谢源若不是觉得她皮肤微黑,长得有点像嘤嘤,或许也要被她电到。她穿着一条灯笼裤,肥大的裤管能装进一个谢源,上头却是薄薄的贴身春衫,赤着脚在青石板上行走,像一只驯顺的猫儿。

    谢源突然停下了脚步。这里往来人稀,箫鼓笙歌恍若在很远的地方。

    “其实我不需要你伺候,你家公子告诉我说,他喜欢你。”

    绿珠的眼睫颤动起来,像是一朵濡露的花,叽叽叽叽叽叽,说着感激涕零的话。

    谢源按住她的肩“你愿不愿意试一次。”

    绿珠垂眼,这一次她说的话谢源听懂了“老爷们都是靠不住的。我们家老爷,他喜欢这西凉里半城的人。”

    谢源哈哈大笑起来,女人的那半城。

    “为什么不试试呢?毕竟在这么多人里他最喜欢的是你。你总要学着抓住一个男人,反正他们最后都会被人抓住,不是你,也是别人。”

    绿珠咬着唇,有些忐忑地把手背到身后“我只是个舞姬……”

    谢源伸手,把她的唇从她小小的虎牙中解放出来,“听着,我可以把你变成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给你称得起李家的门第。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绿珠转动着她琥珀色的眼瞳,忐忑地在原地犹豫了好久,问道他是不是要她做什么。

    谢源笑“你要做的,是被藏于椒花之房,铜铺玉槛,锦衣玉食。贯细珠以为帘幌,朝下以蔽景,夕卷以待月。”

    “可以离开这里么?”

    谢源理所当然地点头“不过你暂时见不到他了。”

    绿珠看着这个陌生从容的男人,然后卷起了她大大的灯笼裤,踮着脚,似乎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了。

    谢源一个手刀把过路的侍女击倒在地,脱了她的鞋蹲身给绿珠穿上,然后又把大氅解下来,盖在她身上。

    “现在我们已经有了美人,”他系着大氅的系带,悠然道,“还欠一个呆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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