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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番外 第16节

作者:公叔度 字数:7105 更新:2021-12-27 08:50:53

    偶尔他也会计划谢源一出来去杀那人,不过脑子乱糟糟的,不一会儿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果真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谢源把面条从水里抄起来,给了熊孩子一碗“今晚上借地方让我睡。”

    陆铭刚喝了口汤,噗一声吐他脸上“你想做什么?”

    谢源冷冷地抹脸,慢慢地甩掉,瞥一眼少侠又惊又喜的诡异表情“睡觉。”

    少侠低头吃汤,筷子滑了好几次,回房脱衣服,扣子也滑了好几次。

    “你怎么手老抽?”谢源扬了扬下巴,慢条斯理地把衣服剥了个精光。

    “你来……真的?”陆铭看着他光裸的上半身眼都发直。

    “什么真的假的?”谢源掀了毯子倒头就睡。

    陆少侠看着床中央那一坨玉体横陈,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思来想去坐到他身边摇摇“喂,喂……你干嘛脱衣服?”

    谢源呼吸早就匀了,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朝里“天热。”

    小鹿又羞又怒,骂了句我呸,把他拼命往里头撵,死尸一样重重躺下。

    谢源困得厉害,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来一摸旁边空的,一下子吓醒了,一边套裤衩一边往外头跑去。看到熊孩子黑着脸,又门神一样挡在自己屋门口,不由得舒了口气,回屋拿了矜衣松松垮垮系着袍腰“你好端端不睡觉,又跑出来干嘛?”

    一旁的月娘扫地的手一僵,老宋喷出一口茶水,只有房顶上的嘤嘤漫不经心地嘤嘤嘤唱着歌看天。

    陆铭眼袋青青,狠狠剜了他一眼,谢源看自己房里头没有动静,心说这样子下去不是个办法。现在是小鹿要人家性命,不论怎么着得先保金克颐。这杀父之仇,劝也劝不好——谢源一想如果谁杀了他爹,他也肯定握了菜刀去拼命啊。但是他对金克颐有私心,人家刚把他小命救回来,虚弱得很,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小鹿把人家给砍了。

    他挨着陆铭坐下,手搭上他的肩膀“小鹿,我有事要去中原一趟,顺便把你带回青暮山。”

    陆铭把他的手打开,僵着脸“我自己会回去。”

    顿了半天又闷闷吐出一句“我不会连累你,他出了这里我再杀他。”

    谢源“哦”了一声,抬手一个手刀劈在他脖子。

    他一点技巧不讲,非但没有把人劈晕,陆铭反而“啊”地一声短叫,猛地跳了起来。

    三十、偶尔也要家法伺候

    陆铭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出手,脸上的表情分明很受伤,谢源慌张“这个……老宋嘤嘤,抓住他!”

    嘤嘤歪了下头,从屋顶上哗地飞下来,随意抄起院子里给牲口叉草料的钢叉就挡在门口,懒洋洋地比划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这回是先生要我们动真,来一场?”

    陆铭从小就没什么特别亲近的人,现下,几个伙伴都说翻脸就翻脸,不禁心底悲凉。他虽然成天心底里死断袖死断袖地骂,其实对谢源很有感情,结果呢?谢源出手就击他的脖颈,那是必杀的手势,如果以谢源的武力,弄不好头就掉了。他一下子就像被大猫丢掉的小猫一样瑟瑟发抖。他倒不怕打不过,死就是个死,但是他很害怕被所有人丢掉的感觉,无所凭依,好像世上就只剩他一个人。

    谢源看他眼睛乱瞟着矮墙,慌乱中把绯瑞云扔了出去,绯瑞云在陆铭的腿间盘绕着让他挪不开步。小鹿没办法,定在原地与嘤嘤缠斗,一时竟也不落下风。谢源第一次好好看两个孩子打架,只被招招不留情的凌厉剑风吓得满手冷汗。

    突然嘤嘤往后一跳,钢叉在手里旋转了几下,猛地反背身后,低下身段。陆铭真气都在下盘,不敢大意地跟着低下身,就听到耳边“咣当”一声,眼前一黑,昏昏沉沉地往前倒去。

    老宋从他背后冒出头来,手里拎着灶间个头最大的铁锅。

    谢源赶忙推开老宋,跑过来扯起熊孩子的脑袋,就见一脸血“怎么回事!下这么重的手!把大夫叫来,快!”

    老宋冤屈地去找那大夫。大夫成天往青莲坛跑,东西带得齐备,见这次青天白日院子里家暴了,吓得直哆嗦。诊了诊脉没大碍,谢源一边看小鹿缠头一边叹气“罢了罢了……老宋,拣条结实的绳子。”

    大夫一抖索,果然这魔教中人都是下得了狠手的。

    谢源和老宋七手八脚把陆铭捆结实了,老宋掸掸手“左使大人,现在怎么办?带走?”口气都横了起来。谢源没干过杀人越货的事,定定看着熊孩子。陆铭像个蛹似的蜷地上,一脸血渍和汗渍,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随便一裹看上去反倒说不出的年轻健康。谢源矛盾,怕孩子起不来,又怕他一睁眼活蹦乱跳。

    他也累出了一身汗,手揪着领口扇了扇“这样,封丘这么多客栈,老宋你去开间上房,把人带过去——嘤嘤,你跟老宋一块儿去,有什么事情让老宋叫我。”

    “上房很贵!”老宋差点跳起来,被谢源瞪了一眼忙改口,“绳子一直捆着?”

    嘤嘤从背后掏出一串丁零当啷的锁链“绳子哪里捆得住他。”吊儿郎当哼着歌,一脚踹在陆铭身上,让他掀了个身,把两只手锁结实了。熊孩子晕乎着还皱了皱眉头。

    谢源手拢着额头遮阳“你这是跟他有仇?他轻薄你?”

    嘤嘤嘿嘿笑着,和老宋两个人把熊孩子从地上架起来。

    “等等,”谢源突然叫住走到门口的人,看着被拖走的小少年想说什么,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嗯……”

    嘤嘤不高兴地一抹汗“热死了——”

    “记着别伤着他,到了之后绳子就解开吧,他若是要骂你们别还嘴,要打的话……链子锁床头,锁一只手,其他等我去了再说。”

    嘤嘤翻了个白眼,汗水流花了一脸“知道,啰嗦……”小鹿就被两个人嘿哟嘿哟拖走了。

    谢源心头有点乱,不禁苦笑,熊孩子以后大概都不会正眼看他了。

    整了整心思推门进了房里。里头没有开窗,昏暗不明,金克颐已经盘腿坐了起来,貌似在调息,床头的案几上放着没动过的饭菜。谢源吩咐月娘重新做一份进来,顺便给那三人打包一份,打了热水把毛巾脸盆搁在金克颐身边。

    金克颐的五官长得很秀气,但是跑江湖的显风霜,眼角唇边都有了细密的皱纹,鬓边新长出来的发都是簇灰。谢源感觉他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老,大概是内力损耗太大,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这时候金克颐放在膝上的两手微微一动,缓缓睁开眼来,谢源发现他的眼睛形状相当漂亮,这么一来简直像是在近距离看着一朵花开,一下子有点懵。这样盯着人家未免太不合适,谢源哈哈一笑,对帅大叔道了歉“先生年轻时候大概很风流吧。”

    帅大叔温和地笑,“哦”了一声“何以见得?”

    谢源赶忙让人洗脸吃饭,把窗户一打开,满室都是敞亮的光和带着稀土腥味的风。两个人的亵衣都被风吹得鼓了起来,相视一笑。

    “这次真是辛苦先生了。”

    金克颐不答话,径自拉过他的手按脉,许久示意他把另外一只手伸过来。

    “最近身体没有异样吧。”帅大叔认真道。

    谢源摇摇头。

    “那怎么突然就真气逆行呢……”帅大叔一脸疑惑。

    谢源大窘,不知道他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唉,习武之人,一辈子总有这么几次真气逆行……”

    帅大叔听着皱了皱眉,说得却是“左使大人真是闲云野鹤,意态放旷。”

    谢源觉得这个人话中颇有些讨巧的意味,又想不出为什么,只按照晚辈的礼节小心侍奉。两个人吃饭吃了一半,帅大叔突然问“你最近见过云右使?”

    谢源吓了一大跳,当即摇摇头。

    帅大叔玩味地看着他苦笑“你瞒我做什么?我又不会说你。别让长老会的人知道就好。”

    谢源心说你不就是长老会的人么?脑子里的弦绷紧了。

    “他给你明煌?喝了没有?”

    谢源大骇,筷子都差点摔下去——他是被人安了监控么?

    这帅老头让他不要透露给长老会,等于说肯定不是长老会的人告诉他;也不会是云中流那边告诉他……难道这帅老头在他身边安插了人?

    他什么来头?跟“谢左使”到底什么关系?

    谢源躺在床上的时候,以为来的人会是姬叔夜,云中流,怎么都没有想到是他。毕竟电视上演得多,用内力治人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当初段皇爷治个小婴孩还藏着捏着,更不要说真气逆行,人家欧阳锋一逆行,直接变蛤蟆了,帅大叔这次救他可见是很厚道的。

    谢源回过神,对上帅大叔浅色的眸子,不自然地笑笑“明煌血气太重。”

    “嗯,”帅大叔点点头,“你根本没病,不必食用他的血。人血虽是正气之物,但总不好说有邪门歪道的用法,南疆多有人用血下蛊。”

    谢源听得心惊肉跳“我……我可有中毒的迹象?”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锋芒,帅大叔眯眼看了他半晌,缓缓摇头“没有。”

    谢源都不知道该信谁了。

    “这枚戒指……”

    “一个商队主人送的。”谢源被逼出了急智,“哦”了一声,摘下来晃了晃,“先生喜欢?喜欢便拿去吧,当做谢礼。”

    金克颐脸上狐疑的神色去了一大半,哈哈一笑“我年纪大了,戴这花里胡哨的东西做什么?你要谢我……”

    他瞄了瞄谢源窗前的书桌。谢源看到上头堆着平日里写的字帖,大为懊恼早知道应该收拾起来。这帅大叔应当看过“谢左使”的字……别说这谢左使不识字啊!

    要拦已经来不及,大叔抽手就拣出一张纸看了看,上头是他闲来无事抄的《孝经》。

    大叔背对着他缓缓道“想不到谢左使有如此闲情雅致……嗯,字倒是很遒劲有力,看起来颇有公孙弘的味道。”

    谢源哭笑不得公孙弘是个汉代的大儒,历史上“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实是他干的事,被董仲舒抢了名头。厉害是厉害,倒没听说过以书法见长。不过这大叔知道公孙弘这件事还是让他颇有好感。

    那大叔转过身来挥了挥手中的几张纸,小心折好藏在了怀中“要送便送些墨宝吧,金石都是身外之物,没什么意思。”

    谢源看他云淡风清继续扒饭,情知不妥,也没办法手伸到人家怀里拿回来。

    金克颐待到傍晚,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便走了,走时让谢源多喝些寒香酒,顺道提点他一句你打小被书荷姑娘伺候着,现下在这种苦地方大概过不惯,过几日我就把她送过来。

    谢源拢着袖,看那个白衣翩翩的人影隐入血一般的山道里,不禁苦恼地摇摇头不管是来是走都一样突兀,吩咐也不容违逆,看来不似表面那么好说话,年轻时候当是个任侠放旷的游侠。

    谢源回坛中,问那个大夫寒香酒什么来头,大夫说就是一般去火的酒,但是药力比较大,一般人还是禁不住的。谢源觉得再怎么样都比明煌要靠谱许多,拎着小酒坛带上食盒去看小鹿。

    老宋挑的上房就在隔壁“居客来”的顶楼。这里的客栈为了效益最大化,都一个德行,中间进去是个窄小的天井,三面都打通了做酒肆饭堂,谢源走到五楼,整间屋子都打通了,垂着帘幌。有妖娆的侍女伏在地上纤软一跪,风情万种地替他撩开帘子,取意天然的桐油木板光可鉴人,不染尘灰。

    三十一、滚床单前先掉金豆豆

    谢源看着那姑娘,心说这老宋真不靠谱,幽囚还附带送几个娇妻美妾,小伙子苗子烈,哪里还忍得住,何况家丑不外扬,把人都差了下去。

    面前是打通了的宽敞大厅,镂空的窗扇落地,一抬眼便是昆仑的巍巍态势,迎面晚风习习,果真上等,大上等。谢源循着身左的暧昧灯光走去,掀开丁零当啷的珠帘后,迎面就是嘤嘤和老宋在划拳喝酒,衬着轻烟软罗那叫一个煞风景。陆铭一见他,一句话也不说地翻身朝里,镣铐碰着塌边,当啷一声。

    “好了好了回去吧,都喝大了。”

    嘤嘤不服气“我可没那么没用。”夹起醉得满嘴胡话、输还是赢都认不清了的舅舅,临门口出手随意一抛,谢源接了,发现是钥匙。

    “小心,烈着呢。”

    女孩子狡黠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谢源听着熟悉的笑话,有些沉重。

    天渐渐暗了。谢源背风,笼着灯罩点明火“今晚上不放你了,要小解晚上自己在底下拿盆。”

    说着把食盒放到他边上,自己倚着塌一边喝酒一边看演艺。演艺最好不过,既有打打杀杀的霸道,又有缱绻绮丽的春宫,过瘾。但是一晚上都没有翻动过一页,只有火苗的影子在书页上妖祷。倒是喝得有些高。

    谢源看着月亮渐渐升上来,拍拍一旁的少年,“早点睡了,明天一早就送回去见师父。”

    他静静把一旁冷掉的盘子撤在案几上,翻身到里头,借了陆铭旁边小小的一片榻和衣睡下“半夜饿了自己吃。”

    过了很久,少年喑哑的声音响起来“我总会杀他的。”

    谢源把两手枕在脑袋后,故作轻松道“别让我看到就好。我的地盘上,你总得听我的。”

    陆铭不响。

    “其实你不杀他他也会老死的,你只要活得比他长。或者你出息,气死他也成。”

    黑暗里传来一声冷笑“你就是不想看他死吧?我只是个外人,他是你朋友。”

    谢源看着外头的圆月,“他待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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