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听李东这样说,自是极喜,道“果然够仗义!我们等你的消息。”暗道给钱算什麽,这李东嗜赌,到头来那钱还不是会回到自己的口袋。
此时那c,ao文清屁股的已经s,he了,中年人便对另外一个c,ao文清小口的人道“下次再玩吧,让李兄将这小浪货带回去,这次做的时间有点多,别玩死了下次没得玩了。”
那人便依言退了出来,用手搓了几下自己打了出来。
李东便拖著文清回到了宫中。
文清那日受创极重,他又不敢找御医医治,只道自己这次是生命走到了尽头,却没料元文昊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他。
却说这几日文清由於决定勾引李东,难免在元文昊面前出现的频率就少了许多,於是在文清彻底消失了三天後(也就是被李东带出去遭人轮x三天後,这三天他都躲在床上爬不起来自然就没去昭阳殿),元文昊便向田桂问起了文清。
田桂见元文昊问起,便派人喊文清过来。
文清这三天病情恶化,别说起床,就连喝点稀粥维持生命都千辛万苦,如何到得了昭阳殿,但如果不去,势必会被元文昊发现,於是只得吩咐宫人扶他起床,他勉强收拾了一下仪容,让宫人一直将他搀到昭阳殿外才自己慢慢走进去,只是浑身无力,踩在地上犹如踩在棉花上,飘飘的著不住力,且每走一步身後受创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痛,让他冷汗直冒。
文清从未像现在这般後悔过,他一直很老实,才第一次红杏出墙就付出了这样惨痛的代价,如果这次他还能活下来,以後就老老实实呆著吧,虽然不敢跟元文昊太亲近怕自己上瘾,但宁愿寂寞著以後也不能再干那种蠢事了。
元文昊在看文清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的异常了。
脸色苍白,本来丰润的小脸此时瘦得出奇,走路还一摇三摆。元文昊马上明白这小鬼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元文昊正要过去扶,却见小鬼已是倒在了殿中央。
元文昊急步过去,吩咐田桂将御医找来。
文清醒来的时候便看见屋里几人表情各异。
太子的脸是铁青的,御医不时瞄向太子且眼中颇为不忍,田桂看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其他宫人……入眼所及没看到,看来不在屋里。
事实上那些宫人是御医诊断出文清的主要病因源自被人强暴後被元文昊赶出去的,这种丑事元文昊还不想让别人知道。然而让元文昊脸色铁青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知道了文清在偷情,而是御医的表情,御医一直在看他,搞得好像是他元文昊让文清变成这样似的,可惜他又不能说明情况,否则依宫廷律例,文清偷情只可能是个死字。被人冤枉让他怎能脸不铁青?
至於田桂不屑的表情,自是因为知道文清做了什麽而不屑。田桂天天跟在元文昊身边,自是知道元文昊并没将文清整成这般,文清变成这样肯定是跟他人胡搞了。於是心中暗道 y 荡的人就是 y 荡的人,就一个太子爷如何满足得了文清这小浪蹄子的大胃口,也不知道跟谁胡搞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这里面,田桂和御医的表情文清易懂,只元文昊的表情他会错了意,暗道这下是死定了。本来他这事就是个死字,再加上御医的表情,太子恼羞成怒之下只怕怎麽也饶不了自己了,现在没揭穿已是他的万幸。
御医吩咐小童仔仔细细给文清上了药,便向元文昊告辞离去了。
“殿下,您吩咐煎的药。”
却是先前御医开的药方,元文昊吩咐人熬好了。
“你下去吧,这儿我来就好。”
田桂以为太子是要跟文清清账,於是便没有反对地离开了。
元文昊从托盘里搁著的糖罐中挖了一勺糖,放进了苦味四溢、黑糊糊的药汁里,轻轻搅了搅,感觉差不多了,便来到床边,道“我扶你靠起来吧,躺著喝药不方便。”
虽然自己因为这小鬼被御医鄙视到死,但如果不好好侍候这小鬼,让他一命呜呼了,他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所以元文昊彼时虽然因为生气想一把掐死文清,但为了自己的名誉著想,仍是忍住了想发火的冲动,况且这小鬼伤得这麽重,相信他自己也有所悔悟吧。
文清不知道元文昊将会如何处置他,见他沈著脸,不敢多说什麽,只得在元文昊半抱半扶下忍痛坐了起来。
元文昊端著药碗,一勺一勺将那药喂他喝下了。
元文昊会亲自喂药,此事不但文清心惊胆战,暗疑是不是太子给自己下了毒药,便是元文昊自己都感慨良多。自从到了这里,他变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侍候别人这种事还真是头一遭做,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适应──不过话说回来,以前的雷靖也没做过侍候别人的事。
文清开始的时候还疑元文昊给自己下了毒药,及至後来见身体日渐好转且并未出现中毒症状,这才明白元文昊并没有害自己的意思。
对於他的身体,元文昊说起来算是日夜照顾,晚上的时候,元文昊也没将他赶出昭阳殿寝宫,而是跟他睡在一起。
这日他能下地了,便出了寝宫在昭阳殿各个院子里活动活动,然後便看见了那李东在殿外东张西望,看到他时,甚至露出了暧昧的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容,那个笑容让他想起了那天的恐怖经历,又想起了当日意识不清时似乎听到李东说以後还要带他去的事,不由全身冰冷,躲进了寝宫。
晚上的时候文清便做了噩梦,梦里的他身後cha著两个人的xi,ng器,嘴里也塞了根腥臭的陋物,一堆的男人在他身上啃咬著发出了魔鬼般深沈的喘气声,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过了好半天,他的身体一阵晃荡才将那些人甩开,感觉清醒了时这才发现是元文昊在晃他的肩膀,问他怎麽了,而他身上早已汗shi一片。
文清再也忍不住,害怕的恐惧让他扑进了元文昊的怀里,抱住元文昊痛哭了起来。
元文昊虽怕人哭,也烦人哭,但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轻拍文清的肩膀,道“做恶梦了吧?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
他不善安慰别人,翻来覆去也只知道这麽说。
文清哭了半晌便趴在元文昊怀里沈沈睡著了。
文清趴在元文昊怀里的姿势没弄好,虽然文清并不重,但好歹是个男人,元文昊半边肩膀被他压得发麻,又怕移动吵醒了文清到时又是一阵痛哭他又要辛苦地安慰,只得忍著,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元文昊活动了半天才恢复正常,文清在一边又是羞涩又是欲语地瞧著他。
吃饭的时候,文清到底说了那天的事。
文清想通了,元文昊这些天对他这麽好,就是说了这件事被元文昊或杀了或赶出去,也比被李东带出去轮x强。与其被人轮x死,还不如死在元文昊手上。
元文昊本来心头就因那天御医的事横亘著一股恶气,此时听文清说了事情始末,知道文清是被强迫的,当场就决定这口恶气有著落了,就出在那几人身上。
於是下午的时候,元文昊便将田奉和找了来,说了自己想换侍卫的想法。田奉和自然同意,他也早就觉得东宫殿的安全问题太薄弱了,确实需要换上自己的人。
於是元文昊便将禁军统领张得彪找了来,说是自己要换人。
开始的时候田奉和没有出面,只躲在屏风後,张得彪虽听说最近太子有点变化,但除了当事人元文磊曾经亲身经历过元文昊的xi,ng情大变,其他人,包括太傅田奉和不过是觉得现在的太子开始注意自己的安危罢了,并没发现元文昊其他更难以掌控的变化,所以张得彪仍按照一贯规矩作了回绝“禀殿下,东宫殿的侍卫一直做得很好,没有任何疏漏,突然换人未免不妥。”
先前元文昊虽然在狩猎时发生坠马事件,但那不属於东宫殿侍卫的任务范围,所以算不得他们的过失。
“张统领──”元文昊眯起了眼,冷哼了声问道“这麽说来,本宫连自己的宫殿想让哪些人充当侍卫都不能满足喽?”
“这……宫中侍卫就那麽多,都是配置好的,如果殿下想将自己的侍卫换给别人,要别人的侍卫,恐怕不太妥当。”
听了张得彪这样说话,元文昊决定缄口不言,等待田奉和来打发,毕竟如果再说下去,自己势必会露出锋芒,於是元文昊便故作为难地沈吟。
张得彪看元文昊已被自己的话架住,正待告退,却听有声音从屏风後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