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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上位策略[快穿] 第69节

作者:血溜之间 字数:8567 更新:2021-12-27 11:16:47

    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掌心一松,横笛的碎玉残尸坠落在地上,带起一片叮铃,谢江歌侧过头去看,眼中蒙上了一层浅到极致的雾,如同再看他心中碎掉的那份感情。

    再抬头,谢江歌眼眶通红,嘴里再无软语“你的报答就是灭了西神州沧州门满门,使魑魅魍魉为害神州吗?!那些人又和其无辜,他们又何曾有什么罪过?!”

    “使我身陷穷乡僻壤十六年不幸,便是他们的罪过!”

    唐井桐厉声喝道,一眨眼已攻到了谢江歌面门前,掌中短刃的刃尖离谢江歌的鼻梁只有半寸距离。

    赶忙一个后仰闪身躲过,谢江歌未穿鞋的脚心正好踩在横笛的碎尸上,坚硬的玉片硌在软肉上,疼到连心。咬牙忍下痛处,谢江歌绕着床沿一个翻滚,从床头拔出惯用的佩剑,毫不留情地朝唐井桐挥去。

    刀光剑影,短兵本就不如长剑,更何况唐井桐与谢江歌的实力差距并不小,不过四五招,唐井桐就败下阵来。

    脖颈处嫩白的皮肉被剑刃抵住,唐井桐的短刃已经被谢江歌击得脱手,落在了谢江歌如今站着的脚边,局面不容逆转。

    唐井桐眼珠一转,忽地如谢江歌此刻一般红了眼眶,不片刻声音便带上了哽咽“谢大哥,从我出生起,十六年不曾见过山村外边的人,不曾吃过饱腹的饭,不曾穿过暖和的衣服,你是第一个人对我好,也一直对我好的人,现在你也要抛弃我吗?”

    听着唐井桐突然来的哭腔,谢江歌剑尖一抖,不可抑制地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唐井桐,瘦骨嶙峋,身上的衣服全是破洞,连补丁都打不起,只有一张脸笑得比日光还暖人,若是鼻子上没有那一点灰,相比更好看。

    谢江歌眼中出现了动摇,低下头去,不注意剑尖偏了三分,便是这一瞬,唐井桐附身探上前来,摸起地上短刃反手便□□了谢江歌的腹中。

    看着谢江歌踉跄几步跌坐在地,眼中露出罕见的绝望,唐井桐嘴角勾起得意的笑,正要再补一刀送谢江歌上路,临到刀刃接触谢江歌心口皮肤时,忽然唐井桐想起了什么,慢悠悠将短刃收回,一挥袖让谢江歌晕了过去。

    大摇大摆地走出屋外,唐井桐难掩眼中阴狠,若是谢江歌死在此处,自己反倒平添麻烦,便是让谢江歌活着,他也不回去揭穿自己,何必多此一举。

    他对谢江歌的感情是假,但谢江歌对他,却是真的,对这种随意可以拿来利用的东西如此较真,实在可笑。

    走到自己屋门前,唐井桐心口躁动得很,索性收回了进屋的脚,转个身往演武场过去,演武场开阔,若是难以安睡时,他常去那处,欣赏峰顶与山村里不一样的天穹。

    方走到靠近演武场的最后一间屋子,唐井桐脚步一滞,目光死死锁在演武场中心那个如同一株玉树的身影。

    赵白立在演武场正中,宁致硬让他穿上的与宁致同款的蓝白道袍,使得他在月光如同广寒宫飘落的仙君,缥缈出尘,一身贵气更显绝世之姿,对比起来,站在墙角处为了隐匿特地穿了身灰蓝道袍的唐井桐,便显得相形见绌。

    察觉到唐井桐出现,赵白侧过头去,看到唐井桐阴狠的目光,赵白低声喃喃道“看来还是一样啊。”

    静谧的夜里,赵白的话被夜风吹散了半句,飘进唐井桐耳里,只闻得“一样”二字,皱紧了眉头。

    两人对望着,白日里的和谐毫无疑问已经被这次演武场前相遇撕破,赵白对唐井桐一笑,伸出手道“来比试一场吧。”

    沉着脸,唐井桐顿了顿,还是抬步走了过去,上台阶时谨慎低下头,唐井桐勾起嘴角,暗暗道既然被看到了,那就只能让你提前奔赴黄泉路了。

    方第一招,唐井桐袖中藏着的短刃便被赵白用仙术引出,扔到了不远的房顶上,擎苍峰房屋并不算结实,唐井桐眸色阴了几分,转眼又不甚在意地回过头来看向方收回手的赵白。

    没武器也无所谓,在宁致门下一年,他就不信自己光凭仙术和武力比不上刚拿回自己二魂五魄的赵白,唐井桐这样想着,直到他被赵白用仙术捆在演武场右上角立旗的空心柱子上,动弹不得。

    身体不住挣扎,咬牙看着同样有些挂彩的赵白,唐井桐瞪大到眼球几乎突出的眼里满是不甘心,却又无法真正从赵白用来束缚他的仙术里逃开。

    第111章 第九个世界(15)

    唐井桐在地上奋力挣扎, 整个人被仙术和道袍包裹成灰蓝色的一条,如同一条放大的蠕虫, 或是魍魉谷内未成熟的魍魉。

    俯视地姿态看着唐井桐, 赵白不很在意地问了一句“你有多久不曾练过剑法或是仙术了?”

    一愣,唐井桐下意识便开始回忆和计算, 反应过来后狠声道“关你何事?”

    “怕是从一年前我害你险些坠落青峰起, 便开始敷衍了事了吧?”

    月色渐昏,空枝揽月华的景色被一片墨黑取代, 不过三尺距离,赵白和唐井桐互相看不清脸色,唐井桐心中一惊,咬牙道“既然你知道你自己是起因, 还敢来找我理论?!”

    一年前和赵白的冲突, 恰巧发生在唐井桐被宁致收入门下的当天, 从方开始学习便敷衍了事,也怪道唐井桐连才拿回魂魄一月多的赵白都打不过。

    “起因?”赵白冷笑, 一步步向唐井桐靠近,“你的起因在你自己心里, 云海山上被苍生被所谓命运所负的人何止百十, 从小恶者有,大恶者亦有, 但从未有一人将千万人性命送到恶兽垂涎的嘴边,还自认无辜,指受害人为活该。便是我不曾害你, 不曾被师父收入门下,你照样会走到今日情形。”

    赵白虽是在说指责的话,言语却冷淡得很,难以寻见话语里的起伏,像是在述说既定的事实。

    将广泛而过分的恶念推脱到某个曾给予自己伤害的人身上,本就是毫无道理,如同婴孩撒娇时般无理取闹。

    “巧舌如簧!”唐井桐对着已到身前的赵白不屑一顾,别过脸时眼中情绪如同暴风雨的前一刻,风云搅动一片黑沉。

    无视唐井桐抗拒的表现,赵白蹲下身,一手钳住唐井桐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

    赵白轻声一笑“当年青峰上的罪过,我在山门因你遣来的魍魉放血之时就已经偿还,同样是将死未死,也不算以劣物还珍宝,你说是不是?”

    瞪着一双眼,像是要将赵白那张笑脸瞪穿,唐井桐咬紧了下唇一言不发。

    见他如此模样,赵白笑意更深,钳住唐井桐下巴的手用力一挤压,疼得唐井桐呲牙咧嘴,口唇被迫分开,怕是赵白手上力再多半分,唐井桐就要生生被捏碎这根骨头。

    “我说是,你又如何?理论这些本就无用。”不甘心地回答赵白,唐井桐气得脸上发热,一摆头顺势甩开赵白钳在他下巴上的手,又将脸别了开。

    “理论?”又是一声冷笑,赵白拍拍手站起身来,“我向来厌于口舌,今日当然是来找你算账的,既然我的已经偿还,那么就该你了。”

    赵白话说得慢悠悠,加上话尾习惯性带上的拖音,听上去散漫得很,说是算账、理论,更像是狭路相逢,闲谈几句不太客气的话。

    事实上,赵白确实是像闲谈那样做的,说完这句狠话,他既未再次给唐井桐一顿教训,更未直接取走唐井桐性命,反倒解开了唐井桐身上的束缚,转身朝演武场下走去,似是要离开。

    余光见到赵白脚尖的方向,唐井桐眼中染上的狐疑,在赵白当真抬脚离开前叫住了他“你不杀我?”

    朝背后挥了挥手,赵白脚下半步未停,唐井桐像是不死心似的又开口问了一句“有着过往的旧案,就算我被你发现又如何?云海山上的人,还是会信我多些,而谢江歌发现了一切都没揭穿我,这回也一样不会,况且他能不能挺到明日清晨还是回事。”

    说罢,唐井桐得意一笑,只是看上去有些外强中干。

    听得这话,赵白收回正要塔下台阶的脚,恢复冷淡的脸上再次挂上笑容“你就不好奇,你与谢峰主、与我打斗了两场,怎么擎苍峰上无一人被惊醒?”

    听着一怔,唐井桐低下头去,眉心锁起,他一心只扑在与赵白争锋上,不是赵白此刻提醒,他还真未想到这节,难怪他方才总觉哪处不太合适。

    转回头来,赵白扬了扬下巴示意唐井桐头上的发带,道“今日进晚食前送你回擎苍峰时,我曾帮你整过发带,不知你回屋后,可曾换过一根?”

    脸色一变,唐井桐下意识就伸手扯下了头上系着的发带,展开在双手中注入内力,在发带右边那头果真有东西一闪而逝。

    深夜将天明前,万籁俱静,不知何处一声猫的呜咽,听得人心惊,唐井桐更是心里一突,心跳如擂鼓,他虽不知那一闪而逝的是何物,但赵白如此自信的神态,甚至懒于对他下手,想必明日迎接他的必定是九死一生的局面。

    顿了良久,唐井桐仍不死心,强撑着问“这又如何?”

    赵白笑“师父临时指点,用得不算好,不过今日云海山上,除去最远的素问峰,大概都能零散梦到你今夜三更天后的所作所为。”

    梦境不作实,但若是全山几百近千做了同样的梦呢?想必谁都会怀疑这梦就是现实。到时再查探一二,看到当真受伤的谢江歌,唐井桐身上解释不清的伤痕,他便是夺来先贤的巧舌,也百口莫辩。

    别忘了,如今的云海山,大权还是握在处事最决绝最残忍的青峰峰主宁致手上。

    唐井桐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抓在演武场绒毯铺就的地面上,发出低却刺耳的呲啦一声,随着声音消散在夜空中,唐井桐的眼神变得狠绝,一如秃鹰死前最后一次用尽全力挣扎时。

    察觉到唐井桐浑身上下冒出的危险气息,赵白整了整有些皱的衣袖,故作不经意道“我便不杀你了,省得明日再添麻烦,你也莫再想着操纵魍魉来最后一击,师父早携了谢江歌屋里真正的横笛前往魍魉谷,怕是已经将魍魉清扫得一干二净。”

    说罢,赵白再不理会唐井桐,直接转身扬长而去。

    赵白的身影远去,一身近似白衣,御剑而行,如同奔向广寒宫的仙君,渐渐和夜空融为一体。唐井桐低着头,散落下来的发丝将他的脸遮挡得看不清表情,手里死死攥着那根发带,发丝遮掩之中,若是此处还有其他人,仔细听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咯咯声。

    青峰之上,宁致屋里亮着昏黄如豆的灯烛光,看来当真已经清扫干净魍魉谷,并且回到屋内有了一段时间。

    赵白站在竹屋最里边的一道门前,盯着宁致屋内的烛火看了许久,移动脚时,却径直回了自己屋,和衣卧下。

    竹屋内,宁致见屋前人影立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未动,他便也坐在屋内竹榻上看了只一纱窗相隔的赵白一盏茶的功夫,望着赵白一步步往他自己屋内走去,宁致闭上眼,良久,叹了口气,一挥手扇灭了矮几上的灯火。

    第二日清晨,赵白和宁致方醒,神识还在迷蒙之中,一开门便见观岳峰的人站在门外,躬身等候。

    见宁致和赵白的出来,那位弟子恭敬地行了个礼,道“掌门师父派我请尊上前往观岳峰,共商昨夜云海山众人同梦之事。”

    宁致和赵白对视一眼,一瞬便明白了过来是为唐井桐之事而来,宁致一为唐井桐亲师,二为云海山身份地位最尊贵的尊上,请他是理应的事。

    不过,以那掌门的脾性和脑子,此事怕不仅止于审讯唐井桐。

    宁致冷淡地瞥了一眼那弟子,吓得人一抖,毫无歉意地转头看向赵白“可要同去?”

    以宁致对赵白的了解,他是定要去的,这一问意不在确认赵白的意愿,而是给赵白去的借口,省得观岳峰再多嘴多舌妄加议论。尊上开口,谁也无法质疑。

    岂料赵白却摇了摇头,低声道“昨夜劳累,还乏着,出了一身汗也未曾洗沐,便不陪师父前去了。”

    宁致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点了点头,转身跨出了竹屋的门槛。那位观岳峰弟子听着悄悄抬眼打量了赵白一遍,随后发觉宁致已经从他面前离开,赶忙向赵白礼节性告别后亦步亦趋地跟上,只是眼珠子依旧一转一转的,没一会儿抬头看一眼宁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清早的,日头还未升起,青峰上一片白色夹着黄草,加之不见多余的人烟,显得尤为孤寂。宁致向前走了几步,脚下忽地一顿,吓得身后那观岳峰弟子肩膀一耸,然而宁致却只是抖了抖袍袖,将手从布料的遮掩中拿了出来。

    竹屋内赵白看着宁致离开,不一会儿隐隐听到有御剑而起的泠泠之声和风被划破的声音,赵白转身看向竹屋最里边一间的屋檐下,那只黑猫依旧窝在那边,蜷着身子,似有些惧怕清晨的凉意,紧紧地贴着墙根。

    “许久不见?”赵白走过去,对着毫无防备的黑猫轻声说了句好。

    赵白的声音消散在早上峰顶的凉风中,黑猫耳尖的毛因为赵白说话时呼出的气而竖起,随即耳朵抖了两抖,慢悠悠睁开眼。

    慵懒地打了个哈欠,黑猫察觉到有个阴影罩在他身上,慢悠悠抬头看去,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整个青峰顶。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完了就回星际最后一个世界了,正好十个,十全十美。突然想写快穿到苦情剧中的狗血故事

    第112章 第九个世界(16)

    观岳峰主殿, 宁致和来请他的那位弟子到时,其他十一峰主早已就座, 见宁致来, 纷纷起身行礼。

    目光扫过十一位峰主,最后落在唐井桐身上, 宁致嘴角勾起半分弧度, 走到主殿最上边的位置就座,其余峰主等宁致坐定后也陆续坐回原位。

    审讯唐井桐的事由掌门主持, 无非是各类证据罗列,各个证人轮番上前陈述,其间问几句唐井桐招是不招认是不认。不知是不是昨夜赵白与唐井桐那个照面起了效,唐井桐竟对自己罪行全盘拖出, 甚至包括未被指认揭发的部分——不止是来到云海山后, 包括谢江歌当日在山村遇险被唐井桐所救, 也是设计中的内容。

    这点在宁致的意料之外,就算赵白在场, 怕是也要露出惊讶的神色。宁致因无聊闭上的双眸睁开,静静地打量了唐井桐一会儿, 转头看了眼右手边的掌门“开始论罪定罚吧。”

    掌门从恍惚中回神, 赶忙高声道“既然此孽徒已然认罪,那便不必多言, 直接论罪定罚。”说着,掌门眉心紧锁,表情有些犹豫, 唐井桐方才认下的那一长串计划罪行令人咋舌,便是九死也不足惜,可云海山至今千年,从未有过以死罪处罚门下弟子的先例,可若不死,未免又有轻罚包庇之嫌。

    正犹豫间,殿外走过一穿着灰布麻衣的扫洒外门弟子,掌门突然灵光一闪,双眸微弯,嘴角不禁带上笑意。

    握拳假咳一声掩盖住嘴边喜色,掌门绷着脸严肃道“此孽徒之罪本是九死不足惜,但云海山向来以仁治派,不用死罪论处门徒,故今日罚唐井桐抽去二魂五魄!”

    说罢,掌门起身转向宁致,躬身笑道“尊上以为如何?”

    余光瞥见掌门眼角不慎泄露的戏谑,宁致知晓他是在暗示赵白先前之事,意指宁致门下弟子皆是罪人,刻意借机羞辱。

    收回目光,宁致看向殿下被强迫跪着的唐井桐,一张脸已不见往日的阳光活泼,夸张地勾着嘴角,尽显鬼魅邪肆之态。察觉到宁致打量的目光,唐井桐毫不畏惧地抬头与他对视,眉尖一挑,挑衅意味明显。

    “云海山至今千年,我也活了千年,为我的徒弟开一次先例也不算什么。”宁致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虽说这个世界唐井桐就算凭借主角光环再次卷土重来,于他来这个世界的目的也已经造不成多大影响,但剪草必得除根,任何可能的意外与其赌博,不如事先将其掐灭。

    赵白这样的意外,他此生都只会有一个。宁致眯起眼,方才还挑衅着的唐井桐僵了脸,掌门表情里也是带上了惊异,明显未料到宁致会这样“大义灭亲”。

    见四周没有动静,宁致又淡淡补上一句“就定死罪吧。”

    未料到宁致对辛苦选出来的徒弟如此绝情,掌门一招打偏了位置,心里很不是滋味,极其敷衍地朝下边挥了挥手,示意候着的观岳峰弟子将唐井桐带下去处理了。

    “慢着。”正要将人拖下去,出言定死罪的宁致突然又开口阻拦,掌门双眼一亮,以为宁致到底心软让他抓到把柄,不料,宁致却道,“就在殿内处理了。”

    掌门怔了怔,嘴里竟有了些苦意,宁致这老妖怪的脑子真不知是怎样长的,他当掌门五十年来找了那么多麻烦,一次都未中过靶心,要么被宁致轻巧地避开,要么反被宁致利用。这回他本意欲借唐井桐一事,以为师不严为由逼宁致让出位来,没想到宁致处决唐井桐比他更狠,逼退的理由便无法再成立,只能告吹。

    心中苦闷,掌门没了反驳的心思,又一挥手,教门徒照宁致所说的做。

    云海山不曾罚下过死罪,但死罪的刑罚却是早早定下,颇为惨烈。以同门内力倒灌入体,引得自身内力与之冲突致逆流,最终内力乱撞,爆体而亡。

    感受到自己左右观岳峰弟子的内力从太阳穴灌入,早放弃挣扎的唐井桐露出狰狞又绝望的眼神,表情几变,最终定格在了微笑,唐井桐瞪着宁致,恨声道“师父待我和赵白当真心偏得厉害!若是赵白,师父今日可会如此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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