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凌父的话无痕一开始听得迷迷糊糊的，但慢慢地他开始懂得大概以前自己和清王是情人关系，但是为什么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凌父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是中间的无痕都没有听清楚，只听到最后的“皇上的为人我们并不清楚，但是只要你开心就好，毕竟这些事情都只有你自己可以做决定。”
听到凌父的话后无痕内心的疑惑更大，他不知道凌父为什么会突然和他说起清王，但是他知道凌父一定不会骗他，但是至于现在他为什么对关于清王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这些估计要问洛奕他们了。
无痕的心还闪着一个很强烈的念头，那就是莫非自己的心里面空的那一块就是因为清王吗？想起清王，心就会莫名其妙地痛，特别是想起他那张清俊的脸时。
清王时常会过来找无痕，但是很多时候无痕都是以一个下官的身份招待他，两人就那样静静地喝茶，或者有时候清王开口说几句话无痕回答，总之不知怎么的一个下午就会在两个人的消耗中过去，有时候无痕无意间还会看到清王用那种让他心惊的眼神看着他。
一直在努力回想，想到脑袋发痛都依然没有任何关于自己和清王的记忆，但是如果没有凌父为什么会那样说呢，而且洛奕他们也没有跟他说关于这方面的任何事。
无痕一直到晚饭时间才出来，刚出来看到外面的光线时不由觉得有点刺眼，他一个下午都闷在角落里面胡思乱想，现在脑袋觉得隐隐作痛，特别是站起来的时候。
“大人，刚才王爷派人过来邀请大人晚上要不要一起去看今晚的菊仙宴？”刚站稳从外面进来的云墨就走过来，他的手上还抱着一个ji,ng美的盒子，无痕看到上面印着一个镶金的御字，估计是商珩又把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所谓的珍惜物品送给自己了。
听到云墨口中的清王二字，无痕先是怔了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才想起今晚好像真的是中元王朝一年一度的菊仙宴，在今晚全国各地的珍惜菊花都会在这里呈现，并会选出最漂亮高贵的作为今年的菊仙。
这个大陆上每个国家似乎都很热衷于花艺，而中元王朝的以菊为甚，菊花的品种有很多是无痕闻所未闻的，每年的菊仙宴也是王朝最重大的节目之一。
“对了，今天宫里面有什么节目吗？”想了想抬头问云墨，好像商珩并没有派人来跟自己说，这么大的节目商珩应该不会搞的吧。
“回大人，今晚宫里也有节目，不过都是皇上和大臣还有后宫的妃嫔及家属的家人的一些酒宴，皇上也让下官过来问大人，如果喜欢的话一会可以进宫。”
听到云墨的描述无痕总觉得好像是家宴一样，然后很自然地就想到一些无聊的相亲节目，不会真的是这么无聊吧。无痕记得商珩好像已经有三年没有选过新人入宫了，按照王朝的祖规，皇帝要三年选一次秀女。一般选秀都是入秋之后，现在这个时间段也差不多了。
“嗯，知道了。”点点头，无痕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宫里面的肯定不会去了，那么无聊的宴会去了也是看那些争先斗艳争风吃醋，而对于清王的邀请还要想想，因为他现在心里一阵疑惑。
吃过饭无痕就带着云墨等人出来门，来到大街上凑热闹。今晚的皇城依然灯火辉煌，漂亮的彩灯把整个天空照得通明，以前无痕不知道，现在才知道这些灯有些原来是魔灯，靠幻力来维持，比一般的灯亮很多。
在街边看中一个银色面具，似乎是个兔子，一时心动便买了下来戴在脸上。周围的人潮越累越多，而很多人都戴着面具，其中不乏一些情侣，男女、男男，时不时还能听到他们的甜言。看着他们无痕都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继续乱逛。
刚开始每个档口的等都是一般，直到月亮升上来所有人才慢慢把好看的灯挂上来，一时看得人眼花缭乱。走在充满着人文气息的街道上，无痕突然涌起一股很奇妙的感觉，他现在居然置身在一个未知的异时空，抬头看着熟悉的天空，如果不是身上的寒冷提醒着他他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做一个很长的梦。
“菊仙选出来了！”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声，然后一时所有的人群都开始往那个方向涌去，无痕一时被挤得差点站不稳。在慌乱中，无痕不知道被人群挤到了什么地方，而身边的云墨等人也和他失散了。
好不容易在一个档口的空隙间站稳步子，无痕看着不断往前涌的人群，暗暗擦了擦头上被推挤惹出来的汗，看来人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抬头就看到旁边的一个人不知道被什么绊倒身体往他这边推搡了一下，无痕一时躲避不开被撞得身体直往后面退。
“小心，后面是湖。”背后碰到一个厚实的背，接着就听到一把熟悉低沉的声音。
静静靠在那人的背上，无痕没有回头，他知道背后的人是谁，而且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熟悉得让他忍不住要落下眼泪，而他也的确感受到了脸上的一颗冰凉。
“没有伤着吧？”身后的人没有得到无痕的回应，有些紧张迟疑地问道。
轻轻地摇摇头，无痕回过头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鹰的面具，但丝毫不减他身上的高贵气息“在下没事，多谢公子。”不知为何，无痕突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就当做是装傻也好。
“哎，本王带你一起去看菊仙吧，不然一会又要让人冲散弄伤了。”微微叹了口气，清王牵起无痕的手，带着他走入人群。清王的手很温暖，而且无论周围的人有多拥挤，无痕都没有受到任何推搡。
很多次，无痕想着要挣脱，但是清王的力道很大，无论他怎么样也挣脱不开，而且这个情景好像很熟悉，特别是周围的繁华彩灯，让无痕不由一时迷了眼睛。
一路上，无痕没有开口问清王怎么会认得是他，而且他也不想问，只是低着头默默走着，努力忽视手心传来的温热感觉。
“好了，到了，又发呆了吗？”耳边传来一阵轻笑，愣愣抬头茫然地看了一眼清王，不经意间撞入了一双戏谑的眼眸。
怔了怔移开视线无痕就看到了的菊仙，绚烂多彩的美，不似人工雕琢的ji,ng，这是无痕见过的最美的菊花，也是开得最艳的菊花，只有这样的菊花才真正称得上菊仙二字。
在菊仙面前，很多情侣都不由激动地拥抱在了一起，很多还跪在地上默默祈祷希望得到菊仙的祝福。转身看了一眼清王，发现他这时也正看着自己，一时恍惚突然觉得眼前一片空白。
“王爷，我们以前就认识吗？”过了很久，眼前才逐渐清晰，无痕忍不住喃喃开口。人都说夜很容易让人流露感情，特别是这样特殊的夜。
听到无痕的话清王的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过了一会才低声应道“嗯，认识，而且还很熟悉。”
“是有多熟悉？”熟悉这个词很范，是朋友一般的熟悉，是亲人的熟悉，或者是情人间的熟悉。
“非常熟悉，但有时又觉得很陌生。”有时候清王觉得自己是最了解无痕的人，但是有时又发现不是，无痕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跟他说。
“哦，是吗？不过我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很奇怪呢。”即使这些情景在心里似乎很熟悉，但是无痕还是没有一丝关于这些的记忆。
听到无痕的话清王面具下的脸不由拂过一抹失望，不过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菊花低声问道“你喜欢这菊花吗？如果喜欢本王就让人送到你府上。”
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菊花，无痕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这么好看的菊花我又不会料理，过不了几天就会凋谢了。而且这花一定有很多人喜欢，我也不想和别人争。”无痕自认不是一个爱花之人，因为他不会打理，与其这样糟蹋一颗好花倒不如让给其他的有缘人。
清王没有说话，他没有告诉无痕这花是他让人培养了一年的结果，本来想今年送给他的，但是现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无痕大人，可以陪本王去喝一杯吗？”沉默了一会，清王才慢慢开口。
微微点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月亮，这么美的月色好像真的要好好庆祝一番，不知道是为这月色，还是为自己。
卷二 风过了无痕 第七十七章 默认之举
随清王来到了一间就建在湖边的酒楼，清王点了个包厢，窗边靠着大街，坐着就可以看到下面的夜景。不知道为何无痕没有抗拒清王倒的酒，反而很有兴趣地不知道喝了多少，直到眼前看东西一片模糊。
头好晕，而且痛，全身都很不舒服，于是无痕只好趴在桌子上，然后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处。
“你醒了？”睁开眼，不期然地看到眼前那双清俊的眸子，还有男子温柔的声音。
慢慢坐起来，无痕并没有惊讶自己现在的情景，既然昨晚答应了陪他喝酒，就已经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平时清王看他的那种眼神他不是不认识，只是装作不知道。
昨晚他并没有拒绝，现在想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现在事情既然发生了，也无法扭转，倒不如就那样。
“现在几点了？”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脑袋，无痕淡淡问道，看外面的天色似乎有点y暗，还真的算不出现在的时辰。
“哦，已经过了晌午了，你要起来吃些东西吗？”清王的声音很温柔，还带着一丝甜蜜的满足，夹着一丝忐忑。
“不用了，出来了一天，无痕也该回去了。”轻轻摇摇头，无痕下床套衣服，眉头不由皱了皱，身体还真的好不舒服，昨晚也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把自己折腾了多久。
一阵沉默，清王有些惊愕地看着无痕的表情和动作，一时反应不过来，直到无痕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才猛地起身一把拉住他的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清王的脸色有点沉，就连语气也很僵硬，似乎还带着丝怒意或是不可置信。
“无痕的意思就是现在要回家，所以请王爷放手。”抬眸淡淡地看着眼前的清王，无痕脸上没有一丝神情，现在吃亏的是他吧，怎么清王还是这样一副要他负责的神情呢。
“你就这样走掉，什么也不说吗？”微微松了松，但是清王的手依然拉着无痕，仿佛怕只要他一放开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定定地看着清王，沉吟了一下无痕才开口“王爷要无痕说什么，昨晚的事情就当做是场梦好了，难道王爷要无痕哭着装贞洁吗？即使无痕想不过无痕自知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所以也不想装清高。”
或许换作是其他人这样的情况醒来会哭道跑去自尽或者要清王负责，但是无痕却不需要，他很清楚知道昨晚的事情也是在他的默认下发生的，所以两人都没有责任。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清王才憋出这一句话，语气充满了无力。
抬手轻轻理了理散下来的头发，无痕抬头对着清王妩媚一笑“无痕一直都是这样，不过是一个戏子出身的，素质能好到哪里去。况且无痕过去是怎样的无痕心里清楚，如果过去有什么事情让王爷误会了的，现在无痕向王爷道歉，毕竟现在无痕关于王爷的记忆也只有那远远的匆匆一面。即使真的有什么事，也请王爷忘了吧，总是活在过去只会让自己痛苦。”
无痕的声音很轻，但是字字敲进清王的心，清王的眼睛不由睁大，眼睁睁地看着无痕把他的手拿开，转身离开。看着远去的身影，清王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忘记，原来最狠的那个人不是他，只要睡一觉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这是多么狠绝，比起他平时杀掉一个人，似乎还要狠一百倍，因为这样心会剧烈地痛。
无痕还没有回到家就在街上碰到了多日不见的洛奕，洛奕正从皇宫回来，在街上看到无痕一个人在闲逛就把他拉进了旁边的酒楼。
“对了，昨晚你怎么没来参加宫宴？”我派人去接你，他们说你出去玩了。一坐好，洛奕就开口问道。昨晚的宫宴他本来叫无痕一起去，但是去到的时候却被告知无痕已经出门了，而且在宴会上也没看到，问皇帝也说不知道。
低头喝了口茶，无痕才抬眸看着洛奕“嗯，我昨晚跑出来看菊仙花了，宫宴太闷，我会受不了的，相比之下民间可热闹多了。因为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没来得及告诉洛大哥。”
无痕没有打算告诉洛奕他和清王昨晚在一起的事情，虽然他知道即使自己不说洛奕也会查得到，但是那样的情景又会不同。
听到无痕的话，洛奕不由宠溺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不过也罢，那些宫宴真的是很烦闷毫无新意，不过是变相的相体。你知道，陛下就快要选秀了。”洛奕后面那句话说的有点犹豫，说完还特意看了无痕一眼。
知道洛奕是怕自己的情绪，不过无痕现在却没有任何感觉，抿嘴一笑“嗯，我大概猜到了。呵呵，洛大哥，你放心，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过是在看一场戏而已。”是的，自己即使和商珩有那种关系，但却不是爱，所以无论他有多少妃嫔对自己来说都是不痛不痒。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有点担忧地看着无痕，当看到他阔达的笑意时洛奕才慢慢松了一口气，但是心里又浮起另一抹担忧，昨晚他们有人说看到无痕和清王在一起，无痕还在清王府过夜，如果真的是这样，到底无痕在想着什么呢？不由的，洛奕突然觉得自己不了解无痕了。
“对了，无痕，这次我是要很你说声我要离开皇城几天。”想起今天来的目的，洛奕拿起茶壶给自己又倒了杯茶，每次来找无痕在这里喝茶都觉得很安静，始终不可多得的享受。
“嗯，洛大哥是要去哪里？不会又是边境吧？”听完洛奕的话，无痕不由抬头脸上浮过一抹担忧。
抬头微微一笑，洛奕轻轻开口“不是，是去烈国，你也听说了吧，不久前濮阳昊登基成为了烈国皇帝，现在要举行登基大典，我是代表中元过去祝贺。”
“哦，怪不得这些天都不见他了呢，原来是跑回去做皇帝了啊。”无痕不由了然，好像自己还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濮阳昊了，而他又很少出去听这些八卦，所以现在才知道烈国已经易主。不过无痕也不得不佩服濮阳昊了，之前那样悠闲地在中元游玩，那么多大大小小的暗杀都没事，还能顺利登基，不得不说又是一个不能小看的人物。
“嗯，不久前他就回国了，当然是秘密回去的，回去后就遵循先帝圣旨成了烈国皇帝。”对于无痕的茫然，洛奕只是耐心地解析，无痕一直呆在屋子里，而且从来不过问与自己无关的事，这些不知道也不出奇。
突然这时外面传来一阵sao动，无痕不由皱了皱眉疑惑地起身，以抬头就看到有几名王府侍卫打扮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还抬着一棵很熟悉的菊花，正是昨晚清王说要送给自己的那棵。
不由疑惑地看着跟在后面的幽然，无痕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如果自己没有记错是拒绝了吧，怎么今天清王就让人送过来呢，他不会照料，送过来不过是暴殄天物而已。
“公子，王爷说了，这菊花就放您这里，如果枯萎了就算了，现在都由公子决定。”幽然朝无痕轻轻行了个礼，说完不等无痕开口就躬身告退了。
看着眼前开得依然耀眼的菊花，无痕甚至还不知道它的名字，在他的概念里养花就只有一个定时浇水，至于其他的是一窍不通，这下清王还真的给他下了个难题。
“这就是昨晚的菊仙？”看着眼前的菊花，绚烂多彩的花瓣，张扬而不俗艳，微风中还透着一抹淡淡的幽香，洛奕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嗯，就是这株。”无痕无比头痛，难道是要现在就直接打包送回去给清王吗？但是潜意识中他知道这样做不明智，但是虽然清王说了任由自己处置，但是这么好看的一株花就这样毁在自己的手上，怎么说也是一个罪孽，而且不忍。
洛奕走后，无痕就让随风把菊花搬到院子里的一个花圃上，他实在不怎么会养花，除了天天给它浇水之外其他的都看它造化了。
“你来了，先喝杯茶等一下吧，朕还有几个奏折要批。”御书房内，商珩抬头看了一眼来人轻声说了一句又继续低头审批手上的公文。
微微应了一声，无痕随便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来，喝着宫女奉上的茶，然后又百无聊赖地起身走到书架前随意翻看上面的书籍。
商珩的书架好大，什么书都有，其中一半是战争类的，不过这些无痕都没有兴趣，于是在一个角落找到一本风俗民情的无痕就坐在那里看了起来。
“要看就坐椅子上，怎么坐在地上了，现在不同夏天，深秋了，小心着了地气，到时候又病了。”手中的书被一只伸过来的手轻轻拿开，不满地抬头就看到了一脸笑意的商珩。
讪讪地起身用手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无痕耸耸肩“皇上的事情忙完了吗？”顺便抬头看了看窗外，夜色似乎比刚才更暗了，一不小心看得忘记了时间。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随便看看就行。不早了，我们先吃东西吧。”商珩说完就伸手把无痕拉到了桌子上，上面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饭菜。
第二卷 风过了无痕 第七十八章 无关流言
无痕也有点饿了，不过没有什么食欲，只是简单地挑了几样，不过商珩的胃口似乎很好，就连他平时不吃的jirou似乎都吃了不少。无痕看着不由抬头看了看外面，难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还真的是奇怪。
“看什么，朕今天很奇怪吗？”停下筷子，商珩抬头看着无痕，淡淡开口。
歪着头看着商珩，无痕真的觉得今天的皇帝很不寻常，先不说他今晚吃的东西比平时多，单是看他脸上的笑意就和平时不同，好像带了一丝隐忍的y谋，对，就是y谋的气息，无痕很肯定地想。
“也不是，就是觉得和平时不一样。”无痕当然不敢说皇帝有y谋，万一不小心真的触到了什么禁忌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就不好了。
“是吗？对了，昨晚的菊仙会玩得怎样？”重新夹起一口菜，商珩似是不经意地开口问道。
听商珩提起昨晚的事无痕先是一怔，然后慢慢开口“挺好玩的，街上很热闹，那些菊花也很漂亮。”除了人多了点，无痕在后面小声加了一句，不过这句话要是其他人听到一定会崩溃，因为中元王朝的人口在几个国家中是最少的。
“哦，是吗？只是一般吗？”商珩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无痕，似乎话中有话。
对于商珩突变的语气，无痕只是抬眸定定看着他，毫无疑问的他是知道了自己昨晚和清王的事，现在这样算什么，兴师问罪吗？不过想想也有点可笑，两人好像什么都不是吧，除了君民，连君臣都算不上。
“嗯，还行，当然是比不上过年的。”微微点头，这里一年最热闹的就是过年，一年之计在于春，这不是不无道理的。
“不是都看到王府里去了吗？感觉应该很好吧。”蓦然地语气又冷了几分，眼里也开始时怒意。
“皇上到底想说什么？”不想再这样转弯抹角，这些人布局的这样很累吗，经常这样兜来兜去，到最后不过是一个很小的问题，却要弄的这么复杂。
“哼，朕想说什么，朕只是想问你是不是在装失忆来玩弄朕，你心里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吧，不然怎么又会不知羞耻地爬上他的床，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无痕爬上朕的床还去勾引清王！”商珩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双眸紧紧盯着无痕，不放过他的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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