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灵一将三人从宫殿的另一个出口带了出去,三人除了战斗经验和战斗技巧,什么奇珍异宝都没有拿出去。
景色一变,四人已经在湖旁了。
杨书皱着眉要跳进去,灵一拉住了他。
“我要找东西。”
“不用了,试炼你通过了。除了脑子不会多想些,自身和朋友都是很好的。”灵一拉住他,又对着尚秋说道,“你会多想,但是想得都是一些……嗯东西。本来看中的是你的,哎,可惜。”
“我看不透你。”灵一脸色正经起来,“但愿我没有看错。”
渐渐地灵一化作了一颗灵珠,飞到了杨书的手里,还留了一句,“刚才之事,无人看见,不必担心。”
杨书纠结地看了看尚秋,怕是因刚才的灵一话而引起了尚秋的不满,这一听就是挑拨的话啊!
尚秋虽是觉得有一些小遗憾吧,但是灵珠与重兵甲融合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只是酸溜溜地说了句“快收起来,别被别人抢走了,在自己人手里,总比其他人好吧。”
“快收起来吧,灵一自己临时做的隔绝阵法,马上失效了,莫被他人看了去。”
杨书这才感激地看了楚冽尚秋二人,将第一颗灵珠放进了重兵甲中,偷偷进入了森林。
湖面闭合,四周景色绕湖百米内皆是石,在开外全部变成了森林。
被逐出来的人,茫然地望着四周,有些人不信,还跳进了湖中。有些人与他人直接的斗起来。尚秋站着那里,看了一眼渐渐被染成红色的湖泊和石地,便跟上了二人的脚步。
因为湖泊开启后,巨大的阵法让其他的人根本进不去,好多人直接就在阵法外面,守株待兔。
三人不可避免地也遇上了那些人,但是都会在找茬的时候死掉,三人也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没什么坏处便随他去了。
“看来灵珠已经被人拿走了啊,下次还是不要杀人越货了,看了灵珠为了防止自己的新主人被围攻,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啊。”林昭无所谓地说着,顺便解决掉了正打着尚秋三人主意的人,“还想杀我的小邪魔法师,和好不容易出现的不敌视邪属性的人?哼——”
庚辛学院
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而又无法进去进行救援,庚辛学院的学员死伤惨重,而学院高层们更珍惜这些平安归来的学子。
“导师,在历练之时,凌阳谋杀秦非,请导师做主。”贺晚跪在导师的面前,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凌阳连连喊冤“导师,你可别听贺晚的话,您也不是不知道,学院之间的斗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自相残杀就是不容的,我与秦非素无恩怨,谁知,贺晚陷进了幻境,错手杀死秦非,却以为是我动的手啊!!!”
“是吗?”白眉老人看向其他的几个人。
“对对对,贺晚陷入幻境了。”
“贺晚我知道你和秦非关系好,但是也不能这样啊。”
“自己做的自己要承认啊。”
“恩恩,不要冤枉凌十五少了。”
贺晚深吸了一口气,他本以为当时这些人的妥协,只是不愿在那个时候起纠纷没想到是这样。而那个偷偷保证为他作证的一年级女生,死在了抢宝的人的手中。咬咬牙道“请导师明察。”
“罢了罢了,自相残杀是我们学校大忌,念你天资聪颖,又陷入幻境,便不杀你,你走吧。”
“导师,可是要逐我出院?”
白眉老人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一点师生情都不讲?”贺晚的声音都哽咽了。
“导师不杀你,也不废你修为,已是包庇,勿要让导师为难。”
“呵呵,”贺晚扯下自己胸前的铭牌,“嘣”地一声丢在地上,“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庚辛学院的学生。”
白眉老人才睁开眼睛,摇着头,轻轻地说了一句“孽徒啊,孽徒!”
拍卖会
杨书和尚秋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秦非和贺晚都不见了,后来得知秦非死在了历练中,而贺晚觉得自己对不起秦非,就弃学了。
二人也有些忧伤,可是生活还是得继续。
由于新生大部分的伤亡,学院的气氛一片阴郁。
庚辛学院破天荒地又进行了一次小规模的招生,来弥补生源的紧缺。
而尚秋因为跟不上教学进度,被子不语送回了普通的体术班。不过尚秋倒是挺高兴的,自己能够好好地休息了,子不语的魔鬼式训练真的是让尚秋身心受创。
而这个时候,杨书的主角魅力开始显现出来了,一年级结束的时候,杨书便进入了辛榜的第八十七名,虽说名次不高,但是杨书是庚辛学院里第一个在二年级之前就进入前九十名的学生。
渐渐地杨书身边围绕着很多的人,各种小姑娘送东西,家族一般的少爷或者贫民区的少年来结交他。杨书也是礼貌有加,十分讨得学员和导师们的欢心。
尚秋自己看着杨书的成长,十分开心,颇有一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看着同伴的成绩,尚秋也更加努力了,每日锻炼着自己的能力,不懂就去问楚冽。
※※※
终于在四年级的时候,尚秋也决定去挑战庚辛榜的学员了,当他看到庚榜上的人物的时候,又默默地去看庚榜上的人物,然后又默默地离开了。
“楚冽。”尚秋现在坐在飞宾客栈的包厢里,指定着之前那个小二服侍,以报之前狗眼看人低的仇,哎,他就是这么一个男子,默默地为主角付出着。
楚冽将视线收回来看着尚秋。
“怎么,那些榜上都没有你的名字啊?”尚秋啃着一个鸡腿,含糊道。
楚冽看着尚秋那油光兮兮的嘴,嫌恶道“哦,没意思,没去参加。”
“去吧,去吧。” 尚秋伸出手想去抓住楚冽的衣袖,却被避开了,对门外待着的小二说道,“小二,拿条帕子过来,要熏香的,淡蓝色的。”
“知道了,爷。”小二完全没有看出来尚秋是几年他看不起的小男孩,以为客观是看得起他,十分兴奋地做这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