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戟给注射器重新灌了水,按住邹或的后腰,也没用胶皮管,就直接把头捅了进去,边往里灌水边安抚道“乖,洗干净了,我们就去床上。”
……反复几次,时戟才总算放过他,这会儿邹或的前端已经硬的发红了,他忍不住握了上去,胡乱的摸了起来,虽不能解脱,但却能稍微的舒缓一些。
时戟看到了,并没阻止,他用水给两人草草的冲了一遍,就把人抱起来出了浴室。
两人身上都还是水,就一起滚到了床上。
邹或忍的已经双眼发红了,他本能的抱着时戟就啃了起来,当下身顶到了时戟身上的时候,让他舒服的不禁哼出了声。“嗯……”
时戟当然也感受到了顶在身上的那个热热的小家伙,他轻笑一声,手握了上去,拇指在上面来回的刮弄,每刮弄一次,邹或就会轻颤一下。
“唔……”
“舒服吗?”
“……嗯”
“那就把屁股撅好……”
邹或现在脑袋里只有欲望了,时戟说了,他就听了。
刚在浴室,经过灌肠后,他后面已经很松软了,时戟只是沾了点润滑剂,稍微一扩张就把自己的家伙顶在了那个出口上。
“唔……唔……”邹或的后边的褶皱都被顶没了,一开始总是有些艰难的,时戟慢慢的挺进,没进去一点,邹或就难受的呻吟一会儿。
邹或还是少年,后边紧的超乎想象,又由于身体里药剂的关系,后边更是热的发烫,时戟在里边,舒服的脊椎都发麻了,他张着嘴,扣着邹或的腰,来回缓缓的顶了几下,那种紧致的包裹感,让他爽的不禁大声喘息了起来。
邹或暂时顾不上后边,他跪趴在床头,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撸着自己的小家伙,只是撸了半天也没觉得好受些,最后干脆抓起时戟的手放到了那里。
时戟轻笑了一声,在他耳朵上咬了口后,才用手把玩起了邹或的那根精小的性器。把玩的同时,胯也大幅度的撞击了起来,邹或被他顶的一个劲儿的往前蹭……
到最后,邹或只知道叫他名字了,“啊……时戟……时戟……”
……
完事后,邹或窝在时戟胳膊上昏昏欲睡。
时戟抱着他,不一会儿手又乱摸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受不是志气受,所以当到了不得不妥协退让的时候,他是会放弃一些没用的东西的,贞操对一个男人来说真是不重要,他之所以想要逃是不想给时戟上,但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被上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一切得依当时的处境来看。或或是个识时务的好孩子
怕有人不理解, 所以我唠叨两句。
有的地方,厚年没看懂,我怕有人没看懂,所以说一下。
至于攻,他一直都在等待着或或的逃逸,而且故意透露自己要出差,说完的时候,还对着或或审视了半天,这里是带着故意威逼的成分,邹或就是再听他说要出差,才把逃跑的日子草草定在了第二天。
关于为什么攻没在家里做,而是专门把人带去午夜,正文我不会交代出来,所以,这里说一下。
因为或或毕竟第一次,别院里的隔音又不好,弄得跟杀人死的叫唤,多不好,
最主要的是,接下来的情节,会在午夜展开。
其实不想说太多,但是昨晚,厚年还有一个娃都留言说没看明白。。
可能是我交代的太隐晦,但是这些并不适合出现在正文里,所以在这里说一下。
21、玉势(修文)
翌日,邹或醒来的时候,时戟已经不在了。
窗户都被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屋内一片昏暗,空气里除了冷气机的发出的嗖嗖声,便再没其他的声音了,安静的让人觉得诡异。
邹或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室内,见没有时戟的人影,才敢翻身,大腿动的时候牵扯到了下身的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引发了一阵阵的痛感,他懊恼的闭上眼,然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里,一摸竟然摸到了一块硬的东西……
他忍着疼把那玩意抽了出来,拿到眼前一看,登时就气昏头了,连以往的教养也不顾了,直接骂了句脏话,“肏你妈的时戟!”骂完就把手里的东西朝门的方向扔了去。
那东西被扔到门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随即四分五裂的掉进了地毯上……
昨晚,邹或昏睡的时候,时戟抱着他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挺硬的下身叫嚣着不满足,他打开邹或的腿,把手指插了进去,才进去,手指就被紧致的肠道紧紧的吸住了,他闷声吸了口气,低头吻上了邹或。
邹或皱着眉,喉咙里发出了咕咕的呻吟声,人也醒的差不多了。
邹或的身体还很稚嫩,骨骼匀称,皮肤白皙滑腻,也没有什么沉淀的色素,就连痣都很少见,处处透着精小和细致,时戟摸得有些上瘾,最后又忍不住把自己的家伙插了进去,这次他没故意拖延,稍微抽插了一会儿,就射了……
做完,时戟抱着邹或去浴室,清理了一番才又回到床上,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软玉塞进了邹或的后边。这暖玉是时戟提早让人备的,已经在药汁里浸泡过了,玉本身就养人,那药汁又是专门请中医配的调理方子,每次做完塞进去对会后庭起到很好的保养作用……
时戟也算是用了心的,可惜邹或不领情,转手就给摔了个粉碎……
玉摔碎了没一会儿,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邹或平息了一下情绪,拿起床脚搭着的浴袍,慢条斯理的穿上后,才回应,问谁?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是时少吩咐自己来伺候他的。
邹或一听就皱起了眉,也不回话了。
门外的人静了一会儿,又问有什么需要吗?
邹或慢悠悠的下了床,便往卫生间走边道“没有。”
那人听了,又说了些什么,邹或没心情听,他一进卫生间,就把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彻底阻隔了门外的声音。
他看了眼浴缸,脑袋里一下子蹿出了昨晚时戟给他灌肠的情景,这一想,脸顿时刷白了,他发泄似地抄起卫生间的瓶瓶灌灌就扔地上了,最后等他解完小解出来的时候,里边已经一片混乱了,连洗漱镜都被砸裂了……
邹或出来后,那人还在说着什么,他走过去,一把打开了门,从门缝里看着那女人,绷着脸道“时戟呢?”
那女人愣了,然后打量了一番邹或,才回道“时少在三层,我已经通知时少,您醒了,时少说过一会儿才能过来……”
邹或听了,想说什么,张张嘴,最后只是道“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来。”说完就把门一关,转身又回了床上。
时戟再过来的时候,邹或已经吃完饭了,他在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顿在门口的时戟。“……”
时戟在门口的地毯上看到了那些碎玉,再抬起头来,脸色就不好看了,他对门外的人吩咐了一声才走进去。
邹或看着越来越近的时戟,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缩。
时戟摇摇头,坐在了床畔,伸手摸了下邹或的脸颊,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邹或抬眼看着时戟的眼睛,用一种虚弱的语气刻薄道“如果我说哪里都不舒服,你就不会再对我做那种事情了?”说完就敛起眼睑,嘴角讽刺的勾了起来。
时戟也不生气,只是用手把玩着他的耳朵,淡淡的道“你还是早点认命的好!”
“……”邹或听完,放在枕边的手突然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手背撑起的骨节处,被顶的失了血色,一片青白。
时戟见状,伸手包住了邹或的拳头,没说话。
事情已经发生,谁都没什么好说的了……
邹或等情绪平复的差不多了,才对时戟道“我想回别院了,周一要去上课。”
时戟拿起他的手放置到了自己腿上,把玩着他的手指,沉声道“先在这住着吧!你已经有半个月没去学校了,我以为你不再想去了?……”
邹或飞快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收回了视线,打断道“我不去,难道要被你圈在家里养着?”
时戟把他的手拿开了,眼里多了些不耐烦,冷声道“以前也不都是被我养着!”
邹或收回手,又放回了枕边,淡淡的道“当初让你养也是为了能继续上学,先在都被你……,我自然更不会放弃上学!”
“……随你的便,但是……”时戟说着就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警告道“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栓起来!”
邹或听了,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知道时戟确实做的出来……
时戟说完就转身往门口走了去,当走到玄关的时候,又看到了地上的碎玉,顿住脚步,然后对背后的邹或道“床头还有,难受了就自己拿了放进去,如果你再让我在地上看到这些碎片,我就让人去给你订制些更粗的来!”说完头也没回,就走了。
时戟前脚刚走,邹或后脚就泄愤的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扫到了地上,可惜,地毯很厚,除了发出了声沉闷的响声外,台灯并没有什么损坏的地方。
一直侯在外面的人,听见动静,连忙走了进来。
邹或看都没看一眼,就让人滚。
那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出去了。
下午,别院里的佣人把邹或的一些衣物和东西都整理了些,送到了午夜。
这佣人就是邹或第一次去别院里见到的那个秦姨,这个人是时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已经服侍时戟十八年了,人很忠厚,跟时戟的关系算是比较亲厚的佣人了。邹或和她处得也不错。
她一进来,也没多问,看了眼床上的邹或,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就整理起了给邹或带来的那些东西。整理好后,才走到邹或身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喟叹道“孩子,你还是自个宽心吧!”
邹或一听,眼泪唰唰的掉了下来,呜咽道“秦姨,你能跟时戟求求吗?……”
秦姨摇了摇头,劝诫道“这事除非少爷自个放了你,否则谁得话也不中用,就连夫人……”说着摇了摇头,没说下去,而是转了个话头,又道“我明天就会调主宅那边去了,别院要装修了,说是把楼上的卧室全部打通。听少爷的意思是,你们这些日子,先住这。……你还是一个孩子!哎……”
之后,邹或一句都没言语。
秦姨走后,他哭累了,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等再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时戟在沙发上正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看东西。一抬头,见他醒了,就道“起来用晚餐。”说完就打了个电话出去,吩咐说上餐。
邹或看了他一眼,蔫不溜丢的磨蹭着下了床,过紧浴袍后,去了卫生间。
在他睡觉的这段时间,卫生间已经被整理干净了,就连镜子都换好了,他小解完,在洗漱池里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唇白肤,原本讨喜的长相,这会儿却让自己都厌弃了……
邹或生间里呆了很久。时戟并没催,他出来的时候,时戟也没说什么。
晚饭很清淡,两人都只喝了些粥,吃了几口小菜。
这一晚,两人睡在了一个床上。床很大,一边一个,一晚上,谁也没碰到谁……
第二天,大解的时候,邹或还是遭了点小罪,虽不至于流血,但火辣辣的也不怎么舒畅。
然后突然想起了时戟的话……床头还有,难受了就自己拿了放进去……
左思右想,最后,他还是按照时戟的话,识时务的拿了根玉势,自己给自己插了进去,玉势很小,插进去并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反倒凉凉的有些清爽,连带痛感都消减了不少。
从卫生间出来,他还是在床上趴了会儿,时戟进屋,见他这样,就走了过来,摸着他的尾椎骨问道“不舒服?”
邹或脸埋在被褥里,声音有些发闷的“嗯”了声。
“带玉了吗?”
邹或又“嗯”了声。
时戟满意的收回了手,又嘱咐了声,说以后记得要常带。
刚说完,门就被敲响了,蔡博恒在门外道“时少,人来了!”
时戟听了说了声,知道了,然后抱着邹或亲了一顿,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