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哼了一声,小手捉紧须离帝的衣领,脸蛋挨著他的脸庞,吐著气,因为摩擦的痛不住地咬著嘴唇呼痛,须离帝含住她软软的小嫩唇,摁著她嫩嘟嘟的小屁股往下,明若的力气哪能跟他比,可怜兮兮地就给摁了下去,全根没入的一刹那,她哇的一声哭出来,抱住须离帝脖子不撒手,哭得那叫一个伤心。须离帝心里好笑,面色却依旧如常,“哭什么?”
“呜呜……你不疼我了,你是不是想找小的?”明若哭哭啼啼地抹眼泪,扯著须离帝的衣襟,睁开迷蒙的泪眼质问。“那日有个美貌女子硬是要闯进府里来,说是清白都被你毁了……你都没跟我解释,却在这儿胡搅蛮缠怪我当年色诱沙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才故意找茬,呜呜……疼死了疼死了,我不要理你了。”说著居然当真伸手来挡须离帝,不准他再碰自己,还煞有介事地提起小屁股想溜,眼里含著泪,可怜死了。
须离帝很想笑,但在笑之前,他还是得先知道那个说被他“毁了”清白的不知死活的贱东西是谁。敢在若儿面前嚼他舌根编造些莫须有的事情,活腻了是吧?“傻姑娘,为夫怎么骗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为夫几乎不离开你身边一步,连生意都是交由舜元去做,又怎么会有女人不知死活地想贴上来?”他掐著粉粉的小屁股,“你看见那女人了?”
明若带著哭腔一哼“福安不给那女人见我,我隔著屏风看的。”说著,心里一酸,又开始掉金豆子。
须离帝眯了眼,从占了她以来,他对她几乎是千依百顺,对她什么样,她还不清楚?在家里,除了床上,万事她最大,现在小东西这样找他不是,还不是怕他找她麻烦,想转移话题呢?小东西愈发长本事了啊,居然敢诓他了“那女人美吗?”
闻言,明若哭得更厉害了,像是逮著须离帝把柄似的哭闹“你看你看,你果然是不爱我,想找小的了,还问我那个女人好不好看……你想知道不会自己去看嘛!”
“听若儿这语气,好像很确定为夫没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啊。”气定神闲的语气。
小身子一愣,明若这才反应过来,又给人把话套去了!她一僵,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想著法子逃,须离帝看她这副娇俏的样子,心里喜欢的不行,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抚著那嫩嫩的小屁股“若儿胆子是愈发大了,居然都敢来诓为夫了,嗯?”
那个嗯字拖得又长又低,明若小身子一颤,现在可真算是骑虎难下啊,她怎么做都不成了,还不如识相地早些求饶,说不定须离帝还能饶了她。脑袋瓜权衡过利弊后,她立即笑嘻嘻地从他膝上爬起来,双手娇娇地环住须离帝脖子,拿出已经修炼到滚瓜烂熟的撒娇神功“相公~~~~若儿不是故意的,谁教那女人好生嚣张,非说自己的清白给你毁了,还哭著给我下跪,求我不要妒忌,让她入门做小,人家那么爱你,心里当然生气。”
“哦?”须离帝听得浑身舒坦,尤其是那句人家那么爱你。“那若儿干什么了?”
明若嘟嘴“当然是要人把她赶出去,可她还骂我来著,说我是妒妇,犯了七出之罪,一定要你休了我迎她入门……”说到这里,漂亮的紫眼睛眨呀眨,猫儿似的乞求他怜爱。“相公你不会的,是吧?”
他当然不会。亲了亲小佳人的额头,须离帝眼里闪过一抹y鸷,他捧在心尖儿上都嫌不够的娇人,区区一个贱民居然敢辱骂?心里怒极,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摁著那圆俏的小屁股往下,做著浅浅的抽cha。明若很快就小脸泛红,眼眸迷离起来,身上的红纱略微有些歪斜,但她也认清了形式,与其变著法儿的想躲过这一劫,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迎合,这样自己吃的苦才能少一点。她清清楚楚地记得两年前自己因为舜元每天学习太辛苦的事情跟须离帝闹,不管他怎么哄都哄不好,最后还是被压在榻上狠狠地给玩了个彻底才消停。那种身体被撩拨到极致,明明可以马上高潮却硬是被压制住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她这辈子都不要再尝到了!
而须离帝就是喜欢她乖巧的样子,那乖乖的大眼睛,水嫩嫩的小嘴,在在都让他浑身紧绷。他再也无法维持清冷的表情,拍著那嫩汪汪的屁股笑骂了一声“小哭包,就知道撒娇!”
这一声一出来明若就知道危机解除了,连忙偎进他怀里,也不管自己正吞他吞的深,赖在须离帝怀里就不肯起来,软糯的声音让须离帝有种错觉,好像怀里这个被他占了一十五年的女人,还是当年桃树下语笑嫣然的小女儿。“若儿……”他轻轻抚著明若的小脸,笑了,“有你陪著真好。”
明若听著他的话,眼圈儿突然就红了。她也学他摸他的脸,很是认真地道“我不喜欢你说些我不爱听的话,你得陪我一起到老才行,别想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世上,我可不许。”
小手撩起一绺仍旧花白的发,这些年来她始终在研究让白发变乌的办法,可始终无效,他面容虽未有变化,但发色已经救不回来了。“你好好活著,到时候陪我一起死,让舜元把咱们葬到一块儿,来生也好找我。”
听著她这孩子气十足的话,须离帝笑了,亲亲她粉嫩的唇“怎么,若儿还想抛下我不成?我比若儿大了二十几岁,定然是要早死的。”幸而儿子已经长大,即便没了他,也能照顾好她了。
眼泪一下掉下来,明若最讨厌听他说这些话了“那你最好别比我早死,否则我一定自杀,听说自杀的人是要被罚做畜生的,你要是不心疼我,那我也没办法。”说著竟恼得推开他,也不管两人的私处还合著就这样拔了出来,明若尽量忽视分离的空虚,抄起须离帝放在石桌上的外袍裹上,转身就走。走的时候双腿还是不停地打颤,她的体力还是没长进,被cha了几下就虚软的不行。
小东西恼人了。须离帝傻眼地看著自己腿间沾著她爱 ye,犹然冒著热气的硬物,又看了看明若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今日,好像是他来惩罚她的吧?!
☆、番外二世间自有伤心人
“皇上,夜深了,该歇著了。”
皇帝静静地翻著奏折,眼睛定在其中的一页上,已经很久没有翻动了。明亮的烛火不住跳动著,夜明珠发出雪白的光芒,富丽堂皇的御书房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卷轴与书籍。
“皇上……”
“别说话。”他慢慢地说,“你出去吧。”提起朱砂笔,划了勾。
太监没有办法,只能行了礼退出去。
皇帝闭上眼,心里兀自觉得可笑。你瞧,你说我只能被人任用,却不能用人,成不了大事,可这江山在我手中,不也是安稳地过了十几年?
我这辈子输了你什么?
没有。我只输了你一个人而已。
你比我幸运,因为你在我的狠毒浮现之前,就抢走了我心爱之人。
皇帝慢慢停下笔,这些年来他愈发冷酷无情,满以为自己能够这样到老,临来却发现,不过是让自己更加空虚了而已。
墙上一幅美人图,桃花林下,美人执一枝艳丽桃花,嘴角似笑非笑,眼眸如水,温柔缱绻。在这冰冷的皇宫里,唯一属于她的,就只有这副美人图。而这,也是他活了这么多年唯一的慰藉。
没了爱人,再好的江山也没什么意思。
等自己死了,这江山该传给谁呢?
皇帝心里其实是有打算的。这不是他的东西,他不过是在为她保管罢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从来没有试图去寻找她,哪怕知道她还在这个世上,甚至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既然她不爱了,那么自己又何必去打扰她呢?
他能给予她的,也就只剩这么一点了。
他已经六十岁了。
花甲耳顺之年,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想念的了。
皇帝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前方的铜镜。
多么苍老的一张面孔。
看起来像是耄耋的年纪。
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却仍然耳聪目明。他也怕自己在垂垂老去的时候忘记曾经,忘记自己的爱人,忘记自己曾经多么意气风发,忘记自己也曾拥有过幸福。
他四十岁的时候觉得自己只输了那人一个妻子。现在却明白,自己输的,还有无数的年华。那人把这江山留给他,就是为了牵绊他,让他再也无法去找寻她,给她幸福。
可惜临死,也无缘再见她一面。
其实人若死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可是他仍然担心她是否安好,是否幸福,是否……还记得自己。
伸出手,怀里仍然抱著那卷画轴。
皇帝闭上眼,他有些累了。
但仍然清醒。
而人最怕的,就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