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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扫墓 第11节

作者:吴沉水 字数:9086 更新:2021-12-27 15:05:35

    第22章

    我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狂风暴雨抽打在脸上身上的疼痛,仿佛看不见的鞭子,鞭鞭见血。

    然后,在重生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只要刮风下雨,我都会止不住地全身疼痛,即便将自己埋在棉胎中,即便服用止痛片,按摩,擦药酒,做理疗,用上一切能用的方法,但疼痛仍然无处不在。我于是明白,疼痛的馈赠,不仅来源于简逸脆弱的身体,还根植于,我的灵魂深处,那里由于曾经的剧烈疼痛生生撕开一道裂缝,只要刮风下雨,寒气便自四面八方侵蚀而入,我的身体,用不可逃避的疼痛,复制前世那最后一场雷雨之夜的恐惧。

    再然后,我花了很久很久,来适应作为简逸的身份,说服自己接受简逸的命运,我无法将属于林世东的恐惧驱逐出体内,于是,我只好将它封存在某个角落,不为人知,渐渐的,也不为自己所知。

    我以为,我终于不再是林世东。可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我不过是因为,没有看到他,没有看到,我前世昵称为“小清”的男人,没有机会重温,由这个男人带给我的灭顶之灾。

    “怎么,简先生,不认识我了?还是不肯赏脸?给个机会大家下嘛,怎么说,我们都有一位共同的朋友不是吗?”

    那声音带着嘲笑的口吻,又再响起,我微微闭上眼,僵硬着背脊,手心无法抑制地颤抖。忽然手上一热,却被陈成涵的双手包裹握住,他担忧地看着我,小声用法语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还好,”我勉强摇摇头,心知自己现在肯定苍白如鬼“麻烦你,送我回去好吗?我够锺吃药了。”

    “好。”陈成涵点点头,站起身对我身旁那人礼貌而疏远地说“对不起先生,我的朋友现在感觉不是太好,我需要送他回病房,改天再聊好了。”

    尽管背着身,我却仍然能感到林俊清目光死死盯着我,我不加理会,伸出手给陈成涵,他顺势扶住我,正待走开,却听见林俊清喝了一声“怎么,这就想走了?果然是没教养的穷鬼,你妈没有教你做人的礼貌吗?”

    我一下站住,困难地深呼吸,俊清,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孩子,怎么你现在鄙陋至此,连我最恨的那些仗势欺人,人身攻击的伎俩都毫不犹豫耍了出来?我才要问你,林家家教那么多年的培养熏陶,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我花了大把钱请人教你礼仪,教你廉耻,教你做人的自尊和骨气,我一死,你就全部还给地下的林世东吗?

    我呼吸艰难,手脚发颤,呆了一呆,叹了口气,对陈成涵低声说“别理会他,走吧。”

    陈成涵大概深觉诧异,却仍然担忧我为多,忙点点头,强有力的胳膊架着我,便要离去。却见眼前一花,一人挡在我们前面,我低着头,只看到一双鳄鱼皮手工皮鞋,上门是笔挺西裤,再往上,是纤尘不染的白色医生袍。我尚未说话,却听见陈成涵压抑着怒气的声音道“你要怎样,你没看见病人脸色不好了吗?”

    “脸色不好?”林俊清冷笑着说“正好,我是医生,我检查一下。”

    陈成涵挺直了腰椎,说“不必了。我很怀疑你的职业c,ao守,不能将我朋友交给你。”

    “你朋友?”林俊清似乎嗤笑一声“你这个朋友似乎神通广大呢。我很不明白,一个华富村住廉价公屋的小孩,怎么住得起这里的头等病房,怎么请得起单独看护?不如陈三公子问问他?”

    这话里隐含的意思已经相当难听,便是陈成涵这般好涵养的人,却也不禁动怒,冷冷道“你眼生得很,请问是……”

    “我是这里的医师林俊清。”

    “哦,原来是林医师。”陈成涵问道“请问你与简逸认识,还是相熟?他是不是拖欠贵院费用?抑或偷盗物品?还是谎报病情,骗取同情?”他抛下一连串问题,林俊清一个都答不上来,他随即冷笑“若是简逸作j,i,an犯科,请你列出证据,报警处理,我自然会为他请最好律师,奉陪到底。如果不是,你跟他本就不认识,他怎么还的住院费,与你何干?”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另外,我与林医师也素不相识,请别用三公子称呼,那称呼是留给熟人的。你适才说我够胆大庭广众之下玩拖手仔,我还有一句回答我陈三做事,还无需顾及一个陌生人的看法。”

    他示威一样紧紧握住我的手,低头柔声说“简简,我们走吧。”

    我一阵错愕,随即感激地点点头。

    “站住!”林俊清一步跨过来,冷笑说“简逸,你真是贱格(下贱),仗着一张脸看得过去,装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到处勾三搭四,这头收了姓夏的钱,那头又攀上姓陈的?我看你能得意几天……”

    “住口!”陈成涵怒道“你若再胡扯八道,信不信我报警告你诽谤!”

    “告我?你为何不敢先问问你怀里那个,有做过为何不怕认?”

    他们的争吵声极其难听,我耳朵轰鸣,心里已经痛到麻木,这就是我倾心了十数年的爱人,原来,在我以往看不到的地方,他便是如此肆意诬蔑他人,侮辱他人,并且言辞恶毒,手段低档,全然不顾自己的面目可憎,姿态难看。

    林俊清,我已经对你退避三舍,我自认,无论是林世东,还是简逸,都从未对不住你。

    无论是哪一个,都不该,让你如此谩骂,让你以为,你有肆无忌惮谩骂他人的权利。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头,终于再次接触到那张原本不愿再见的脸。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我凄然一笑,是啊,死都死过一次,还有什么,是不能面对的?我淡淡地打量这张以往总能拨动心弦的脸庞,忽然发现,除去了林世东的身份,林俊清,其实也不是那个护着供着的神祇,而不过,是个长相比旁人好点的普通人而已。甚至于,没有了那层苦苦压抑的禁忌之情,我能够平静无波地打量这张脸,这个人,从头到脚。

    多么可笑,我便是因了这个人倾家荡产,为了这个人命丧黄泉。可在此时此刻,我却分明听到,心底有一处角落咔嚓一声崩塌,有些东西,一朝倾泻,再难复还。

    他在我的目光下,出乎意料地安静下来,眼底闪动着一些困惑,惊讶,和些许隐晦的恐惧,林俊清就这样,在我的注视下,莫名其妙地退后了一步,等到他自己察觉,方气急败坏,反踏上一步,涨红了脸,色厉内荏地骂“看什么!你敢对天发誓,没拿过姓夏的钱吗?”

    我悲哀地看着他,轻声说“俊清,你不该这样的,这样很难看知不知道?”

    他嘴唇微启,错愕地看着我,喃喃地说“你,你乱讲什么……”

    我疲倦地转过头,叹息说“不要随便侮辱别人,这样,只显出自己无能和缺乏教养,我相信,你的长辈,你的家人,悉心把你教到这么大,应该不愿看到你这样。”

    他的脸瞬间涨红了,瞬间想起什么,眼睛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张嘴却骂道“我用不着你这个穷鬼多事!”

    我垂头苦笑,可不是,教他读书,教他上进,教他不要陷入林氏纷呈跌至的争斗,做个自由自在的人,却原来,真是一种“多事”。一时间,我只觉心力交瘁,这个孩子爱怎样就怎样吧,他早已成年,路是自己选的,我一个外人,又何须多言。我叹了口气,说“最后一句,听不听在你。迁怒他人,是损人不利己的傻事,不仅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令事情变得更糟,你自己想吧。”我苦笑了一下,看着他,眉目依然俊朗漂亮,只是眼睛布满红丝,消瘦了不少,恐怕,是没好好照顾自己了。我想起从前,最大的愿望,便是看着他当上好医生,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如今虽然事过境迁,但往事依依,我叹了口气,情不自禁低声说“你,终于穿上医生袍了……”

    他一惊,盯着我,喝道“关你什么事。”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只是想,你家里人,可能会很欣慰,你终于当上了医生。”我转头对陈成涵说“我们走吧。”

    “等等……”他忽然急切地叫住我。

    “林医师,好自为之吧。”我没有回头,只低低地应他“明日开始,我会请夏先生的保镖陪同,今晚的事再出现第二次,我不能保证会有什么后果。”

    我说完,立即举步前行。陈成涵一言不发,扶着我朝病房区走去,待到门口,我忽然有些眩晕,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定。陈成涵扶我坐在一旁椅子上,跑去借轮椅,我靠着休息,不一会,陈成涵将轮椅推来,我坐了进去,麻烦他送我回房。我们一路默然无语,回到病房时,杰西卡见我又一副厌倦模样,忍不住一顿斥骂,却轻手轻脚,将我安置病床之上。带一切安静下来,我睁开眼,却见陈成涵仍坐在床头,一张俊脸上满是温柔神色。

    我微微一笑,问“怎么还不回去?”

    “今晚无事,我再陪陪你。”

    “陈三公子竟然会无晚间节目,这该是本港名媛的幸事抑或不幸?”

    “能陪着你,是我的幸事。”他看着我,目光深邃温存。

    “不要讲这样的话,”我摇头笑笑“sion,你的恭维话,应该区分对象。”

    “不是恭维,”他看着我,欲言又止,终于伸出手帮我掖掖被角,笑说“算了,你乖乖睡吧,以后再说。”

    “sion,”我正色看他“你没有好奇的吗?”

    “好奇?”他温柔地笑了,说“对你吗?当然有。相信我,我恨不得了解你的一切。”他顿了顿,说“可是,你有自己的隐私,我不认为,我的好奇,可以侵犯到你的隐私。”

    真是善解人意的好人,我笑了。

    “不过,如果你愿意听,我希望讲点我知道的事。”他迟疑了一下,说。

    “说吧。”我微微闭上眼,低声应答。

    “刚刚那个医生,其实我认识的。”

    我呵呵低笑,当然知道你认识,本港才多大,商界社交圈来来回回就那些脸孔,想不撞见都难。

    “我,其实是你上次去的酒店的老板。”他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想故意瞒着你,只是,我一直都没机会说。”

    “是吗?”我睁开眼,淡淡地说“我么,其实是生活在华富村政府公屋中单亲家庭的小孩。我也不是故意瞒你的,只是一直没机会说。”

    他笑了起来“这么讲,我们扯平了?”

    “是啊,扯平了。”我微微一笑。

    他看着我,说“两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刚好来港岛,受邀去参加某个arty,看见了,刚刚那个林先生。他似乎,在那个圈子里颇受欢迎。”他想了想,补充说“我参加的那个arty,是一个同志arty。”

    我心头一震,继而缓缓放松,压抑着心情,说“林医师长得好,受欢迎,也很正常。”

    “不是的,那种欢迎,是与xi,ng有关。”他叹了口气,摸摸我的头,说“我觉得,对你这样纯洁的小孩讲这些,真是有罪恶感。”

    “他,滥交?”我困难地问。

    “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位林医师,身边情人很多。”陈成涵摇摇头说“他喝酒很凶,喝醉了就又哭又笑,玩得很疯狂。我很奇怪他的那些情人,却没一个去阻止他,后来才听人说,他失眠很严重,要靠着某种方式,才能勉强入睡。”

    “哪种方式?”我问。

    “xi,ng和酒ji,ng。”他看着我,缓缓地说。

    第23章

    xi,ng和酒ji,ng,他就是这样糟蹋自己。

    为什么?难道我还得还不够吗?他怀疑我的用心,千方百计设计除掉我,我如他所愿了,为什么他反而不满足了?还是说,到头来,他忽然觉得我这个堂哥还是有点好处,心里,开始愧疚了?

    无论哪一样,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我闭上眼,一种淡淡的悲哀,如雾气一般,慢慢笼罩上来。我不是圣人,对俊清的做法,这三年来,我每每想起,不是没有怨恨,但更多的,却是对他所带来那种伤害的畏惧和回避。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苦,有生之年,我再不愿尝

    第二回。

    今天,在终于能够直面他的那一刻,我忽然领悟到,我逃避的,其实并不是林俊清这个人,而是因为爱着这个人,所附带而来的压抑和痛苦。我所畏惧的,其实不是林俊清会对我怎么样,而是害怕回顾那种被所爱之人背叛唾弃的伤痛无奈。

    而除去这一切,林俊清宛如被剥夺了头顶的神xi,ng光环,现出了他原本的,普通人的质地。我意识到,我当年所爱的孩子,原来不过也是个普通人。他的一切,原来也不是那么独一无二,具备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之美。他确实长得很好,可是,那也只是千万个长相不俗的男女之中的一个,他确实很出色,但,比他出色的人,我前世今生,不知看过多少。

    所有极端的爱恨,在瞬间,竟然得以消弭。这就是,我的救赎吗?

    病房内一片寂静,陈成涵始终握着我的手,一言不发。他的手很暖,手指有些软,摸上去,是一派养尊处优的光滑。这一次,我没有挣脱,说实话,我对这种程度的亲昵并不想抗拒,至少,现在这一刻不想。在我独自一人回想与林俊清那一世纠结,我需要有人陪在身边,注视我,然后聪明地保持沉默。陈成涵很恰到好处地做到这点,在某种程度上,我喜欢他,便是因为,有些行为方式,我们受过类似的教育,比较能达成默契。不像夏兆柏,夏兆柏的手虽然暖,也有力得多,但,却令我禁不住会战栗,禁不住想要挣脱。我叹了口气,怎么又想起夏兆柏。

    我缓缓转过头,看着陈成涵,问“为什么跟我讲这些?”

    他微笑着,摩挲着我的手指,说“我不希望你不开心。”

    “告诉我,骂我的人其实是个可怜虫,能让我心情愉快?”我叹了口气,说“不,这只会让我更加难过。”

    “难过什么?”他温柔地低声问“简简,生活当中,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这是上帝关于公平的定义。可我想说的是,那个林医师,可能,有很深重的心理负担,他出身很好,就算是家族企业破产,我听说,他从他去世的堂兄那里,也继承了不少钱。不是因为什么事,他不会,这么对待自己。即便是刚刚,我注意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挑衅,其实更像一种情绪失控。”他略停了停,小心翼翼地说“我想,可能是你,不经意中,踩到了他的底线。”

    我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像迁怒于我。”

    陈成涵踌躇着问“他,提到的夏先生,是夏氏的夏兆柏总裁?”

    “是。”我点点头“我的住院费,是夏先生付的。”

    他不再开口,虽然目光炯炯地看我,却始终保持,不跨越隐私的一步。

    我笑了,说“我与夏兆柏先生,确实有某种关联。”我想了想,解释说“我们有一位共同的朋友,去世了。我们一起寄托哀思,于是,便变得有点熟悉。他见我身体不好,帮我联系医院,可能当是做善事吧。”

    陈成涵挑了眉毛,明显不信,却谨慎地保持沉默,我也顾不得别人信不信,跟夏兆柏的事太过复杂,便是让我叙述,我也将不清楚。于是,我笑了笑,加了一句“没有那种关系。”

    陈成涵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低声说“简简,你是在向我解释吗?”

    我有些愕然,随即意识到这其中的暧昧,忙说“你是我的朋友,这些事,我自然要解释。”

    “朋友吗?”陈成涵微笑了,他握紧我的手,加了一句“也好。我很高兴。”

    一直到我出院,夏兆柏仍未回来,却频频打来电话,语气中也越来越温和,很详细地询问我身体状况,感觉如何,医生说了什么,又嘱咐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之类,电话那端,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温和,几乎要化身慈爱长者,循循善诱,令人颇为困惑。似乎自从那日之后,他自认与我关系亲熟许多,“小逸小逸”叫得极为热络。而且语气之间,不知是否我有错觉,仿佛多了些欢喜和耐xi,ng,仿佛只要我多说几个字,他便会非常开心一般。

    夏兆柏的心思从来就不是我这等人能够揣摩的,索xi,ng听之任之。反正,夏兆柏暂时看起来,并非对我有害,反倒在一连串的利诱中,或者说刻意接近中,他显露出某种,对我的重视。这种感觉很奇怪,但却很真实。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夏兆柏似乎对与我通话,有种奇特的嗜好,以至于有一日,他打来电话,碰巧我没告知任何人,独自出去散步,他留在我身边的保镖找不着我,夏兆柏居然大动干戈,勒令许多人一起寻找,连医院的医生护士一道出动。终于找到我后,在听到我声音的瞬间,我分明感觉到,电话那端的他,骤然间吁出一口气,浑身肌rou骤然放松。

    对于这个前世的仇人,我慢慢地觉出一点淡泊,那些憎恶怨恨,要一直保持,实在累人得紧,消耗大量心力不说,恐怕也很容易,令人活得越来越狭隘,同时越来越局限复仇的怪圈里。两世为人,我总觉得,有些事或许无法看开,可终究能够学会,慢慢地不再激起强烈反应。就如,我现在与夏兆柏对话,已经不再害怕他;我偶尔在医院远远看见林俊清身着白袍的身影,也不再心神激荡,避之唯恐不及。

    我将之称为一种进步。

    同时称为进步的,还包括我的身体,养了半个多月,终于开始康复。出院那日,简师nai来接我笑逐颜开,仿佛年轻了许多。她那日穿着一身从未见过的绛红上衣,脸色红润,眼神清亮,恍惚之间,还能瞥见从前二八女儿的娇美姿态。我知道,她在新超市工作甚是开心,手下带有几个女人,比之以前在街市摆档口,工作轻松不说,薪水也高了不少。仅就这个,我不能不对夏兆柏说声谢谢,虽然我知道,这对他而言,不过举手之劳。

    我出院的时候,陈成涵有事未能前来,夏兆柏远在欧洲,却早已安排了人驱车前来,带我们回家。我对这几日照顾我的医生和杰西卡姑娘一一道谢,终于摆脱医院,心情甚是雀跃。阿彪打开车门,毕恭毕敬请我和简师nai上车,上一世旁人待我恭敬,我见得多了,现下不以为怪,倒是简师nai十分不好意思,一直道谢。她如今对夏兆柏是感激万分,夏兆柏似乎说过,我此次住院费用,若简妈工作勤快,便作为年终福利奖给她,因而简妈使出了十二分力气,卖力工作,还时常教育我,做人要滴水恩涌泉报。我心里叹息,却无法辩驳。

    简妈先坐进了车,正招呼我快上来,我与杰西卡又笑着话别一回,正要进去,忽然听得一人在旁叫我“简逸。”

    我浑身一顿,慢慢回头,不远处一人白衣翩然,面容俊俏,却是林俊清。我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这孩子此番前来,又意欲何为?难道,非要再当众羞辱我一遍,才算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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