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默默的隐忍着,这些可怕的情绪。
然后,长久的在一起,肌肤之亲是在所难免。
看到那人解下衣衫,发丝解开,如同墨玉般柔顺的铺散开来,他的心也跟着软了,缠绕着发丝,不知心归何处。
一寸寸温软的体香,引诱着他脑中的罪恶不断的上升。
他很想冲上去抱住那人,他感觉没看到那人一点,浑身发热难受的要命。
可是,他不敢。
在少年的理念里,那样不苟的意念是罪恶的,是龌龊的,是不可见光的,少年觉得尤为的惭愧,觉得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坏事,若是牵连到刘卿颜,被世人盖上乱伦的悖论,那便是污点。
而且,一旦他越过雷池,刘卿颜该是如何的看他,如此龌龊不堪的思想。
可是,就算是看不见,他的心里面,脑海里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人,想他现在在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有没有想过他?
一旦得知他和谁靠近了,和谁说了几句话,对谁笑了,他怒不可制,千方百计的找那些人的麻烦,然后释放冷气,给那个人一个凶狠的冷眼,警告他不许靠近。
但是,他知道的是,别人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而他和他距离却是越来越遥远。
从亲近无比的师徒,演变成了比仇人还要痛心的存在。
围绕他身边的人开始多了,窥视的眼神也多了。
从默默的守候,一直追随着刘卿颜的影子。
那颗隐忍的真情的心脏终于禁锢不了心中狰狞野兽的挣扎,他对他的欲望,在默默的注视中,开始膨胀,他的心,不满足现在的状态。
他想得到更多……
哪怕是这人厌恶,憎恨自己也罢。
也许,时间久了,蛰伏在心中的野兽会更加的可怕吓人。
“落渊,你有没有感觉,呃……有点不一样?”
刘卿颜打断瞑落渊的沉思。
“怎么了?”
瞑落渊抬眼,黑色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有些梦幻的迷离,像是点缀着透明的冰眸。
不过,这种少见的情景这事一会儿便闪了过去。
黑色的乌发垂落,从头顶一根黑色的墨玉簪子固定,身后的凌乱的发丝纠缠在消瘦的脸颊,因为隐隐的烛光闪烁,只看到半侧的脸。
好似刀雕刻。
完美的惊心动魄。
刘卿颜有那么一刻的愣住,他的徒弟,今晚似乎尤为的好看……
瞑落渊之所以侧脸坐之,那是因为他在刘卿颜提醒的那刹那,神志清醒,不过随之药物也开始起效,心神摇曳,他是面冷的人,不常喜怒,即便身体发生了变化,旁人也没发现什么。
瞑落渊心里泛起了滔天巨浪。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心脏会跳跃的如此的快速,几乎快蹦出心口了。
他不可能想刘卿颜那般纯粹无知,不知那小瓷瓶之中装有何物,相反,对那东西他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曾经,也有一段时间,他怀着肮脏龌龊的心思,如此的待他,可终究是不忍心下手。
那么,卿颜是何意?
无声的邀请么,还是默默的许诺可以接受他?
不管出自那种,瞑落渊都是高兴万分。
“落渊?”
刘卿颜见对方无动于衷,心里怀疑着是否是那药物不管用,因为他可是看到那鲛人十分蛮横的将那小瓷瓶子灌进焚语的嘴里。
那可不是一滴……
他暗骂鲛人狡诈,起先还只给三滴,幸好他聪明,要多一点来。
然后,刘卿颜也没有估计,掏出那小瓷瓶,倒了一半到茶杯中,递给瞑落渊。
“喝掉,这可是很稀有的补药……”
瞑落渊目光坦诚。
刘卿颜有些羞愧的扭过头,不过心下一想,不行心若是不狠一点,没准儿落渊就喜欢上别人抛弃他,那他可就苦恼了,想了想然后又很坦荡的目光直视那人。
而这话落于被下了极品春药的瞑落渊耳中便完全升华了。
那羞愧的一扭头,说明了卿颜的不好意思,也对,对待这种事情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他依稀可以看到那人扭头,看到那一缕青丝下垂,白玉一般精致的耳廓似乎有些红晕,昏黄的烛光下摇曳着迷离的色彩。
看的瞑落渊口干舌燥。
继而扭身,坦然面对,似乎昭示着,卿颜敢于面对自己的心思,所以打算今晚坦诚相见……
而那一记,再次的下药,说的仔仔确凿,铿锵有力,无疑不是暗示着可以下一步动作,难道卿颜在责怪自己没有行动,所以才会再次的下药?
可是,他身体强壮的很,何须补药,难不成害怕他今晚应付不过来?
瞑落渊虽然在神游天外,可刘卿颜让他喝的茶水,也就是那极品的春药,义不容辞的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