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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太子胤礽[下] 第7节

作者:伊川 字数:10883 更新:2021-12-27 16:46:55

    胤礽私底下从不受兄弟们跪拜,怒气生生被这一跪憋了回去,握着那人手腕将他拉了起来,冷冷道“五弟,你十六岁时已经能帮着办差了。”

    那人抬起头来,露出求肯地目光“二哥……”正是恒郡王胤祺。

    他最欣赏地这个素来从容的弟弟露出这样地表情,胤礽忍耐地微闭下眼睛,招招手领着韩相思离开,让胤祺自己教训他的同母弟弟。

    胤禟捂着脸跪在地上,望着胤礽离开的背影,不能置信地道“二哥他居然打我……五哥,他居然为了一个戏子打我!”

    胤祺深深吐了一口气,挥手命屋里伺候的奴才们都退出去,门窗关严实后拉起同胞弟弟,而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也狠狠一个耳光挥在了他绝美地脸上。

    胤禟被打的一个趔趄,一怔才反应过来又挨了打,暴怒到几乎想还手“你竟也敢打我!!”

    胤祺看着这个被母亲骄纵坏了的弟弟,向来温和的眉眼中透着深深地失望,咬牙道“打你,是因为你不知轻重!”

    胤禟从来没有在这个与他血缘关系最亲近的哥哥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一时怔住了。

    胤礽带着韩相思离开,回到养心殿,温言道“我会罚小九。不要担心,他不会再找你麻烦。”

    韩相思咬着嘴唇,眼中泪珠盈盈欲坠,忽然又噗通跪在了他脚边“相思这次进宫,其实是有事求皇上!”

    胤礽微讶,扶起他道“不要总跪来跪去的,什么事情,说。”韩相思虽然时常进宫来请安,但其实很有分寸很懂事,很少有什么要求为他添麻烦。

    韩相思道“奴才……”被胤礽看了一眼,忙改口,有些紧张地道,“我……有一个同行,被康亲王带回府里了,他,他,不是自愿的……”

    他难得开口求什么事,何况是救人,胤礽看了他一眼,对张景初道“去处理这件事情。”

    张景初无声地行礼告退了。韩相思大喜,又想下跪谢恩,被胤礽又看一眼没有跪,不安又不自在。

    等他告退,胤礽数着时间翻了两页书,果然不到两刻鈡,胤祺便又来了,一进门就想跪下。胤礽拉住他陪自己坐下,递给他一杯茶。胤祺微微无奈地道“二哥恕罪,那个小混蛋被我额娘惯坏了,我已狠狠教训了他……”

    胤礽打断他的话“他听你的?”

    胤祺俊雅地眉梢眼角无奈之色又重了一层,却还是道“他已经知错。”虽然非常不服气。

    胤礽也有一点无奈“小五,我并不是气他别的,气的是他不长进!禁他出宫这半年,他在自己院子里和御书房都做了些什么,你可知道?”

    他走后胤祺怎么教训弟弟,他不听也知道,无非是些君臣尊卑之类。但他其实并不在意那些,让他生气的是胤禟的本xi,ng。胤禟虽然现在只有十五岁,但已可以看出不是心胸开阔的人,也不会愿意踏踏实实做事,偏又高傲自负,绝不肯居于人下。这种xi,ng格让他入朝堂肯定不适合,但他又怎会甘于只做一个无权的闲散王爷?现在还上着学还好说,日后怎么免得了惹是生非!

    胤祺虽已在宫外开府,但因襄理内务府,消息十分灵通,很清楚地知道胞弟从受罚这段时间来,虽然明面上老实着没有惹事,私底下却胡闹的越发厉害,甚至跟自己院子里一个漂亮的小太监胡闹。这种事情他都能知道,二哥肯定更知道,嘴唇不由微微抿地有些发白。

    除了小六,胤礽在诸弟弟中其实最喜欢这个弟弟,不忍见他为难,放软了声音道“你也不要太发愁,这估计是叛逆期到了,小孩子要长大都有这么一段。这次皇阿玛回来后再出去,让他跟着皇阿玛出去长长见识,开阔开阔眼界,就好了。”

    玩弄个小太监,只要胤礽不反感这个,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听出胤礽并没有怪罪的意思,胤祺松了口气,旋即有些好奇地问“什么叫‘叛逆期’?”

    胤礽看了他一眼,道“就是大人说什么都不听,觉得师长说什么都是错的,天下只有自己最正确。”

    胤祺一惊“啊,那岂不是忤逆?”

    胤礽扑哧笑道“不,只是小孩子长大的必经阶段罢了,过了就好了。”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胤祺的脸颊,声音很是欣慰,“小五,还是你最省心,倒没见你有这个阶段。”

    被他手指一摸,胤祺白皙的脸颊不能抑制地飞上一抹绯红。人说长兄如父,太上皇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膝下子女众多,并没有多少时间见他们,而二哥虽然不是长兄,却从小就极有兄长的样子,对他们非常爱护疼惜,真的说“如父”也不为过,被他一赞,不自觉地有些不好意思,道“小六才是真的乖。”

    胤礽道“他乖?他是傻吧,十八九岁了还没心没肺地跟个小孩子似得,只知道玩。”嘴上这么说,眉梢眼角却全是笑意。胤祺也不由笑了。

    胤礽犹豫良久,终究是不忍看纳兰容若素衣化缁,在喀尔喀有事务需要他处理,来公函催他回去,他又上折请辞的时候准了他的折子,着达春接任。

    其实达春在他登基后第二年就到了喀尔喀,那时是为了训练新军与为对付葛尔丹做准备,但似有意似无意地也为这时的权力交接做了铺垫,纳兰容若必经是太上皇的班底,此刻的交接已经是顺理成章,没有一点动荡。

    胤礽写信告知了父亲这一状况,康熙对容若这一选择并不意外,旋即就修书给他,让他先不要云游到远处。他去年过年都没有回宫,十月份太皇太后圣寿,八月份就打算回去,他们君臣久已不见,这次好好聚一聚,也可一起出游。

    纳兰容若自然不会违逆他的意思,辞官后便没有照原来的打算,立即带妻子或二三知己天南海北放纵逸游,而是还停留在京师,却不料这一停给自己带来了一场几乎灭顶的灾难。

    第13章  纳兰容若

    容若辞官长留京师之后,他的外室,居住在德胜门内、之前因为出身与血统的缘故不为纳兰家族所接纳的沈宛,开始渐渐与本家来往。

    其实早在十二年前,沈宛为子息单薄的容若产下一子,纳兰家的态度已经软化。但沈宛的出身也并不简单,并不像外界与纳兰家以为的那样,只是个风尘出身的娼女,而是台湾延平郡王郑经的女儿,血脉高贵,又怎会愿意入纳兰府委屈作一小妾,仍旧在德胜门内单独住着。

    这次容若回京,沈宛才开始渐渐向本家示好,不为别的,虽然她仍旧不愿意到纳兰氏那么大一家子中受委屈,但是其子富森已经十二岁了,小时候不被纳兰家承认虽然很好,她可以亲自养在身边,但不能一辈子顶一个私生子的名分,见不得光走不到明面。

    纳兰家虽瞧不起容若这个出身不清不楚的外室,但本家血脉总不能流落在外,也接受她的示好,两边开始渐渐有来往,明珠已打算六月中就祭告家祠,把富森的名字正式录入宗谱,让孙儿认祖归宗。

    但就是在这之前,发生了那场让容若丧母、妻离子散的悲剧。

    明珠自从倒台后,一直住在畅春园附近的自怡园,虽然太上皇看在他之前的功劳和容若的面子上,并未对纳兰家下死手,但他也彻底被闲置。没有了之前的滔天权势,闲赋在家的明珠无所事事,养了许多美貌歌女声色自娱,让夫人觉罗氏恨的咬牙切齿。

    觉罗氏是从明珠贫贱时便跟着他的,明珠对自己的这位夫人相当敬爱,夫妻俩感情非常好,所以养的歌女也真是多是只是歌女,偶尔有沾染都是偷背着觉罗氏。但即使只是这样觉罗氏也是怒发欲狂。

    这日,沈宛遣侍女白萱到纳兰家为婆母送礼物,觉罗氏恰巧出去了,而明珠又来找妻子,撞见白萱,随口赞了一句“好俊的眸子!”当天觉罗氏便不让白萱走,遣人对沈宛说留她有事,挖了她的眼睛,第二天将她的一对眼睛装在锦盒里,送到了明珠面前。

    容若自从回京后,一直住在封地皂甲屯玉河之浜自己的别业渌水亭,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母亲觉罗氏已经被因独生爱女双目被抉,恨毒入骨的白父潜入府中刺死——白父并不是普通的下人,是从台湾而来保护沈宛的江湖豪客。

    容若被这个变故打击的险些崩溃母亲被刺身亡,凶手却是自己一意孤行一定要娶的外室的下人!

    虽然事情不能怪沈宛,但容若与沈宛的夫妻缘分也是彻底尽了,富森在纳兰家也不可能再有容身之地。葬礼之后,沈宛携富森回了江南。

    杀人的白父当场被抓住,觉罗氏的死亡,对外宣称的消息只是急病,风光大葬,葬礼之后送别沈宛,容若便一病不起。

    胤礽微服前去看望容若,容若刚服完药,药里有助眠之物,睡着了。胤礽不让人惊动他,自己轻声走到床前去。屋里的药味大的呛人,容若在床上躺着,大夏天仍盖着棉被,病骨支离,形容已憔悴到不似人形。

    胤礽让人都退下,自己在床边坐下来,凝视着容若,眼中神色复杂难言。良久,伸手碰触了下他苍白到没有一丝活气的病容,低声道“师傅,是我这只蝴蝶的翅膀带来的风暴,改变了你早夭的命运么,这多出时光对你来说,到底是幸抑或不幸?是不是老天让你终止于三十一岁,永恒凝固成多情忧伤的贵公子,才是最仁慈的。”语声迷惘,喃喃如自问。

    昌平帝爱新觉罗?胤礽有一个大秘密,他不是现世之人,而是来自300年后的未来。在那个时空里,太上皇康熙、大词人纳兰容若,都是史书上的人物,太上皇康熙在帝位六十一,纳兰容若情深不寿,三十一岁便亡故于一场伤寒,而胤礽自己,则没有登上帝位,而是两次被废,最后被圈禁至死。

    昌平帝本名路遥,本是三百年后一个普通的女学生,不知为何一缕魂魄飘零到了三百年前的时空,成了当时只有九岁的皇太子胤礽。成为胤礽这十多年来,他经历过无数悲欢喜乐,闯过数不清地大小难关,几乎已经忘却了恍若一梦的前世,忘却了自己本来的身份、本来的xi,ng格、本来的面目。十六年,前世那个普通的小女孩经过漫长痛苦的蜕变,已经淡薄成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被自己都遗忘在记忆的角落,只剩下了万事在握的、至高的人间帝王胤礽。

    而此时,坐在这个亦师亦友的、此生最喜欢最向往的人物病床前,他才不再掩饰深藏心底的那一点不安。

    “师傅,你这么重视孝道情意的人身上发生这种事情,一定比早夭还让你更加痛苦吧,我的到来是改变了你的命运,还是把你推向了生命更残酷的一面?同样,我来自三百年后,我知道我们的统治,将在一百多年后导致神州大地陷入一场空前深重、暗无天日的劫难。我身处这个位置,我想避免那场劫难,但我的作为,会不会使这片土地陷入更深沉更黑暗的灾难?”

    “我想改革,使土地与资源更加平均地分配到每一个苦难深重的百姓身上,使百姓的生存轻松一些;我想推行文教,使士大夫乃至所有人的开阔眼界,知道华夏并不就是全世界,有的是强盗对这片丰饶的土地虎视眈眈。让他们知道再固步自封,我们将有一天会被亡国灭种;让他们放开心胸接受那些新知识,需知未来的世界知识才是力量。我能做到吗?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的能力,够不够把握这场改革成功地进行?……”

    容若睡梦中不安地辗转,将胤礽自深深地犹豫迷茫中惊醒,虚抚下容若睡眠中仍深深皱起,如隐有千万般苦痛隐忧的眉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师傅,以前看你的诗文,感动你写‘一生一代一双人’的诚挚,喜欢你对妻子恋人的情深不渝,再小的时候,甚至希望你一生只爱一个人。可是这辈子身在你身边,又希望你不要执着于一个人,不要那样重感情,那样的人生让旁观者都替你累,一个人能有多少情可以那样挥霍?情尽而死,对被你抛下的亲友朋伴来说,岂不是太残忍。”

    “人生总有许多不得不背负的责任,更多的时候,我们不是只为了自己而活着。明珠太傅今年已六十多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师傅,不要让他晚年之后丧妻又丧子。你不止是纳兰容若,还是纳兰家的嫡长子,就像我不止是路瑶,还是爱新觉罗?胤礽一样,我们都有自己必须背负的东西。不要让我失望。”

    又在容若病床前坐了一会儿,仍然没有惊动任何人地静悄悄离开,返回皇宫,路上“喀喇”一声雷响,忽然下起瓢泼大雨来。回到皇宫,太和、中和、保和三殿雪白的汉白玉三台ji,ng雕的一千一百四十二个龙头已一齐喷水,形成了千龙吐水的奇景,壮丽无匹。

    胤礽视若无睹地路过,已不复初至贵宝地的惊艳。经过乾清门,忽见乾清门大开着,喧嚣的雨声也没掩去远远的乾清宫内的欢声笑语,意识到了什么,猛然转身大步向乾清宫内走去,没有理会笑容满面冒着雨迎上来的内侍。

    乾清宫的大门敞开着,一干皇子太妃全聚在这里,胤礽还没进门就先听到了宜太贵妃的娇笑声。一步跨进门去,门口侍候的太监才来得及跟在他身后通报道“皇上驾到!”

    屋内众人除了当中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忙都站了起来。胤礽大喜道“皇阿玛!”急步上前向他叩下头去“不孝子胤礽给皇阿玛请安!”

    明黄服色之人四十多岁年纪,脸上淡淡几点麻子,五官与胤礽极其相似,乃是禅位云游而去的太上皇爱新觉罗?玄烨。

    玄烨上前一步,亲手扶起儿子,两人都难掩欣喜地相互打量,同声说道“你怎么瘦了……”

    “皇阿玛消瘦了许多……”

    话一出口,两人顿了顿,同声笑了起来。

    这时余人才一齐上前向胤礽行礼,胤礽摆手叫他们免礼,扶起站在最前边兄长直亲王胤褆,道“大哥不必多礼。”又拉起将近一年未见的四弟胤禛与八弟胤禩,握了握胤禛的手,将胤禩拉到身边比了比个头,笑道“八弟又长高了。”

    雍郡王胤禛二十来岁,胤禩十七八岁,都是俊秀ji,ng致的好相貌,尤其是胤禩,天生的笑眼,眉目舒展,小小年纪就有种特别温柔的味道。胤禛容貌更加ji,ng致,却常常木着脸面无表情,常被亲厚的二哥胤礽取笑可惜了这张脸。

    又同宜太贵妃荣太贵妃见过礼,胤礽才回到玄烨身边坐下。父子二人久不见,有许多话要说,众人又说笑了片刻,玄烨便命儿子们与众妃跪安,只剩下与胤礽父子二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谁猜到容若的灾难是这个没?有没有没?

    袁枚《随园诗话》卷一有记“余长姑嫁慈溪姚氏。姚母能诗,出外为女傅。康熙间,某相国以千金聘往教女公子。到府住花园中,极珠帘玉屏之丽。出拜两姝容态绝世。与之语,皆吴音,年十六七,学琴学诗颇聪颖。夜伴女傅眠,方知待年之女,尚未侍寝于相公也。忽一夕二女从内出,面微红。问这,曰堂上夫人赐饮。随解衣寝。未二鼓,从帐内跃出,抢地呼天,语呶呶不可辩。颠仆片时,七窍流血而死,盖夫人赐酒时,业已鸠之也。姚母踉跄弃资装即夜逃归。常告人云二女年长者尤可惜。有自嘲一联云量浅酒痕先上面,兴高联曲不和铉。”批本云“某相国者,明珠也。”

    有《纳兰太傅妻》一段记载

    纳兰太傅明珠,康熙时煊赫一时。其夫人与公起自微贱,甚相和睦。xi,ng妬忌,所使侍婢,不许与太傅交谈。一日,太傅偶言某婢眸子甚俊,次晨夫人命侍者捧盒置太傅前,即某婢双目也。婢父某恨甚,伺太傅他出,夫人独处房中时,突入,以刃剚夫人腹,立毙。事闻,置奴于法,时谓奴杀宰相妻云。

    有考证怀疑《啸亭杂录》记载不实,但已经确定明珠夫人是一个妒心非常强的女人,所以这一段故事应当不算夸张。

    《太子无责任番外之十年生死两茫茫(一)》假如胤礽落到了小沈的手中沈廷文紧紧扣住胤礽地手,脚步飞快,连托带拽拉着他往前走,胤礽被他拉的微微踉跄,却一言不发,尽力跟上他的脚步。

    沈廷文穿庭越廊,将他拉到一间临水的轩榭,室内几个美姬看到他带了一个男人过来,惊讶地迎上来,却被他冷冷地一声“出去。”惊地连忙都退了出去。

    沈廷文用力将胤礽往室内一甩,胤礽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图案ji,ng美的地毡上,退了几步才站稳。沈廷文跟在他身后,也慢步走了进去,走到他跟前,与他几乎脸贴脸地对视,永远含情带笑的桃花眼含情脉脉,柔声道“太子殿下——不,皇上,十年不见,您成熟了许多。”

    胤礽没有回答。

    沈廷文又欺近一步,整个人都贴在胤礽身上,手掌也贴上胤礽的心口,感受那心跳,嘴角勾起“皇上,听说臣的死讯传出后,您一点反应都没有,更不见半分悲伤,真的是让臣很伤心呢……普通人就是养条狗死了,好歹也要失落下吧。”说着手指忽然用力,语气转为y冷“真想挖出你的心来,看看到底有多硬。”抠着胤礽心口的力道大到不似在开玩笑。

    胤礽疼的微一蹙眉,却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沈廷文永远带笑的眼睛里笑意终于褪下,森冷怨恨,手指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似乎真的想生生挖出胤礽的心脏来,指甲都深陷入胤礽衣服里,淡色的衣服隐约沁出些红丝,胤礽仍然站着不动,仿佛他抠的不是自己,只是定定看着沈廷文。

    他这个没有表情的表情让沈廷文胸中充盈到要爆炸的从未淡去的爱与恨激烈冲突,沈廷文突然用力推开他,让他后退几步撞在了屋内地柱子上,按住他,咬噬般凶狠地亲吻他。他被动地任沈廷文亲吻了片刻,忽然抬手环住沈廷文的身体,主动地、热烈地与他唇舌交缠,唇齿交缠间的情意浓烈并不比沈廷文淡薄。沈廷文几乎迷失在他的吻里,长久地失神之后忽然清醒过来,猛然推开他,用手背拭过嘴角,冷笑道“这时候你还想占上风。”

    扣着他的手腕将他拖到床上,随手扯下他腰带将他的双手牢牢绑在床头。

    胤礽没有挣扎,直到被他脱下衣服,粗暴地进入身体都一声不出,只是在被进入的时候紧咬着嘴唇闭上眼睛,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沈廷文粗暴地将早就昂扬的欲望埋入身下修长白皙的身体,自十年前离开这个人时就浮躁不能止息仿佛缺失一角的痛苦忽然被抚平,犹如回到了最温暖平静满足的母体,整个人都充盈了,只知道用尽全力地索取、索取、索取……

    胤礽在他狂风暴雨般的鞭笞下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撕裂了,痛到全身微微发抖,咬破了嘴唇,却还是不出声。沈廷文没有看到,或者看到了也不能进入意识,只知道在要爆炸似地快感里冲刺、冲刺,直到攀登上无上的巅峰,眼前白光一片爆裂的白光,颓然倒在胤礽身上失神许久,才注意到他淡色嘴唇上那一抹猩红。

    他的动作已经停止了,胤礽被绑在床头的手指还是绞的死禁,骨节泛白,闭着眼睛,森黑的长睫颤动,嘴唇也止不住地轻颤。

    沈廷文看着那抹猩红有些发愣,又想起他又从头至尾没有反抗,忽然暴怒起来“你总是这样,冷酷残忍无比,却偏又要保留一点温情,留一点希望给我吊着我!你为什么不干脆冷酷残忍到底,让我彻底死心!?”

    远赴云南的路上,他想起最后一次时一向高傲的他也是这样,隐忍纵容着不反抗,自以为明白了很多,想方设法想回到他身边去,病的快送掉一条小命、脑袋发昏时竟想出了一个最烂的馊主意,诈死脱逃,以为这样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他身边。诈死之后暗中在假死的地方等着,以为他一定会派暗处的人手来查自己的死讯,他为他办事这么多年,这套人是可以认出来的,到时候想办法跟那些人联系上,回去。

    没想到他的死亡像是一枚石子投进了水里,却连一圈涟漪也没激起。他在云南的边境等了整整一年,胤礽没有派一个人前来有任何查看或者哪怕悼念的行为。事实上,胤礽的反应像街上死了条狗,没有任何感觉,漠然到让人心寒如冰。

    可是他现在却又是这种反应。

    沈廷文想起之前的那个吻,激烈到都有些不像那个他已认识了十六年,私底下其实略嫌冷漠的少年。

    这一次的不反抗是为了什么,又是歉疚的补偿么?既然如此,既然表现的对他有感情,为什么当年会那样冷漠?还是……他微微冷笑,这次落在他们手里,乞命的策略?难道果然是皇帝当了这么些年,长进了?

    这个猜测让他语言里忍不住又添加了些恶意,“还是说,你摆出这个姿态,是为了让我放过你?别做梦了,皇帝陛下是多么重要的人质,落在哪一方手里大家能舍得随意放掉?况且……”恶意地用还深埋在胤礽身体里,已再次昂扬起来的欲望狠狠顶了一下,顶的胤礽身体一颤。“皇上的龙体还这样美味……皇上既然摆出这个姿态,臣就不客气好好享用了!”

    胤礽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他,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深邃到望不见底。沈廷文心中一悸,却还是嗤地一笑道“怎么,舍得睁眼了?”掐着他的腰又开始在他身体里慢慢移动,俯下头舔吻着他渗着血丝的唇瓣。

    shi润的吻从嘴唇迤逦到胤礽心口,又吸吮着他坚实如玉的胸膛上冒血的指甲印,动作渐渐加快,胤礽感觉到体内灼热的粗大硬物又开始动作,疼的呼吸渐渐急促。沈廷文的表情又往欲望里沉浸去,他终于开口,在动作中间断断续续说出了落入人手之后的第一句话“阿蘅……当时,我不敢让人去找你……如果,你是真的死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消息传到之后,他一直不相信那是真的,即使坻报真真切切拿在手上。或者是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不派人查探,他就不能肯定那消息的真贾,就可以给自己留一线的渺茫希望。

    他的语气平平常常,只是最平淡的叙说,却不知为什么让人听了之后莫名有一股想落泪的冲动,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却能让人最直观地听出背后的伤痛心酸甚至恐惧。

    沈廷文一下子停住了,旋即却又冷笑起来“一句话就想收买我?你知道我在云南等了多久?整整一年!那时候我是真的病的快要死了,如果我真的就那样死了呢?”明显不信,又不怀好意地笑道,“这还是皇上见了微臣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呢,原来皇帝陛下没有变成哑巴。别的话就不必说了,既然能出声,就好好叫两声让微臣听听吧~~叫的好听了,说不定微臣一高兴,就放您走了呢?”说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顶的胤礽头一下一下往床头撞去,竟似真的要逼的他叫喊出声。

    胤礽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紧紧攥着手指,又闭上了眼睛。

    但是他的忍耐却不够再让沈廷文满意了,沈廷文解开束缚他双手的腰带,退出他的身体,拧着他的手腕硬把他翻了个身,随即又把他的手反绑起来,从背后进入他的身体,换了个姿势做。

    胤礽伏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正在被火热巨大的楔子一下一下破开血rou;沈廷文从背后撞击着他,亲吻着他汗水密布的光洁脊背,却恨不得把他连皮带骨吞吃下肚。红丝与白浊从两人合的地方溢出来, y  靡万端。

    沈廷文又做了两次,才ji,ng疲力竭地倒在了床上,解开了胤礽的手。胤礽浑身汗shi,紧紧闭着眼睛,长睫颤动,指尖无力地微微动了几下,没办法抬起胳膊来。他的手臂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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