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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和我的男朋友战三观 第52节

作者:醴泉侯 字数:7281 更新:2021-12-27 16:30:22

    楼下黑洞洞的,也不比台上暖和多少,那姑娘牵我在院中回廊美人靠上坐下,玉体轻偎,絮絮绵绵说着笼络话。我腹内酒火在烧,怀里抱着个温软的身子,但还是觉得夜风凄凉。一没留神,我没摸上几把,那姑娘反把我上下摸了个遍,呼吸也变得有点浊了“妾最仰慕秦公子这般的英伟丈夫……”

    有人咳了声,不知啥时候一个婢女提着灯笼站在廊下,沈识微正负手看着我们。

    沈识微笑道“万公子请瑕娘唱一曲,还请暇娘先去奉承贵客。我来给秦公子赔罪。”他语调虽轻柔,但意思却不容置辩,我怀中的姑娘恋恋不舍,但终究要讲职业道德,又腻了会儿,才起身一福,跟着婢女走了。

    等那小小灯笼走远,我和沈识微一同又被黑暗笼罩。

    他不愠不火道“秦师兄这是在做什么?”

    我大笑起来“嫖啊?进窑子不嫖,来吃牛肉面?”

    他道“秦师兄可知席上有客在?”

    我悠哉道“这客来的第一天就看过沐兰田的热闹了,再看我一场,有什么大不了?”

    许是瑕娘回到楼上,细细歌声天华般从天而降,歌词听不清楚,但无非离恨和相思。

    沈识微慢慢走近,忽而道“你吃醋了?”

    我坐没坐相瘫做一团,大声道“没错!怎么了?吃不得?”

    他本是顺着我上次的话来将我一军,但终料不到我这般耿直垒落。

    一时沉默,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我略撑身子,揉了揉脸,涩声道“我本来是想来告诉你我们逮着肇先生了。”

    沈识微在我身畔不远处坐下“方才有人来通传了,你喝得开心,没听见。”

    我道“肇先生当真奇才,你该来看看。一段市坊,几百残兵,若不是有铁炮,我们得围到坊内断粮。”

    沈识微轻笑道“我认识他多年,不用亲见也知道他的神通。”

    我问“你打算怎么办?”

    他道“……这人,着实可怕。”

    他离我这距离,也就是一伸胳膊就能搂过来。但我酒眼浑浊,生怕一伸手,就把这轮水中月打碎了。我道“你跟我说过他是你朋友。沈识微,这还是你第一次说谁是你朋友。若他能为我们所用……”

    沈识微不动声色“我自有主张。”

    我试探道“你别急着起杀心……”但等了又等,终没等到回话。就连楼上那只曲也不肯陪我,戛然而止了。

    我不由笑笑,出了一晚上洋相,也该乏了“是,你一向有主张,就是不爱和我说。”一边站起身“走了!”

    沈识微也跟着站起来,见我踉跄,顺手扶了一把“走?去哪里?”

    我道“醋吃饱了,酒也喝醉了。不走继续演戏给万歧看?”他还虚托着我的手肘,我轻声道“……要不,你跟我一起走?”

    还是等不到答话。我“哈”了一声,拨开他的手“那就不打扰沈师弟招呼客人了。”摇摇晃晃,一路脚踩七星般走着s,半天才找着院门在哪。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我早起头疼欲裂,出门见文殊奴守在屋外,他一夜没睡,说是怕我半夜叫人。地上丢着我穿过的衣服,蹭的都是泥巴,文殊奴说我昨天回来就是一身肮脏,换下衣服还死活不让他收走。听到“昨天”两个字,我脑袋更疼,叫他赶紧拿开。

    洗了个澡,我坐在餐桌前发愣,明明是旗开得胜,居然没什么心思吃饭。想到这节,我狠狠咬了几个包子,再唤过文殊奴来,叫他准备吃食衣服,与我出去走一趟。

    第73章

    肇先生若有神助的防守,说穿了其实也简单。

    早在薛鲲攻城时,肇先生就一眼看穿这敌将看似悍勇实则刻板,待到围坊,他更是吃喝拉撒都在那巨户宅中高楼上,日夜眺观薛鲲人马。几时造饭、何处行兵,他都摸得门清,薛鲲作息调配一有异动,他便能把敌军何时要从何处来推断个十之八九,那数百残兵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堪堪敷衍过。

    我和向曲驰援之日,恰巧是听了我的主意,连个警卫员也不带的观阵。肇先生瞧着不像薛鲲行事,应是栖鹤来援,有枣无枣打三篙,遥遥送了我们一颗狮子头。

    至于这一炮怎么能打得这么又高又远,他反而觉得术为下,懒得多讲。

    等我到了收押肇先生的州衙中,没想遇见个不速之客。

    万公子不知为何在这里。

    许是醋能解酒,我昨夜超水平发挥,比平日喝得多多了。沈识微和二黄酒量尔尔,到了后来,只有万歧这豪饮之徒能与我一战。

    只是我现在脑袋疼得像被沉香力劈过的华山,得左右捧住,若一撒手,登时就要分成两片。她却不似被宿醉所苦,冲我神清气爽地打了个招呼,连带对文殊奴也露齿一笑,方飞袍转袖而去。

    进了屋中,我见寝具齐楚,肇先生也已沐浴更衣,更不像饿着饭,我还特特带慰问品来,可见太小家子气了。

    他指着对桌一椅,道声“坐。”浑如在家请客。又替我斟茶一杯“惜无好茶,秦公子勉强饮之。”

    我见再无别的茶具,问道“方才万公子……”

    他不耐道“此一女流,耽于机巧之术,好不怪哉。立谈几句尔。”说着碧眼眯成一线“我却恭候秦公子一夜了。”

    我道“昨晚……有事耽搁,否则我早来了。”

    肇先生道“白天更好,要是夜里,这番话一时片刻完不了,你我可无抵足而眠的情谊。”他在椅上坐定,抱腹跷足道“你说吧。”

    这对话展开的方式挺让人讨厌的,我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肇先生露出个乖僻笑容“还能有什么?无非劝降。若有人说得动我,我也不是不能降。”

    我道“我倒想听听你守城不出的理由。”

    他故作惊诧“报效朝廷,天地纲常,还要理由?”

    我苦笑道“白日虽长,你这个聊法也要耽搁饭点。你要打嘴仗,自然有人来陪你。我书读得少,我们能不能说点实在的?”我见他没反对,便接着说“以你的天才,难道看不出大瀚朝是真要完了?”

    他道“不错,大瀚岌岌将倾,又如何?”

    我道“我和你虽没情谊,但沈识微拿你当朋友,就这一点,我真不信你是个道学腐儒。你还记得我们才认识那天吗?你劝我们脱任侠道时,口口声声看在百姓份上,可没提什么报效朝廷。如今你不用应举,也能帮帮这天下人了,何乐不为?”

    这话说完,我略有后悔,此人是个小学生,我哪壶不开提哪壶,指不定他又要赌气。不意他如今肝火消减了不少,不以为意,反问“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王法吗?”

    肇先生把手一展,似两掌间有无形的绳墨“何谓王法?便是规矩。若天下人都守规矩,自己便能救自己,哪里轮得到吾辈越俎代庖?你且想想,官若廉正,何来千里饥馑,民若和顺,何来遍地烽烟!”他的茶碗底在桌沿上撞出一声大响,几让人怀疑是敲碎了“不错,你尚知道我小瞧不得!我的确不是为了这一家一姓的江山,但若没有朝廷,何来王法?”

    不待我答话,他急急抢道“我知道你们为何兴兵做反,无非说如今朝廷倒行逆施,害虐烝民。但以杀止杀,安能杀出太平?你那天也见了破城惨状,所谓义军,难道就不害民?”

    我叹口气道“但你徒弟本来不用死的。”

    我敢动说降的念头,全是因为那天血泊当中,他神色变幻,说的这句痛彻心扉的话。

    肇先生果然不复方才斗鸡般的神色,肩膀委顿,眼神也闪躲了开去。

    瞧他这模样,我只觉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他一介书生,又生在栖鹤这样的清平地,怕是头回渡生死劫。犹记我第一次杀人、也是第一次差点丢掉性命时,也像他这样震撼无措,只是老天尚给三分薄面,还没取我身边人的性命。

    若不能趁此刻他最脆弱时攻破心防,以后怕是难如登天了。

    我轻声道“你既然不在乎江山谁家谁姓,又何必非要我们守大瀚的规矩。如今大势如此,若大瀚来守我们的规矩,是不是能少死点你徒弟那样的人?”

    肇先生将我上下好一番打量,嘿嘿一笑“没错,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忽然没头没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等你?”

    我板着脸,他沉默许久,沉默得似乎真要耽搁饭点了,方似哭似笑、又似低咆地艰难说道“因为有些话,我只敢让别人说出来。”

    我道“这么……”

    却被他一手挥停“够了!今日谈得够了。秦公子这便请吧。”

    将来要和他当同事,我绝对不要和他一个办公室。

    我起身告退,他也不送,睛光凝结,透过我的脸和紧闭的门,不知道看往什么地方。

    待我锁上锁,才听见他在屋内说话“秦公子。”他话里终有一丝怅恨“我若不想降,没人能叫我降。”

    门外此刻,火红花瓣在飞。

    春风隆眷,允冲霄落英绕树三匝方离,文殊奴正站在树下练功,掌面轻拍花瓣,一触便离。见我出来,他道“爷的事了了。”

    我想着自己简直就是俘虏赶出来了,呸了一声“什么爷的事?关爷屁事。”这犟鸡公不降,砍的又不是我的人头,爷这又是没事找事来了。

    文殊奴把最后一片红花送与东风,立定身,粲然笑道“不管是不是,爷出门时眉头紧锁,现在总舒展了不少。”

    接下来匆匆十余日,交睫便过。

    万歧得知陈昉近了,要留下来亲朝圣颜,与我颇多酬和。让人哭笑不得的是,那日我搅了她喝花酒,误打误撞让她以为我也是酒色之徒,反投她所好,拽我征歌选舞,镇日不休。

    文殊奴如今也有点学坏,上谏再也不问“该不该说”,只道是万歧看出我乃沈识微与沐兰田的缓冲隔离带,自然要和我搞好关系。顺着这个思路一想,连带沈霄悬扶持我,也能咂摸得更意味深长。

    除了当智囊,文殊奴更好武。我见门墙之禁已开了豁口,连态度一直不阴不阳的秦横偶尔也来折首营看一眼,索性让文殊奴跟着同练。营中将士水平和篆儿心智水平差不多,也有笨蛋怀疑他女扮男装,一时还有些骚动。

    沐兰田在城北操练马军,沈识微圈在城南,两人遥遥相峙,我的特种兵横在城中。向曲长胖了,黄二开始蓄须。卢峥和薛鲲被派去沿江清剿,平靖道路。曾军师又给我送来了参考书,简直是要逼我上吊。

    利弊权衡之下,英三小姐我再不敢沾惹,躲了几回,她自己也明白过来。万歧虽生理性别为女,但生活作风比多少男人都污,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也不好多交往。最终索性开拔进观白山,名曰休闲养生,实则避是非。我虽满怀歉意,但终无可奈何,就连她在我院中烧焦的那颗树,我也得叫人砍了去。

    肇先生还是客人般住在州衙里,我得空再探了他一次,这回无话可说,东拉西扯半天,他忽然问我他老宅如何,担心他做了一半的机关兽受潮损毁,想回去看看。

    范文程劝降洪承畴时,洪承畴咆哮骂贼,此刻梁上一块燕泥落在洪承畴的衣袍上,洪承畴忙拂了又拂。范文程据此回禀皇太极,说洪承畴对衣物尚且如此爱惜,况且自家性命,既然舍不得死,就必降大清,事后果不其然。

    我找到了点范文程的感觉,心道接下来顺理成章,只等沈识微和他谈妥条件,领他去见沈霄悬,再给陈昉磕三个头,肇先生这真皋奸就当上了。为了再放出积极信号,我忙拍着胸脯答应去找黄大师兄说情,就算黄大师兄不答应,我自己也敢做这个主。

    春天前半截尚有冰鳞霜刺,后半段滋味方最肥美。

    这钵丰腴春光里,战事不频,诸般顺遂,说来没什么可抱怨,但我却总有点隐隐的焦虑。这滋味就好像大考将来,却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还在一个劲地摸鱼。

    折首旅的将士提井水在院中冲凉。徐姨娘让篆儿送来新衣,已是用的夏布了。

    第74章

    果然出事那天,我在和万公子喝酒。

    万歧总请我喝酒,我不得不打了听下她的底细备备课。

    原来万化城的权柄握在三姓七家手里,万歧这一姓叫做“仙山万”。

    东海有仙山,遍生香草,名曰葛岛。土著自称“蔓蔓”,缁衣藏锦,披发簪兰,男不娶女不嫁,以外祖母为尊,精绝手工。

    “仙山万”这支蔓民两百多年前迁居大陆,改汉姓,从汉俗,但毕竟淌着母系社会的血,“仙山万”里厉害的女人说得上话。

    但说得上话,也仅限于好好说人话,万歧这般颠倒雌雄、离经叛道的,还是骇世惊俗。

    说来我和万歧其实没啥好聊。

    说诗词歌赋我不会,谈美剧动漫她不懂。游宴斗酒、挟弹骑射,聊到最后,话题永远都落回在“女人”身上。

    没有比和一个女人聊女人更尴尬的事情了。

    如果有,那大概是现在这个女人跃跃欲试和你聊男人了。

    蔓民自宅宴客时不穿黑袍,单着袍下的重锦绣衣。万歧今日素着一张脸,看着年纪更小,竟有几分清纯的意思,一张嘴却呜呜跑小火车“昔年大靖春江碧波两道最产好兔儿,碧波贫家子弟将及舞象之年,父母张罗契兄直如嫁女,可惜未能躬逢其盛。如今临海虽勉强留有三分风雅余韵,但仍是求一狡娈竟倍难于得一美姬。”

    她身边的一个细腰大胸的姑娘不干了,扑进她怀里打滚“爷又说这话!横竖我们就都没蝉哥哥值钱!”万歧道“拈什么酸?让秦公子笑话。”嘴上这么讲,手却上下揉,那姑娘露出雪白的小牙尖,在她锁骨上气哼哼咬了一口,万歧笑着哎哟了一声。

    两个漂亮姑娘现场起腻,端的赏心悦目,但屋内还有个男人,却似乎不像我这般爱看。那蝉哥哥傅粉描眉,双陆子轻敲着棋盘,笑道“我跟爷说她不忿,爷还不肯信,现在当着爷的面也敢耍痴卖疯了。”一边转过脸来,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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