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能为他做的,撑死也就拿出个几十万,还得打电话求人;如果换成萧君故肯捧他,只需一声令下,从包装到宣传到成名,完全是件顺理成章又轻而易举的事。
现在他虽然成功接近了萧君故,但这也是一场豪赌——如果对方不买账,他很可能会被公司封杀,从此在娱乐圈彻底消失。安迪面带微笑,心里却有些忐忑,而萧君故一言不发,让他越发的心慌意乱。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不能白白浪费了这次的会面。安迪伸出手去,覆上萧君故放在桌面的手,手指悄悄用力,试探着在对方掌心捏了一下,轻声说“萧总,请放心,你是我的贵人,我讨好你都来不及,不敢给你找麻烦。”
萧君故甩开了他的手,形状细长的眼睛里,明显有了鄙夷。
安迪一颗心登时凉了,自己怕是踩了地雷,在炸得粉身碎骨之前,赶紧补救。
可是萧君故冷不防地抬起手,打断了他急切的道歉。
接着连人带椅子转向右侧,慢里斯条的发话“我听老陈说,你的口活不错?”
听到这话,安迪浑身松了,如同在法庭上被判了无罪释放。
这一惊一喜,让安迪后背都冒汗了,腿脚也不自觉发软。他努力端出笑脸来“我的技术好不好,你试下不就知道了么?”他边说边绕过了办公桌,屈膝,蹲在了萧君故脚边,仰起白皙明媚的脸蛋“反正试试又不吃亏。”
萧君故没心情跟他调笑,冷冷地说“跪下。”
安迪毫不迟疑的跪下了,并且主动调整位置,就跪在对方胯下、两腿中间。
然后他把一只手搁在萧君故结实的大腿上,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去解那皮带扣。
萧君故垂眼俯视他,声音比刚才更冷,用命令的语气“不许用手碰我。”
安迪怔了怔,他看看萧君故冰山般的面孔,默默地放下了双手,他把脑袋往前伸,用舌尖勾出了拉链扣,再用牙齿咬住,一点一点的往下拉扯。萧君故冷眼看着一切,又忍不住冷笑,技术果然了得。
裤链被拉开以后,安迪又用舌尖去勾那内裤边缘,不过这次有点费劲,好不容易才把内裤褪下。他一口含住暴露出来的器官,用力吮吸了两下,又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胸膛,用眼神挑逗对方。
萧君故的本意是羞辱安迪,又见他一副急不可待的欠操模样,索性也不跟对方客气了。
而安迪眼看着渐渐他硬了起来,阳具已然高高翘起,心中很得意,认为此事水到渠成了。他舌头灵巧熟练的逗弄,又沿着根部往上舔了一下,赞叹着“好大啊……”
萧君故打心底嫌弃安迪,更不容他慢慢伺候,抬手抓住了安迪的头发,粗暴地在他嘴里抽动起来。他每次挺腰深插到底,顶得对方眼泛泪光,到后来,整张脸都湿了,身子不停哆嗦颤抖着。
安迪不敢有丝毫反抗,只好默默忍受,只感到咽喉都被摩擦得要着火了,灼痛不已。
萧君故眯起眼睛,手上用力一扯,逼得安迪高高仰起脸来。
最后他泄了,喷了安迪满脸的精液。
萧君故扔扯住安迪的头发不放,欣赏着对方的下贱而狼狈的模样,直到看够了,才自己穿好裤子,点上一根烟——尽管他认为安迪没有资格当自己情敌,但是作践对方,还是令他产生了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他早就摸清了安迪的底细,知道对方是个贱人,可贱到什么程度,今天终于领教了一回——就这样的贱人,前前后后加起来,都不知道用这张烂嘴伺候过多少男人,竟然还敢去亲张卫东,他也配?
于是他心里更加嫌弃了,不由开始后悔,刚刚一时冲动碰了安迪。
一想起来,就好比吃了只苍蝇那般膈应。
萧君故随便找个理由,赶紧把安迪打发走了。
安迪被白玩了一场,连个承诺也没得到,可又能怎么着?只好乖乖的关门离去。
下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萧君故离开喜来登酒店的会议厅,决定提早下班,知会了秘书以后,叫司机直接送自己回家。他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脱衣服,尤其是那条沾了口水的内裤,第二件事是洗澡,第三件事……
萧君故一边搓泡沫一边琢磨“自己被苍蝇恶心着了,怎么也得吃回天鹅补补元气,哪怕吃不成,舔上两口,就当去去臊味也好。”他在浴室里浮想联翩,回味着那只天鹅的滋味,忽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于是他把自己收拾得衣冠楚楚,抓出了发型,还抹了古龙水,出发觅食!
萧君故轻车熟路的来到张卫东家门前,本想直接闯进去,又记起上次被撞鼻子的惨痛教训,未免历史重演,所以他轻轻地按下了按门铃。
等了两三分钟以后,萧君故只好拿起手机,摁了快捷键。他像动画片里的灰太狼,心怀不轨却又极力发出和蔼的声音“东子,我知道你在家里,开门。”
电话被直接挂了,再打,无人接听。
萧君故也不气馁,决定自己开门,然后他发现,密码锁显示输入错误。
看来天鹅不但不欢迎他,并且做好足防备措施,真把他当成狼一样避之不及。
萧君故无可奈何,又不甘心打道回府,在那门上用力踹了两脚,忿忿地找别人打发时间。
人是找到了,可对方没有他那么清闲。
萧君故在酒吧包厢里坐了好一会,酒下两杯酒,赵妤才珊珊来迟。
彼此都是老朋友了,不必客气寒暄,赵妤点了杯血色玛丽,拿起手机,跟男友煲电话粥。萧君故本来只是无聊,可听着在边上赵妤打情骂俏,不由变得郁闷了,他瞪了对方一眼,简直怀疑她是故意的!
等到赵妤终于舍得撂下手机,萧君故已有了几分醉意。
赵妤斜眼打量他一番,幸灾乐祸地断言“瞧你这张便秘的脸,肯定又情场失意了。”
他在情场上什么时候得意过?萧君故自嘲地笑笑,指尖绕着酒杯边缘画圈,问“赵大美女,你相信一生一世的诺言吗?”
赵妤挑了挑柳叶眉,身子往后倚靠,叠起了双脚“这要是看什么人说了,某些人说我会信,某些人说我不信,还有另外的一些人,他们说的话我根本不当一回事。”
萧君故点点头“因人而异,也对。”
赵妤问“那你呢?你信吗?”
“有人对我说过,兄弟是一辈子的事。”萧君故难得认真的说“因为是他说的,我信。”
赵妤不以为然地笑“这也信?无数人在结婚的时候宣誓,只有死亡才能把他们分开,结果呢?”
萧君故耸耸肩膀“做人总要有点信仰,才不会迷失方向。”
“别告诉我,你的信仰就是张卫东。”赵妤也就随便说说,见对方竟然没有否认,愣了愣,然后长叹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这家伙,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萧君故不说话了,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