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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化春风 第66节

作者:玉兔大将军 字数:9229 更新:2021-12-27 18:02:06

    第七章

    看着年轻的皇帝似乎被自己打击到的样子,沈烟有些心软了。

    想想这人怎么说对自己也都还算是不错的。至少他还没有一怒之下就派了人去除掉自己。他好歹也“算是”这片脚下土地的主子,如果他真的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是对关铭的障碍而想要将他从这个世界上抹杀掉的话,于他而言又何尝会是一件难事?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就有的是人争前恐后地为他卖命了。

    好比像是钟落鸿这等高傲的人,也不过是听了他的一句话后便把自己给绑来了,而且手段之轻易简直是令人发指。直到现在他就是一想起自己不过是睡个觉的功夫人就被人给带到这里来了,而且自己的字迹还能被人如此高超的模仿,他就会不自禁的心里发凉。

    在他们面前,他实在是太过弱小了。而上世的生存法则让他深深的觉得,弱肉强食是相对而言的最公平的规则。所以说,皇帝其实对自己已经算是仁慈的了。这么看来自己现下还能活着在这里同他说话,已经算是赚到了呢——以他气愤的程度来说。

    “陛下究竟是在为何生气呢?”沈烟轻轻地问他,随后又为他空掉的杯中斟满了酒。

    “朕不说了么!他要娶你!今生他要娶的人就只有你一个啊!你听了能不气?!”每说一遍他就会想一遍,然后又气一遍。

    “是,他要……娶我,”沈烟顿了一顿,还是觉得这个字被用在自己身上实在是太奇怪了,“但是,为何这件事会惹你如此生气呢?”如果他记得没错,本朝并不禁男风吧?

    皇帝冷哼一声,“你可知道我朝有多少适婚的女子?我朝虽非不可一世于天下,却也是足以叫周遭忌惮的大国。每年前来本朝敬拜的邻国不计其数,就只有愚蠢如那南朝者才会不知死活地进犯。想他们倾尽全力了又能如何?还不是被朕的将军们杀了个片甲不留。”

    说到这里,皇帝眼中写满了骄傲与自豪,但见沈烟唇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望着自己,他就想起自己的话似乎有些偏了方向,“咳咳……我朝那么多美妙的女子,他又是朕唯一的弟弟,要什么样儿的没有!?偏偏,偏偏他就放着她们谁都不要只要你这个男子!你说,若是传出去,你叫我朝女子的颜面要往哪里放?!她们以后还嫁得出去么?!‘我朝女子不如男’——朕做梦都可以梦到以后大街小巷这么传颂的丢人画面了!你又要朕的面子往哪儿摆?!”

    语毕,皇帝已是被自己的话又气得不行了。别以为婚姻之事只是一己私事,这皇家的婚姻可是一国的大事!弄得不好,可是会丢脸丢到一国之外去的!

    沈烟闻言脸上的笑容渐隐,垂下的眼睑叫人看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绪。

    皇帝见他这副样子,以为他是明白了个中的道理,此时的他心情也已然有些平覆。说到底他还是要顾着点自己的身份的,尽管是在外面,人也是穿着私服,但也不能端端失了自己身为一国之君的威仪。他拍了拍沈烟的肩膀,对他语重心长道“朕也不是恶人,知道这事是难为你了。可为了国家,儿女私情实在不足而论。”

    “嘿……”沈烟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尔后他抬眼看向皇帝。

    皇帝与他眼光对视,心中忽地一颤。

    这人的眼神,怎地这么厉?

    “陛下认为,关铭的幸福比不过国家的面子?”

    “陛下觉得,国家的面子比关铭的幸福重要?”

    “陛下,关铭与国家之间,究竟孰重孰轻?”

    皇帝被他一连抛出的三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的思绪尚还因着沈烟忽如其来的冷厉而有些走神。不过听罢最后一个问题,他却是回过了神来坦然答道“朕是一国之君。”

    是的,他是皇帝,一国之上的人,所以他自然是要为百姓所想,为百姓所忧。事关国体,自己的私情与手足……不足与之相提并论。就算对方是自己唯一的亲弟弟,也得为国家让路——这个面子,他“不能”不要。

    “陛下确实是一位好皇帝。只是,一个好皇帝并不代表您就会是一位好兄长。”

    “如果当不成一个好兄长的代价,是成为一个好皇帝的话,朕愿意付出这个代价。”皇帝说话的语气格外的认真。

    “那如果我说,您这个好皇帝,当的并不够格呢!?”沈烟的语气徒然一转变得凌厉非常,整个人也是一反常态不再显得和善,反而是鲜有的尖锐起来。这让皇帝心中堪堪生出几分敌意。

    “你方才才说朕是一个好皇帝,怎地现在又说朕这好皇帝当的不够格呢?你这不是在打自己耳光么!”皇帝对他冷笑到。

    “如果你是一个好皇帝,是不是就应该以百姓之幸为优先考虑呢?”沈烟的问题在关齐看来根本就算不上是问题了。

    “这自是当然。”

    “那请问陛下,究竟何为百姓?”

    “每一个生在我朝受我朝之惠养我朝之民信我朝之礼敬我朝之风者,皆是朕的百姓。”

    “既然如此,那么,”沈烟轻轻勾起了嘴角,“我沈烟,算不算得是陛下的百姓呢?”

    “你?自然算得。”即便他是关铭所爱之人,即便现下他很希望这个人消失,可他也是自己的百姓。这个事实是无法抹灭的,更何况皇帝也不想抹灭。对于沈烟这个人,说到底他心中还是犹存着一份好感的,若非因为关铭这件事儿,他也断然不会去找他的麻烦。

    “那么,请陛下为草民想一下罢!”沈烟说着站起身来,同时高抬自己的双手呈九十度地躬着身子,双手交握于首,头也是垂视地面,全然是一副诚心恳求他人的样子——他的这副姿态,完全迥异于方才的咄咄逼人与尖刻,甚至,是显得有些低下了。

    皇帝见他竟然摆出了此等礼节,心中说不吃惊是假的。因为这个礼节在本朝风俗之中,并不常用。通常只有在为了显示自己非常之诚心与诚意的恳求时,才会示之于人前。而沈烟现下对着他行如此大礼,这背后的含义自是不言而喻了。

    “你……你真就那么喜欢他?”

    这个沈烟……竟已是情深至此了么?他们俩似乎一个是非君不“嫁”,一个是非君不娶了。而自己却还千方百计地阻止这对有情人……难道是自己错了么?皇帝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淡淡的罪恶感。

    关铭毕竟是他唯一的亲弟弟。他从小性格孤僻,对什么都生不出兴趣,对什么都不在乎。赐予他金银财宝佳人美眷也丝毫不见他欢喜过。可是,这次他却对着自己说出了“今生只娶沈烟一个”的话来,他定然是喜欢他喜欢到了骨子里罢。

    而沈烟被皇帝这么一问,显而易见的答案却是卡在了喉咙里没有脱口而出。因为他的心中却有个声音在说撒谎。

    的确,他是喜欢关铭不错,却没有到对方喜欢自己的那种程度。关铭为了他,可以毫不在乎地轻取别人性命。但是沈烟不行。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十分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像关铭喜欢着自己的那般喜欢着他。他与他之间,是不对等的。

    而且他觉得若真为了皇帝的话而弃关铭于不顾,那他就实在是太可怜了。他只是一个人而已,为何要让他与一个国家之间呈现对立之势?身在皇家之人,本就是可怜人——争权夺势成人不易,皇帝一父同胞的兄弟现在不就落得了个只剩一人的地步了?无奈现下的他就是想喜欢一个人也不可以。这般的思维,太过霸道,也太不讲道理了。

    更甚者,为何就一定要将关铭置于与他治国敌对的位置呢?鱼虽与熊掌不可兼得,然,这也是面对着鱼与熊掌这两件珍贵物什而言的。不到这个价值,为何还要顾虑?关铭喜爱着他,与他治国做一个好皇帝又能有多大的冲突呢?若真有冲突,那从关铭不上朝的第一天开始就应该宰了他了。不过想想皇帝他也不过廿五六而已,太过年轻太过正经,想要成为一个好皇帝的心思其实倒也正确,只是思维的灵活度与宽容似乎还不够成熟。他这般想法,也不全然是他的错。

    不过,本国并不禁男风,皇帝的厌恶以他看来,从根本上说几乎全然只是因为他自己接受不了而已。可笑如他却还硬是要套上这么些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既然他想要冠冕堂皇,那么他就给他一个冠冕堂皇。虽然就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理由。

    爱情这东西,有些缥缈有些超出实际。但所谓的努力不就是应该将现实发展成理想么?既然可以希望,为何不去努力?一切的理由只不过都是让自己放弃的借口罢了。

    而皇帝此时的问题,只要是个聪明人都应该毫不迟疑地肯定。然……沈烟的心中也并不想对他撒谎。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想要坦诚相待的心情,就是他自己也不太明白。或许,这是他对自己的一种弥补罢。

    “我对关铭的喜爱之情,远不及他对我的深情。”

    沈烟的一番坦白换来的却是皇帝滔天的怒火。

    “既是如此,那朕要你去娶亲又有何错?这对你对他而言,都是好的。你应该听朕的才是。”既然他还没有深爱关铭到关铭深爱着他的程度,那就应该趁现在分开才对!只要他离开关铭,所有的一切就有了解决的方法——皇帝对此深信不移。

    沈烟闻言深深地叹了口气,对他的顽固不化无奈的同时亦开始有些失去耐心了。而他看向皇帝的目光却让皇帝觉得自己正被人怜悯着。

    “陛下,您还是不懂。”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后说到。

    “……什么意思?……你为何要用这种眼光看朕!?”

    皇帝被他看得有些恼怒起来,因为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就好像……就好像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的可怜人一样。这种目光让他感觉陌生,甚至是侮辱——他的身份,使他从来都是沐浴在众人既敬且畏的目光之中的,他是九五之尊,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天子,何时何地何人会用着这般的目光看他!

    “你一直都觉得自己关爱着关铭,可是在我看来却非如此。亦或是,您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关爱着他。”沈烟轻轻地摇了摇头,眼中有疲惫与无奈。

    “胡说!”

    皇帝听完他的话后勃然大怒,人也是站了起来最后还是忿忿坐下了。若不是顾忌着周围还有许多人在,他就想冲上去拎沈烟的衣领了。

    “朕对他的关爱难道还不够么?他身为一个王爷,却从来都不上朝,整个王朝里又有谁敢对他说三道四?他性格乖张,行事作风丝毫不顾得别人,几个吃过他亏的大臣三番五次地死谏他又哪次不是被朕给挡了回去?这难道还不能说明朕对他的回护?你说,朕还要对他怎么个关爱法!?”

    沈烟被他拎得整个人都差些些就离开座位了,不过他也不觉难受,依然淡淡地说道“这样确实不错了。只是你可有想过,自己为他做这些是该还是不该?长兄如父,你做的这些,说句难听的都是应该的。然,这些都不是关铭他同您‘要’的。”

    皇帝听罢整张脸俱是冷了下来,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浓浓的不悦气息,“那你倒是说说,关铭他究竟要什么。”他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倒不知道他要什么了?笑话!他倒要听听,这个沈烟究竟能讲出些什么大道理来。

    “那些你所施予的保护,他从来都不需要。朝堂上的东西他是向来都不关心的,既是不关心,那他又怎会在乎?既是不在乎,又怎会被伤害到?顶顶差的结局,也不过是从皇家族谱上消失罢了。这于他而言,其实也未必不幸。”

    沈烟淡然的样子将皇帝彻底惹怒了,他再也坐不住地拍案而起,指着沈烟怒骂道“你个竖子好大的胆子!难道你就这么希望关铭他被赶出皇族么?!你究竟是何居心!亏得他对你情深至此,连董相国的妹妹都不要,而你却如此待他!”

    皇帝的怒骂却没有惹怒沈烟,他只是略带无奈地看着皇帝的怒容,心中哀叹这一国之君为何还是不开窍?

    “你这话说得不对。你终究还是不明白他。”沈烟再度叹到。

    “究竟是我不明白还是你不明白!沈烟,你自己想想清楚再说!”皇帝被他气得连自称都忘记了,只顾站在那里冷笑着问他。他心中已然决定,必须要让沈烟离开关铭不可。他原先的决定果然没错,他们俩人在一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第八章

    “若你真的关爱他,这时,你就不应该费这个时间来找我。你应该想的,是关铭闻得了你的反应该是有多么伤心。”

    皇帝听他这么一说瞬间竟然有些怔仲地站在了原地。

    “正因为你一直纵容着他,支持着他,他才能一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可是你又有没有想过,关铭是抱着怎样的心思与你坦白自己的心事?他这个人,什么时候与别人分享过自己心中的秘密了。在他把……想娶我这件事儿告诉你之时,心中必定是想要得到你的支持的罢。可是,你这个一直支持着他的人却不再支持他了,甚至,是恼怒的反对他。”说到这里,他抬眼直逼着对方的目光,“现在你来回答我,你有没有想过他是不是会伤心?”

    他可以不在乎皇帝是不是会对自己更加的恼火,因为他在乎的是那个人。那个人总是那么孤傲,他可以得罪所有的人,却又可以不在乎后果为何,只因他的身份让所有的人都会对他忌惮。而他唯一该庆幸的,不是自己身在皇家,而是他能有一个如此袒护着自己的兄长。若他们之间的矛盾是为了自己,那么他们大可不必如此。这么好的手足情谊,为了自己这么一介外人而伤害了彼此,那实在太过可惜了。

    一个人可以没有爱情,但是不可以没有亲情。

    “你只顾着自己生气,”他皱起眉轻轻地叹了一声,“关心的也只有国家的面子。关心百姓为国着想确实无错,可若是拿伤了关铭的心去作为交换的条件,那就大可不必了。要想成为一个好皇帝,方法有很多,不至于非得选择牺牲自己的手足一途。为了百姓牺牲得太多,换来的结果大同小异。而且谁说过做不成明君,就一定是昏君了?拿他去换这个虚名,不值得。”

    为了一个面子而牺牲自己的手足之情,这实在是天底下最笨的买卖。这个道理皇帝不懂,以前的他也不懂。只有失去过的人才会明白。可是明白了以后便会一直悔,一直悔了。这种悔,最终又是痛彻了心扉。

    只是他的这番感悟又怎可能坦然告诉给别人听?说出去非拿他当怪物看不可了。

    “你……!”征仲过后皇帝的自尊让他很想反驳他,然而话到嘴边似乎又说不出口了。这让他非常郁闷。想他为这家国天下操了这么多心,如今却在别人的嘴里全部都是错的。被他这么一说,自己这皇帝忧国忧民难道还忧错了不成?哪儿有这个道理!古时的圣贤俱言,帝者应以国为家,治国治家俨如一体,此所谓治国齐家平天下也。既是如此,他要做个好皇帝,即便是谋了个虚名来,可这又有什么错了?

    皇帝越想越觉着自己委屈。

    “陛下尽可去做一名好皇帝,这的确是为民福祉的事儿。只是,请不要再去阻止关铭了罢。”

    “……哼,我不阻止他,那你就会喜欢他了?你既然又没那么喜欢他,为何不放过他?说到底,还是你自私罢了。你究竟图他的什么?”皇帝心中气恼,说起话来也是语带嘲讽,愈发的尖酸刻薄,连带着看人的眼神亦是轻蔑得无以复加。

    而沈烟听出皇帝的语气里分明就是在指责自己图谋着关铭,以为他与关铭在一起了,他便可以得到些什么好处了。

    这番无端端的诬赖终于将沈烟惹怒了。

    从前他最恨的,便是别人冤枉了他!而现下的他灵魂依然未变,被自己所不屑轻视甚至是蔑视的行径污蔑,他绝对不能忍受!而且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的好心好意不理,就已经够惹人恼了,现下还说出这等混帐话来!今天他算是知道什么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图什么?”他一反方才好言规劝的态度,代之以冷冷一笑,手也是狠狠一把甩开皇帝的制约,而眼中的厉色更是有如刃般直朝皇帝掷去。

    “图财?我有义父制衣坊每年的提成,还有你赐给我的府邸。再不济,我就卖掉它们也养得活自己了罢!”

    “图荣?你认我为御弟那时我沈烟也算是风光过了,再者按照你的说法我若是同关铭在一起,那才是丢人的事!”

    “图人疼?我沈烟虽然父母双亡,可幸得天怜给了我两位好兄弟,他们爱我不比关铭相差分毫!再者岳师傅他们对我也是极好,拿我这个外人当他们的徒弟来看。你说,我为何要丢了他们不要来跟着关铭受你们的气?皇家的规矩恁多,我又为何要放着自由的日子不过偏去犯那个贱束着自己的手脚难道才开心?我既是如此之人陛下又何必对我再多言语?任杀任剐随您的便罢!恕在下不奉陪了!”说罢,气在头上的沈烟也不管皇帝是不是同意了他离开,兀自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湖畔的风又一阵吹过,皇帝独自站在廊下此时竟然感觉有些凉了。再看沈烟白色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就好像,真是自己错怪了他一般……

    ……想当初,自己会认他做弟弟,不正是因为看中了他的良善与孝顺还有不畏强势的气节么?而方才对他的那番怀疑蔑论,现下看来,不似在真心对他蔑视,更像是对自己当初眼光的质疑了。

    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啊……皇帝的唇角一抹苦涩爬过,心头竟然也留下了些微的痕迹。

    “陛下,请回宫吧。”不知何时,钟落鸿竟是站在了他的身旁,身后还跟着他的贴身太监总管崇英。

    “你都听见了?”皇帝收敛情绪,转过头来问他到。

    其实就是他不说他也知道,这人一定是在旁将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一字不落地给偷听了去了——他对自己感兴趣的人,向来是不会放过的。而眼前的沈烟,应该就是令他感兴趣的人了,否则他也不会如此迅捷地将人给绑来了——皇帝还不至于自以为是到认为自己真能收复了钟落鸿这只“猛禽”的地步。说穿了钟落鸿与他之间,不过是利益驱使的关系罢了。他于自己还有用,只要当前他不触自己的逆鳞,犯了自己的忌讳,那他爱怎样就怎样罢。

    而钟落鸿对皇帝的问话但笑不语。只是唯有他自己才知道,当他听见事情的真相时,内心是多么的惊奇。因为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事实原来竟会是这样——皇帝唯一的弟弟竟然爱上了沈烟?呵~这下还真是有趣儿了~

    “你说,朕究竟是做的对还是不对呢?”皇帝几度叹息,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去问他的意见。

    钟落鸿却是依旧不语。因为他不想说,而且他也没得说。这皇家的事儿他这个外人少管为妙。管得多了,对他没有任何的好处,还可能坏处不尽。而这些事关情情爱爱的问题,他自己也本就一窍不通,问了他那也是白问的。再说了,他为什么要管?不管才有趣呢~不是么。

    皇帝见他没甚反应,抬眼一瞥他的神色,便知道这人定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来对待这件事儿了。这叫他不禁心中一叹,哀伤自己还真是寡人一个,想找个人出个主意还都没得人好商量的。要说自己的皇后本来还是唯一可以与之共商的人,可偏偏前阵子才被关铭给惹到了,现下可好,连这“唯一”也是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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