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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独宠小夫郎 第18节

作者:岳杨 字数:11106 更新:2021-12-27 18:47:53

    可能是沈安的镇定,让那伙计也没那么慌张了。见沈安问,忙把外面的事说了一遍,“大掌柜,有人堵在咱们铺子门口,弄的顾客都不敢进来,那人还污蔑咱们铺子里的香水有毒,说他们家的双儿就是用了咱们的香水中毒不起的。”

    沈安听后,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便打起十二分ji,ng神准备应对此事,“且随我去前面看看。”刚走两步,像是又想到什么一样停下脚步,吩咐一个伙计道,“你快去趟沈宅,给少爷传个话,就说铺子里出事了,让少爷快来一趟。”对方来事凶凶,还是让人去请少爷来一趟才好,如此交代完,沈安方才继续带着人快步往前面赶去。

    几人匆匆来到前面,就见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骂骂咧咧的堵在铺子门口,脚边的木板上还躺着个一动不动的小男孩,沈安仔细看了看那个小男孩,应该只有十岁左右,从穿着与发饰来看,应该是个双儿不错。

    沈安走进就听那中年男人激动的大喊,“来人给评评理啊,还有没有王法了,什么黑心商人,这种有毒的东西也敢卖人,我可怜的孩儿啊。”

    四周路过的人很快聚集起来,纷纷朝着那男人和香自来的店铺指指点点。沈安见那中年男人越说越离谱,忙上前一副好脾气却不显卑微的道,“这位兄台不要激动,有什么事咱们进去商谈可好?不论有什么事都好说,还有这位小公子的情况好像不太好,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给这位小公子找个大夫看看才好。”

    说到这,沈安皱了皱眉,对着刚刚来寻他的伙计使了个眼神道,“还不快去请个大夫来给这位小公子看看。”

    那男人见这铺子主事的人出来,张口不是让他如何息事宁人,反而是要先去请大夫,神色间就有一瞬的惊慌失措。不过想到他家这赔钱货是真的中毒了,就算来了大夫也没什么可怕的,想到这胆子也大了起来,就势跪了下去抱住地上的孩子哭喊起来,“你们安的什么心啊,我的儿啊,他们还想让人来害你,为父今天一定给你讨一个说法。”

    周围围观的人见着架势,也开始指指点点起来,毕竟看事的不嫌事大。这香自来如今不光是在芙蓉镇上有名,大半个凤裕国也都是听说过这里的香水的。现在突然出了这么大的八卦,管他是真有毒还是假有毒,有热闹看还不看吗。

    正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人群中挤出来一个穿玄青色锦袍,腰系一根靛色百福纹银腰带,举止温润俊雅的青年来,“这位兄台既然一口咬定是香自来的东西使得这位小公子中毒,可否拿出证据来。如若真是香自来的东西让小公子遭了如此大罪,沈某定当给你一个交代。”

    人群中有人眼尖认出沈相言,惊呼出声,忍不住指着人就和周围的人小声嘀咕起来,很快围在四周,聚拢起来的人就都知道这位就是香自来的老板沈老板了。

    沈相言扫视众人一眼,说道这脸色一下不复刚才的温和有礼,“但如果查出此事与我香自来无关,沈某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定当要讨一个公道来才成。”

    那中年男人被沈相言猛然一变的气势吓了一跳,但想到若是此事办成,叶公子答应他的另一半银子就能到手,到时候他还不是天高任鸟飞,他还能怕谁。

    一不做二不休,男人狠了狠心从怀里掏出一个白釉瓷瓶来道,“沈老板可别欺负我们这群毫无势力的小民,前些日子我路过你家铺子,想到家中孩子之前一直念叨着想要一瓶香自来的香水,便一时心软将攒了许久的积蓄拿出来,买了这么一瓶香水。本是想送给我孩儿的礼物,谁曾想,谁曾想却是害了我儿。”

    这段话说下来是声情并茂,周围不少人都被这男人爱护自己孩子的行为感动,看着沈相言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

    沈相言也没辩驳什么,只从中年男人手中接过那个白瓷瓶看了看,然后猛地把白瓷瓶摔碎在地上。周围人皆是惊呼不断,有不解的,有猜疑的,更甚者看沈相言的眼神好像他就是什么无恶不作的坏人一样,也是,大部分人的想法都是,这证据怎么就能说摔就摔,难到真的是香自来有什么问题,沈老板想逃避责任不成。

    “你,你,这瓷瓶可是证据,这么多人你怎么敢行事如此张狂…”中年男人也没想到沈相言会将瓷瓶摔碎,还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沈相言拦住了。

    “各位,各位请安静,沈某也是想看个明白,请大家听我解释。”说着从地上捡起白瓷瓶的碎片,指着碎片内侧一个位置转向大家道,“此人拿出来的这个所谓的从香自来买回去的香水并不是我们香自来的,大家请看这白瓷瓶里面同外面一样,均都是白瓷,没有一点痕迹。”说着拍了拍手,沈安早就准备好另外一个香自来的香水瓶,交给沈相言。

    “我香自来所有卖出去的成品,包装上都会有我沈家特有的商徽,不信大家请看。”说着就将手里的瓷瓶摔碎再地,随着瓷瓶的碎裂,周围也弥漫出一阵淡淡的兰花花香,味道清幽别致,让周围的人都是呼吸一窒,随着香味的四散,片刻不少人都从兰花香中又闻到好些不同花香来,要说妙的还是味道的转变如此自然,简直让人心旷神怡。

    沈相言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也忍不住嘴角上翘下,敢诬陷他们香自来,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等他把让这次诬陷变成变相的给香自来打广告,看还不气死幕后之人,“各位,各位请看。”

    沈相言将手里的两片碎瓷片给大家展示,皆是瓷瓶的一个位置,一个上面印有一个青色兰花纹,那兰花虽只寥寥几笔却画的即有风姿,在兰花纹下角还有一个小小的沈字,而另外一个则是中年男人手中瓷瓶的碎片,那上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者的差距。

    沈相言见人群中议论已经转为对他有利的一面,又见冯勤拉着李大夫已然赶到,便温和的笑了笑道,“既然这个证据做不得数,想来污蔑沈某的说辞已经是洗清大半,不过当务之急咱们还是让大夫先给这位小公子看看才好,别是真中毒了。”

    李大夫年纪也不小了,被冯勤一路拉着跑了这么一段路,气喘吁吁的喘了好几口气,指着沈相言的鼻子就道,“你个死小子,想害死老人家我啊。”

    沈相言连忙告罪说“不敢”,也恰好沈相言这几日将李大夫请到家中来给夏榕检查,碰到这种事,沈相言才能请李大夫来帮这个忙。

    这时沈安派去请大夫的伙计也带着人来了,那大夫一见是李大夫在这儿,忙躬身行了一礼。原来这镇上的大夫因为李大夫曾经指点过他,还一直视李大夫为师。今日看李大夫也在场,哪还有他说话的份,忙跟着李大夫打起下手来。

    李大夫上前给那小公子把了脉,少顷道,“芝英花中毒,无碍,吃颗解毒丹就好。”那中年男人还来不及阻止,就见李大夫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来喂给这孩子。

    说来李大夫的医术也真是没的说,那小公子服了药丸没一会就清醒过来,小公子可能是被周围这么多的人吓住了,半天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沈相言尽量让自己显得无害些问道,“这位小公子,可是知道自己怎么中毒的。”

    那孩子听到中毒二字,瞳孔萎缩,显然是害怕至极的模样。那中年男子看孩子醒了,也是一阵恐慌,但想到这事自己的种,瞪着那孩子的眼神也便的极为凶狠,充满警告起来。

    这小孩名叫刘然,见自己的父亲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在想起昏迷前就是他这个父亲逼着他吃那颗有毒的药丸,刘然当下真是心如死灰,简直恨不得再也看不到他这个父亲。

    这时人群中也不知是谁,突然叫道,“还当是谁,这不是城东的刘老三吗,平日里也没见你管过刘然,怎么这回还突然想起给他买香水了,有那钱你还能不想着去赌,骗谁呢。”

    第五十一章

    这一句话就如惊雷一般,人群中又变的sao乱起来。刘老三没想到居然有人能点出来他是谁,当下也是慌了神,但想到此事若是不成,叶公子肯定不会放过他,想到这浑身都冒起冷汗来。

    看着地上刚醒的刘然,这赔钱货什么时候醒不成,非得这时候醒,他老子我的大事要是就这么完了,看他回去不打死这小兔崽子。

    刘然敏锐的察觉到父亲看他的眼神满是凶狠,紧握着的手指,指甲陷进rou里也毫无所觉。闭了闭眼,此时因为母亲早逝,父亲不慈,从小就受了不少苦的他,终是做出了一个往后许多年每每想起都不曾后悔的决定。

    刘然耗尽力气,拽住沈相言衣袍的下摆,虚弱的道,“是他,是父亲他喂给我的□□,说是只要我肯乖乖合作,等他拿到钱就会好心分我一些,我不肯,他就将药硬塞进我的嘴里。”说着小声哭泣起来。

    刘老三听见小兔崽子这么说,真是恨不得上前掐死他。然刚要上前就被香自来的伙计按住了,刘老三使出吃nai的劲也没挣脱,恨声骂道,“你个赔钱货,别冤枉你老子我,老子可没让你吃什么□□,明明是香自来的香水害得你。”

    刘然刚才已经是勉强说出这些话,这会儿刘老三突然发难,刘然吓的浑身发抖,但想到如果再次昏迷醒来可能面对的事,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哭噎着道,“沈老板,求求您,救救我吧,不要在把我交给父亲,我说了这样的话,父亲他肯定会杀了我的。他平日里只知道赌钱,半个子都不肯花在我身上,又怎么可能突然花钱给我买那么贵重的香水。”

    虽然刘然因为身体实在太过虚弱的原因,说话的声音极小,但围的进的人皆听到了,当下看着这刘老三的眼神仿佛都写着此人简直禽兽不如,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等等。此时他们关心的也不再是香自来出的香水是否有毒,这不明摆着就是刘老三陷害香自来。他们现在关心的是此等恶人,到底能不能得到教训。

    沈相言看着地上拽着他衣摆的孩子,极为瘦弱,且因为中毒的原因,脸色也非常不好。他虽不喜榕儿以外的人靠近,但此时情况特殊,也就另别他论了。

    沈相言蹲下身摸了摸那孩子的头说,“放心,我不会把你交给你父亲。”

    刘然得到保证后,身体实在支撑不住两眼一黑就倒了下去。沈相言也没想到这孩子身体差到如此程度,一旁的李大夫上前把了脉,叹了口气道,“无碍,毒刚解身体有些虚弱罢了,不过这孩子底子还真是差啊,等醒来还是得多补补身子才是。”

    沈相言这才放了心,起身朝四周众人拜了拜,“沈某自认上对的起天地,下对的起香自来每一个顾客,有毒香水肯定不是我香自来能干出的事。今日之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想要污蔑,沈某不才,是我香自来的责任肯定不会逃脱。但今天这事儿,大家也看到了,沈某不讨回个公道难咽心中这口气。”

    说道这,沈相言又朝着众人拜了一拜,“不知各位可否随沈某一道,当做今日之事的见证人,随我去府衙走上一趟。”

    刚刚还义愤填膺的众人,此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他们冷漠,而是这种涉及官府的事儿,他们这群老百姓还真是不敢随便掺和,谁知道这背后有没有别的y谋。

    气氛正凝固的时候,人群中有一低沉的男声道,“此等污蔑他人,陷害亲子之人,不送官怎么能行,沈弟,我陪你走上一趟。”

    只见人群中一个身着墨色长袍,气势非凡的男人在四个护卫的掩护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沈相言看到来人,惊喜异常,忙上前两步道,“慕容兄,好巧,当日一别,还以为无缘再见,能再遇到真是太好了。”沈相言对当日南去路上遇见的这位慕容兄印象极好,今日得遇旧友,由叶蓁一手造成的这个麻烦引起的气闷也跟着少了不少。

    四个护卫见沈相言朝主子这头走来都戒备起来,生怕对方对自己主子不利,慕容诚抬手示意,“无妨。”这四人才收敛了那股气势,垂手恭敬的站在慕容诚周边。

    沈相言自是看到这一切,通过上一次相处来看,沈相言就知道这慕容诚身份不简单,非富即贵,但他交朋友可是看眼缘,不是看对方身份,便也只当做不知。

    “沈弟,不是巧,我这次也是特意来看看你,当日不告而别,虽是有不得不先走的理由,但还是有些愧对沈弟大恩。”说着拍了拍沈相言的肩膀继续道,“没想到短短一年没见,沈弟你的生意做得如此好,香自来出的香水在京城都要翻出天价去了。”

    沈相言摸摸鼻子,这事他确实有所耳闻,但苦于他人手有限,开的几家分铺也是有数的。而且多是在北面附近,这头都供不应求呢,就别提京城了。他就是有那个心,暂时也无那个力啊。

    “慕容兄你就别笑话我了,生意大了找事的也跟着多。你看今儿不就见到一个上来找麻烦的,得了,钱一辈子也赚不完,一步步来吧。等我送这人去趟官府,咱回头去我家聚聚。”

    “行,今日我就给你做个证人,此等刁民,不送官岂能行。”围观的人见沈相言真要将人送去官府,且有人替他们出这个头,于是大部分都想跟着去看看热闹。何况刘老三确实罪有应得,当下一大帮人一路往府衙而去,来势汹汹,途中好些人不明所以。拉着人问了才知刚才发生在香自来铺子前的这场大戏,因此也有好些闲人跟着人群后面想一起跟着去看看热闹。

    等这一帮人聚集在府衙门口的时候,门口的两个衙役正站着打瞌睡,听见动静,睁开眼具是吓了一跳,其中一个机灵的忙跑进去通知知县老爷。

    叶知县听是门外聚集了一群人,也没太在意,打了个哈欠正了正官帽这才上了公堂,惊堂木一拍,两趟衙役“威武”一喊,“下跪者何人?所告何事。”

    被香自来的伙计压着进来的刘老三,一看这公堂架势,当时就瞎猛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沈相言见此正要撩起衣摆跟着下跪时,就被一旁的慕容诚伸手挡了一下,慕容诚示意身边的护卫,护卫领命将腰牌亮了出来。

    叶知县刚刚还睡眼迷蒙一看到那护卫拿着的腰牌,吓了一跳,哪还有什么瞌睡在,忙起身走出来朝慕容诚跪了下来,“下官,下官叶泰安见过荣亲王,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望王爷恕罪。”周围的衙役听知县大人跪下喊着墨色衣衫的男人为荣亲王,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当下一个个都跟着跪了下来,口中三呼,“拜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千岁。”

    慕容诚见这叶泰安升堂前如此散漫的表现已是了然,御报上还提过这叶知县乃天景二年二甲进士,虽名次不好也是正经科举出身,本以为能是个父母清官,如今看来还得看看再说了。

    他此次各处寻访,一是特意来见沈相言一面,宣读一封圣旨。当初要不是沈相言所救,他xi,ng命不保不说,身上带着的机要密信也到不了皇兄手上。当时他们腹背受敌,若是没有这封密信上的内容,皇兄还难说能不能顺利登基。母后从小就教育他们兄弟俩,虽生在宫中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是应知道知恩图报,所以他这才请了旨意前来找沈相言。二也是替皇兄探访各地官员,有无污贪受贿的,为非作歹的,他手上有皇兄的密旨,甚至可以先斩后奏。

    见叶知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慕容诚眯了眯眼,终是说了声,“起来吧。”

    叶知县听见王爷让起,大大的松了口气站了起来,正在他苦思这案子要怎么审的时候,就听慕容诚道,“叶知县请吧,小王就是来看看,定然不会打扰叶知县审案。”

    叶知县这下心里更是叫苦连连了,让衙役给王爷端了把椅子,而后只得顶着巨大压力,开始审案,“下面跪者所谓和人。”

    突然知道慕容诚的身份,沈相言也是有些意外,但细想也是合情合理,慕容诚身上的那股贵气不是一般人家能养的出来的。既然有人给他撑腰,让他不必跪,沈相言自是乐得自在,拱了拱手道,“在下香自来老板沈相言,状告这刘老三污蔑我香自来的香水有毒之事,且沈某不才,认为这刘老三背后定当有人指使,还望知县老爷明察。”

    “大胆沈相言,见了本官和王爷为何不跪。”荣王爷在此,叶知县知道他要想挽回刚才王爷对他不好的印象,只能严格审理此案,好不容易发现沈相言一个错处,自是严抓不放。这也不怪叶泰安,刚才慕容诚扶住沈相言的时候,叶知县的瞌睡还没清醒呢,且他又不知慕容诚和沈相言早就认识,自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第五十二章

    慕容诚为叶知县的不上道不悦的皱了皱眉,抬手制止沈相言下跪道,“言弟有爵位在身,公堂上自是可免跪礼的。”

    别说是叶知县不明白,他在这芙蓉镇上当了十几年知县都不知道这里有个有爵位的人,就连沈相言自己也不知道这事。

    见堂上众人都朝他这个方向看过来,慕容诚轻咳两声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朝着身边护卫示意后,这才不慌不忙道,“沈相言接旨。”

    众人只见四个护卫其中一个似是领头的从身上拿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双手捧上递给荣亲王。

    沈相言一愣后也是反应过来,当即不敢怠慢,撩起衣摆俯身跪地,堂上众人还有围在府衙门口看热闹的百姓看见荣亲王手拿圣旨互相看看后也不敢不敬,跟着一齐跪地听旨。

    圣旨内容文绉绉的,沈相言只听出大概意思说是感念自己救荣亲王于危难,于皇室有大恩,特册封为安康侯,享食邑七百钦此,等等。

    “怎么,侯爷还不接旨谢恩?”慕容诚见沈相言听了圣旨后还傻傻的不知谢恩,笑着调笑两句,皇兄本是只想赐个爵位,并不想赐食邑的,但有无食邑这侯位可是差的大了。否则这侯位也只不过是个名罢了,只有真正享受食邑的爵位,才能显示出皇家对沈相言的认同。因此他还特意求了母后,皇兄这才同意下旨。

    沈相言现在的想法就是天上掉馅饼了,不光如此,还不知怎的就砸他头上了。不提心中惊骇,沈相言忙磕了个头,口中乎道,“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知县跪在地上听荣亲王这道圣旨的内容,也是胸中一阵气闷,人比人气死人,他在这芙蓉镇上当这个破芝麻官已经十几年了。而沈相言这小子一朝就成了侯爷,也不知道这是走了什么狗运气,能救了王爷。

    慕容诚见旨意已宣,也不在多言又转身坐在椅子上看叶知县沈案子。

    叶知县会意,重新坐回堂上,开始审案,说话时也比刚才客气了好几分,“不知沈侯爷所告何事?”

    沈相言理了理思绪,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末了道,“我香自来开门做生意,客往迎来,每一样香品都能拍着良心保证质量。我与这刘老三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不知刘老三为何如此陷害我香自来,还望知县明察,还我香自来一个清白。”

    叶知县听后也明白此事定是与刘老三脱不了干系,便道,“大胆刘老三,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之前沈相言每说一句,跪在地上的刘老三都要抖上一抖。他现在真是后悔死了,天知道本来万无一失的事不光被沈老板找出证据一一反驳,到了公堂这沈老板还摇身一变成了安康候,就只这荣亲王在此他也不敢再耍什么花心眼了。

    见势不妙,刘老三为了保住自己也只能把叶蓁供出来了,“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都是叶蓁叶公子让草民这么做的,草民是被人唆使的。”

    听到被后主使是自家侄子,叶知县心里咯噔一声,恨不得这刘老三赶紧闭上嘴巴,“大胆,到了这时候还不肯乖乖认罪,妄自诬陷他人,是和居心?我看不上大刑,你是不知道厉害。”

    “草民所说句句属实,是叶公子身边的常随小东子来找的草民,还给草民还了赌坊的债,说事成之后还会再给草民另一半钱。”刘老三也是怕了,连忙磕头大声喊道。

    沈相言见叶知县还想要张嘴替自己侄子遮掩,也跟着上前一步道,“知县大人,既然刘老三这么说,那还是先把叶公子找来对峙一下吧,是非曲折到时候自然见分晓,要是叶公子是被冤枉的也能还叶公子一个清白不是。”

    叶知县见荣亲王也跟着点头附和,也不好在说什么,自家侄子什么样,他还能不知道,之前又不是没弄出过这种事,但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这次看样子他就算有意开脱也是不能成了,想了想自己的官位,叶知县最后也只得派人去将叶蓁带来。

    没过一会叶蓁和他身边的常随小东子就被衙役押送上来,来之前叶蓁还正在和自己新弄上手的一个小美人厮混,听到衙役上门时也有恃无恐的,毕竟这芙蓉镇上谁人不知他和知县的关系,就算上了堂黑的也能说成白的,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就是也不知这小东子这回是怎么找的人,该死的刘老三这么点事也办不成。

    叶蓁进来后大摇大摆的,也没有要跪的意思,跟逛自己后花园是的道,“呦,叔这是怎么回事,还把侄子叫来。”说完还朝着刘老三踹了一脚,“该死的奴才,谁让你把我供出来,找死。”

    叶蓁这一脚踹的不轻,还正好踹在刘老三胸口上,刘老三当下就倒在地上直哼哼。叶知县坐在堂上看着这幕,简直如若针毡,一顿使眼色给叶蓁看,不过这小子压根就没往上看。在让这小子这么说下去,他这个官还用不用当了,拍了一声惊堂木喝道,“叶蓁,王爷和侯爷在此,还不快快行礼!”

    叶蓁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堂上有个男人是坐着的,就连沈相言也没有跪,虽不知这侯爷是怎么回事,但再傻也知道自己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吓的忙跪下行礼道,“草民叶蓁,叩见王爷侯爷。”

    “叶知县这侄子还真是知礼的很啊,不知这藐视公堂又该打多少板子?”荣亲王头坐在那虽没什么动作,但身处高位,浑身散发出的赦人气势还是让叶知县瞬间冷汗直冒,“是,是,藐视公堂该当二十大板,来人…”

    叶知县本想将人待下去行刑,却被荣亲王拦住了,“先把案子审了,说不定到时候还要一齐罚呢。好了,既然是叶知县的侄子,你也不好继续审这案子,就由本王代劳吧。”

    荣亲王都这么说了,叶知县也只好不在说话,一旁的沈相言听了王爷这话,也知王爷这是在帮自己讨回公道,便站在一旁笑着继续听,“刘老三,你既然说背后指使你的是叶蓁,又有和证据,说出来,本王定会主持公道。”

    刘老三知道要是自己把这罪名占全了,肯定没好果子吃,当下也不含糊,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来,里面赫然是五十两银票,“当日草民所欠赌坊一百两,正是小东子给草民还的,这事只要找赌坊的人一问便知。至于这五十两也是小东子交给我的,说是只要体叶公子办好这事,就能在得一百五十两,草民也是一时贪财,这才上了小人的当。”

    荣亲王直接略过小东子,深深的看着叶蓁道,“叶蓁你还有何话可说?”小东子本就是叶蓁的常随,此事已经很明显是叶蓁在背后搞鬼。叶蓁被荣亲王那眼睛一看,半点冤枉也说不出来,而且人证物证皆在,他又没和赌坊老板打过招呼,最后也只得认罪了。

    “既已认罪,该怎么判还是交给叶知县吧。”叶知县虽心中不满,但面上也不敢显露分毫,只得罚了叶蓁和刘老三各四十大板,又让叶蓁拿了五百两银子,权当做给香自来的赔偿。

    这个结果沈相言虽不太满意,但也知道不能再过了。他的目的本就是给对方一个教训,让他们以后不敢在对他动手,如今白得了一个侯爷的爵位,有心思的人自是更会掂掂分量,既然目的都已达成,便也就算了。

    沈相言看了看已经朝他这头走过来的慕容诚,笑了笑,也没因为对方王爷的身份就有所不同,还是如往常一般道,“王爷,之前可是应了去小弟家不醉不归的,如今可还算数。”

    慕容诚见沈相言对他态度依旧,也是真心笑了起来,他们这种人最是难得有几个知心朋友。之前他就很欣赏沈相言,本来还怕对方知道自己身份有所影响,现在看沈相言对他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也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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