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木看了一眼强势的男人,他姐也就该被这人的人管着,想到突然找来的娘,“我姐从小就想我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说着就把钱塞进一旁的孩子手里。
“一个小孩,你给他钱干嘛!”男人说着伸手从儿女手里夺回来,“你姐那人我还不知道吗。”
看他你不以为然的神色,季木放心了,想了想说出一串数子,“这是我同学的手机,要是,有急事,你打他的电话。”说的正是安然的手机号。
季木偷偷的放下钱,也没在季红家吃饭,就乘着黄毛的机动三轮去了安家。“你们怎么不换一辆?”听到耳边哒哒的声音,季木疑惑的看着旁边的人。
“两个孩子都该上学了,再住在店里影响学习,我们准备买房子。”想到如今的火锅店,黄毛心里很是复杂,谁能想到,就那一毛钱一串的青菜,可以挣出一份家业。“安小哥怎么没回来?”
“他正在上班,老板又给他涨工资,请不掉假。”季木没有说安然为了练好自己的口语,闲暇时候都跑到旅行社里当临时导游。
“安小哥上班?”黄毛不敢置信那个大爷的人,会出去做事。
“安然现在长大了,他又聪明。”连文天鹏也想着安然去帮他做事,他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愣是不理高薪聘他的人。
听到他的话黄毛笑了笑,过年他刚见过的人,还是小时候那臭德行,也不知道大的哪里。
季木从安家带着大包小包回去的时候,正赶着学生上学时节,费力的挤出人时,衣服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看到远处的公交站牌,咬咬牙叫住了辆出租车。到了地方下车的时候,摸着空空的衣兜,季木的心一慌,“师傅,你能等一下吗,我的,钱没了。”
出租车司机见他急赤白脸的,也遇到过几个钱包被夹的人,“要不,我跟你一块上去拿?”说着瞟了瞟周围的楼房。
“那行,麻烦你了。”头一次碰到这事的人,满脸的羞愧,扛起大袋子就往楼道里走。
看着紧闭的房门,季木再次傻了,他这次回家并没有带钥匙,“师傅,与我合租的人不在…”他进不去,拿不到钱。
“那,那怎么办?”推了推崭新的防盗门,的哥也傻了。
“要不,到下面的电话亭,我打个电话?”季木不好意思的看着跟在他跑来走去的人。
“不然能怎样。”的哥见他又要扛起袋子,“放在你们这门边上还能有人偷?”
“我的钱夹就被偷了。”他以前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兜会被割。
快要开学,不去修车厂转而跑到文天鹏公司里晃悠的人,此时接到电话,脸都气红了。反正安然怎么也不会承认,他是在担心。
“哟,怎么了?”看着老成的小孩,首次这么情绪外泄,文天鹏来了兴致。
“那个,你能送我回去吗?”见他正在办公,安然不抱希望的问了一句。
“出了什么事?”拿起桌上的钥匙,文天鹏满脸的好奇。
“还能有什么事,木头今天回来,钱被夹了。”真够笨的,贴身装着,裤兜被割烂,他居然都没感觉。
“那人没事吧?”听到这样,文天鹏也不在慢吞吞的了。
“不知道。”夏天的衣服薄,他也想知道有没有事。
两人下了车就看到站在太阳下的人,本来心疼他的人此时只有气恼,给了的哥钱,打发走盯着季木瞧的文天鹏。安然从卫生间里拿了一个shi毛巾,“你想死啊,这么热的天也不知道找个y凉的地方!”
还等着安然骂他把身上的钱弄丢的季木,诧异的抬起头,“钱没了…”三百多块,他们十天的菜钱。
“钱重要还是你的人重要!”拿着毛巾使劲的把他脸上的汗水擦掉,“你就不能长点脑子!”
“安然…”听出他的关心,季木一下埋进他的怀里。
“又想干嘛?”大热的天搂在一块,他不嫌热他也嫌热,甩掉腰上的手,“换衣服去!”
看着收拾包裹的人,季木快速的洗好澡换一身短裤背心出来,“安爸,好像想你了。”
“哦,那老头是见没人和他闹着玩,急的吧?”打量着从家里带来的东西,“十一我回家一趟。”
“那我呢?”季木好奇的问。
“你在这边,以后都不能再到我家去。”说着安然把东西放进新买的冰箱里。
“为什么?”看到家里的新成员,“你什么时候买的?”他刚走几天,安然怎么又乱花钱了。
“管那么多干嘛。”说着递给一个nai油冰棍,“再跟我一块回去,大嫂她们该要给你介绍对象了,你怎么说?”
“他们这才就没说。”丝丝凉意,添了一口就要送到安然嘴里。被推到一边,才老实的啃着木奉冰。
“那是你还没毕业。”能躲几年是几年,躲不掉再说别的。
“我总不能永远都不去。”季木说着不舍安家的温暖。
“以后再说!”这呆着再贤惠,可是始终不是女的。
“那,你有没有想我?”拉长凳子坐在他傍边,“有没有?”
“没有!”把手里的小棍扔到一边,随手拿起阿拉伯语书籍,安然连蒙再猜的看着。
“口是心非。”才不信,“安然,你以后做什么?”趴在他身上季木关心的问。
“当翻译。”他刚刚想到的,那样有些自由。如果在公司里,时间长了总会有人知道季木,会为他们的生活带来麻烦。上辈子办修车厂,算是做了十年的生意,今生他不想这么忙绿。
“翻译收入怎么样?”
“不知道,同传的工资应该还可以。”听到耳边的叹气,安然心里纳闷。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有次钱包就是这样丢的,自打身份证银行卡一块没了,再也不用钱夹
☆、共同努力
“你问这干嘛?”
“别人说现在的房价又开始涨了,是不是也应该考虑房子的事?”他真的没有想累着他。安爸希望安然留在首都,若是没房…
“这些你不用管!”柜子里锁着两个房产证,有什么好愁的。
“这不用我管,那不用我管,我又不是废物。”自己如今的衣食住行都是他挣得,他又不是,他又不是被包养的小白脸。
“你想怎么样?”耳边的高声,安然抬头打量这虚张声势的人。
“我,只想,和你一起。”被瞪的人弱弱的继续说,“我们两人的家,要我们共同努力,不能总把我排除在外。”
“文哥公司现在搞房产,以后我们买房子,给打折。”说着安然抬脚往床上一歪,“你要是不累就去做饭。”
“我累,很累!”见他上床,季木麻溜的爬到旁边,“能给打几折?”
“五折。”鬼知道几折,他又不用去买房。
“那,你那个文哥,人还蛮好的。”说着手脚并用的缠紧他。
“看上文哥了?”好,这呆子也就把他摸清了,搞的现在看谁眼上都蒙了一层纱。
“才不会呢。”听到这话,季木想了想问,“安然,你是不是在吃醋呀?”
“就你这老陈醋,我闻着都吐。”亏这呆子想的出。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安然果然还是他的安然,“别人与他对象说话,从不像你这样。”
“那是因为对象是女的,你是吗?”白了他一眼,安然就开始歇歇累了两个月的身体。
“男人女人又怎样。”季木不忿的嘀咕着,听到耳边的均匀的呼吸声,给他搭了件线毯,起身去洗把洗衣机塞满的衣服,洗好又把安然的脏鞋,全都刷干净。
在两人过着小日子的时候,时间一闪到了千禧年,这年夏天安然大三的课业结束,因为他的努力,很轻松的接了许多翻译。
也是此时辞去了修车厂的工作,每天跟着旅游团东奔西走。在系里当助教的季木此时反而闲了下来。
伏案写着东西的人,抬头看了看书桌上的日历,安然已经走了半个月了,想到现今外面的花花世界,季木再也写不下出一个字。
安然同国际友人挥别时,来到他们住了三年的房子,已是深夜,脱掉衣服洗洗澡就睡。
次日一早季木醒来,睁眼看到四年依旧的人,刚想叫醒他,又看着一地的衣物,转而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轻轻的做好早餐,就去给安然洗衣服。看着洗了好久怎么也洗不掉的红色,季木疑惑了。这衬衫上沾的什么呢,不懂的人随即去请教家庭主妇的房东。
听到耳边的声音,再看看满脸笑意的房东,季木此时只觉晴天霹雳——口红!这白衬衫上面沾的居然是口红!
浑浑噩噩如梦般走进来,呆滞的移向床上的人,此时的季木现在只想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心里再惶恐,却没了勇气,只怕听到一直担忧的事。
在季木呆坐中,很快到了中午,被饿醒的人吃着冰凉的饭菜也没在意,夏天吃凉的刚好。吃过饭,还想着下午要从阿拉伯过来的旅游团,没有注意季木异样的人擦擦嘴就要出去。
“安然…”在临出门时,季木急切的站了起来。
“干嘛!”拿着背包,安然带着满脸疑惑转身。
“你,你要工作吗?”怎么刚回来又有工作,以往不是都要歇一天的吗。
“废话,不工作干嘛去!”这呆子越来越呆,外面有三十八度,也不知那帮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赶在这个天来首都游玩。
“那你去吧。”即便知道他是去工作,可是怎么劝服不来混乱的心。想起房东的话,季木拿起手机,播出了偶尔联系的号码,“曾易扬,你在上班吗?”
午休刚刚起来的人,不敢相信看到的揉了揉耳朵,“季木?”
“我是,你现在忙吗?”花心的曾易扬一定知道该如何解决感情难题。
“说吧,什么事?”难怪不年不节的能接到季木的电话,合着是有事呢。
“就是,就是那个,看到一个好朋友衣服上,有口红,是不是他有对象?”说完这话季木不自觉的握紧了手机。
“那不一定?”曾易扬想了想,“你问这个干嘛?”
“他的年龄不大,我怕,他被骗。”不一定,还能有什么原因,“不是对象,谁还能去亲,亲他!”费了好大力气,季木终于说出这句话。
“你那朋友做什么的?”这呆子什么时候有的,除他以外的朋友。
“是外语学院的学生。”
“哦,这样啊。”看来不是不学无术的吗“你直接问他好了。”
“他年龄小,脸皮薄。”问了要是肯定的,他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要是他对象,不可能向他衣服上亲。”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知道朋友没乱交,曾易扬很是放心的挂了。
季木看着手里说挂就挂的电话,什么没说还浪费了他两块钱的电话费,曾易扬这个混蛋。
“你这两天干嘛呢?”送走满身重味的老外,安然才得以喘息,看着吃一口饭看他三眼的人,屁股不会又痒了吧。
“没干嘛。”认真观察他有没有变心呢。
“那老我身上看什么。”安然疑惑了,“又在想着怎么算计我?”
“才没有!”没听清是疑问的季木,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准备跟踪他。
“可只给你一次机会,老实交代,不然…”不然他要上家法。
“我没有。”说了不就有防备了,他还想着跟在后面搞突袭呢。
见他嘴犟,安然索xi,ng不再理会他,拿笔记下还存在脑力里的新词汇,回想今天一天听到的国外俚语,在脑里过了一遍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