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和你住一块,行吗?”季木拉着他的手央求道,“两人睡在一起暖和?”为了让他同意还使劲的点了点头。
“夏天就热了。”不然见他再惯安然,安瑜接着说,“小叔,你现在可是中学生,不能再让人搂着睡。”
“闭嘴,谁搂谁睡!”真不孝子,有见缝cha针埋汰自己亲叔的吗。
“安然,我们不理他。”
“现在看着你就烦!”转身往卧室走去。
见他脸上布满y霾季木疾步跟了上去,安瑜隔着门板听到里间里呵斥与抱歉的双重奏,等了一会儿居然还不见季木出来,倍感“心痛”的人收拾自己的卧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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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属驴
在安然告别生活了一年半的校园后,时间的脚步迈进了五一,五一长假时三个半大少年各回各家过了两天便回来了。
看着头也不回的儿子安老爹气的直跺脚,安金氏很是不屑的鄙视了自家老伴一眼,一星期要到县里去五次的人还嫌儿子往城里跑,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安小哥,你回来啦?”安然刚到门口被突然的吼声吓得差点跌倒。
“安然,都多大了走路还不长眼。”紧随其后的安瑜吓得忙扶着他。
“滚!”抬手把人推到一边,这孩子说的是人话吗。“黄毛,叫什么叫,你叫春呢!”
“嘿嘿…”被蔑视的人也知自己太大惊小怪了,“这不是,这不是见你激动的吗。”
“激动个屁,我又不是你爹娘!”安然把书包往季木怀里一扔,转过高傲的小脑袋直奔安一清的家去。
“狗蛋,最近生意怎么样?”安瑜放好书包走到忙碌的三人旁边。
“最近还行,没有刚开始的好。现在天气有点热,不少人不太喜欢吃麻辣烫。”年初他们刚跟安小哥学做时,还真不知道何为麻辣烫,谁知他说把自己喜欢吃的面菜rou都放进骨头汤里煮,盛到一个碗里,那便是。
当时还以为卖不出,后来开市后才知,那不起眼的白菜青菜一晚上卖的居然比他们辛苦做一天事的还多。
“那等小叔回来让他再给你们想想办法。”安瑜说着看向一边认真看书的人,“季木,你婶婶有没有打你?”
“啊?没有。”抬起头面对另外三双关切的眼睛,季木很复杂,谁说学习成绩差的一定不是好孩子,这几人的心地就很好,安然也那么说的。
“有就说,哥哥们带人敲了她!”铁牛说着还拍拍胸膛以示说话算话。
“真没有,婶婶有点怕,怕安大哥。”这是他后来听出来的。
“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能聊一块去,看来离猫给耗子当保姆也不远了。”安然把手里的菜盆递给安瑜,摇头晃脑的感慨,“这是不是就叫千里姻缘一线牵!”
“安然,别胡说。”季木轻轻的拍了他一下,他只是同铁牛三人多说两句。
“安小哥,你这盆里的东西?”狗蛋闻着香味垂涎的问,“什么rou?”
“你不能吃。”安然接过季木递来的筷子夹了一块填在嘴里,鼓鼓囊囊的说,“狗rou!”
“什么?”正准备尝尝的季木停住动作,“狗rou?”见几人点头,“安然,你怎么能吃狗rou,铁牛、安瑜你们也别吃了!”
“干嘛,这狗又没生病。”安然头也不抬的继续着塞rou的动作。
“狗是人类的朋友,看家护院的!”不能吃的,何况他们这还有一个“狗蛋”呢。
“扯淡!羊还是呢,你不也吃,猪的祖先还是猪八戒,也没见你怕天蓬元帅!”哪一个星期这孩子不买三四次rou或者排骨的。
“安然,狗和别的动物不一样。”见几人快把盆里的rou别光了,季木试图他们良心发现,别让他的朋友尸骨无存。
“别成天娘们稀稀的,不想吃谁又没剁掉脑袋要往你肚里灌,去给我倒杯水!。”安然拿支牙签剔牙,吐掉嘴里的rou丝指挥一旁苦大仇深的人。
“安然,季木真听话!”铁牛毫不顾忌的看着端茶过来的人,“让他往东他绝不往南。”
“安然,给你。”把茶杯递到小大爷手里,季木坐在他旁边,试探继续苦劝,“以后别再吃狗rou了,好不好?”
“嗯,现在不吃了。”因为吃完了,也不知打狗队的什么时候能再打到到处跑的狗rou,“以后难说!”
见季木的脸色随着安然停顿的话语变了几变,安瑜笑出了声,他家小叔就会消遣季木头。
“安然…”季木叫着就去拉小人的手,“咱们可以说吃牛rou,吃兔子rou,别吃…”
“边上去,人在食物链的最顶层,有什么是不能吃的,这是顺应自然规律,懂吗?”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他的脑袋,“都上高中生了,看来这里都是浆糊!”
“安然…”季木听到这话心里不平了,“按照你这样说,国家为什么还要颁布野生动物保护法?”
“你还学会顶嘴了!”眼看据理力争的人,他就知这孩子没有外表那么软弱,“都说那时野生动物,国家颁布法律是保护物种,因为食物链缺了哪一层都不行,以后说话前长点脑子!”
“可是…可是…”被反驳的哑口无言的人急的脸红脖子粗,“你咋不吃猫rou!”
“滚一边去,别在这烦我,老子不爱吃,就好狗rou!”他娘的,如果知道吃两块rou被念叨半天,拽掉头也不去安老二家里拿别人送他的rou。
“安瑜?”季木求救的看向一旁的人,他怎么也不说话呀。
“季木,快中午了,你的面条还卖吗?”这呆子学习很好也就表示脑袋不笨,为什么独独不会看他小叔的脸色呢。
“啊?我差点忘了!”铁牛三人忙把洗好的rou和菜端到隔壁,隔壁正是安瑜的房子,下面两间租给了三人做店面用。
这时季木也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自鸣钟,“安然,中午你还想吃什么?”
“老子什么也不吃,被你气饱了!”拿起被安瑜刷干净的盆就出去。一定要告诉安老二,以后有什么rou都别再告诉他了,省的吃点好的还吃的胃疼。
“安瑜,安然真的这么喜欢吃狗rou?”感觉到被嫌弃季木慌张的问,以后他再也不说就是了。
“狗rou又不是常有的,一年有那么一两次就了不得了,你还硬赶上给他添堵,能不气吗?”现在知道缓和,早干嘛去了。
“可是他刚才的意思…”
“季木,你记住了,对付我小叔这样的人,只能顺毛来。”见他太过可怜安瑜好心的把安然的底线忌讳,还有怎么心口不一说了一遍。也就这么一番话语对后来季木拿下安家的刺头起到了决定xi,ng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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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小鬼
“安瑜,帮我铺床!”晚上睡觉的时候安然叫着隔壁房间里的人,“快点!”
“你们的床季木铺好了!”
“我自己睡,听到了没有!”现在看到季木头一眼不像再见他第二眼。
“安然,别打扰安瑜了。”想到下午的话,“我给你铺床,好吗?”
“不好!”这孩子就不能硬气点,就这脾气以后到大学里还不被人欺负死。不行,要好好训练训练他,要是被哪个夜猫野狗伤到,那他这监护人当的也太丢脸了。
本来真打算起身的安瑜在听到季木声音后,不但不出来,还顺手把门给锁死了,就这么在两人唧唧歪歪的舌战中睡去。
“那…那你先睡,我搬出来?”这样应该行了吧。
“搬什么搬,半夜乱折腾你有意不想让我好好睡觉。”安然想硬气都硬气不来,唯恐这孩子再低到了尘埃里去。
“那我…我…”要怎么办。
“都说了,睡觉!”这小可怜样太t让人蛋疼。
见他回房,呆愣的人好一会儿才想出他的潜在意思,瞬间欢欢乐乐的跟上去,睡觉时都没等安然睡熟,激动的就把人抱在了怀里。
在两人别别扭扭间五一匆匆晃过,明天便要正式上课,晚上刚关上店面季木就开始整理房间。
“安然,还剩一些面条,明天中午吃,可以吗?”把厚被子收进柜子里,回头看他又沉浸在武侠小说里,没得到答案也不气恼,面含微笑的继续忙活。
“季木头,每天中午做饭影响你学习吗。”趴在床上安然好奇的问。
“不会,以前在初中食堂里做事的时候都要到快上课才能忙完。”有时四个人要刷近千双碗筷,这才三人的,一点可比xi,ng都没。
“那你以后想考哪个大学?高二文理便分科,你可要想清楚!”被季木照顾许久的小人今儿算是说了一句人话。
“安然,你以后会选文科还是理科?”心里琢磨安然到哪里他便去哪里的人浑然忘了他比小人高了两届。
“我啊,当然选文科。”政治历史地里背背记记就好,况且上辈子他选的是理科。
“你要考北大?”他们县一届里有三个能考上的就很好了。
“对!”以他如今这学习态度估计困难,但是输人不输阵,怎么也不能被一个孩子看扁了。
“那我也选文科!”考到首都去。季木枕在自己的胳膊侧着身子打量他,“安然,你们班里有处对象的吗?”他们班里一些不准备上大学的学生都开始找对象了,打算毕业就结婚。
“不知道!”他和那帮小孩没有共同语言。
“那安然,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季木不知为何说出这句话时心里有点闷闷的,只归结于以后不能天天同他在一块,不舍的缘故。
“没有,你不知道我们班里的女孩子个个像母老虎一样。”比那时的御姐还厉害,真该让自称汉子的软妹们投胎来见识见识。
“女孩子就应该温柔的。”看到安然脸上的恐惧季木心里微微一笑,“等以后就能遇见了。”没敢说他还小,不过,他也不想安然现在跑去同哪个女生在一起。
“借你吉言了,希望以后碰到的别都是孙二娘,不然…”又弄到三十出头没结婚,老天爷脑抽了再把他打回原形,那就可以拿根面条上吊了。
“不会的!”只愿别太早遇见。
“瞧你这认真的样!”看到季木信誓旦旦安然乐了,摸着圆润的小白脸让人有点欲罢不能。
心随意动安然扑到季木身上,骑在他腰上往他衣服里揉,“季木头,最近添了不少膘!”
“安然…你别摸我…的腰,痒”话没说完季木咯咯大笑起来,边笑边试图躲过那不老实的双手。
“季木头,别乱动,你这一身肥膘可都是我养的!”安然见他像蚯蚓一样,双腿用力夹紧了身下人。
“可是,可是,摸我…的痒痒rou…”很难受的。
“又不会掉一块!”看到那变得红扑扑的小脸,含笑的眼角边点点泪花。安然心里低咒,真是妖孽,这木头长得也就清秀,可是为什么激动起来居然比成熟的女人还有风情。
“真的不舒服?”季木心痒难耐期期艾艾的说,“你换个地方吧?”千万别揉他的腰。
“真够小气!”被那羞涩的眼神看的意动的安然翻身躺到旁边。幸亏木头不是女人,不然,不热也得忍着,谁让他还没发育好呢。安然看着这小胳膊小腿,万里长城还有的走呢。
“安然…”身上一轻的季木心头一空转身搂着身边的小人,“要不你轻点?”
“睡觉,明天上学!”什么轻点,又不是要了他,轻个毛。
“你没生气?”季木微微勾着脖子等着答复。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他的痒痒rou没长到好地方。
“我说,唔…”突然睁开眼翻身的安然一下咬到脑袋上方的东西,一瞬间的呆滞后本能的吸吮起来,只记得索吻的人很自然把身边的柔嫩抱在怀里。甜腻的唇瓣,年轻软香的身体使得安然沉在了欲海里不能自拔。
“嗯啊…”j□j声音的突起一瞬间让他清醒过来,拉开两人的距离看到双眼迷离的人,安然第一次知道男人的味道也不错。可是,谁能告诉现在该怎么办…
一向肆意的小人首次装鳖,拉过毛毯就把自己包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