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软妹什么的犹如天边浮云
十九?软妹什么的犹如天边浮云
彤城终于到了!
卢愈激动得不能自己,泪流满面地目送孝服人上了岸,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他再也不想见到他了!长再漂亮也不行!
“现在放心了?”周从玉笑盈盈地问道。
卢愈大大松了口气,靠在栏杆上拍了拍胸口“我昨晚一夜都不敢睡,生怕他潜入房间掐断我脖子。”
“所以你就连夜扛着枕头来我房间了?”周从玉挑了挑眉问道。
卢愈尴尬地咳嗽了几声“你那里比较安全嘛,驴蛋虽然武功好,但是对上不用武功出招的变态还是有风险。怎么说你也是八卦门掌门啊,保护门人不是义务吗?”
周从玉笑了笑,淡淡道“人都睡了,自然有义务。”
“喂,我总觉得这话有好多槽点。”卢愈嘀咕道。
“是吗?”周从玉笑得一脸温柔。
“掌门我给你跪下了,别笑得这么恐怖行吗?!”
来到这个世界后男人和男人也不这么清白的事实让卢愈觉得颇有压力。
“我们过一会儿再上路吧,不然恐怕又得和他撞上。”周从玉说道。
“当然当然,我可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卢愈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周从玉的视线掠过卢愈的脖子,昨天黑灯瞎火也没看清楚,现在看清了,他的脖子上那三道被掐出来的痕迹还在,看起来还有些青得发紫。
“这里……”周从玉伸出手去碰,卢愈却叫了一声后退几步“疼疼疼疼。”
周从玉的脸色严峻了起来“别乱动。”
卢愈被他“你得绝症了”的神情和语气吓了一跳,惴惴不安地靠在栏杆上一动不动。周从玉的手指在淤青的周围碰了碰,肃然问道“这里疼吗?”
“不疼。”卢愈老老实实地回答。
周从玉的手指有点凉,在他脖子上移来移去弄得他有点痒,卢愈不由缩了缩脖子,手指刚好碰在青紫的乌青上,疼得卢愈当即捂着脖子蹲了下来,冷汗唰唰地就下来了。
“这么疼?”周从玉也蹲了下来。按着他的肩膀低声问道。
“好像被针扎了一样,还发冷。”卢愈捂着脖子说道。
“跟我来。”周从玉拽起卢愈的手将他拉进了船舱,然后翻箱倒柜地找药。
卢愈有些惴惴地坐在床边,摸着自己的脖子有点担忧地问道“他给我下了什么要命的毒?会死吗?”
周从玉拿着一罐膏药站在他面前,有些同情又有些怜悯地看着他“这种毒叫做三尸之毒。三尸九虫听说过吗?”
卢愈顿时觉得自己没文化,傻乎乎地摇了摇头“只听说过三尸脑神丹,一个下边没了的人妖会炼。”
周从玉没理会他时不时的胡言乱语“三尸是寄生在人体的三种‘虫’,一者寄生
19、软妹什么的犹如天边浮云
于人的脑宫,名曰彭琚,意味贪财;一者寄生于鼻中,名曰彭瓒,意味贪食;另一者寄生于人的脾胃之中,名曰彭矫,意味贪色;三者俱由五谷之气滋养,只要辟谷就可以杀死三尸,这也是为什么道家要绝饮食断谷气的缘由。”
卢愈的嘴巴越张越大,最后捂着肚子一脸悲痛地问道“我要节食吗?不节食就会毒发?”
周从玉淡淡道“毒发第一日浑浑噩噩,听到金银相击之声会稍稍振作;第二日腹中饥饿,暴食不止;第三日心神恍惚,春意萌动,交欢乃止。”
卢愈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弱弱地问道“能帮我找个妹子吗?”
“如果你不怕死的话。”周从玉似笑非笑地说道。
卢愈不死心地问道“那能解毒吗?”
“不能。”
卢愈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越说越悲愤“那我自己撸总可以了吧!再不能老子自己找根黄瓜开后门,这他|妈再不行我就去跳河!”
周从玉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最后几乎直不起腰来。
“你再笑?!有什么好笑的,我都要死了!”卢愈被惹毛了,飞起一脚就往周从玉身上踹,却被人轻轻松松地避过了。
“抱歉,实在是忍不住。我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好骗的人。早说了三尸是虫啊,至多也只是南郡的巫蛊之法罢了,怎么可能是毒呢?”周从玉刚刚平复的笑意又腾升了起来,他晃了晃手中的药罐说道,“你只是被孝服人身上的阴气影响了,我这里有黑狗血和草药做成的药,可以驱阴入阳。省得你不小心就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卢愈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周从玉说了什么。
被、被骗了?
什么,被骗了?!
又被骗了??!!
卢愈从床上一跃而起,死死拽住周从玉的衣襟恶声恶气地咆哮“你是不是一天不骗人菊花很痒?!我吓得差点心脏停掉啊,大哥,我叫你大哥了!”
周从玉笑得越发迷人,他只伸出一根手指,往卢愈脖子上的淤青上轻轻一戳,卢愈又缩回床上去了,捂着脖子滚成一团“痛痛痛痛痛!”
周从玉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地说道“弟弟乖,大哥给你上药。”
“一碰就疼得要死,上你妹的药啊!”
“不上药会好不了哦。”
“……我自己来!”
“你看得见要涂哪里吗?”
“……”
恶势力总是如此强大。
门外道清道凡两人看着拂堤杨柳远目。
道清“你有没有觉得最近……”
道凡“……我们知道的太多了。”
两人齐齐看向天空。
道清“你觉得刚走的那个女人脸的怪人,到底缺了下面那根还是少了上面两团?”
道凡“你可以直接问他,没关系,我给
19、软妹什么的犹如天边浮云
你出棺材钱。”
两人默契地把视线投给坐在栏杆上啃馒头的原折剑。
道清“原大侠身手不凡,就是一有东西嘴巴就闲不下来。”
道凡“你又知道的太多了。”
上个药也疼得要命,最后还是周从玉点了他的穴止痛之后才顺利地上完药。
卢愈大气不敢出一口,末了小声问道“为什么被他掐一把就会被阴气缠上?他身上阴气很重吗?那他自己岂不是早就被恶鬼缠死了。”
“传统来说竹印师是单指封印竹印的那批人,孝服人自然是。自古以来竹印师都是男性,因为女性天性属阴,容易被竹印中的阴气影响,几乎摆脱不了怨灵缠身多病夭折的结局……”
“那孝服人真是男人啦?”卢愈终于信了。
“当然。”周从玉笑笑,继续说道,“竹印秘法不近女色也是这个原因,如果与女□往过密容易被她们身上的阴气影响,干扰自己的阳气纯粹,无法使得阴邪之物避而远之。所以除非你废了自己的天眼,从此确保不与竹印再有任何纠葛,不然这辈子都别想娶妻生子。”
卢愈呆呆地张着嘴,良久才弱声问道“废掉天眼……”
“那以后就看不见了。”周从玉斩钉截铁地说。
卢愈沉默了良久,突然暴起扑在床上使劲捶“妹子,妹子啊!把软妹子还给我!!!”
周从玉默默把视线投给桌上的瓷杯,他只是说看不见而已,到底是看不见鬼魂还是什么都看不见,那就是仁者见仁的问题了。
最后卢愈如丧考妣地下了船,后面跟着春风满面的周从玉,还有把馒头换成了包子的原折剑,最后是持续保持“我们知道的太多了”状态的道清和道凡。
“我不认识路。”走了老半天忽然想起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卢愈回头对周从玉说。
“没关系,我也不认路。”周从玉温柔地回道。
“……”觉得跟着这样一个掌门前途无亮的卢愈翻了个白眼,恹恹地说,“还是你带路吧,找个客栈投宿什么的。”
正说着,前方的路上来了一队出殡的人,敲敲打打一路喧哗,抬着一口棺椁,缓缓向几人走来。
卢愈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看到出殡,有些好奇地多看了几眼,被周从玉拉到一旁。
出殡的队伍在大路边的转角搞了下路祭,一边叫着死者的名字,一边从几人面前走过,白色的招魂幡在风中摇曳着,纸钱在空中飞扬。
天空阴沉沉的,笼着一层散不去的阴霾,送丧的人穿着白色的孝服,戴着孝帽,一个个都低着头默默地走着,有的手上还拿着招魂幡,白色的一簇一簇的纸在空中飘荡,加上声调奇怪的灵歌和到处翻飞的纸钱,让此刻的气氛变得诡谲而不祥。
卢愈听到身后的几个老人
19、软妹什么的犹如天边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