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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重生之路 第14节

作者:九月一 字数:8921 更新:2021-12-27 21:04:13

    “随便你好了,现在我又不怕被谁发现我喜欢男生。而且如果被知道你这么‘热情’,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满足你的,岳岩应该会第一个冲过来把你扛走。”江溪刚才睡过去之后,岳岩的神情明显超出了刚认识的普通朋友该有的紧张。

    “你是打算把我推销给你的朋友么?那不是违背了你不打算让我靠近你朋友圈儿的初衷?”

    “岳岩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大参与这种活动,我们是纯哥们,虽然都喜欢男生,但他绝对属于有节c,ao型的。如果你愿意,我觉得你们可以发展一下。”

    “你认真的?”江溪盯住钟亦凡的眼睛,目光中带有某种洞穿似的犀利。他深深地看进去,然后浅浅地笑出来“那为什么,此时此刻,留在这陪我的,是你,不是他?”

    “……”

    钟亦凡,被问住了。

    是的,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其他人接近江溪。属于他的为数不多的温暖来源,他珍惜着不想弄脏,但绝没想过拱手让人。

    心情,莫名微妙了。

    “回来吧,回到原来生活的正轨上来,不管发生过什么,继续在不快乐的轨道上延续下去,只会离幸福越来越远而已。”

    “从哪学来的这么老气横秋的口气?”抬手在江溪头上揉了一下,揉乱了刚才他在对方昏睡时帮忙吹干的头发“有些路,走得太远,就回不去了。”

    那种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孤单,深刻入骨。使得不论多少狐朋狗友围在身边,喧闹过后,依然还是空虚寂寞冷。

    “因为童欢么?”江溪抿了下唇“真的就这么喜欢他么?”为了他当年的背叛,才这么幼稚的放纵自己?

    好像没想到江溪会做这种联想,先是楞了一下,随即钟亦凡又不屑地笑了。

    “你真看得起我,我像这么痴情的么?”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江溪觉得这个的确不好说。感情的事情本就复杂,没有公式没有定律,甚至没有值不值得的问题。有些感情或许旁人看着都替为心疼,但若是当事人觉得不论爱得如何辛苦也还是坚守这份爱的心情来得比较幸福,谁又能断定他就是不幸的呢?毕竟这份感情这份心情都是他自己的,放弃是否比坚守就更幸福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做出判断。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钟亦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讲给江溪听。这个故事从他知道的那天起,就变成了心底一道不能愈合的伤口,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看着伤口化脓溃烂,连带着让他的整个人生都跟着散发出了霉变腐烂的味道。

    第23章 初次交心

    特定的时代背景下,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那一段遗憾收场的爱情,那一个或者不该被带到这个世上来的孩子……

    江溪十七八岁的皮囊下有着二三十岁成年人的沉稳,他可以保持着最佳听众的姿态听完之前的种种,也能隐忍克制的让自己不露出同情的神色来,可当讲到捐肾救弟时,他无论如何都忍不住了。

    尽管钟亦凡一直在以第三人称的口吻描述整个经过,淡然得好像在讲表现别人的故事,但这种震撼不会因为换个人称去就会有所区别!

    “捐肾!?”

    本来两个人都是半靠在床头的,江溪淡定不能,“蹭”地一下坐起来,直接动手掀开了钟亦凡腰上搭着的毯子。

    凭着前世积累下来的一些阅历以及粗浅的医学知识,江溪依稀记得取肾手术分为开放式活体取肾,腹腔镜下活体取肾和经自然腔道入路取肾三种。第三种有xi,ng别要求肯定不适用于钟亦凡,前两种都会在身体不同位置留下刀口的疤痕,只是长短不同而已。

    心中一急,江溪直接过去一手掀起钟亦凡的睡衣,一手把睡裤拉到脐下去找刀口的疤痕。开放式取肾大概在腹侧第十一肋处,刀口会比较长。腹腔镜下取肾会在脐旁留下八厘米左右的刀口痕迹,如果是经后腹入路取肾刀口也有可能在后面。

    或许是受到的震撼太大,江溪手都是抖的,这一拉连内裤都给钟亦凡拉了下来。动作虽然不雅,但他本人一点都没往不纯洁的地方去想,眼睛像是扫描仪一样在眼前的这具身体上上下左右地找刀口。

    “别找了,我的肾最后没有捐出去。”好像明白江溪的意思,钟亦凡没拦着,只是语气平淡的继续说下去“那个男人带着我往回赶的路上联系了他太太,听说小烨的情况又进一步恶化了,就催司机加快速度赶夜路。他们两个轮流开车,可能过于疲劳,在快出l省的一个偏僻路段,早上遇到大雾,他自己把车开下了路基。”

    江溪听得一惊,手指力道一松,内裤并睡裤一块弹了回去,骤然打断了钟亦凡的话。

    “后来呢?你怎么样?”显然,江溪听得太全神贯注了,根本没注意自己手上的动作。

    后来的事其实钟亦凡不知道了,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右腿打上了石膏,头也被包了起来,之后头晕、恶心的脑震荡的症状持续了将近一个月才渐渐消除。司机颅内出血进行了开颅手术清血块。开车的程志远右侧断了四根肋骨,双肺挫伤,脾破裂被摘除了,头部挫裂伤至今留下了动辄就头痛的后遗症。

    当时钟亦凡是三人中伤得最轻最先醒过来的,其他两个人都在重症监护室,最可悲的是医生询问怎么联系他们家属时,钟亦凡竟然完全不知道该联系b市的谁。

    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他们耽搁在了l省,程志远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好些天,偏小烨的病情在这时候急剧恶化,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好容易程志远清醒过来把车祸的事情通知了家人,但程妻忙着照顾小烨根本没办法过去,最后只有钟亦凡没见过面的小姑跟姑父一起来护理病人。本来商量着程志远稍微好一点就把他们转入b市的医院,顺便给钟亦凡和小烨做组织配型,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还没等到转院,小烨就去了。

    其实钟亦凡当时对自己的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不要说一个肾,就是让他把心肝脾胃跟着都捐了也没关系。那是十几岁孩子承受了巨大打击后的自我放弃,当时他甚至想,该死的那个本来就应该是他才对,反正他是作为一个多余的存在才来到这个世上的。当然不管他怎么想,命运有时就是这么充满戏剧xi,ng,就是这个让他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同父异母的弟弟,最后别说捐肾,竟连见都没能见上一面。

    大概是丧子之痛太甚,程妻根本无法接受,情绪出现了很大的波动,最后还把这件事迁怒于程志远。说他心里还想着他那个“小芳”,舍不得用私生子的肾来救小烨的命,才故意把车开翻耽误时间的。

    失去孩子的母亲那种歇斯底里理智全无的状态让程志远又心酸又无奈,小烨也是他的儿子,他连儿子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心里的伤痛一点都不少于妻子。而且事实上即使当时没有出车祸,也未必来得及手术救小烨,更兼还不知道两个孩子的组织配型能否成功。其实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怎样苦口婆心的劝解对痛失爱子的母亲来说都无济于事,丧子之痛的打击真的会让身为母亲的女人疯狂的。

    事情越闹越大之后,程妻又七拉八扯地说起这些年丈夫根本就没爱过她、只是利用她的家庭往上爬之类的话。总之自从小烨走了,程家就是天天吵得ji飞狗跳一地ji毛。

    这种情况下,一直麻木着承受一切的钟亦凡在程家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其实当时钟亦凡看着小烨妈妈抱着儿子照片哭得撕心裂肺时,他甚至有点羡慕那个死去的弟弟。总觉得如果现在变成一捧骨灰的那个是自己,或者根本没有人会为他哭得那么悲伤那么凄惨。

    过了一段时间后,程家状况并没有好转,程志远看着儿子在这个家里实在受委屈,最后才一咬牙决定把钟亦凡重新送回农场去。

    那时的钟亦凡虽然陷入了一种深深的自我厌弃中,但对于母亲无疑还是抱有更深的感情的。他希望迎接他的是母亲期待他回去的怀抱,告诉他根本舍不得他被带走,告诉他自己跟虎子对母亲来说一样重要,告诉他每天都在思念他。

    带着这种心情,钟亦凡跟程志远回到了造纸厂,却随即悲哀的发现,连那小小的一点期望也落空了,养父同母亲已经辞职带着姥姥姥爷和虎子一起搬走了……

    或者是怕收了钱的乔旭家还会找麻烦,或许是因为程志远用一百五十万买回了亲生儿子的消息不胫而走使得钟建设在本地抬不起头来,总之这一家人是走得无影无踪了。

    钟亦凡永远忘不了,那一刻,站在人去屋空的“家”前,那种被全世界抛弃了的绝望……

    扑上去奋力砸着紧锁的家门,一次次甩开程志远来拉他的手,砸得整条小臂都痛到没有了知觉。拼命地对着永远不会有人回答的空家大喊“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生下我又不要我”的时候,眼泪汹涌地溢出眼眶。他发誓自己没有想去哭,只想找个人来告诉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再回到b市后,程家情况依旧,程志远想到了离婚。然而妻子无论在家里怎么闹,在外面毕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加上有岳父老泰山在那压着,只要妻子不同意,这婚是无论如何也离不了的。

    看出他有离婚的意图后,程妻试图独揽财政大权,并坚决不让程亦远以钟亦凡的名义给儿子买房。不是钱的问题,可能是失去儿子的打击彻底扭曲了这位母亲的人格,内心的想法变成了我儿子得不到的,凭什么那个女人的儿子可以得到!

    江溪他们现在处身的这套别墅,之所以会买在这么偏远的外省,就是这个原因了。

    当然,程志远怕钟亦凡难以接受,还给他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是b市受限于城市的面积,看了几处房子后对容积率都不是特别满意,远没有这里的舒适度高。再加上当年创业之初成立的一个有个玩票xi,ng质的模具公司在这附近的开发区,公司后期引进了几台大型进口数控铣机床后生意渐兴,蛐蛐小也是rou,在这买套房子偶来看看时住着也方便。

    对于被迫独立这事,钟亦凡是无所谓了。户口落在他上次去办事遇到江溪的那个派出所,高中也读那附近的,平时住校,周末愿意就回来住住,不愿意就在学校,再不济去住酒店也可以,程志远在经济上是全力支持的。

    倒是程家,即使钟亦凡已不在那住,照样还是吵闹不断。程志远因为车祸留下的头痛后遗症经常痛得死去活来,实在疲于应付,趁着二零零零年国务院提出西部大开发的策略,就把从海南转移回b市的大部分产业又挪去了西部的s省。打那以后,两三个月回来看一趟钟亦凡,跟妻子的那个家除了过年外基本是能不回就不回了。

    可能还是太年轻了,在猝不及防的状态下猛然接受这么混乱的一串变故,让钟亦凡的xi,ng格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在发现母亲竟然能那么决绝地搬走的那刻起,沉默y郁变为了心灰意冷,本就还处于叛逆期的年纪,内心荒芜一片的土壤里很自然的就开出了自暴自弃的绝望罂粟。

    没有人爱他,他也不再爱任何人。

    高中毕业后,程志远要送他出国读书,他偏要留在国内;想让他学管理,他偏去美院学艺术。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叫过程志远一声爸。

    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钟亦凡从那种不知所谓的成人游戏中能够获得的满足越来越少,可又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么一种生活方式,总得找点什么事来证明自己还活着。哪怕,只是身下人扭着腰求他冲刺时的恳求眼神,至少证明他在那一刻的存在,是被人需要的。

    钝钝的痛,像被锤子砸在胸口上,气闷得发不出声音。江溪试图说点什么来安慰,却发现词汇太单薄,语言太苍白,他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宽慰。

    原来,在他羡慕钟亦凡有这样一所大房子的时候,钟亦凡在羡慕他有一个温暖的家。

    好像,可以把什么东西串联起来了,江溪脑中,钟亦凡前生的轨迹渐渐能够连成一条较为清晰的线了。

    从阳光少年,到游戏人生,再到执念于童欢的酒驾意外,转回头重做回那个自己后来认识的温柔专情的钟亦凡,其实只是假象而已。不过是厌弃了自甘堕落的日子,却并没能真正走出内心的痛苦深渊,所以摒弃了那种荒唐生活后出于另一种近乎于自虐的目的,纵容着因为童欢的死对他颇有微词的童乐的背叛,用以洗涤那段堕落岁月的印记,其实不过是换了种形式折磨自己。

    想来,童乐应该跟童欢一样,都曾是钟亦凡众多床伴中的一个。

    理清之后江溪才恍然发现,原来前世所见的那个把自己架在自我厌弃祭坛上的温文尔雅的钟亦凡,所有的幸福都已经终结在十五岁的年纪。

    那如果,趁着童家兄弟的悲剧还没有发生前,努力纠正他们不健康的关系,是否可以避免童欢的死?是否可以改写钟亦凡以后的整个人生?

    第24章 再近一步

    “说这些,不是想要你同情。”钟亦凡拽了一下搭在腰上的毯子,自嘲地挑了下唇角“只想让你知道,喜欢不喜欢的,对我来说早就没意义了,我没能力回应你的感情。”

    如果江溪真的是现在身体的真实年龄,听了这话绝对会受打击。所幸,他已经足够成熟了。

    “喜欢是种本能,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同样,如果感觉来了,你也控制不了你的。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放弃的,除非你有了自己真正的感情归属。”突然觉得,或者自己的重生不单纯是因为对钟亦凡的执念太深,更是上苍怜悯这样的钟亦凡,赋予了他拯救的使命来救赎对方的。

    夜已经很深了,江溪的瞳仁比夜色还深沉,把那份坚定衬托得不容置疑。

    钟亦凡承认,他有一些被感动。

    “这双手,抱过很多人,你不会介意么?”

    这话让江溪认真地盯住钟亦凡的手,稍微思索了下“从感情上来讲,介意,介意得要死。”

    “呵!”低估了江溪的坦白程度,那句“介意得要死”让钟亦凡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丝失落“既然那么介意,还说那种话干什么?耍我?”

    “我说的介意,不是你理解的介意。”那种介意,不是嫌弃,是嫉妒和惋惜。嫉妒被他抱过的人,惋惜他在自我放逐后还承受自我厌弃的折磨。“我更介意,这双手今后会抱的是什么人。”

    比起过去,江溪更介意未来,用放纵麻痹伤口,这样的钟亦凡更多的让他感到的是心疼。

    “是什么人有差别么?”反正已经无差别地抱过那么多人了……

    “怎么会没有呢?你当年抱童欢的时候跟现在抱其他人的感觉不会一样吧?喜欢的人,和打发寂寞的人,不可能没差别。”

    这个晚上,江溪继父母问题之后,又戳了钟亦凡第二刀。

    “我第一次抱的人,是你。”像带着自残的快意欣赏江溪的那种惊讶一样,钟亦凡继续加以补充“在我喜欢童欢的时候,没抱过他。”

    “怎么会……”这已经不像是问句了,江溪的那三个字自动在空气里消音,轻得只剩下一个口型。

    “为什么是吧?因为蠢啊!太喜欢了,想要好好珍惜,蠢到怕他会痛,蠢到不舍得去抱他。”然后,看见他跟别人上床,再然后……

    江溪不知道怎么会扑过去紧紧抱住钟亦凡的,等他发现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措手不及地被他箍在怀里了。

    这一刻,他对童欢的怨怼值标高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曾经那个又纯又痴的钟亦凡,就这么被他给毁了。

    “抱这么紧,是打算献身么?我现在可是来者不拒的。”话虽是这么说,钟亦凡其实并没有动。

    “无所谓,只要你想……”如果对方有需要的话,真的无所谓。江溪觉得,他除了不停地强调自己有多么多么喜欢以外,能为对方的做的真是太少太少了。不论是童欢的背叛,还是父母那段造物弄人的感情纠葛,又或者被当做一个可以利用的殖器官强行从过往健康的生活环境中摘除出来、发现没有利用价值后又安不回去这件事,既成事实的东西,无论哪一件他也不能替为修复。

    “真是笨蛋……”到底还是轻轻挣脱出了江溪的束缚,钟亦凡帮他拉了拉蹭歪的睡衣,玩笑似地道“我多少年没试过坐怀不乱了,别考验我。”

    很久都没有出现这么一个人,让他由亏欠跟感动引发不想伤害的念头了。江溪,他这辈子唯一亏欠了的人,他不想再对这个唯一的人进行二次伤害了。

    “我很认真。”钟亦凡帮忙整理睡衣的手还放在领口的位置,指尖若有若无地接触到皮肤,江溪觉得那个位置的温度不断飙升,开始像周围进行热传递。

    咫尺之间,四目相对,对面的人眼神格外温柔,气氛竟然意外的美好。江溪不由自主地倾身过去,试图吻上那张带着浅淡笑意的唇。

    然,献吻失败。

    钟亦凡偏开了头,反倒勾过江溪的脖子按住后脑让他的下巴贴在自己肩上。这个近乎于拥抱的动作定格为互相不能够看到彼此表情的姿势,钟亦凡这才能够尽量坦白地说出下面的话。

    “在我能够确定自己今后只想抱你一个之前……”省略了半句话,用一个轻轻摇头的动作将拒绝的意思表达完整“我不想,把你变成跟他们一样的存在。”

    时间,在感知里骤然出现了凝固。钟亦凡贴着耳边出口的话声音并不大,对江溪而言却有着极度震撼的回响。

    这等于钟亦凡亲口承认,此时此刻的自己,对他来说,是与其他人不同的。

    巨大幸福感的冲击下,江溪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是出现了幻听。

    不是幻听,是真有什么人“嗵”地一声扑到房门上,随后“啪啪啪”地拍起门来。

    气氛霎时被破坏,两个人突然都多少有了点尴尬,江溪主动退出钟亦凡的怀抱,后者则起身去开了门。

    “玩什么呢?带我一个呗!”强行不请自入的是童欢,带着喝高了的醉态,松松垮垮的浴袍没有被腰间的带子束紧,半幅滑落右肩,露出大片煽情风景。

    如果不去回忆他霸道好胜的xi,ng子以及对钟亦凡所作的残忍事,公平点来说,童欢,其实长了一张相当加分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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