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越警惕地看着他,黑鳄于是悄声说
"都是因为我的爱抚被人爱过之后,身体才会变得越来越可爱"
"你、你、"凯越听得羞耻到了极点,"你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
"噢呀呀脸好红,连肩头都映红了你这样害羞的小子,又怎么可能推倒我?真是天方夜谭"
"─嗯啊────!"
黑鳄的手指在少年体内扩张开,随后,更加粗壮的身体便也侵犯近来,凯越被那痛苦和快乐交织而成的奇特感受征服了,他趴在床单中,拼命忍受着侵犯。
黑鳄则低吼着赞叹道
"每次都用这样的身体来引诱我你真是条邪恶的小狗我有很多公务要处理,你却在一旁要尾巴,凯越啊凯越,今后不准那样了哦"
"呜!!黑鳄!慢些,否则我会"
那男人的手掌探入少年身下,他便立刻明白凯越说"慢些"的意味,于是作恶似的在他耳边说
"前面已经快到极限了吗?谁叫你做那些‘坏梦',让自己的身体提前兴奋起来,现在想要s,he了?我不批准"
那男人食指按在了出口处,身下则更快更深地侵犯进去。
"我的天!"凯越抓握着床单说"即使s,he出来,我也会配合你,黑鳄,把手拿开!!"
"不行。这是对你做梦的惩罚!"
"呜嗯嗯────!"
随着那男人的出入,凯越感到胀痛得越发厉害,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以肩头为支点撑起身体,双手都去扶握黑鳄的手掌,希望那男人让开出路,给自己澎湃的热情一线空间。
黑老板看着身下那幅洁白中透着粉红色的身体───它显得纤美、xi,ng感而富有无限诱惑,于是抚摸着少年的脊背说
"这样的身体也想要吃到你家老板吗?等我150岁,再也做不动的时候再说吧"
随后的冲撞,更是令两个人都冲动无比也失神无比。凯越知道,黑鳄从来都是如此勇猛,可即使经历过无数缠绵,他也无法冷静地面对那熟悉的攻势。
"黑鳄黑鳄"凯越在激情的动荡中呼唤着那人的名字"快放手吧否则我会死掉!!"
"你很享受吧?凯越"
凯越咬着嘴唇摇摇头,随后拼命喊道
"放开手!!黑鳄────!你真的要让我死掉吗?!"
"现在明白谁是统治者了吗?"
凯越于是咬着牙点点头
"你是────!"
"还会做那样的梦吗?"
"你再不放手我就再也不让你碰我────!"
"哇噢被威胁到了"黑鳄看到额前的汗水滴落在少年身上,便知道自己的极限也临近了。
握住凯越身体的手掌,由阻碍顺势便作抚慰,在那少年敏感的前端稍有动作,凯越便跟着仰起头来。随着低低的声呻吟,那少年骤然收紧了身体,像旋涡一样把黑鳄的身体卷向深邃、炙热之处。
那男人一边高潮一边在少年耳边说着
"是你逼我s,he在那么深的地方!!我也就不必客气了!"
夜已经十分深沉。
黑鳄抚着爱人,那少年的额头浸透了汗水。黑鳄将他安抚在柔软的鹅毛枕上。
看着凯越在无数次激情过后失神地睡去,黑鳄才又回到桌边,在计算机前处理他的公务。
一连几天,凯越都是黎明醒来时,发现那男人仍旧埋头工作着,他于是在朦胧中问道
"黑鳄你没有睡觉?"
那男人便说道
"最近有些生意比较麻烦你睡吧,我很快就睡。"
看到凯越仍旧用朦胧的睡眼注视自己,那男人才又笑道
"别担心,绝对不会耽误你我的‘大事'"
"变态家伙,头脑里整天琢磨些不干不净的事"凯越一边低声唠叨着一边翻了个身继续他甜美的梦境。
老板则走到舒适的大床边,在那少年的短发中亲吻下去,安抚着他酣然入睡
春天渐渐来了,凯越的大学生活也走到了最后一个学期。他一向是个用功的学生,刚开学,学分就已经修够了,他于是专心于毕业设计的课题和打工生活,而只要一有时间,便会坐在欲望公馆后的花园庭院里研究课题。
凯越突然觉得,生活似乎步入了幸福之中,身边的一切都是做梦也难得到的───他原本只是个妓女的孩子,还在幼年时失去了母亲,独自一人艰难的生活。在那段日子里,虽然凯越拼命保护着自己,却还是有人欺骗了他,甚至将他推向欲望公馆的深渊,推向这个出卖rou体和灵魂的深渊。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凯越才遇到了黑鳄,这男人将他一生的命运全部扭转了
凯越扬起头,看到一冬过后,院子里的各种树木都吐出嫩绿的枝叶,就像自己的命运那样柳暗花明
暖融融的阳光下,不知不觉,凯越竟然安静的睡着了,直到他被一种奇特的触感搅扰,混混沌沌好容易才醒来。
凯越回忆着刚才的触感───嘴唇上似乎有柔软的碰触。少年抚摸着自己嘴唇疑惑极了,转头向四外看去。
"黑鳄??"他呼唤了一声。
四外没人应答,他便独自摇摇头───自己真被那男人教坏了,竟然时刻想着奇怪的事情又或许是因为黑鳄最近忙得天翻地覆,无暇理睬自己,自己才会寂寞起来。
虽然那男人一向繁忙,可似乎从未像现在这样,连与凯越缠绵的时间也没有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坐在庭院里读书做课题成了凯越的习惯,直到有一天,那奇特的触觉又侵袭了一次───树荫下,凯越正昏昏睡去,朦胧中就感到领口处些许痛楚。当少年醒来张望时,又是四下无人。
凯越抓着头发坐起来,他低头看到敞开的领口下,有一抹淡淡的红色痕迹。凯越当即紧张起来,他大声呼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