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我要一边看到你被侵犯的表情,一边好好享受这幅身体。"
"呵啊啊啊啊嗯────"
那男人迫不及待地挺入进来
"都不需要润滑了,省去了不少麻烦凯越,你就好好看着自己的身体吧,这次不准再先我一步高潮,否则就让你100倍地补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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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凯越感到,那男人稍一活动,自己就跟着兴奋起来。
他咬着牙关,拼命想要把身体上复杂的触感分离清晰,却根本无法做到,只觉得快乐覆盖了一切不适。
黑额低头望去,便看到他们的合之处泛着淡红色。他指尖环着入口边缘轻抚了一周,少年便低吟着扬起头来。
"痛吗凯越?"那男人低声问道。
凯越拼命摇摇头。
黑鳄双臂从背后环抱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
"怎么可能不痛充血得很厉害呢我果然还是太心急了不该在凯越尚未恢复的时候做得太过火"
"黑鳄??"凯越随即感到,那人打算抽离出去,他勉强向后伸手抓住黑鳄,急切地说"别走!!"
"现在不是挑逗我的时候,小狗,"对方摇摇头"想要逞强就该快点恢复健康"
"黑鳄──!"
黑鳄看到爱人垂头跪卧在床面,便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慰道
"再做下去,这里就要受伤了我又不是温柔作派的家伙,万一弄伤你怎么办?"
凯越的单手却用力扶住黑鳄大腿,似乎要将那男人推进体内才安心。
"你自己不是说‘我不是温柔作派的家伙'吗?"凯越说"我不需要温柔,只想要你!"
"呜"黑鳄突然低吟出来,他感到合之处比刚才更加拥挤,"凯越!你再用力我就要"
那少年仍旧低着头,即使不看表情也让人感到他的决心。于是黑鳄露出一丝微笑
"我明白了,这种时候本来就不该犹豫。凯越,好好看着灯光中自己的影子,好好看着你是如何在我地侵犯中高潮的"
随即便按着凯越肩头,猛烈地侵入深处。黑鳄看到自己在爱人身体中穿梭,淡红色的结合处反复吮吸着,前次激情地的浊液随着动作不停溢出体外,不停涌动着热烈的声音。
身下的少年仍旧低着头,他白皙的后颈显得美妙而xi,ng感,汗水早已沁透了脊梁,散发着奇特又激情的气息。
"凯越"老板边摆动边问道"感到了吗我变得更大更硬了那都是因为你的样子、你的味道你发出的一切信号,都会令我冲动无比"
少年也在动荡中响应着
"你又说恶心的话了"
"你这邪恶的家伙"老板笑道"刚才不准我抽离出来,楚楚可怜地说‘我想要你'现在又怪我恶心"
"呵啊啊!"
那男人一边深入一边向上用力,凯越感到,那男人挺入的头部正冲撞到深藏而隐秘的敏感地带。
"很有感觉了"黑鳄说"那个敏感地点,是只有你家老板的长度才能取悦到那是我们的秘密约会地点"
在他深入的刺激和挑逗的话语中,凯越感到激燃的快乐正叫嚣着汇聚在某处。他看到灯光下,自己身体的剪影已经兴奋到极点,那形状让人看了就羞耻不已,他于是羞怯的转过头去。
"做得好凯越,"不料黑鳄却说道"你在躲避自己的影子不过那样就会面对灯光,可以让我看到情不自禁的表情"
"别再说了!!呜嗯!"
他只觉得那男人摆动得越发快速,原本炙热的体内,正因摩擦而变得滚烫。黑鳄在背后轻声说道
"你已经感觉到了啊凯越,我在你这里摩擦取火呢"
"变态变态!住口──!"
"你可真不懂的老板的幽默呃啊又收紧了,你好象就快要撑不住了哦"
"黑鳄"凯越枕着床单扭过头来,他泪眼朦胧的看着那男人"我一直在忍耐着高潮你为什么还不s,he出来?"
"我当然可以s,he出来只是有个条件"
"什么??"凯越大声说道,"你别捉弄我了!"
"不要忘了约定,"黑鳄的手掌竟绕到他身下,轻弹了一下敏感的前端,这下子险些让凯越哭出声来,黑鳄却平静地说"你如果胆敢比我先s,he,我会惩罚到你晕倒为止"
"要我做什么快说出来!!"
"很简单,"他说"看着自己高潮的情景,然后对我形容感受"
"你疯了!?"凯越满面通红地抗议起来"那么变态的事────!你这疯子!"
"你是优等生,形容一下高潮的情况是易如反掌吧"
"我不要────!"
那男人观察着他随后笑道
"拒绝可不是上选那样的话,我要抽出来了留给你自己解决问题好了"
"黑鳄你呜嗯────!"
黑鳄只觉得温域中一阵吮吸,与其说"吮吸",倒不如说"咀嚼"感来的确切,他简直要被那少年炙热和痉挛嚼到头昏了。凯越双手抓着床单,腰部在强烈的高潮中用力挑起。
"凯越、喂───!你怎么可以呜──!"黑鳄咬紧牙关,却还是禁不起少年激情的簇拥,原本还理智的头脑,一瞬间就被冲得凌乱不堪,甚至顾不上责备那人───别说是责备,此时要他说出完整的语句也困难,最终只能妥协地低下头来,紧紧拥在少年腰间高潮不止
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的激荡才渐渐平息,黑鳄低低喘息着,他无奈地摇摇头
"你是想用这样的高潮告诉我兴奋的时候根本无法说出任何一个词对吧可恶的小狗,我越来越想好好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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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彬在凯越的房间门口踱着步子思量了许久。因为头一天晚上看到老板抱着凯越走进房间,那架势恐怕要好好亲热一番才肯罢休。小彬清楚地知道,以老板的个xi,ng,凯越一旦接受了他,那男人绝对会像个久旱逢甘霖的野兽一样一直做到天亮。
所以小斌溜达了半天也没敢敲门,最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眼看时间就要到中午了。自从那天小志断指赎罪之后,老板就曾吩咐过,说3天之后把黑岩从地下室提出来透透气,一直关在下面,恐怕也会憋出毛病,顺便想跟那孩子好好谈谈。
今天就是第3天,可是直到这个时候,老板也丝毫没有走出房间的意思,小彬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先带那孩子出来。
黑岩的样子十分憔悴,脸色苍白,送去的食物也没怎么动过,还一直在照看着那个小志。小志的伤口没什么事,只是有些低烧,直到黑岩离开地下室的时候,他还在昏睡。
小彬带着黑岩,先到室外去透透气,随后就在起居室等着。虽然小彬知道很有可能等也是白等,但还是沏好茶推给黑岩,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喝吧。"
那孩子一副木讷的表情,眼神直勾勾的停留在正前方。小彬坐在一旁吸着烟,就这样过了好久,小彬才才又开口说了一句
"你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明白吗?"
好半天黑岩才点点头。小彬又说
"待会儿见到老板,你有什么话说吗?"
黑岩还是摇摇头,后来才好象睡醒了似的说了一句
"我想单独见见凯越老师"
小彬差点笑出声来
"单独见凯越?你觉得有可能吗?你见凯越要说什么?我可以转达吗?"
"我对凯越老师是认真的"
话没说完,小彬就一巴掌拍到茶桌上,看到黑岩受惊的表情,小彬才转换了态度,他强压着心头的情绪对那孩子说
"我不怀疑你的认真,但我却怀疑你对‘认真'二字的理解。你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吗?"
黑岩点点头
"我一直在想他,和凯越老师在一起的时候、听他说话的时候,我的心才能得到安慰。虽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凯越老师却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喜欢听他说话,他能准确地说出我的每个想法。只有在凯越老师身边,我才能感到温暖,那是爸爸和叔叔都不曾给我的大概那就是爱吧"
小彬吐了口气,把黑岩面前的茶杯端起来一饮而进,随后盯着他
"说到头,你始终只是个臭小鬼而已"
黑岩疑惑地注视着他,小彬又说
"对凯越地依赖就是爱吗?笨小鬼,爱是两个人的事,爱也是对等的事,你刚才所说的,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想要从凯越身上索取,有一点点是你能给予对方的吗?"
"!"黑岩张大眼睛看着小彬,半天才说"爱情不是对等的,爱情意味着会有人付出"
"你说得也对,"小彬点点头"但凯越的爱已经有所归属了,他把能给的都给了老板,没有你存在的余地。"
"我跟叔叔是一样我亲眼见过,叔叔把凯越老师绑在床上我只是做了和他一样的事"
"别说笑了,"小彬苦笑一声"老板那样的人,为了凯越都在努力改变自己,即使他们之间有过误会,那些也只会使两个人变得更加亲密。而你在地下室想了这么多天,竟然还认为自己和老板是一样的"
小彬摇摇头,随后站起身来对他说
"虽然这么做有点过分,但我想还是应该带你看看老板对凯越的爱是什么样子"
他带着黑岩走出起居室,别墅的顶层有个小小的监控室。小彬来到别墅的第一天就发现了这间监控室,只稍稍调试一下,大荧屏就能搜索到别墅内外很多地方的信号。
"老板知道的话,搞不好会宰了我"小彬虽然这样想,却还是带着黑岩来到这里。
他很快找到了凯越那个房间的信号,发现房间中的两人正酣然入睡。两人躲在大被单下,只有头发露在外面。小彬想了想,随手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老板被电话铃声惊醒了,凯越随后也醒过来。
"你想要我看什么?"黑岩在身后问小彬。
小彬只微微一笑
"我也不知道,但只想让你看看这个人在一起时的样子,不怎的,看到他们,就自然联想到‘相爱'这个词。"
小彬搬来了扶手椅让黑岩坐下,又说道
"好好看吧,多看些时候,半小时也好1小时也好,看过之后你就不会信口开河地说什么‘我对凯越是真心的'、‘我和叔叔没什么不同'。"
黑岩只好半信半疑地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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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板被那个电话吵醒,接起来对方却已经挂断了。他于是坐在床边清醒了一下,转头便看到爱人半睡半醒着缩在床单里,于是拨开那层掩盖,在他额边亲吻下去。凯越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那男人的亲吻,仍旧均匀的呼吸着。
不知怎么搞的,小彬的房间没人接电话,行动电话也打不通,老板只好一边抱怨一边离开了房间。在他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凯越都一动不动地懒散在被窝里。直到老板端着一大碗粥回到房间。
他叫了凯越好几次,凯越也不肯动一动,最后没办法,那男人只好在床头安顿了一个舒适的大鹅毛枕头,把他抱出来靠坐在那上。
凯越胸前的衣扣大敞着,他揉揉眼睛说了一句
"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