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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配的一百种死法 第90节

作者:汪三岁 字数:8533 更新:2021-12-27 23:57:47

    陈慕看着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儿子,一个皇帝的儿子,那可是皇子啊,竟然跟个乞丐似的,瘦瘦弱弱,穿着破烂衣服,若不是那张小脸隐约能看到这副身体的影子,陈慕绝对不会相信这个孩子是这具身体的儿子。

    陈慕皱眉,心里闷闷的有点疼“这是怎么回事?”

    小孩似乎被吓到,一头扎进门后边,小手紧攥着门扉躲在后面,那样子,看的陈慕心越发难受,哪里还忍心对他发怒。

    他对着小孩招手,尽量露出温和的笑容“过来。”

    那小孩不理他,往门后躲得更深。

    陈慕又去端了荷花糕,糕点被他吃的七零八落,只剩下三块完整的,他递过去,搁在地上,等了一会儿小孩蹲下来露出一只细瘦的胳膊,小手黑漆漆的满是脏污,他迅速的抓起一块荷花糕又缩回去,那糕点被他捏成米分末,小孩也不在意,埋头大口的舔食着。

    陈慕眼眶酸了酸,又让安顺端过来一杯梅子凉茶,小孩这次露出半个头看了眼他才蹲下身把杯子拽过去,因为动作太大凉茶洒在地上,小孩呜咽了一声,像是受到了惊吓,又像是可惜茶水。

    陈慕看的有趣不知不觉坐在了地上,见那小孩喝完了凉茶正欲吩咐安顺再去倒一杯就看到一个穿着茶驼色的布衣短靴太监匆匆跑来,一路低着头看不清脸,到他面前匆匆跪下行了一礼便凑上他的耳畔。

    低声细语,却瞬间破坏了陈慕的好心情。

    按照剧情书里来看,原身发现主角攻和太后的奸情是在十四岁的秋天,那日他做完功课听闻主角攻进宫来,满心欢喜带着功课去寻他,远远看到太后居住的隆福宫大门紧闭,原本伺候父皇现在伺候他的太监总管李福喜差人绕着隆福宫看了一圈只得到一句太后累了,正在休息的回答。原身不信,他满心欢喜的来找主角攻想要一句夸赞,得不到是不会走的,任凭别人怎么劝他都不愿意离开,但是那么多人看着他想起主角攻的教导也不敢放肆,只装作跟着李福喜回去了,半路上却甩掉众人跑回来踩着小太监的肩膀翻过了宫墙。他摔得很惨,带着满腔委屈一瘸一拐的去找自己的母后和皇叔,却没想到会看到那么不堪的一幕。

    他的皇叔,那般漂亮俊俏,如同谪仙一般的人物,抱着他已过三十却风韵犹存的母后的双腿将她抵在梁柱上做着令人不齿的事情。

    隆福宫那么大,却那么安静,以至于他站在那么远的地方还能听到母后压抑不住的尖叫声,那种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刺耳的声音。

    那天,小皇帝怎么离开的没人知道,但是从那天之后,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年幼的皇帝开始不喜礼亲王。

    可原主的胡闹,在别人眼里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的无理取闹。

    刚才那个小太监大概是他安插在隆福宫的探子派来送话的吧。

    “礼亲王巳时末进了隆福宫,半刻前方出。”

    巳时末到申时初,两个时辰,他的皇叔真是年轻力壮啊。

    从地上爬起来,再看那藏在门后的小孩,心里便有点膈应。这个故事的最后,当上皇帝的主角攻自己没有子嗣,所以立了这个一直不受宠的孩子为太子,而这个孩子登基之后也将退位成太上皇的主角攻受当成亲生父母孝敬。

    虽然知道是原身的忽视导致这孩子对自己没有一丁点父子之情,但心里还是难受。站在权力顶端的人,以为拥有了天下,可实际上呢,他的身边,竟连一个可以相信的人都没有,到最后,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记得他这个亲生父亲。

    陈慕站在那里生闷气,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安顺。把他带下去洗干净!一个皇子和乞丐无异成何体统!”

    那孩子瑟缩了一下,许久被安顺轻声央求着带了下去,他走到门槛前,抬起细瘦的小腿,因为踉跄回头看了一眼。

    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人低着头赤脚站在房中,笼罩在烟青色长衫中的身材在光影下单薄寂寥,莫名的让人心都难过起来。

    ☆、第132章 细致活

    许是心情不好,陈慕晚膳只用了一碟粥食便早在洗漱歇息。安顺见他这样,示意身后托着托盘上前的小太监退出去,皇上这模样,怕是没法翻牌子了。

    宫灯长明,陈慕躺在龙床上,视线内隐约可见黄色床帏外一片寂静,他眼皮颤了两下便沉沉睡去。

    安顺在殿外守了一个时辰才吩咐当值的小太监警醒着点,自己扶着酸痛的小腰去了偏殿。

    夜里陈慕似乎睡得很沉,一直没什么动静,小太监瞅着头顶盘大的明月,拍死了第十六只蚊子再也抵挡不住睡意歪在地上。

    少顷,龙床上的人轻声嘤咛起来,那声音轻轻的恍若歌谣,若不细听则听不分明,且听声色分明是个男子,但其间婉转竟比女声更撩人心神。他扭动了几下身子,趴在龙床上悠然转醒,那双眸子里如同承载着星月银河一般惊心动魄,带着醉人的春意,这人似乎不满意此时身体的难耐,咬着红唇爬起来,向后跪坐在双腿上,羞愤的望着双腿间,娇嗔道“这人是疯魔了不成,后宫那么多妃子,竟把自己憋成这个样子。”

    沉默片刻如同换了个人一般,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意“你若是不能解决,换我来。”

    又是一阵沉默。

    “换你来?那可不行。就你这种粗鲁莽夫哪里懂得这男欢女爱的奥妙?”他斜着眼角解开裤带,看到里面的东西脸颊绯红,不禁欣喜激动的舔了舔红唇,喘息道“且你那一身蛮力若是把这副身体给弄坏本宫可是不依的。这种细致活,还是本宫自己亲自动手的好。哈~”

    后面再也没有人说话,年轻的帝王跪坐在自己的床上,手掌极有技巧的逗弄着壮实的身体,时不时喘息着说出奇怪的话“哈啊~皇上,啊哈~臣妾,臣妾,啊!臣妾要是能实实在在被皇上宠幸一次该多好!哼嗯~”

    他□□的呻吟出声,片刻听到外头传来一声询问:“皇上?”

    他的指尖蜻蜓点水般抚摸着自己精壮的胸膛,听到那太监的声音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手上随即一片湿濡,他愣怔的沉默着,看着指尖上的白浊,下意识的送到嘴边,却突然被夺去了身体。

    再睁眼衣衫半解的人已经变成了另一种样子,他自床榻上坐起来,看着小腹处的脏污微微皱眉“这才几日,便忍不了了,果然是淫君。”

    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清理了身子,又命人进来换了被褥换了干净寝衣才平躺在床榻上双手搁在肚腹处,轻轻闭上眼睛重新入睡,只是入睡前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他最近有些奇怪。你们都老实点。”

    走到房门处的小太监听见皇上说话扭头看了一眼,却没看到任何人,正巧夜风一吹,小太监身体抖了抖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翌日大早,陈慕神清气爽的起床,嘴角甚至带着微笑,安顺大着胆子开了句玩笑,陈慕也陪着他闹了一阵,甚至连早朝都没用催他便自己老老实实的去了。

    安顺疑惑却又不解,直到陈慕午休他才得了机会叫来昨夜守夜的公公“皇上,昨夜里可有什么事?”

    小公公起先踌躇着,片刻紧张起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安公公!安公公求您救救奴才!”

    安顺皱眉,一张犹带着少年稚气的脸上气势毕露“把话说清楚了。”

    那小公公哆哆嗦嗦好半晌才把事情说清楚,不过是夜里听到皇上的呻吟声,奇怪得很,不似平日里在各娘娘宫中的声音,反而像极了娘娘们平日里······

    安顺眯着眸子瞪着他瞧了一会儿“这事可还有被人知道?”

    那小公公使劲摇头“回公公没有。没有别人知道。奴才谁也没说。”

    安顺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杂家看你也是个懂事的,不若以后跟在杂家身边当差吧。”

    小公公一惊,抬起头看着安顺好一会儿激动起来“谢公公大恩大德!谢公公大恩大德!”

    安顺点头,想到干爹临出宫前的教导,又叹了口气,这天下最难伺候的就是顶上的那个人啊。他既然知道了这个事情,里外总是要操心的,皇上那种性子两三日不召人侍寝还说得过去,可若是一直不召人侍寝,先不说心,便是那副胡闹惯了的身子也会先受不了,且看着吧。

    陈慕自然不知道那些事,他盘腿坐在小榻上一边看着那些无关痛痒的折子,一边吃着新摘的葡萄,自从上次那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大吵一架,陈慕是一个女人都不想见了,可是她们总有办法让自己记挂着,这不,桌子上满满当当一盘子紫葡萄就是钟翠宫的德妃娘娘送来的,据说,这位的德妃娘娘是他第一位妃子,长得端庄秀丽,非常得太后和他的喜爱,在宫中的地位几乎等同于不存在的皇后。

    陈慕听罢不置可否,他这些日子一直逃避着不去见太后,但德妃命人送来这盘葡萄的同时也顺便捎来了太后的口信,意思大约就是哀家已经好几天没见哀家的宝贝儿子里,你最近又干了什么蠢事哀家都不知道,这可怎么是好,哀家可还要靠你来和你皇叔约炮呢,所以,今天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噗!”把葡萄皮吐进手边的小盘子上,放下折子扭个身准备休息休息,这一扭就看到像只小老鼠一样贴着宫墙鬼鬼祟祟的小孩子,小孩子穿着一身可爱的翠绿短衫,偷偷摸摸额跑到一颗柳树后面,仰着头不知道再看些什么,陈慕好奇,却不愿意走过明晃晃的太阳地到他身边去,只托着下巴透过洞开的窗子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小老鼠看了看四周,这时候还热着,宫人们大多都站在阴凉处,一时倒没人注意这个不受宠的小孩子,除了无聊的陈慕,他看着小孩子扭着小脑袋看了看四周又昂起脑袋看着头顶,片刻搓了搓手下定决心一般捉住了树干,慢腾腾的往上爬。

    柳树树皮粗糙,没一会儿小孩裸露在外的皮肤便磨出一片红,甚至隐约见了血珠,陈慕看得清楚,心里有点不舍,但又好奇他到底要做什么,挥手叫来一个小太监“去太医院拿些上好的金疮药。”

    说罢更认真地盯着那孩子,那棵柳树没种几年,不算粗,也不算高,小孩爬的很慢但到底爬了上去,他坐在树干上,拿着一个小布兜似乎在捉什么,脸上的笑容纯净的很,陈慕心里一动,越发的好奇。

    小孩从那棵树上下来,又去爬另一棵树,两只小胳膊蹭伤无数,远远便能看到冒出来的血珠连成一线从手肘突出的关节滴落下来,安顺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陈慕,终于忍不住开口“皇上,要不要人把大皇子带过来?”

    陈慕沉吟了一瞬,穿鞋下地“不用。朕亲自去。”

    说罢便一鼓作气跑过太阳地冲到柳树下猛然顿住“唉!”

    他仰着头看着上面的小孩,下一刻便见一团阴影直挺挺砸下来,他慌张伸手去接,那团阴影便落在他的怀里。

    “呜~”

    小兽般低低的呜咽声因为埋在胸口显得有些沉闷,却越发让人心疼。

    陈慕的手臂一阵麻痹,几乎没了知觉,他一动不动的抱着小孩,等安顺过来了才皱皱眉道“给你。”

    安顺颤巍巍的接过小孩,再看陈慕痛苦的样子,惊慌的几乎要跪倒“皇上。您的手?”

    陈慕皱眉活动了一下肘关节,确定除了麻痹没有其他症状之后才无所谓道“没什么大事。”

    说罢转身往大殿走,一群人又呼啦啦更上去。安顺抱着小孩在这伏天里出了一身冷汗,可他一句话也不敢说,这些日子虽然含凉殿人人都知道皇上性情温和了许多,但谁也不敢造次,生怕这是雄狮在夏日的沉睡,指不定哪天就跳起来给人一口。

    陈慕摆手示意安顺带小孩下去休息,自己则托着下巴坐在窗前乘凉,目光深远的发着呆。

    小孩挺配合,两刻钟的时间安顺便抱着裹在布巾里的小孩靠近,陈慕回头,猛地撞上那双浮着一层水雾的眼睛。

    他只有四岁,那双眼睛里带着小小的戒备,更多的却是属于一个孩子该有的纯真,他似乎在抗拒什么,藏在布巾里也能看出紧攥的小手微微的颤抖着。

    安顺的脸上有几道不明显的红痕,大概是这个孩子抓的,陈慕的目光从他脸上飘过重新落在小孩脸上,片刻伸出一只手“过来。”

    那只属于帝王的手,白皙娇嫩,只掌心和指腹带着一层微米分细茧,它微微伸展着像是海中最牢固的一块浮木,小孩子眼睛颤了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咽了好几口口水,终于受不住诱惑般挣扎着爬了过去。

    陈慕瞥了眼紧紧攥着自己食指跪坐在旁边竹榻上的小孩,便在不看他,等到去拿金疮药的小太监领着一位太医回来,他也只是面无表情的懒散倚着看,一点关心的意思都没有。

    太医替小孩上了药又诊了诊脉,面色为难的说了几句话,大意不过是大皇子新伤加旧患要好好调养,不然怕是危险。

    陈慕点头,再对上小孩的大眼睛就有点烦躁。

    等御医开了一堆补药离开,陈慕这才下了榻,身后的小团子跟上来,仍紧攥着他的手指,陈慕更气闷,却怎么也下不去手掰开,只瞪着他和安顺说话“小顺子!他叫什么名字?”

    “啊?”安顺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回皇上。大皇子出生在甲戌年丙寅月,至今年四岁整。当日钦天监的大人们说大皇子五行缺火,本取了焱字,可这字顶撞了礼亲王便没被录用,最后皇上说火山熔浆能化万物便去了熔字。”

    陈慕点头,心里却默默地算着,他今年20岁,这孩子4岁,也就是说他16岁就当爹了,这可真是······有点着急了。不过,原身取名字也是够随意的,张嘴就来,什么火山熔浆能化万物,他说的轻松,却不知道日后要给天下带来多大的艰难。

    陈熔啊。

    这个皇帝也是真的如同滚滚熔浆一般奔腾在这块大陆上,将所有能够踏上的土地归入自己麾下。

    可惜,没原身这个亲爹啥事。

    ☆、第133章 积劳成疾

    陈熔在含凉殿住下了。

    起初,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四岁小娃娃只是偶尔出现在陈慕面前,但这几日许是天气原因,日日都要黏在他身边。

    外头的天黑沉,如同一块巨石压下来让人心情烦闷,陈慕无聊的躺在小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往日这天该是正敞亮的时候,可因着这场大雨四周黑漆漆如同傍晚。

    陈熔出现的时候陈慕正浑身不得劲,等看到那个被雨水浇了个透正站在门槛里侧瑟瑟发抖的小孩更是火冒三丈“安顺!”

    安顺这几日已不如前些日子怕他,见到陈熔那模样也不惊慌,迅速安排了人手抱着陈熔去了通室。

    陈慕坐下来喝了几口温茶想到前几日他那位皇叔在朝堂上装模作样要他专心朝政的训斥不禁冷哼一声,搁了茶盏只觉得嘴巴里一片苦涩。

    他那位皇叔当真是个人物,朝堂上对他倦怠朝政的作为痛心疾首,私下里却安慰他可以慢慢来,还以为他不知道底下那些人每次递了折子先呈上的都是他的案头。

    若说往年皇帝年岁小不懂事由皇叔摄政并无不可,可眼下他已经弱冠之年,再怎么蠢笨老老实实守着陈国疆域还是可以的,皇叔再霸着权利不放便有些说不过去。

    房间里到处透着一股潮湿的水汽,陈慕盘着腿坐在小榻上推开半扇窗看外面被雨水打的七零八落的芭蕉。

    陈熔被安顺抱出来时外头那扇芭蕉叶刚好被雨水打出第三道裂痕,陈慕关了窗子袖子已经湿了大片,他不在意的转过身来看向即将到自己眼前的小孩,目光里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抗拒。

    安顺苦笑了一下,两只眼睛皱在一起倒也不难看,他把陈熔放在小几左侧,又转向小几右侧的陈慕,小心道“皇上开窗户怎么也不知道避着点?瞧瞧,这袖子······雪青,去内殿取那件莲灰印虾的单衣来。”

    陈慕本想说不用,但见安顺的神色便闭了嘴,没一会儿春桃回来,他只穿着中衣坐在榻上,由安顺亲自替他穿上衣服。旁边的陈熔目不转睛的看着,样子竟然有些意外的萌。

    陈慕嗤了一声,把小几上的点心和茶水往自己这边挪了挪,摆明了想和陈熔划清界限,他现在是后悔了,当时就不该对这个孩子心软,瞅瞅,这不过是才洗干净几天,就瞪着眼睛不怕人了。

    和一个孩子计较,还是自己这句身体的亲生儿子,而且是在这种小事上,不得不说陈慕现在的行为很幼稚,但他就是有了心结,只要想到日后这个孩子会和以前的某个人一样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就烦躁不堪。

    那些即使已经过去许久的事情突然冒出来影响人的情绪,真是烦人的很。

    陈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父皇像是一个孩子一样,瞪着眼睛,鼓着腮帮,认真而严肃的向他宣示领土主权,他吞咽了两口口水,目光在陈慕和点心之间徘徊,许久他似乎下定决心一般,怯生生的喊了声“父皇。”

    小孩的声音细细的软软的,托着一丢丢颤抖的小尾巴,明明毫无杀伤力却瞬间击中了陈慕的心脏,这种轻易被征服的感觉使他很挫败,他攥着自己刚换的单衣,力气之大几乎要将衣服撕开。

    年轻的帝王红着脸面色狰狞的瞪着自己的儿子,片刻气冲冲的吼了一句“叫我干吗?叫我我也不会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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