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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男配的一百种死法 第15节

作者:汪三岁 字数:8872 更新:2021-12-27 23:56:44

    夏侯子衿站在一侧看着他,院子里的麻绳上晒着他的被子,朴素却温暖。两个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处,似乎这样就能到天荒地老。

    心里仿佛被小猫爪子挠了一下,痒酥、酥的嘀咕着要他做些什么,却不知终究该做些什么。因此只能站着,等他迷迷糊糊醒来,睁着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映出他的身影,微微惊讶的张开嘴巴,又迅速闭上,却还是窝在那张椅子里,没睡醒一样。

    夏侯子衿微微勾起嘴角,撩起袍子蹲在地上,比陈慕还要矮上半头微微仰视着与他对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是从未有过的温馨,温馨的让人觉得不做出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而夏侯子衿也是这样想,他按住陈慕的手,摩擦着少年掌心的粗粝,然后低下头在他的手背上烙下了一个轻吻,继而抬头看着他的表情。

    吃惊,无措,还有一丁点若有若无的抗拒,但是,夏侯子衿脸上的笑意是前所未有的浓重,他摩擦了两下他的手,满意的站起身“晚间我在你这里用饭。”

    陈慕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惊讶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其实心里已经炸开了花。哔哔哔——,原来最后还是逃不掉吗??不!他不信!

    夏侯子衿根本没给他拒绝的余地。

    他这处院子本来是夏侯子衿院子里的一处耳房,后来却不知为何砌了道墙还给安了个门。

    有人鱼贯而入,先是收拾了他的被褥,将那朴素的有些简陋的被子拿了出去换上崭新的丝绸面六斤新棉花被,又将房间四处打扫通风燃上了熏香,还在小桌上铺了绣花桌布摆了精致的饭食。

    陈慕低着头柔顺的坐在院子里,旁边是两个比自己武功高那么一点的暗卫前辈。

    天色很快暗成一幅水墨,好像一瞬间仙人打翻了墨盘,于是整个天空都变成了漆黑,没有一颗星子的黑。

    陈慕仰着头,那双和心灵年龄不符的眼睛依旧黑白分明,不死心的找了许久还是没能找到一丝光亮之后他有点伤心,夏侯子衿不是已经遇到那个主角受了吗?任务不是也被其他人完成了吗?夏侯子衿明明许多日不愿见自己,为什么今天下午事情突然变成了这样子?

    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陈慕忐忑的很平静,最起码就连夏侯子衿都没发现他其实在想着怎么逃避这次命中注定的‘惩罚’。

    两个人坐在一起,房间里没有人,静谧的能听见咀嚼食物的声响,陈慕嘴里塞的满满的,低着头很认真,看起来竟是可爱的。夏侯子衿看着他乖顺的样子心中欢喜不觉多吃了半碗米饭。

    在等待夏侯子衿的时间里陈慕已经被人半强迫的洗了个澡,还是那种撒了一池子月季花瓣的热水。

    现在他还觉得身上一直有股浓郁的刺鼻的花香味,闻着就不禁想明天早上出去会不会被蜜蜂叮。耳后突然有股热气,他瑟缩了一下,扭头正对上一张放大的脸,探究的眸眼中满是笑意,凑过来就要亲他,陈慕吓了一跳,身子一撤就跳离开来,低着头不敢看他。

    夏侯子衿也不恼,侧歪在榻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等了一刻,陈慕还是木桩子似的站在不远处,二月初的天,夜里冷风一吹,即使屋子里点了火盆也会让人觉得脊背阴寒,夏侯子衿倒是不觉得,但是只穿着单衣的陈慕明显冷的哆嗦。

    少年缩在那里,无端的可怜起来,露出的白色脖颈也浮起一层鸡皮疙瘩,看的夏侯子衿心里一阵怜惜,语气里不觉带了点劝哄“过来。”

    陈慕飞快的抬起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很有骨气的摇头拒绝了。不,就算死他也不要被男人上!

    夏侯子衿倒没想到他会拒绝,看着夜色渐浓,再不开始怕是要折腾到天亮,于是刻意提高声音严厉的说了句“过来。”

    陈慕看着他,眼睛里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浮起一层雾气,趁的那双眼睛更加水亮,夏侯子衿心一软觉得自己方才太不体贴了,再开口就记得把握个度,小火煨汤般的暖“站在那里不冷吗?”

    对上他那么委屈的眸子,夏侯子衿也知道这件事得慢慢来,若是以往他没把他放在心上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了,可是如今,这人搁在自己心尖上,冷了热了渴了饿了都是揪心的事,明明以前怎么折腾也不怕坏的人,如今却觉得话说的重一点都能伤了他。

    不自觉的就想要温柔点,再温柔点,把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他面前再也不想让他受一点委屈,即使这个让他受委屈的是自己也不行。

    心是好的,实施起来却难做。

    “我不对你做什么。真的,你先上来好不好?”有了第一句后边的就容易许多,更何况这人是他夏侯子衿心甘情愿哄着让着的。

    陈慕见他这样也不好意思推脱,就算这个人有前科他也不好不敢在推脱。他有把握反抗,那时候他中了宋濂那厮的迷、药被他按到了一次这次可不会,上次被他亲了手也是因为自己睡迷糊了。

    陈慕心里自认为明白得很,两个男人要做那事,要不是真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或者武力悬殊特别大,能不能真的被强了,真是难说。

    上了床,夏侯子衿把人让到床里面,用被子将两个人盖好,起初还是规矩的,后来就控制不住的往他那挪一点再挪一点,也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把陈慕放在了里面,不然怕是要掉床。

    陈慕被他挤得难受,猛地坐起身子,两道寒烟眉紧皱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夏侯子衿顺着他的身子坐起来含笑看着他。

    两个人离得那么近,几乎是脸贴着脸,陈慕有点不好意思,扭了扭身子想要往后退,被夏侯子衿按住了肩膀。

    无奈,陈慕叹了口气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比划公子要是怕掉床还是我睡外面吧。

    夏侯子衿在床、上和平时不太一样,虽然还是有点冷淡,但能看出来软化了很多,他抬起手陈慕以为他要做什么缩了缩脖子,却发现他只是摸了摸、他的头顶。

    “我不怕掉下去。睡吧。”

    陈慕被他这个动作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什么都没说,躺下睡了。如果不是剧情书里提到夏侯子衿爆了他的花花,陈慕也不会这么抗拒和这个人睡在一起,以前也不是没和别人睡一起过,他是没什么感觉的,即使对方是自己的主子。

    可惜,剧情书提前预知了一切。这个人又做出了那么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陈慕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事实是一觉睡到了大清明,连夏侯子衿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他吃了早饭又搬着凳子去了院子里,昨天出现的那些人把院子打扫的很干净,有一种敞亮的舒爽,陈慕就坐在院子中间的空地上,晒着二月里的阳光,眯着眼睛吃瓜子。他昨天剩的那包豆子被夏侯子衿拿走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再吃,吃了那半包豆子,昨天晚上放了好几个臭屁,心里忐忑又得意。

    乐呵呵磕完一小把瓜子,陈慕提着扫帚正在扫地门被推开了,探过来一个丫鬟,看起来年纪不大,笑的挺好看,看见他挺高兴“是陈慕陈公子吗?”

    陈慕不敢称公子,也不敢让姑娘家进门坏了名声,于是忙点着头站在院子中间,丫鬟见他过来也本分的站在外面,笑盈盈的,手里提着一盒点心“我们家姨娘说,陈公子和我家姨娘既然进了一家门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如果陈公子不嫌弃,这是我家姨娘送给您的一点小心意。”说着把食盒放在地上,福了福身子转身跑了。

    陈慕等了片刻,见左右无人才敢把东西提进来。

    精美的食盒搁在昨天刚抬来的小圆桌上,陈慕不敢动,他猜不透那个姨娘是什么心思,但也知道人家是喜欢夏侯子衿的,这东西大概是给夏侯子衿的。他是下人不能碰主子的东西,于是只守着。

    却不想这一守守到点心要坏,陈慕舍不得东西被糟蹋去找了夏侯子衿几次都没见着人就自己吃了,然后便守着食盒准备等见到夏侯子衿告诉他人家姑娘的情谊。

    这一等就等到了四月桃花两三枝。

    ☆、第22章 四月桃花两三枝

    却不想这一守守到点心要坏,陈慕舍不得东西被糟蹋去找了夏侯子衿几次都没见着人就自己吃了,然后便守着食盒准备等见到夏侯子衿告诉他人家姑娘的情谊。

    这一等就等到了四月桃花两三枝。

    木从安初到蓉城放不下、身段和那些商贾来往,可这过了年时间眨眼间就过了一小半,京城里来的消息直说木家如何艰难,祖父交代让他在蓉城发展再想办法将族人接来,这种事情他即使再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学着倚仗他的叔父。

    茶会的拜帖递到夏侯子衿手里时,他正想着如何给宋濂最后一击,虽然那日没表现出来,但把陈慕对自己的抗拒推到了宋濂身上的男人怕自己克制不住吓到小哑巴的这些日子只能听着手下的汇报却不敢去看他一眼,只想着把那个恶心的败类惩戒之后再去安慰他。

    两个人毫无悬念的相遇。

    正是花开好时候。因为嫌弃茶会无聊带着小厮到桃花林中散步的儒雅少年,看着满目的米分红心情不禁好了许多,背对着身子站在桃花树下与打小跟着他的向南说话“等咱们回去也在后院种上这么一片桃花林。春日赏花夏日品果岂不乐哉?”

    木从安的声音向来温润,如今又是真心实意的放松下来,听到人耳朵里温郎舒适。被人故意引到这处的夏侯子衿因为他的声音多看了一眼,不禁微愣。

    那人白净的脸上染上一层薄汗,不知是因为欢喜还是激动脸颊泛着米分、嫩的红,与颊旁粲然的桃花交相呼应,明眸皓齿微微笑着,嗓音也那般好听,即使被小厮挡住了半边脸却也能看出熟悉的感觉。

    夏侯子衿不禁走进两步想要看清楚,却惊扰了木从安,他毕竟只是个书生,见一个比自己高大的华服公子出现,表面上装的云淡风轻,眸子里却透着一丁点惊吓。

    走近了看却又不那么像了,这人的五官比陈慕要圆润稚、嫩的多,身形比他矮上一点,听说已经十九了,看着倒像只有十五的样子,声音不错,不知道小哑巴的声音是什么样?夏侯子衿在心里默默地把两人对比了一番,觉得除了会说话这点眼前这个人哪哪都不如家里的哑巴好。

    个子不够高,身体不够好,表情不够淡定,穿的倒是挺好看,回头要给小哑巴也做几身这样的衣服。

    夏侯子衿不说话,只盯着人家狠瞧,木从安被他盯得窘迫,尤其是这人眼中还带着那么点毫不遮掩的得意和小炫耀,但也就是这点情绪让他比平日里少了些冷漠。

    木从安心思缜密又一直与他对视,此时心中恼怒面上平静,微微拱手“打扰了。告辞。”

    他不欲与这人多说,转身要走却见身后的路有一群人相拥而来,欢闹声渐近,不过片刻便已到眼前。

    领头的人低首挑着花枝过来,露出一张出了油的圆脸,身后呼呼啦啦跟着一群趋炎附势之辈,却在看见眼前这人时纷纷变得恭敬起来。

    “夏侯公子大驾光临,吾辈有失远迎,还望莫要怪罪。”

    有人上前,木从安自然被挤到一边,夏侯子衿的目光自他身上飘过,仍旧是冷淡着性子和眼前的人交谈。

    夏侯家大公子是十年如一日的面瘫,众人也不觉得有什么,簇拥着他往花林深处的凉亭走去。那亭子修在高坡上,是个赏景的好去处,夏侯子衿走在第二位,前头是一位踩路的小厮,木从安却落在最后一位,方才那些人是自花林中穿过来,这会儿要上去走的却是林间步道。

    两个人中间浩浩荡荡隔着数十个人,木从安抬头正好能看到他的背影,穿着轱色长衫的男人走在米分色新枝中,领口和露出来的袖角是明丽的沙青色,头顶是蓝的晶莹剔透的空,四周是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米分,他走在步道上,突然回头看了他一眼,即使那目光淡淡的,仍带着那种不知为何的得意,让这个人显得高傲而惑人。

    惑人······

    向南本跟在木从安身侧,此时见他捂着胸口停下来有些紧张“公子。可是累了?”

    木从安摇头,手还放在那里,强力的跳动从手心传来让他有些惶然无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被那人看了一眼就······而且怎么会有那种想法,觉得那个一看就讨厌的男人,魅惑吗?

    嗓子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应答,只当自己是真的累了,拉着向南继续往上走,木家已经完了,他现在必须靠自己在这蓉城站稳脚跟,而今天只是第一步,他不能退也没有后路可退。

    凉亭中里里外外站了数十人,却没有一人落座,中间的石桌上铺了纸张,四周笔墨砚都已备好,中间站着一人挥毫泼墨,夏侯子衿站在外围,并未在亭中,同样没在的还有木池。

    木池是主,虽姗姗来迟却没人敢责怪,方才那些人下去嬉闹,他也只坐在亭中等候,如今看来是等到正主了,只是没想到夏侯子衿这般嚣张比他来的还晚。

    木从安到的时候清楚的看到木池引着夏侯子衿往他这看了一眼,那表情就像是他的父亲曾经引着友人欣赏自己新收的小妾,分明是要将他送出去。

    瞳孔突然紧缩,木从安怕人看出端倪,低下头紧、咬着下唇,五指用力的攥紧衣摆,却还是赶不走心中被侮辱的羞愤。

    木池确实是要将他这位好侄子送到夏侯府上,但也知道夏侯子衿的性子,因此刚才并不是如他所想要将他送给夏侯子衿,只是提到自己这位侄子初来蓉城什么都不懂,倒还要夏侯子衿多多关照。

    夏侯子衿不甚情愿,待到一番恭维淡淡的提出自己府上曾经的幕僚之一宋濂得罪了他希望木池能卖他个人情。木池顺杆上爬说道他的侄子不才倒是有能力做个幕僚,不知夏侯子衿意下如何。

    如此一番谈话,自然皆大欢喜。

    宋濂任由夏侯子衿处置,木池绝不插手,而木从安则进入夏侯府做个幕僚。

    却不知这场谈话被木从安误会。

    茶会说好听了是文人雅士互相切磋,实质还不是一群人借着社交的名头给别人方便给自己获利。宾主尽欢,浪费的不过是那么几张纸,几点墨,以及那放置在亭外用新鲜桃花煮的茶水。

    回程的马车上,木池看着自己的小侄开门见山说的十分直白“待会儿你不必回去了,直接让人把你送到夏侯府上。”

    木从安身子抖了一下,惊怒瞪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叔父真的会做出这种事,而那个人竟然答应了。一时心头五味杂陈,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木池依旧笑盈盈的,不过此时带了点长辈该有的威严“我得到消息,夏侯子衿至今不娶妻的原因只因为此人是个断袖。你此去,名义上是幕僚,但怎么做才能更快的让木家恢复。”他见木从安的面色惨白,气的一张俊俏的脸都有些扭曲,不禁皱了皱眉,心底暗骂一声麻烦,脸上却做出语重心长的模样,“从安。你知道的,但凡有一点法子,叔父都不会这样做。木家得罪了大人物,京城是呆不下去了。叔父不才,只居小小城守之职······唉,从安,蓉城毕竟不是木家的天下,叔父不过是个外来的小官,想让木家在这里扎根,叔父一人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话已至此,没有回旋的余地。

    木从安悲愤而不甘的看着他的叔父缓慢的垂下眼眸,他说的不错,蓉城他人生地不熟,没有人脉没有金钱,就算要结交权贵也要慢慢来,而他等不起,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崛起,这样才能有办法托人去拯救他远在千里之外仅存的族人们。

    所以,不管是幕僚也好,是栾宠也罢,他再不甘再不愿也必须硬着头皮往前冲,因为他是木家嫡长子,他必须保护自己的亲人。

    木从安被送进府里的时候夏侯子衿刚处理完宋濂从地牢出来,他倒没想到木池会那么痛快,竟然把这人在哪都说了出来,出卖的彻底。

    想到底下人汇报上来的情况,夏侯子衿就觉得惩罚的还不够,这样的人该让他生不如死才对。

    宋濂被人捉回来的时候正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孩童为所欲为,暗卫进去时床榻上一片血迹,那孩子大约十二三岁的模样,一张脸青灰的几乎没了人气,而宋濂却恍若未闻,只不停地拿自己那物什侵犯他。被捉回来时仍不老实,以为是夏侯子衿回心转意请他回来便有些口不择言,直到被人扔进地牢,才知道害怕。

    有人拿破布兜着一个东西上来,站在他身后半步远,低声问“公子。如何处置?”

    夏侯子衿嫌恶的瞥了一眼“扔去喂狗。”

    那人应了,提着布兜几个飞身到了一处地方,瞬间一阵狗吠,他将那带血的物什直接扔在狗群中便飞身回去。

    而地牢中,宋濂捂着自己血淋淋的胯下,意识不清的咒骂着夏侯子衿不得好死,旁边的人闻言面无表情的拽着他凌、乱的头发往他嘴里倒了整整一包在花街柳巷随便买来的廉价chun药,然后便离开了。

    已经没有了可以发泄抚ei的东西,取代的反而是根本没有处理过的伤口和烧灼般的小腹,起先宋濂还能忍着不去抓挠sao弄,口中愤恨的咒骂夏侯子衿咒骂陈慕咒骂一切可以咒骂的人事,后来被折磨得红着一张脸,咬着嫣红的唇,扭动着自己那具失血过多却异常清醒的身体不停用那受伤的部位摩擦着冰凉的地面哀求着有人能来救救他。甚至,在无论怎样玩弄自己的身体都得不到缓~解之后中将自己的指尖伸向了身后某个部位,和着前面流出~的、血液粗暴的动作起来。

    ☆、第23章 圣诞节二更

    夏侯子衿沐浴之后终于去见了被自己冷落许久的陈慕。

    此时正是晚饭时候,陈慕坐在院子里捧着厨房送来的窝窝头,沾着从厨娘那磨来的小半碗辣酱一口一口吃的认真。

    大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陈慕抬头去看,就瞅着了这么些日子一直没出现的男人。

    其实陈慕对他的感官有点难以描述。

    说喜欢谈不上,不喜欢吧,再怎么说当时冰天雪地里这个人救了自己,但是后来他把自己扔去了暗卫营陈慕又觉得有点难受,可是自己大难不死被调回来之后工作待遇又还不错。虽然这个人想对自己做那种事情,却还没有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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