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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涩情 第22节

作者:皆为空 字数:8050 更新:2021-12-28 00:38:31

    仿佛被什么蛊惑似的,步剑茫然的开口,“好看。”

    墙上一道目光亮的惊人,却夹杂着散不去的复杂,定定的看了许枫半晌后,悄无声息的离开在夜色中。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沦陷

    东方的天边刚刚露出一抹鱼肚白,许枫就从睡梦中醒来,许是因为一夜宿醉的原因,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似乎在饮酒,然后步剑出现了,接下去的许枫却是再也想不起来了,甩了甩头,直到用冷水敷了脸,整个人才显得头脑清楚了点,身着一身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束了起来,察看一番发现自己已经打扮得体之后,许枫微微一笑,看了看窗外一片银白,只是这雪终究是停了,许枫轻笑出口,内力却运用周身真气,感觉到自己身体回暖感觉不到冷之后才步出房门。

    刚来之时急急忙忙也没有好好看清楚紫琴派的景色,此刻细细看去,却也只能惊叹紫琴派的雄伟,阳光照在一片银白上,反射出晶莹剔透的光,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假山小桥流水显得这高大雄伟的建筑多了分雅致,这一边红墙碧瓦,飞檐重顶,这一边亭□立,亭跨下流水潺潺,那一侧有拔地而起的假石山群,堆垒得很是别致,这一侧各色菊花娇颜盛放,这紫琴派比邪月教内多了分脱俗的雅致,邪月教却比紫琴派多了分浑然一派的华丽贵气,各有各的好,许枫看着也只能喟叹这古代景色之美,却是现代无法体现的。

    彦胥刚刚步入这院落,就见到许枫一人立于庭院之中,眼神清澈、神色平静,姿态闲雅,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一片菊花之中,却比娇颜的菊花更能吸引他人的视线,就这样静静且平淡的站着,就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心里有个角落有种异样的情绪慢慢发酵,慢慢却坚定的填满他整个内心,这一刻,他的心里只有他,世间万物再也无法令他动容,心里有个不知名的地方充满了无措,心里有个低低且坚定的微小声音突然响起,“你沦陷了吗?”,彦胥无措,沦陷了吗?他不知道,但是这一刻他就想要他,即使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的站着,即使两个人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这一刻他们站在同一屋廊下,站在同一片土地,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即使什么都不做,心里依旧是如此充实,和以前的感觉如此不同,如此的让人感动。

    彦胥的心里充满了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许枫,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也不知道喜欢的味道,只知道久远的记忆里,有无数个男女对着自己说出喜欢两字,但是当时的反应是什么,彦胥突然记起,当时的感受是荒谬以及可笑,就像看着对方为自己疯狂自己就越开心,久远的记忆突然浮出水面,他从很早就知道有许枫这么个人,他是那个人的儿子,是让那个人独特的存在,还是……自己的弟弟,原来很早很早就在意了就嫉妒了,嫉妒他同为那个人的儿子为什么独独对他如此特别,为什么如此的不公平?说到底他不过是个表面坚强内里懦弱的可悲家伙而已,心里还是希望自己的父亲能有那么一点点在意自己,但是他更明白这一切只是奢望罢了,因为不可得,所以更加嫉妒许枫,其实更多的是羡慕吧。但是今天或者昨天,他突然有些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那个人对待许枫会是如此的不同,他就像黑暗里的一束光,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却让人想狠狠握住,对于一个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人,这束光芒是如此的重要,即使他是如此的微薄,恍然间想起昨夜星辰绝艳风华的少年绝世的美资,心里就不受控制的迷醉,就连空气似乎也变得更加黏稠透着暧昧迷醉的气息,满心的迷醉被深深隐藏,面色无波的淡淡开口,“师兄请你们过去。”

    许枫惊讶转身,眉头没有意思的皱起,看着站在离自己十步之遥的彦胥,心下微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彦胥对自己的态度和原先有些不一样了,惆怅的笑了笑,看来这紫琴派也不是久留之地,邪月教有个如狼似虎的许天启,紫琴派有个高深莫测不知是敌是友的彦胥,当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个个不是省心的主,看来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尽早离开这紫琴派吧,“我知道了,谢谢彦胥……先生了。”

    原先听到许枫这样叫自己只是感觉到微微的不舒服罢了,但是今日从许枫口中说出来,彦胥心里平白无故的不悦,总感觉这样叫显得两人很是疏远,但是看清楚许枫眼睛深处的害怕,他突然有些懊丧厌恶自己,怕是昨日的表现吓到他了吧,愁思百结,面色一派云淡风轻,斜睨过去,多了分居高临下,“走吧,言飘已经等在那里了。”

    许枫点点头,看到彦胥斜睨了自己一眼,给自己带来了压迫,心一颤,脑中里浮现出另一双压迫感十足的黑眸,突然感觉这两双乌黑如墨的眼睛是如此相似,都让人感到害怕,不想再看走在前方的身影,快步走到彦胥的前面,感觉到身后的视线,心又是一跳。

    在许枫看不到的地方,彦胥露出了一个霸气十足、势在必得的笑容,眼神却幽深如墨,望不到尽头,彦胥看着前面纤细修长的许枫,心里有些复杂,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许枫,但是他可以确定许枫让他心动了,从小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喜欢的东西一定要得到,即使不择手段,所以对于许枫,他势在必得,但是他还不可以表现出来,因为他怕吓坏了许枫,况且许枫的身后还有他们的父亲,他不知道许天启对于许枫是个什么念头,但是现在的实力他没有办法忤逆许天启,也没有实力和许天启斗,所以他会忍耐,一直忍耐下去,直到有这个能力的时候,他一定要得到他想要的。此刻的彦胥就像是个别扭的要不到糖的小孩,喜欢了自然想要不择手段的得到,无论用什么手段,但是他却不明白情之一字最是无常,将来的他一定想不到,有这么个人几乎摄去了他全部的心神,地位、权势、身份全被丢之脑外,心心念念就是护他一世安全,让他一生展眉。

    背后的视线像是会灼人似的,许枫就像被火点着了一般,在身后的视线中,越走越快,偏偏还要努力装作镇定,许枫真的想不明白他从来没有见过这彦胥,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他认识自己,而且听他的话,貌似自己也应该认识他,想起昨日他对自己莫名的话语以及流露于表的敌意,许枫突然愕然,脑中冒出一个念头,悄悄的转眸看了看身后的彦胥,对方的容貌当得起一句“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难不成这人竟然是许天启的仰慕者,爱慕着许天启,越想越觉得有这样的可能,虽然看着彦胥的目光还带着微微的担忧,但确实多了些其他的东西。

    背后的视线如影随形,许枫心里盼望着大殿能快点到,偏偏老天没有听到,走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看到了气派辉煌的大殿,刚一进去,就被其中的辉煌闪花了眼,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四根柱子向天耸立,每个参天柱子之上都刻满了龙,雕刻之精细仿佛栩栩如生,就要从柱子上飞出来向天空飞去,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如此奢靡,如此穷工极丽,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大殿内有一个身穿淡粉色宫衣的美貌女子看见许枫、彦胥两人步入殿内之后,匆匆忙忙的走到身前,看向彦胥时眼里满满的迷恋,不过下一秒就低下头去,娇柔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大殿内显得极为响亮,“师叔、许公子,请随我来。”

    两人又转了几个曲廊,便看见一处雅致的亭子,亭内有一三十出头身穿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旁边还坐着一个女子,一袭白色的曳地长裙,白衣如雪,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眼神清透楚楚可怜,秀发挽如半朵菊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苏,略施胭脂,更显得面色如春,樱唇凤眼,鬓发如云,好一个绝色美女,看到彦胥的时候璀然一笑,眉宇间甜甜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一看就是对彦胥爱慕已久。

    美女只要是男子都会欣赏一番,无关情爱,若是平时许枫可能还会有欣赏的兴致,但是此刻许枫却是满心不解,因为这亭子中只有两人,不是说洛言飘早已经在等着自己了吗,为何此时却是没有看到她,目光凛锐的看着那个中年男子,语气中不知不觉的带上了质问,“请问掌门,我妻子现在何处?”

    中年男子豪爽一笑,“难道你还怕我欺了言飘不成,只是我们对许公子还有些疑问,若是言飘在场还真不好细问。”

    听到对方这么说,许枫也平静下来,低笑出声,坐在彦胥的身边,目光直视着他,“不知掌门有什么疑问?许枫必定回答。”

    看到许枫如此合作,那个掌门又是豪爽一笑,“不知许公子是哪里人?”

    许枫呵呵一笑,早就知道他会问到这个问题,念头一转,已经想好了对策,“我无父无母,拜了个师傅学习了武功,自此就一人在江湖上闯荡,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就娶了言飘,这就是缘分啊。”说出的话许枫自己也觉得不相信。

    掌门脸色未变,只是不知道心里究竟信了几分,“原来如此,不知许公子是哪里人?现居于何处?”

    “我乃是旭日朝人,现在罗邺城内买了一套住房,够我们几人住了。”这话半真半假,在两个月前,许枫的确路过罗邺城并在里面买了一套楼阁,只是从没有在里面住过。

    中年男子眼神闪过一道光,“以后许公子如何打算,若是公子不嫌弃,不如就在紫琴派落脚好了。”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许枫心里冷冷“哼”了一声,“不必了,我打算等到言飘生产之后就陪她去一趟我的家乡拜祭我的爹娘。”

    中年男子惋惜的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箬絮,送许公子和彦胥出去。”

    许枫呵呵一笑,看了看视线粘在彦胥身上久久不曾离开的美女,轻笑着独自向前走去,只是临去前,目光不易察觉的看了看中年男子,这紫琴派的水也很是深呢,还是尽早离开吧,只是离开前,他一定要搞清楚彦胥的真正身份,究竟是敌是友?究竟和许天启是什么关系,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

    血缘

    天气总是变幻不定,早晨还是晴空万里,到了夜晚却下起了连绵细雨,这样的气候实在不适合出去,但是许枫决定就于今日晚上去彦胥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彦胥阴晴不定的态度以及高深莫测的话语就像是一块石头沉沉的压在许枫的心里,如果不解开这个疑惑,它就会成为许枫的心结,心情绝对不会顺畅,况且这紫琴派就像一池浑浊的水,许枫可不想留在这里当棋子或者被人监视,还是早日离开的好,既然决定越早离开越好,还不如今日去探察一番,解了心中的疑惑以求早日离去。

    既然注意已定,许枫换上一件简朴的黑色长袍,整个人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一双亮如繁星的黑眸散发出灼灼光芒,刚到门外,细雨就溅湿了许枫的长袍,夜色中只有“刷刷”的风声,绵绵细雨为这茫茫夜色添了分压抑的不安,远远望去,眼中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寂静无声,就如一只狰狞的异兽,张牙舞爪的要把你整个人吞噬至尽,许枫清亮的黑眸中和闪过一丝犹豫和复杂,过了好半晌才消失在夜色中。

    凭着模糊的记忆,许枫一路凭脑海中的路线往言落阁奔去,不出片刻,许枫就停了下来,目光复杂的看着那座气势辉煌精巧的湖中楼阁,夜色中这一抹白是如此的醒目与刺眼,绵绵细雨洗涮过的楼阁更显得晶莹剔透、美轮美奂,许枫却是半分欣赏的心思都没有,脑海中闪过彦胥那一张俊美的脸庞,幽叹出口却抹不去心中的愁思,任凭细雨湿了身子,直到感到身上泛起一丝冷意才脚尖轻点地,飘然落到楼阁之上。

    小心翼翼的步入屋内,随之愕然布满许枫整张脸,到了此时许枫才知这彦胥如此奢华,这言落阁如此华丽,屋内还是原先的装饰,只是多了几个大如球的夜明珠,整间屋子内犹如白昼,许枫一愣之后飞快往屋内走去,直到看到一间精致小巧亮如白昼的屋子迅速闪身进去关门躲在梁上,整套动作可以说是一气呵成,而躲在梁上的许枫却是苦笑连连,平息了惴惴不安的心跳,无奈摇了摇头,没有想到他还有做梁上君子的一天啊。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许枫不由的屏住呼吸。彦胥刚要进门,却在看清地上模糊不清的脚印之时,脸色迅速沉了下来,冷冷一顿,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门,脸上扬起了好看的笑意,眼睛却在不着痕迹的往四周打量,过了好半晌才低笑出声,悠闲的坐在白玉椅上,拿起酒壶为自己倒了杯酒,悠闲的模样犹如隐居高人般淡然优雅。

    许枫却是眉头一皱,心中一跳,刚刚那一刹那,他总感觉被什么盯上了一样,整个人从背脊处窜上一层凉意,平息了下跳的过快的心,心里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下一刻彦胥的动作已经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险险躲过擦肩而过的酒杯,许枫显得很是无奈,这就叫好的不灵坏的灵吧,衣摆微动,整个人已经平安着地,无奈的看着面前幽深的犹如一池寒谭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彦胥先生果然好手段。”

    彦胥面色一沉,但是嘴角却扯出愉悦的弧度,怎么看怎么骇人,一张俊脸上没有丝毫的意外,刚刚发现有人来了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有可能是许枫了,没有想到果然是他,心里有些好笑,出口的话语难免带了些讽刺,“不知许公子深夜到访所谓何事,彦某没有想到许公子还有做梁上君子的喜好。”

    没有想到彦胥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听对方凉凉的语气难免多了丝挖苦,许枫脸色一红,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再装无益,拍了拍微湿的衣袍起身坐下,笑着开口,“先生不必挖苦我,我深夜到访的确是有事情想要请教先生。”话音刚落,目光如电般直视一派悠闲的彦胥,想要看彦胥会有何种反应,观看半晌,却见彦胥依旧平静的看着自己,嘴角带笑,看不出真正的心绪,许枫心里多了分挫败。

    彦胥表面看起来就像一池江水,沉寂的不起波澜,心里却没有表面表现的那么平静,黑眸中暗含着欣赏的看着许枫,此刻的许枫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披散在肩上,轮廓姣美的脸上晕着一层昏暗的浮光,整个人显得柔和至极,纤长的睫毛大概是因为淋了细雨的原因,湿漉漉的性感至极,看着眼前这幅美景,彦胥却是遗憾的侧了侧身,可惜没有看到那双美如琉璃般剔透的美眸,听到许枫的话语,森冷一笑,“奥?不知许公子所谓何事?”

    许枫听到这句语气绝对算不好的话,心扑通一声沉了下去,看来今天是没有那么容易了,许枫沉声开口,“于前几日见了先生之后,先生字字句句透露出认识许某的意味,但是许枫细细搜索却没有先生的丝毫记忆,不知先生可是真的认识许某?”

    彦胥若有所思的看向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眼里仿佛闪过些什么……“不错,我的确是认识你,但是你却不一定认识我。”话音一顿,笑看向许枫,“这可是许公子第一个疑惑?”

    许枫笑而不答,两人之间又是一片静寂,许枫看着炉鼎中燃起的一缕白烟又立刻化为虚无,只觉得自己的心也是起起落落的不能着落,心里染了分迷茫,突地开口,“既然你认识我,不知道先生可是只有紫琴派长老这一个身份?”

    心里涌起一抹复杂,彦胥微笑,显得儒雅气味十足,“是,也不是。”

    这话说的可是玩文字游戏了,许枫心里很想问清楚,但听到彦胥这么回答就知道绝无这可能了,说不上失望还是不失望,许枫低笑出声,“总觉得先生很熟悉呢?”

    黑眸一闪,彦胥也是低笑出声,只是这笑总带着股邪魅的味道,“我也这样觉得,但是我丝毫不意外呢,大概这就是……天生的缘分吧。”

    许枫听着对方清晰的话语,看着眼前之人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那熟悉的气息,心一窒,心里突然想起以前凌婉儿和青芷对他说过的话,心里那些明白的不明白的好像都找到了发泄口,串在了一起,许枫眼神一凛,“这大概不是天生的缘分吧。”满意的看到对方因为惊讶而睁大的黑眸,笑着接口,“我想这是天生的血缘关系吧。”

    低笑出声,状若疯狂,好半晌才停下笑来,“你果然猜到了。”

    许枫寂寥的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雨天沉闷才会这么多愁善感,整颗心空荡荡的,“彦胥?许言?没有想到你是我的哥哥呢。”如果他没有说错的话,那么许言就是许天启的第一个儿子,最具有继承邪月教资格的人。

    “你的哥哥?我看你的记忆中从来没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吧,更何况是哥哥。”想到许天启往日的那些忽视,许言的心中起了一个难言的痛,也许表面越坚强越毒舌的人内里就越脆弱吧,因为这些都是他的保护色,冷冷一笑,却掩不住骨子里透出的疏离和悲哀。

    零碎的长发遮去了许枫的半张脸,低着头,长长犹如小扇子一般的睫毛盖住琉璃般的黑眸,也挡住了许枫心中的所思所想,片刻后,许枫突然起身,面色无波,“既然我心中疑惑已解,已是深夜,我这就告辞了。”

    许言整个人犹如老僧入定般静静的坐着,平静的看着许枫起身,直到许枫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才淡然出声,“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和我这个好歹有丝血缘关系的哥哥就这么无话可说吗?”

    怎么听这几句话都有股讽刺的味道,许枫不曾转身,许言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诡异以及阴晴不定,实在琢磨不透许言的所思所想,给他一种太过危险以及高深莫测的感觉,想到冷漠霸气的许天启,又看了看此刻面色平静眼神幽深的许言,只觉得这两个人不愧是父子,一样的心机深沉,一样的阴晴不定,一样的给人一种很恐怖和危险的感觉,就连和他们独自相处都会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息,这也是许枫不愿意久留的原因,看着许言,他更多的会想到许天启,就像看到了又一个许天启一样,即使再怎么掩饰和若无其事,他的心里终究是怕许天启的,他一刻一秒也不想和他们两任何一个处在一个房间内,“没有,我只不过是要睡了罢了。”虽然留在这里的时间不算长,但是许枫却是感到身心疲惫,只想躺在软软的床上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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