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裂枫护好像瞬间找到了可以同盟或者恶意的报复玩笑的对象“安胎药!”
季浩熙……
骚年你绝壁是故意的。
没过一会儿,贾谷乐端来了一碗粥和一碗药。
赤裂枫护伸手抱起季浩熙,在他后背放了一个枕头让人靠在墙壁上,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
季浩熙小眼睛一直在有意无意的飘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想着看看有没有可能躲避过去。
“不可能。”看出季浩熙的小动作,赤裂枫护冷酷的说。
最后在沉王大人冷着脸的监视下,季浩熙最终苦逼的还是喝了药。
不过为什么这次沉王大人没有嘴对嘴喂呢?
——因为那是安胎药。
一口闷之后,季浩熙整个小脸都皱巴在一起了。眼角硬生生被逼出了一点泪花。
是的泪花,喝苦的东西尊的是完全受不了眼泪神马的都是自然反应。
赤裂枫护无奈的伸手抹掉了季浩熙眼角的一点点泪花,这么害怕喝苦的东西以后可怎么办。
“来让本王亲亲。”赤裂枫护难得厚颜无耻一次。
季浩熙却是啪的一巴掌把人拍在一边。
赤裂枫护皱着眉头揉了揉肩膀“疼。”
季浩熙白了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
两个人难得嘻嘻闹闹在屋里,贾谷乐等人躺在隔壁假装没听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开始淅沥沥的下起小雨。
季浩熙似乎真的有些累了。
赤裂枫护伸手挥灭了油灯,脱掉衣服躺倒了季浩熙的身边,伸手强硬的把人固定在怀里。
就在季浩熙快要睡觉之际,赤裂枫护低沉的嗓音在一起响起来“小熙。”
“嗯?”
“晚安。”
季浩熙把头往赤裂枫护的胸前埋了埋,耳朵在黑暗里通红一片。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是什么问题,昨天我出去玩了,然后用笔记本一直就上不去后台。
虽然有存稿,但是提前没有存到这里来,所以今天发晚了,对不起大家。
刚刚一上来发现收藏涨了这么多,吓尿了……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倒计时 (一更)
在一间巨大而明亮的房间之内,层层叠叠的幔帘挡住了里面的景色。
御前总管都公公静静的低头站在幔帘之外,脸上平淡无奇。
不一会儿,突然听到里面有人倒吸了一口气,低低的惊呼了一声,然后就是一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其中夹杂着一些肮脏不堪的辱骂,很多人撕扯推搡的杂音,桌子椅子乒乓碰撞或者跌掉的声音。
那声撕裂的女声越来越尖锐,激烈的摔打推搡的声音越来越大,都公公漠然的站在帘外听着,直到觉得差不多了,才低低的咳嗽的一声,所以的声音很快的停止了。
一阵浅浅的脚步声响起,层层叠叠的帘幔轻轻动了动,最后,金哲的苍白而有些呆滞的面孔慢慢露了出来。
“看清了么金公子?”
金哲似乎一时间很难回神,一脸茫然的把视线转向都公公的方向。
都公公嘴角浅淡的笑容好像让金哲想起了什么,瞳孔一点点收缩,最后脸上铺满了震惊和绝望。
“那位说您是聪明人,您还有时间可以好好想想。”
或许职业病,都公公说这话的时候始终半弯着腰,说完之后,率先走出了屋子,身后跟着七八个宫女和太监。
回到御书房,皇上正在低头批阅奏折。
听到都公公进门的声音,皇上头都没抬“办妥了?”
“是,陛下。”
皇上闻言放下笔,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退个位都退不安生。昨儿个晚上,老大找过你?”
都公公闻言一惊,赶忙低下头“南王只是关心陛下的身子,并无它事。”
“哦?”皇上半挑着眉毛看着都公公,显然对他的话不是十分相信。“那你说,在朕的几个儿子当中,谁最有资格和魄力?”
都公公认罪一样弓着身子,不敢作答。
皇上似乎被这位伺候自己几十年但还是害怕自己的老人的样子逗着了,笑着说“说吧,朕恕你无罪。”
都公公想了想“如今,南王和沉王在朝堂之上是最被看好的两位。”
皇上点点头,看起来同意。
“那要让你在老三和老大之间做选择呢?”
都公公再次谢罪“恕老奴难以选择。”
看得出都公公的顾虑,皇上倒也不在难为他,翻出死士早上的函报——季浩熙于昨日城外遇袭,被大皇子所救,现在正与三皇子在郊区修养。
皇上沉了沉眼眸,季浩熙……
而当事人之一此时正在厨房中驱赶着另外一个当事人。
赤裂枫护第一次见到季浩熙上下翻飞的厨艺,突然有种就算有一天两个人去流浪也饿不死的感觉。
“盐有点少。”赤裂枫护在季浩熙身后伸手偷吃了一个虾仁。
“那你别吃。”季浩熙翻白眼。明明死士进城买现成的就好,一大早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给拖起来给他做饭啊!
啧啧,赤裂枫护毫不在乎季浩熙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起床气,伸手又捡起了一根茼蒿。“怎么跟蒜一起炒?”
季浩熙低头尝粥,压装后面的狗熊不存在。
好像确实盐有点少,季浩熙砸吧砸吧嘴,又加了一点盐进去。
“我尝尝。”
沉总在把脑袋伸过来张开嘴,自然到不能再自然。
季浩熙忍不住笑,盛了一勺吹了吹喂给他。
赤裂枫护看着季浩熙的笑脸,内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逗媳妇笑还是逗的非常自然真是累。
目的达到,赤裂枫护淡然的走出厨房,同属下议事去了。
回到屋内,刚跟属下没说上两句话,外面一阵哒哒的马蹄声响起。
一名死士进屋通报“景将军来了。”
话音刚落,景束就带着晨间的薄雾走了进来。
看着景束一脸的凝重,赤裂枫护开口问“发生什么事?”
景束似乎没想到怎么对赤裂枫护开口,最后闭了闭眼睛道“找到文旗行了。”
赤裂枫护心头一跳“人呢?”
景束“……死了。”
“死了是什么意思?”赤裂枫护突然发怒。
文旗行可能是季浩熙最后的解药,现在他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景束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盒“这是骞奇让我带来的,剩下的半颗解药。”
……似乎什么有些不对。
赤裂枫护似乎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景束会一脸的凝重表情。
想到这里,赤裂枫护冷静了下来,盯着景束一字一句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景束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来“昨天骞奇刚回到益王府的时候,突然就接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邀约函。因为最近的事情太多,实在太过蹊跷,骞奇派人通知我一声,只身带着死士便前往约定的地点。”
“到达约定的地方之后,不知为何对方似乎又改了地点,将地方改在金玉堂之内。听守在外面的死士说,赤裂骞奇进去的时候是一个人的,但是等到死士听到里面有动静冲进去的时候,却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文旗行,骞奇却不见了人影。”
赤裂枫护打断了景束一下,“那药哪来的?”
“在金玉堂的地下室找到骞奇的时候他塞给我的。”
赤裂枫护面露疑惑,景束接着说“事发之时,属下不放心所以很快就赶到了事发地点。但是等属下到达金玉堂的时候,皇上已经派人围了金玉堂。领队的统领对于益王莫名其妙的消失感到怀疑。因为事关重大,事情在第一时间被勒令控制了所有当事人的外出。不成想侍卫统领找到了金玉堂之内的暗格密室,益王现在已经被皇上圈禁了起来。”
圈禁!
赤裂枫护突然感受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脸上瞬间严肃起来“其他方面可听到什么风声?”
景束摇头“恐怕南王那边现在应该也是才得到消息。”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赤裂骞奇为什么会有解药,文旗行约赤裂骞奇要做什么,文旗行、赤裂骞奇和三天之约有什么关系?出现了什么变故导致三天之约和以上事情发生了冲突?
重点是,皇上为什么会突然插手这件事,南王那边到底与所有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季浩熙煮好了早饭之后,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所有人都进到了屋子里。
季浩熙敲敲门走进去,赤裂枫护抬起眼睛看向季浩熙,眼神之中是少见的凝重。
“出什么事了么?”
赤裂枫护看向季浩熙“骞奇被皇阿玛圈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