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丸入口即化,他们挣扎不成,惊骇地问“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听到这话,我开门的手蓦然顿住。
“那可是好东西。名字叫‘金枪定倒丸'。”回头给了他们一个亲和力十足的微笑,我回答得无比温柔。
“换句话说,吃了这种药丸的男人有性欲却不能再□了。”
没有忽视掉他们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愕,我反手关上门。隔断了里面绝望的咆哮。
“您要走啊!”
“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我那三位朋友已经睡着了。你们可别去打搅他们!”
我满意地看着侍者忙不迭地点头。然后解开骆驼兽,牵着它离开了。
汤婆婆的小屋着火烧毁的有一排,大约是六七间。但我凭着住了那么长时间直觉,硬是在离小屋不远的地穴口发现了汤婆婆的备用地窖。
里面贮备着汤婆婆珍贵的药物和一些简易的衣物。
一个机器人和一个进化的巨大三头猎狗看守着,好在汤婆婆提前给她所养的机器、活物输入允许我准入的信息,我才能“借”出她一些东西。
一些我认识的药品,用来防身;两件汤婆婆版灰色长袍,幸而她人高马大,我穿着不仅不小,反而很有宽大飘逸的范儿;一匹备用的骆驼兽;一些压缩食品
刚才加入酒里的是一种麻醉运动神经的药粉。可以加入食品和饮料中,无色无味。除非食用者
提前吃了解药,否则会神志不清,全身乏力,瘫软如一滩烂泥。药性和麻醉剂类似。
汤婆婆说我体质弱,遇到危险一定打不过别人,倒不如学点药物防身。这东西就是暂居她家时她让药物机器人教我的。
骆驼兽不太愿意走,我手下用力,强制它前行。
给男人用“金枪定倒丸”,多少有点损。但对付不知悔改、欺软怕硬的畜生,也算为社会除害了
骆驼兽用头撞了撞我的肩膀,我正处在心法意乱中,它还添乱!我甩甩头,用力前拉缰绳,它却跟我杠上了,死活不走。
这时我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为自己报仇后心情不轻反重。为了摆脱那个梦魇,我拉着骆驼兽就是漫无目的地狂走一气。此时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地了。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早离开了加各答的主道。
此地荒凉无人。
周围是一些齐腰高的荆棘灌木从,黑色的灌木枯枝东一丛西一簇,在眼前蔓延开来。黑色的沙粒混着点点黑土,隐隐透出些许死气。
四周寂静无声,入眼一片黑。
沉重肃穆的黑色,仿佛是在诉说这片黑域的不可侵犯。死亡般的沉寂,给这片土地笼罩上了死亡的阴影。
浓的化不开的黑,在胸前不断积累,直到我那心脏没有问题的身体都感觉到阵阵压迫。
一片死寂中,任何微不足道的声音都像被放在了放大镜下,被扩大了好几倍。正如此时身后不断靠近的悉悉索索声。
我手伸入怀里,尽量压抑颤抖的身体。耳朵竖起来,屏住呼吸,尽量感知那个越来越近的声音。
到身后了!
我猛地回头。
手里的粉末
33、报仇雪恨2
还没来得及撒出去,一个大口袋当头罩了下来。接着胳膊上突然一阵如同针扎般的刺痛。
我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知觉
34、所谓“叛乱者”
一首歌。
一首磅礴大气、千回百绕的歌曲在低低地吟唱。
仿佛是在诉说地老天荒的爱恋;又像是遥远的山峦那边母亲慈爱又急切的呼唤,呼唤飘零无依的游子回家;不对,它更像一个声音,一个如同歌曲般美妙的声音;没有歌词,有的只是沙哑的嗓音低沉的哼吟。
在歌颂着万年不变的亘古,在悲泣着世间的沧桑
我静静地听着,这如同梵音般的天籁。
突然,它音调一转,像是一抹小尾巴,倏忽间往下滑去。滑入那无极的深渊。声音也渐行渐消。
怎么回事?我一着急,想要去追赶它。
心思流转间,身随意动,我竟然真得朝那歌声下滑的方向光速般地掠去。
等等,不对。我的身体呢?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还有,为什么我竟然控制不住下落的速度?
歌声已经消失,周围是一片噬人的黑寂。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却能感觉到自己不断下滑的态势。气流形成了风,在身边无声地倒退。那歌声消失的地方,已经成了一个可怕的磁场。疯狂地吸住一切,毁灭一切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这股可怕的无形力量毁灭时,小腿却条件性的弹跳一下,接着是身体着陆的真实感。我不禁暗暗舒了口气,第一次觉得有着落的感觉真好。
意识放松下来以后,耳朵里也开始传入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
“头儿,这是小的孝敬您的美人!好家伙,单一双眼睛就勾去了酒吧里所有人的魂儿”
“带走。”
“您您先看看再说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