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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表里不一 第50节

作者:丁晴 字数:9337 更新:2021-12-28 03:21:53

    不管怎样,脑海里多的东西帮上了沧魇的忙,让沧魇对阵法的领悟事半功倍。塔的顶层,沧魇不厌其烦地看玉简,试阵法,压抑住担忧季夏的心,把一切都投入到揣摩阵法当中,不眠不休。

    塔外,沧岂按照沧魇所交代,世家的人和沧宗的人分开安排,五大世家各有带头的人,沧宗也不会安插人进去,尽管如此,人一多不免有些摩擦。而这时候就会出现沧魇的身影,不管对错,双方都是挥手湮灭,从此没人再敢闹事,全心备战。

    血月教,不破陇听着下属的禀报,一把摔了手上的酒杯。“沧宗,五大世家。很好,很好,一个季夏竟引来这么多人,沧魇果真在乎季夏在乎得不得了。”

    下面跪着的教众不敢开口说话,害怕一个不小心就一命呜呼。不破陇抓季夏只想引来沧魇,没想把血月教置于险地,五大世家为什么要为一个废物出战?五大世家是么,看看谁斗得过谁!“去,把萧迪迪叫来,做那样的事他再合适不过。”

    “是。”领命马上下去传话,教众跑得飞快。林子杰为不破陇重新倒一杯酒,“趁现在把季夏放了不就好了?只不过关他几天,事情还不大。”

    “不放!事情不大我就把事情闹大,五大世家而已,我还不怕!过了本教的杀阵,才有资格跟我叫板。”搂林子杰入怀,不破陇狠厉地笑,“沧魇拿我血月教当靶子,我就让季夏痛不欲生。斗吧,斗吧,沧魇不来,才是孬种。”

    微使劲捏碎手上的酒杯,不破陇双眼盯着前方放肆大笑,“沧魇,你会来的。”

    林子杰看着张狂的不破陇,轻轻靠在他怀里,什么也没说。

    萧迪迪接到传话,立刻跟着教众赶来,垂首朝不破陇行礼,萧迪迪说,“不知教主叫迪迪前来有何事?”

    走向萧迪迪,不破陇笑颜如花,“迪迪,我有件事要你去办。”

    “但凭吩咐。”

    拿出一个瓷瓶送到萧迪迪面前,不破陇笑得尤其开心,“五大世家联合沧宗进攻我教,五大世家说来好听,一个出了事另几个说不定跑得有多快。这是你自己研制的毒药,入口即死,其他世家的弟子你近不了身,只有一个你一定能见到,而且他对你毫无防备。”

    瞪大眼睛,萧迪迪不敢相信地看着不破陇,他脸上哪里是笑,明明是狠辣和残忍。

    凑到萧迪迪耳边,不破陇语气清浅地如同低喃,“杀了秋子浩,让五大世家乱起来。”

    张口想拒绝,却什么都说不出,萧迪迪茫然地接过瓷瓶,盯着瓷瓶发呆。

    不破陇捏起萧迪迪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别想再欺骗于我,你杀不了秋子浩,我就派别人杀。萧迪迪,这是你的殊荣,你自己研制的毒药,你自己亲自下手,杀死唯一救过你的人,多完美的落幕。”

    手轻颤,萧迪迪咬牙,死命抓紧手中的瓷瓶,萧迪迪声音嘶哑地回答,“迪迪遵命。”

    “哈哈哈哈,萧迪迪,你还真是只毒蝎,不过我喜欢。”不破陇大笑着转身走回林子杰身边,“你下去吧,什么时候出发你看着办,最好别让我等太久。”

    “是。”萧迪迪应声退下。林子杰看着萧迪迪离去的背影,开口,“你在逼他走向死路。”

    一屁股坐下,不破陇揽住林子杰,“小狗,萧迪迪可没那么脆弱,他不折手段就是为了活着,怎么舍得去死。以你的想象力一定想不出萧迪迪为了活着都做了什么,他是只毒蝎,只会伤人,毒人,不会寻死。”

    “他可以背叛你。”林子杰想了想,说。

    “哈哈哈哈,背叛?”不破陇捏起林子杰的下巴,摩擦,“背叛了我,他无处可去。”

    林子杰再无言,不破陇太了解萧迪迪,也抓住了萧迪迪的软肋,他真的无处可去。

    站在门外把一切都听在耳中,萧迪迪气愤地欲摔了手中的瓷瓶,高举的手始终没有落下。将瓷瓶捏在手中,握在胸前,萧迪迪无语哽咽,不能砸,只能去做,死在自己手中总好过让他死在别人手中。

    往前走,萧迪迪把瓷瓶一直握在胸口,就好像那是什么宝贝。路过关押季夏的房间,透过窗看到季夏安安静静坐着,好像什么都不担心。他能有什么好担心,有一个那么爱他的沧魇。抬脚继续走,萧迪迪眼神空洞,活是什么?活着是痛苦,是煎熬。

    季夏转头看向窗边,老子怎么觉得有人在偷看老子?错觉?管他呢。还好那什么教主把老子和缘儿关在一起,从缘儿口中知道了现在在什么地方。血月教,听着就像邪教,怎么没有个武林盟主来收了这货?好吧,是老子想多了,武林盟主vs魔教教主的c小说中才有,还要脑洞大的小说。然后就有好多腐女在下面喊‘哇,相爱相杀什么的好萌’‘教主属性是傲娇啊,盟主酷爱收了他’‘盟主快扑倒教主,这样又那样’……

    啊啊啊啊,脑子里什么鬼东西,果然受到老姐那个腐女的荼毒……也许……说不定是老子自己弯了,看谁都是弯的。季夏在心中默默捂脸,死沧沧,还老子的节操。

    “爷,几天没吃东西,是不是饿了?”缘儿站在季夏身边问。

    摇摇头,季夏关切地说,“我还没事,倒是你一个弱女子……”

    “缘儿没事,缘儿不觉得饿。”垂首安分地站在一旁,缘儿恭敬地回答。

    听到门外的守卫离开的声音,季夏松了一口气,妈蛋一天什么时候都被盯着,他们不累,老子累。幸好,那什么教主没有搜身,不知道老子储物袋里有吃的,赶紧拿出一点分给缘儿吃,缘儿接过,默默啃。

    其实,也算季夏运气好,当时不破陇气得要死,又因为林子杰的事乱了心神,这才没注意到细节,再说就不破陇的意思,实力低微的人能有什么好货,他不屑要。一般人不会放那么多吃的在储物袋里,随身携带的当然要是宝贝,谁像季夏什么生活用品都带着,活像蜗牛把家背着,季夏是把整个家除了房子其他都带着了。

    摸到储物袋里的一个硬盒子,季夏好奇地拿出来,卧槽,是沧沧送的银莲。有什么用?要怎么用?直接吃吗?嗯~吃吃看好了。打开盒子,季夏拿出一只碗大小的银莲,思考着从哪里开始啃,话说莲花一般不是莲子么?季夏看看银莲的大小,好吧,人家还没长大,还生不出莲子。

    东想西想,想了半天,季夏猛然察觉自己的思想好像偏了点,赶紧拉回来,继续考虑从哪儿下口。看着银莲,季夏微笑,当初成亲礼上,以为这是沧沧的送别离,痛苦只愿留个念想,现在季夏觉得吃了银莲也没关系,因为沧沧不会离开他。

    张嘴欲咬下银莲的花瓣,整个银莲化作一缕光射进嘴里。季夏咽咽口水,卧槽,银莲怎么跟孙悟空一个德行,老子还没咬就往里钻,不会后面还要学孙悟空大闹老子的肚子吧?哎呦我去,尼玛沧沧送这么坑爹的东西给老子。内视身体,季夏没找到银莲的影子,找遍整个身体,最后在脑海中那片土地上找到了银莲。

    话说银莲把季夏吓了个半死,自己却在地上落下,它一落下,以它为中间土地变成了水,直到变成一个小湖泊,才停下来。⊙o⊙啊!季夏觉得自己身边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奇葩,妈蛋一朵花还占那么大地盘,简直不要脸。

    懒得理银莲,反正都住下了,还能把它拔了不成?季夏俯身看看狐尾猫兽的情况,嗯,尾巴已经有一点点冒头,估计没多久就能够长出尾巴,总算活下来了。伸手摸摸狐尾猫兽的头,季夏微笑,要好好活下来。

    退出脑海,季夏转头看缘儿,发现缘儿吃东西时嘴边占了一点,伸手替她擦去,笑眯眯地说,“缘儿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缘儿惶恐地退一步,低垂头,“缘儿下次注意。”

    “没事没事,女孩子,这样没什么不好。反倒你平时太认真,让人想跟你开玩笑都不敢。”季夏苦口婆心地说,自己身边就这一个妹子,今后估计沧沧也不会让自己身边有更多妹子,当然要把握机会把这唯一的妹子训练成软妹子。季夏坚定地在心中握拳,一定要把缘儿训练成软妹子!

    九十四、染黑

    “缘儿不敢。”缘儿退后一步,低垂着头。

    季夏是不知道自己那兄长是怎么把一个妹子训练成这样,但是作为女孩子就该软软的,萌萌的,哪里像缘儿这样死板,必须要改造。“爷的话你听还是不听?”

    愣愣地看着季夏,缘儿点头,“听。”

    “听就好,来,先学学笑。”季夏双手划开一个微笑的弧度,教缘儿。

    缘儿跟着季夏学,两边嘴角拉开,微笑。那一刻,季夏恍若看见了花开,缘儿的笑明艳动人。季夏默默在心中握拳,有潜力,可以继续改造,软妹子,软妹子,软妹子,老子身边终于要有软妹子了,o~。

    正在季夏心里欢呼的时候,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季夏忙收敛心情端正坐好。门打开,几个教众走进来,耀武扬威地喊,“出来,教主要见你们。”

    晾了老子几天,终于想起要见老子?特么老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什么鬼教主到底为毛抓老子,老子想破了头都想不出什么地方得罪过他,老子就一宅男,很少出门的好不。站起身,季夏跟着教众走,缘儿跟在季夏身后。

    在季夏眼中,就是转来转去,转来转去,别说路了,他连拐了几个弯都算不清。卧槽,这路是蜘蛛修的吧?弯弯绕绕,让老子再原路走回去都办不到,坑爹啊!

    季夏被绕得云里雾里,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时候,总算到了血月教的大殿。在心里抹一把辛酸泪,季夏表示自己还是安分呆着,逃跑什么一点都不靠谱。进入大殿,不破陇搂着林子杰高坐在上,季夏仰头看着一层层阶梯,再看上面高台上坐着的人。第一反应是,尼玛教主不是盟主的不科学!好吧,这个压根没有科学所言的世界,老子要淡定。

    “教主,人已带到。”“下去吧。”“是。”

    教众退下,获得季夏无限鄙夷,尼玛对着老子趾高气扬,现在装孙子,有本事再牛逼个看看呐,哼。

    不破陇居高临下看着季夏,眼神冰冷毫无感情,“本事不大,却迷得沧魇神魂颠倒。怎么,你床上功夫不错?”

    ╯‵□′╯︵┻━┻,卧槽,卧槽,说啥呢?这是对一个宅男该说的话吗?节操呢?下限呢?三观呢?虽然沧沧的床上功夫貌似真的不错……等等,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不应该是反驳对方把老子说得小三一样,尼玛老子才是正宫……还是有哪里不对……啊,害老子被抓的是沧沧?!心里吐槽,季夏面上依旧目不斜视,“我也不知道,他还没上我的床。”

    对于季夏一本正经地回答问题,不破陇感到藐视,一个自己随手就能捏死的小人物居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闪身逼近季夏,不破陇捏住季夏的下巴,“想知道我对付美人的方法吗?包你终生难忘。”

    尼玛老子回答了,怎么还戳对方神经,看来这又是一个蛇精病。季夏相当无语地说,“我又不知道你和沧沧之间的恩怨,对我下手有意思么?”

    “你叫他沧沧?”不破陇脸上阴沉,手上力度加大。

    呃,叫沧沧怎么了?老子一直是这么叫的,沧沧本人都没意见。季夏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蛇精病般的人,压根无法沟通。

    “很好。”放开季夏,不破陇邪邪笑着,“我想到了一种方法可以用在你身上,绝对会让你和沧魇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来人,拿两把剑来。”

    嘴边玩味地笑着,不破陇转身回到高台的椅子上,搂着林子杰非常期待下面的表演。教众乘上两把剑,不破陇示意给季夏和缘儿,“打吧,直到另外一方死,胜利者可以活着。我可是大方地给了生路,就看谁能抓住。”

    开什么玩笑?!缘儿一个弱女子,跟老子打,摆明没胜算。看都不看教众捧在面前的剑,季夏就那样站着,无声抗议。

    同样的,缘儿也是规规矩矩站在季夏身后,并没有拿剑。

    不破陇嘴角的笑越发大了,就是要这样才有趣,他很想看看当血染红季夏绝美的容颜时季夏崩溃的表情,一定比平常美上百倍。食指输出一股灵力,不破陇将灵力射入季夏体内,嘴角弧度上扬,“拿起剑。”?季夏吃惊地看着蠢蠢欲动的手,再看向高台上的不破陇,他做了什么?

    “拿起来。”不破陇的声音缥缈带着蛊惑,手上的灵力输出加大。

    眼睁睁看着手拿起面前的剑,季夏用左手紧抓着右手,自己被控制了?不是毒,不是蛊,这些东西根本近不了自己的身。“你好卑鄙。”

    “真是一个好夸奖,尤其配着你咬牙切齿的表情更让我心情愉悦。”不破陇手指闪动,再次加大灵力的输送,没想到季夏实力不强,想控制他灵力却比旁人要用多一倍。可是,蝼蚁就是蝼蚁,小小的计量一点用都没有。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右手不受控制,左手已经快压制不住,季夏气愤又心急。

    “当然是……”手指闪动,不破陇兴致很高,“染黑你。”

    染黑?季夏震惊地看着不破陇,染黑一个人很容易,最好得办法就是……就是……

    饶有兴趣地盯着季夏吃惊的脸,不破陇很满意,“真是干净,手上没有过人命,不知道人血沾满双手的感觉。放心,很快你就会知道,而且永远忘不了。”

    季夏很想大声咒骂,心里却知道没什么用,企图动用脑海中的青莲,下一刻却发现,自己全身灵力被封。“你——”

    “我规划好的舞台怎能让你打乱呢,今天将是你一个人的红色盛宴。”兴致满满,不破陇笑望着下方的情景,真是美。

    不受控制地转身,季夏知道自己已经反抗不了,着急地喊,“缘儿,快走!”

    缘儿纹丝不动,展开一个笑颜,“爷,缘儿不会走。”

    吃惊于缘儿的笑,震惊于缘儿说的话,季夏暗暗咬牙,缘儿一定是在意先前的胜利者可以活,她打算赴死——“缘儿,听话,快走。”

    “不会走的。这是缘儿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忤逆爷,爷恨缘儿吧。”微微垂眸,缘儿始终是那般恭敬顺从的摸样。

    怎么可能恨?季夏想起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缘儿,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从来都是规矩守礼,是除了沧沧之外,在自己身边最久的人。“缘儿,当我求你,逃吧,能逃多远逃多远。”

    “恕缘儿不能答应,缘儿生存的意义就是以爷为第一,爷的命比我的命重要。”毫无怨言地站在原地,缘儿等待着死亡。

    缘儿的话让季夏想起自己总犯的错,他老是忘记这里不是现代,不是生命得到重视的天朝。这个世界人命一点都不值钱,死亡,有可能只是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莫须有的借口,弱肉强食。

    “看他们道别还真有趣,不过是实力低微的蝼蚁,却自以为活得有价值。真可伶。”嘴上说着同情的话,手上却加快了对季夏的控制,不破陇迫不及待想要看季夏染满鲜血的样子,可以取悦自己,已是蝼蚁们最大的价值。

    林子杰抬头看着不破陇,什么也不说,他的眼睛始终清澈干净,哪怕看见的是血腥和残忍。

    手无意识的往前刺,剑插入缘儿的身体,血染红了她的衣裳。季夏愣愣地看着眼前缘儿的脸,久久无法回神。剑被拔出,重重刺进缘儿的心脏,搅动。耳边是剑刺入人体的声音,眼中是缘儿的脸,最后,所有的一切都被鲜血代替。满目的红,血滴落的声音,然后是剑拔出,缘儿倒下的身体。

    不——剑落地,季夏的手恢复行动,他呆呆看着地上缘儿安详的脸,崩溃了。

    缘儿没有痛呼,没有怨恨,她死的心甘情愿,只不过她的死击溃了季夏柔弱的心灵。无力跪下,季夏伸出颤巍巍的手欲触碰缘儿,却被满眼的红色灼伤了眼睛。季夏捂住眼睛,红色还在,驱不掉,赶不走。“呜……呜呜……呜……”如同垂死边缘小兽般的痛苦叫声从季夏嘴里发出,那般惊恐,那般无助。

    果然很美,不破陇舔舔唇,享受地看着这一幕,还不够,还不够。站起身,不破陇闪身到季夏身边,满眼兴致地看着,“我会让你更美的。看你那么伤心,我就大发慈悲让这位姑娘一直跟着你。我会让人用她熬成汤,喂你喝下,一定相当美味。”

    惊恐地看着不破陇,季夏宛如癫狂般伸出双手爪不破陇,不破陇一挥手,季夏被灵力击起,重重摔在墙角。不破陇鄙夷地看着季夏,“我说过会让你和沧魇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这只是开始。”

    重伤,季夏吐出一口血,心里和身体的双重打击下,他终于昏厥过去。

    不破陇嫌弃地拂拂衣袖,“带他下去,好好看着,别死了。”

    “是。”两个教众领命带季夏下去。不破陇看着缘儿的尸体,邪笑。躲在暗处一角的萧迪迪消消隐了身形。

    季夏醒来的时候,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举目四望,还是当初关自己的那个房间,只是少了一个人在身边。很快,记忆涌上来,季夏恐慌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满手的血腥,那是缘儿的血。

    颤抖的双手,崩溃的理智,季夏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没走几步就跌落在地,非常狼狈。门在这时候打开了,不破陇揽着林子杰从外走入,几个教众跟在身后。季夏注意力全在一个教众端着的托盘上,托盘上面是一个汤盅。脑海里想起昏迷前不破陇的话,季夏爬起来疯狂地朝那个教众扑去。

    不破陇闪身一把将季夏抓住,掐着他的脖子按在床上,“来人,给他灌下去。”

    教众端起汤盅朝季夏走来,季夏惊慌地挣扎。不破陇不耐烦地卸了季夏的下巴,“这可是我吩咐厨房专门为你而做。把肉都熬烂了,加了多次水才起锅,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味。你怎么可以不喝呢?”

    汤盅送到季夏嘴边,教众听命给他灌下去。不破陇以灵力催化,让汤落入季夏口中就被吸收。汤终于灌完,不破陇收了束缚季夏的手,起身到林子杰身边,“好好看着他。”

    “是。”教众回答。不破陇携林子杰离开,教众退出关上房门上锁。

    门一关上,季夏爬起床,死命地呕吐,哪怕苦胆水都呕出来,却不见汤的半点影子。季夏不管不顾抠着喉咙,再难受也感觉不到,那个总是对他恭恭敬敬的缘儿,那个沉默寡言只知道服从命令的缘儿,那个尽忠职守的缘儿……全都被红色吞没了。

    红色,血的颜色,恐怖的颜色,它带走了缘儿。缘儿刚学会微笑,刚会露出可爱的表情,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什么都没有做错,什么都没有做错。季夏抠着嘴,眼睛湿润,做错的是自己,太过天真,太过愚蠢。是自己害死缘儿的,是自己害死缘儿的,是自己这双手拿剑刺进她的心脏,沾满她的血,自己才是杀死缘儿的凶手……

    窗外,萧迪迪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第一次见季夏他心情愉悦,容颜亮丽,身后跟着把他护得严严实实的沧魇。密地中,面对满天虫子,季夏淡定应对,前往消灭母体。寿宴上,季夏携沧魇,无限暧昧,笑语妍妍。皇宫里,答应秋子浩帮助自己,自信快乐,如今却是这般崩溃摸样。他出生世家,不愁吃穿,他实力低微,有沧魇守护,他个性柔和,有很多朋友,患难当头,沧宗与五大世家联手,只为救他,他其实不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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