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涵早上顶着很无奈的两只黑眼圈无奈的看着哈雷,最后一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一仰头倒在床上,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透出来“跟你睡一晚上比我做个手术都累!”
哈雷赧颜,紧紧的揪了被子缩在一角。
第一夜啊,这么正正经经的同床共枕,哈雷禁不住的,紧张。
刚躺在床上的时候,哈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睡在床里还是床外,阎涵却带着满身沐浴之后的水汽将他挤到了床里。
哈雷不敢做声,也不敢动作,紧紧的侧了身,贴着墙做深呼吸。阎涵微抬起上半身看了看他,躺下后轻轻关了床头灯。
黑暗里很安静,阎涵双手交握在肚腹上,慢慢的调整呼吸,他能感觉到哈雷在两人之间特意留出的那段缝隙,只是故意不去揭穿,忽然坏心眼的翻身,鼻息紧紧的贴上哈雷的后颈。
哈雷猛地紧绷了身体,努力的缩紧全身,想要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他似乎听见阎涵在身后轻笑,几不可闻。
时间慢慢过去,阎涵在身后的呼吸已经带上了酣睡的均匀,哈雷试着放松了身体,却骤然贴上阎涵的胸膛。
哈雷气恼,轻轻的用后背推挤,却不见丝毫的反应。他不适,并不是厌恶,是无所适从。最后似乎气馁了,破罐破摔,就着温暖的胸膛放松了全身。
放松之后,就是酣畅的睡眠。身体的放松促使精神放松,精神的放松进而推进身体的放松。
半夜里书房开始上演全武行。
阎涵是被一记肘击打醒的,闷疼一瞬间顺着肚腹传开,他勉强睁眼,却猛地被一只手掌推在脸侧,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挤向床边,险险的把半个身子挂在床外。
阎涵艰难的坐起身子,就看见哈雷伸展了四肢,伸手抹了抹嘴角,阎涵凑近了看他,发现这厮睡得很深沉,眉头舒展。
还来不及咬牙,阎涵就被狠狠地一脚踢下了床。
“咕咚”一声,睡的不算实在的阎一在另一间卧室里轻轻抽动,进而转醒,紧接着眼神清明的抚了抚自己的肚子,露出会心的微笑,又轻轻闭上了眼睛。
于是阎涵整晚便在重复被踹下床又爬上床的运动,直到忍无可忍拽醒了哈雷,却因为他无辜的眼神,摆了摆手“睡吧……睡吧……”
哈雷想到早上阎涵精疲力竭的表情,摸了摸脸,忽然绽出一朵绚烂的笑容。轻轻的搅动着锅铲,和旋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哈雷带着微笑接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优越温和的声音,他微微踌躇,最后叹了口气“哈雷,来趟医院吧,钱师傅,现在情况很不好。”
ntue……
作者有话要说俺终于爬上来lia~~~撒花~~~tat~~~还有银等俺不~~~
重生之哈雷是只狗 第三十章 某些思考
很久以前,哈雷在自己家的小区里追求过前楼的一只小狗,那小狗不知道是什么种,但是长的特漂亮,毛发锃光瓦亮,一看就是好狗粮喂出来的。
其实作为一只宠物,在家里所受到的待遇,能完全在它的个性上体现出来。那只小狗带着一种高贵的矜持,脚步都很优雅。哈雷想,它在家里的地位一定和自己差不多,都属于举足轻重的那一类。
那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于是哈雷很自信的跑过去对着人家东嗅嗅西闻闻。气味很对,哈雷很满意,但是人家似乎微微有些不满的闪躲。
哈雷当时觉得很意外也很不服,他一直相信自己的魅力,于是锲而不舍的追在人家屁股后面,直至成功的咬到人家的嘴。
小狗不干了,反过唇来狠狠地给了哈雷一口,哈雷呜咽的退后,委屈的看着羞愤的小狗,再仔细的打量,从头到脚,又从头到脚,忽然发现,那狗的后腿间,跟自己一样,缀着块肉。
公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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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涵的嘴顺着哈雷的脖颈一路向下,来到了胸前,狠狠的吸住那两点娇嫩,拼命的吮吻。哈雷感觉到胸前被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一阵阵战栗,身不由己。
阎涵对着这两点不遗余力的折磨着,直到红肿充血。哈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臂紧紧的抓住阎涵的肩膀,狠狠仰着头,想要闪躲,却微微的挺着胸脯。
阎涵渐渐的又将唇一路胶着着慢慢上移,路过精致的锁骨,鼓动的喉结,最后又落回那两片微凉柔软的唇。像是要将哈雷拆吃入服一般,变化着角度,粘腻的湿吻,舌尖撬开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
哈雷青涩的不知回应,被占有的恐惧和窒息的憋闷,让他的脑子似乎却了氧。浑浑噩噩的,很久之前那次失败的追求经历忽然像过电影似的一幕幕在脑中回放。
阎涵的手摩挲着来到他的腰间,似乎费力的撕扯着腰间的那棵松紧带,却总也抻不下来,越发的急躁,唇却一直没有离开哈雷的唇,像是吮吸着母汁的婴儿,不知餮足。
哈雷的臀间猛然一凉,紧接着阎涵的两只大手狠狠地捧起哈雷的臀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摩挲着嫩滑的臀肉。那种摩挲渐渐变成了揉搓,紧接着那股力气越来越大,也愈发粗鲁。
直到阎涵摸索着将一只手指送进哈雷的体内,哈雷才想起挣扎。那种异物的侵入感,让哈雷缺氧的脑袋,瞬间被激醒。
但是阎涵的力气似乎是超出了哈雷的预想范围,任由哈雷的双臂怎么捶打他的后背都无济于事。
哈雷挣动着双腿,却让阎涵的手指陷得更深。哈雷惊恐的睁开眼睛,僵硬着身体不敢再挣动分毫,脸上愁苦的表情像是能滴出水来。
阎涵紧紧的闭着眼睛,眉头狠狠的蹙起,手指触感的火热似乎让他有些恍惚。哈雷被胸腔的压迫感逼到无路可退,看着阎涵忘我的表情,忽然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嗯!”
阎涵猛地一把推开了哈雷,踉跄着滚下了床,弯□子狠狠地用手捂住嘴巴。舌尖的刺痛变成了麻痹,紧接着腥甜的味道慢慢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他倒退了两步,贴在墙壁上,用手慢慢的撑着直起了身子。阎涵手指瞬间抽离身体的感觉,让哈雷从尾椎一直冷到脊背,狠狠的咬住牙,他慌张的拉过身边的被子。
他是没了辙了才狠狠的闭嘴,看着阎涵无以复加的痛苦表情,哈雷的心里很是愧疚。他微微支起身子,张了张手,看见阎涵忽然抬头看向自己,又呆愣的僵住了,紧接着警惕的又缩回到墙角。
阎涵抹了抹嘴角渗出的些许唾液,嘴唇的麻痹感微微退散,疼痛却又浮了上来。他抬眼,看见哈雷眼里装着满满的惊恐和无措望着他,阎涵忽然深深的仰起脖子叹了一口气。
小孩大概是被他吓到了,谁让他曾经恶狠狠地威胁,等他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和哈雷做上一次,而且那时候他目光凶狠,还特意把“好好”两个字加了重音
他慌忙摆手,摇着头示意哈雷不要紧张,紧接着慌乱的跑出了书房,不一会儿哈雷就听见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哈雷手里紧紧的攥着被角,直到指节发白。那浴室里的水声潺潺的响了很久,他才慢慢的收了手里的力道,有些瘫软的倒在床上,用被狠狠地蒙住自己的脑袋。
阿金在床边迷迷糊糊的探出个脑袋。刚才阎涵慌乱间似乎踢到了窝在床边的黄豆豆和它,它有些不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床边上哈雷的拖鞋,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阿金看了看身边依旧熟睡着的黄豆豆,狠狠的戳了戳他的脑袋“比个猪睡的还死!”黄豆豆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轻轻的蹙起了眉,呜咽了两声,带着说不出的委屈。阿金便又撇了撇嘴,摸了摸他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