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开始扭着头在浴室里踅摸“哪有电门啊?这有,电死会不会很痛苦,算了,还是找棵绳子上吊来的干脆!”
说着又仰头看了看浴室的天花板“你说,那排水管能禁得住我么?阎涵要是忽然开门看见我会不会被吓着!”
“快歇会儿啊!”阿金说着摆了摆爪子“虽然有着诸多缺点,但是本质还是好的么!”“真的?”哈雷猛地窜过来,俩眼忽闪忽闪。阿金摸了摸他的头“咱得先争取留下来,然后再日久生情!”
“可是,他要我搬家!”哈雷说着曲起膝盖,把脸埋在了双臂之间。“不是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么!”阿金说着信心满满“你听我的,咱们这样,再这样……”说着凑近哈雷耳边,小声嘀咕着,哈雷听着,点了点头。
“有人么?”俩人,不,一鼠一人正商量着,门外忽然响起了阎涵的敲门声。哈雷慌张的找着自己的内裤,刚把湿内裤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换上。
哈雷一手扶着门把手,一手慌乱的套着内裤“等……”,“下”字还没出口,阎涵猛地从外面拽了门,哈雷“嗷”的跌了出去。
阎涵猛地被扑过来的哈雷撞倒,后背磕在地板上,生疼。哈雷扑在他身上,两条光溜溜的腿蹬了半天,才撑着地面坐了起来。
阎涵轻轻的坐起身子,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肚子上一脸茫然,腿上还挂着内裤的哈雷,微微一愣,紧接着一把掀翻了他,慌忙的进了卧室。
ntue……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俺那悲催滴留言~~~俺已经不想说话了~~~大家似乎真滴没话跟俺说~~~╮╯▽╰╭~~~
重生之哈雷是只狗 第二十章 将计就计(倒v)
厚重的窗帘垂在窗前,窗外的月光连同门窗缝隙中的那一点微风都被阻隔的严严实实,所以那房间里沉重而压抑的喘息才听得格外清晰。
阎涵狠狠地咬着牙,额上冷汗密布,全身紧绷的微微颤抖着,神经质的弓起脊背。左手紧紧地抓住被角,右手在腿间来回撸动着,频率越来越快。双眼在沉寂的黑暗里忽然觉得有道金光乍现,瞬间突破了临界点。
阎涵沉闷的低吼着,紧接着全身蓦然的松弛下来。摊开四肢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阎涵的胸口剧烈的鼓涨收缩。呼吸渐渐的平复,阎涵的眼神依旧有些茫然,努力的对准焦距,轻轻的握拳,感受到手心里的粘腻,又颓然的松开了手。
慢慢的坐起身子摸索着纸巾,抓在手心里狠命的擦拭,阎涵将脏了的纸巾狠狠的捏成一团,远远的抛进黑暗里。将身子猛的摔进床垫里,阎涵伸出一只手盖住了眼睛。
阎涵用手顺着小腹摸向刚刚释放过的,感受到它搏搏的颤动,狠狠的咬着牙啐了一口。
哈雷大腿内侧光滑的肌肤隔着厚实柔软的棉质布料紧紧地贴在阎涵的小腹上,随着起身的动作,摩擦起淡淡的战栗。
沉睡着的男性象征轻轻垂在浴袍里,若隐若现,像是一条调皮的小鱼,洁白而光滑。他用那样无辜的眼神望着阎涵,眸光异常透亮。还有润泽的唇,因为惊吓显得那么的艳丽……
阎涵狠狠地捶着床垫,有些气恼的坐起身子,迅速的翻找着衣服。慌忙往身上套着裤子,却猛的跌坐在床上。静静的用手撑着额头缓缓地呼吸,然后他站起身子,利落的整了整了整衣领。
他真的是太久没有发泄了,竟然饥不择食到看见那小子无意识的暴露就欲火上升。
阎涵拉开门,猛的一抬眼,看见哈雷正从门缝里露出两只眼睛看着自己,心脏忽地漏了一拍。哈雷看着他微微蹙眉,猛的关上门。阎涵静静盯了会儿那扇门,转身进了客厅。
哈雷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听到关门声很久,才轻轻动了动。跳下床,踮着脚跑到门边,轻轻拉开一条缝儿“阎涵?”轻声而快速的喊了一嗓子,哈雷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回音,放开嗓子又喊了一声“阎涵”,依旧是寂静一片。
“他这么晚回去哪儿呢?”哈雷光着两只脚坐到床前的地毯上,伸手按开了旁边的小夜灯。柔和的淡橘色光芒立刻盈满了整个书房。
阿金看了看哈雷,脸上的笑容很暧昧,它轻轻招手,哈雷凑近,满脸疑惑“怎么了?”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不寻常的声音?”阿金眯着眼睛,用手挡住嘴巴。哈雷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迟疑的摇了摇头。
阿金撇了撇嘴,无奈的摊了摊爪子,最后似乎是在自我安慰“你不懂也是应该的,你还太小!”“我不小了!”哈雷忙不迭的反驳“我已经十九岁了!”
“十九岁了照样还是人事未经!”阿金说着哼了口气,跳到床上抱住双臂,上下扫了扫哈雷,最后轻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总会明白的!”
哈雷看着阿金撅着嘴不服气的哼了哼“你说你有办法让我留下来,你倒是有什么办法?”
阿金挑了挑眉,一仰身躺在了床上“天机不可泄露!”看了看哈雷气急败坏的表情,又呲着牙笑了笑“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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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涵走上台阶,轻轻推开一扇小玻璃门。透明的玻璃后面看似空无一物,实则别有洞天。那么小的一扇门后却藏着这个城市最出名的酒吧,这里没有聒噪的音乐和媚俗的灯光,只是连飘荡在空气中的烟尘都带着朦胧的欲说还休。
阎涵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熟悉香气让他忽然觉得踏实。抬步走到老位置坐下,招手叫了一杯龙舌兰。阎涵坐在吧椅上,转身斜斜的依靠在吧台上,微微眯着眼睛。
这才是他的地方吧,唯一一次尝试新酒吧,就在那里遇见了哈雷,也许习惯的才是最安全的吧。
远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温和的跟凑上前来的男人轻轻摇头微笑,男人很知趣的退后,礼貌的让彼此都有回还的余地。那人回头,看见远远朝自己摆手的阎涵,微微一愣,紧接着面色复杂的走到他的近前。
“喝什么?”阎涵随着他转过椅子,将两只手肘轻轻撑在吧台上。“伏特加!”优越轻轻招手,转过身来看着阎涵满脸的笑意,面色冷凝的挑了挑眉“你来这做什么?”
“我说我来找你的……”说着阎涵轻轻俯身凑近优越“你信么?”优越有些不悦的将手伸出来抵在阎涵的胸前“哈雷呢?”阎涵微微蹙眉,把身子撤了回来“找他有事儿?”
“我只是想知道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会把哈雷一个人丢在家里!”优越的语气依旧很平和,但是从他握紧的拳头就可以看出他心情并不好。
阎涵静静的看了会儿他,不解的轻笑着摇了摇头,举起杯子咂了口酒“你也管得太宽了吧,哈雷是你的雇员,我可不是,再说了……”阎涵侧过头来看着他,脸上尽是玩味“我有什么义务要夜夜守着他?”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圈子里的感情有多不牢靠!”优越紧紧地握着杯子,努力放稳自己的呼吸“所以有个真心对你的人,我希望你好好珍惜。”
“好好对我?谁?金哈雷?”阎涵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可思议的摇着头,止不住笑意“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你看见他哪里真心了?再说,我俩是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要真心对我?”
“那你为什么把人留在家里?”优越回过头来直直的看着他,阎涵无谓的挑挑眉“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哦,对了,你不说我倒是忘了,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帮他看看。”
“房子?他要搬家?”优越紧张的握住杯子。阎涵又咂了口酒,点了点头“一个星期,要不然他可就露宿街头了!”
“你还是不是人啊!”优越猛的站起来,狠狠地照着阎涵就是一记直拳。阎涵猝不及防,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才险险站稳了身子。抹了抹唇角伸出的血,阎涵轻轻啐了一口,微眯着眼睛看着优越“你他妈有病吧!”
“你才有病!”优越狠狠地指着阎涵“你玩儿完了就想摔了是么?你知道他因为你有多苦恼么?他问我怎样才能让一个人喜欢自己,他为了你发呆,你只不过给他买了件衣服,你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有多兴奋么?”
酒吧里其他的人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带着好奇和审视的眼光看着他俩。在这个圈子里,争风吃醋不是什么稀奇景象,只是有不少人看过他俩一起出过这家酒吧。
本来吗,一夜情缘,桥归桥路归路也是常事,可是现在两人却透露出一丝情敌的味道,这就难免不让人稀奇了。
阎涵微眯着眼睛看着优越“你确定咱俩说的是同一个人么?”优越说的这个情窦初开的痴情少年,真的是那个一天到晚乌龙不断的金哈雷?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要是真的不懂珍惜那就干脆把话和他说清楚了,我最恨有人占着茅坑不拉屎!”优越说着拿起手边的杯子,把剩下的酒一股脑的灌进嘴里。
“你说话能别这么粗鲁么?”阎涵整了整衣领,按了按唇角,斜倚在吧台上,举着杯子把酒灌进嘴里,又把空杯子推到酒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