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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娱乐圈男神 第14节

作者:熊猫筠 字数:8658 更新:2021-12-28 05:09:58

    副导演高声道“第3场,第14场,第21场,试镜开始!第3场准备!”

    一听场次,旁边云里雾里的小演员们一下暗暗沸腾了,他们都知道这是最难的几场戏,要么想着‘蔡斯年算是完了’,要么想着‘副导演果然心狠手黑’,有的笑得花枝乱颤,有的得意得鼻孔朝天,仿佛蔡斯年已经是败倒在地的一条死狗,可以让他们随意踩,随便吐唾沫。

    蔡斯年反复看了几遍剧本,刚好,是他刚才跟霍夫曼探讨过的,他回忆了一下,又心想正好试试自己到底能不能演戏,如果演不好,就不走这一行,还是去当救国救民的苦逼警察!

    他想了想自己看过的剧本,想了想名字长王子这个人,闭了闭眼睛,想我是路德维希·德·圣·迪卡拉扬。

    一瞬间,另一个人的生平和经历灌入他的身体,就如他过去在各种场合,看过了人间百态,又自然地成为百态人间一样。他那些骗人、诈人、忽悠人,伪装成这样,伪装成那样,变色龙一样的本事,自然而然地带着另一个灵魂服帖上他的头脑,一睁开眼睛,他几乎要喊“你们是谁?我在哪里?侍卫,侍卫,护驾!”

    前情提要是这样的,在剧本的设定中,路德维希王子的母亲地位低下,路德维希王子自己身上生疮,不为国王所喜,又被兄弟排挤,偏偏认为自己宇宙第一帅,日日在小黑塔中自娱自乐,剧本的前几集都是王子卖蠢。

    每个王子都有一个精灵,路德维希没出息,他的精灵也好吃懒做。这一天是国王的寿辰,路德维希摘了一朵花,说这是天地第一神花,又卖了一会蠢,然后说一定要带着这花出去散步,让它汲取日月之精华,精灵只好发挥能力跟着他胡闹。于是王子穿着花哨,带了个夸张面具,欢天喜地、神经兮兮地潜伏到了国王的宴会中。

    路德维希对各个王子大笑大骂,然后借助着精灵的能力逃走,王子们说宫内有黑巫师,开始抓捕他。他则逃到了湖边,看到一位小姐正在被贵族子弟调戏,于是上前救了她,并对她一见钟情。小姐问他是谁,他沾沾自喜地说自己是黑巫师,大为表演了一番自己的神通。小姐说想要见大王子,路德维希便用精灵的能力带她去偷窥大王子。

    正巧大王子在同国王说黑巫师的事情,二人都非常关切,宫内侍卫都十分焦急,小姐拉着路德维希跳出来,说“这就是那黑巫师!”然后羞涩地望着大王子,并报了父亲的爵位,暗示希望能够得到赏赐。

    没有人给蔡斯年配戏,只有副导演负责念其他角色的台词,蔡斯年站在空旷的场地中,副导演念国王的台词“抓住他!”

    剧本里,这里写的是路德维希用精灵的魔法加强了自己的身体能力,上蹿下跳,如同会轻功一样,所有人都等着他要怎么演,刚才那小哥就是这一段差点扭残的。

    只见蔡斯年忽然向副导演冲过去,副导演大惊失色,以为他恼羞成怒要揍自己,还没等闪开,就见蔡斯年一下轻飘飘跳起,让人想起水母一收、一缩,蹿出好几米的那种轻灵飘逸,紧接着蜻蜓点水一般踏上评委席的桌角,猛地向后翻身,如同弯刀在夜空中画出一个满月,放了慢动作似的,拖出的虚影却在光线下好像闪着光。

    紧接着,他在空中生生扭了个一百八十度,脚尖又翻过来在那角上轻轻一触,顿时,如同浪里一条飞鱼,出膛一颗子弹,突破了洒进来的阳光,在一片“银瓶乍破水浆出”的光芒中穿了过去,冰花落入雪原一般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三两个翻滚,又扫出一腿,一手撑在地上,骤然抬起了头。

    汗水洒出来,让人想起节日的弧度与光芒,闪闪烁烁地飘过半空。

    这一串功夫太漂亮了,简直罕见。周围一圈正在录像,等着看笑话的小演员,下巴都像某种英官木偶一样,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但偏偏蔡斯年不是那种英雄一般的闪亮眼眸,而是带有自大、自负、自鸣得意,装帅、装酷、装比立体的神色,仿佛随时要说出“你们这些蝼蚁”,“渣滓们”之类中二气息浓郁的话,并且一抹额前那撮深沉的留海,摆一个酷炫的姿势,然后立即被揍趴下。

    但他神情中还有别的东西,就像埋藏在银沙滩中的一小粒钻石,发出难以辨别的光,然而又确实而坚硬剔透地存在着。

    他难过。

    他看着某个方向,厚厚的装比层裂出了一个小缝隙,难过、脆弱、茫然,露出了一个头,然后又瞬间被掩没,就好像有人在他的眼中用力地推上了一扇厚厚的,名为坚强或者自尊的门,别扭而强烈地告诉他你很牛,你不可以表现出来!

    一时间,所有人都感觉到心头、神经上被敲了一下,立即明白,他那一眼是在看那位出卖他的小姐。

    ☆、第25章 遭遇抱大腿

    剧本里只写了路德维希看了小姐一眼,他是这样看的。

    霍夫曼刹那间泪流满满,心想多么悲伤啊。

    就这么一眼的功夫,路德维希就被捕了,蔡斯年活灵活现地演出了被压在地上的姿态,活像他总被这样压在地上,或总把人这样压在地上。他的面具被摘了下来,国王和大王子发现他是路德维希,大王子惊道“这是我的弟弟!”国王怒道“竟然敢诬陷我的十七子,把这女人抓起来!”

    就在这时,路德维希再次用精灵的力量化作一阵黑风,挣脱了所有人,这部分是要用特效制作的,蔡斯年只是快速地做了几个动作,竟然确实几乎化作了一阵风,他说“她没有说谎,我就是那黑巫师!臣服在黑夜的恐怖之下吧!”而后上身大鹏展翅,下身金鸡独立,眼神坚毅,表情认真,确实很“恐怖”。

    周围的小演员们都噗地笑了出来,觉得蔡斯年真是把这脑残演活了。

    大王子惊恐道“这不是我弟弟,杀了他!”

    路德维希再次化作黑风躲避,最终躲到了国王的宝座后,国王大惊失色,路德维希叫道“父王!”

    他那一声喊有点焦急,好像小时候躲猫猫,被哥哥在后面追着,撞入父亲怀里,叫着“爸爸快救我,快救我!”,但细细一听,又能听见其中真实的恐惧。

    就好像他想当做他的皇兄只是在于他闹着玩,可在内心深处,却知道对方确实是要杀他。他非常努力地说服自己,那是他亲哥哥,还有什么比骨肉亲情可靠和宝贵?他极力无视那些锐利的刀枪剑戟,卫兵眼中的凌厉杀意,只想相信自己相信的,于是语调太过,几乎带出了一丝颤抖的撒娇。

    霍夫曼导演哭得更凶了。

    国王却以为他在威胁自己,连忙大喊“住手!”

    国王说“确实是吾儿,吾十七子何时变得这样厉害了?”

    副导演看得目瞪口呆,凭借蔡斯年的表演,几乎脑补出了各种真实的场景,各种深沉的内心,这时反应过来,应该给他下绊子,因此台词念得又差又慢,时机不对,有时还抢词。然而蔡斯年丝毫未受影响,只是一直在怀里掏着什么。

    他在掏那朵花。

    路德维希讨了父王的拥抱,悄悄把他那朵“经天纬地、神乎其神”的伟大花朵,插在他父亲胸前的那一团花中,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接着说话,只是嘴角带上一丝笑意。

    他的父亲过生日,他送了父亲一朵花。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多美好啊。

    他当然不知道,国王回去以后就把穿着的衣服,当然,包括那花朵全都烧了,气愤地大吼“那小子别把疮传到我身上来!”

    这个后续路德维希没见到,于是不包括在他的美好里,在一团美好的气氛中,这长长的,充满难度的一场终于结束了。

    蔡斯年站在台中央,他所饰演的路德维希王子背着手,神气活现,眉目飞扬,哼着歌,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起来。他竭力让自己显得高傲,却又仿佛被那美好的快乐低到了尘土里,仰望着家的温暖,闭着眼睛抱住自己的灵魂,温柔地如同抱住了一团云。

    落幕,长久的沉默。

    周围是一片张大的眼和张大的嘴,小演员们都忘了按停止录像,副导演的表情几乎是惊恐的。河希礼怔怔看着蔡斯年,不知觉间眼角竟然有些湿润,像是为自己孩子考倒数第一担惊受怕一整夜,第二天放了榜却发现是第一。霍夫曼嚎啕一声,冲上前去熊抱住蔡斯年,把脑袋埋在他胸前大哭,喊道“路德维希啊!我的王子!”

    蔡斯年摇了摇头,总算是脱离了这种鬼上身一般的演技,变回了自己,但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人格中多了些什么,路德维希给了他一个烙印。他觉得王子的灵魂变成乳白色,正在笑着离去,而下一次他再踏入片场时,王子还会回来。

    那是一种活生生的感觉,他开始期待起下一次的表演,第一次明白演戏原来是这样通达心灵和神经的艺术,不禁满足地笑“爽啊。”

    他没那么想做警察了,开始认真考虑做个演员。他觉得自己经历丰富、见多识广,常年表演其他人,周旋于众生之间,很有天赋,很有才华,蛮可以以影帝为目标奋斗。

    副导演眼角抽搐地后退一步,都忘了还有两场戏要试镜,心想完蛋了。

    副导演本来是应该完蛋的,但蔡斯年偏偏没让他完蛋。

    演完第一场后,霍夫曼兴奋地围着蔡斯年跳了好几圈,被抓住压下来,才如同化身一窝雏鹰一般,迫不及待地,叽叽喳喳地跟他讨论起剧本来。两个人讲戏竟然讲到了一起去,霍夫曼激动道“对啊,你的理解非常透彻!”蔡斯年心想看来我也算是有故事的男同学。

    于是后面两场也不用试了,只是副导演绝望地看着完全被征服的霍夫曼,想要自己收拾收拾回家时,蔡斯年与霍夫曼勾肩搭背地转过头来,叫道“副导演,我刚才就是开个玩笑!您和编剧,”说着他弯着眼睛看了编剧一眼,腼腆的编剧像是骤然被曝光在追灯下,脸猛地一红,接着说,“……都这么有才华,您可是不可或缺的!走啊,我们一起聊聊戏去!”

    副导演很想大吼老子也是铮铮一条硬汉,才不用你施舍!结果蔡斯年见他僵着不动,笑嘻嘻地上去拉他,认真地小声说“不要介意了,我都没介意,我知道你也是有原因的。”说着状似无意地回头看了一眼霍夫曼。

    副导演忽然福至心灵,想道可不是嘛,我都是听了霍夫曼导演的指示,谁知道他叛变阵营了呢?接着审视了蔡斯年两眼,觉得对方相当上道,有如此功夫,有如此演技,还有如此两面三刀,不,为人处世的情志,实在是同道中人,不禁大感亲切。而且其实蔡斯年本来也聚集了大量人气,很有一下洗白,晋升一线,甚至超一线的潜力。自己本应去抱他大腿,而他居然还来拉拢,简直该受宠若惊才对,此时不搞好关系,以后都够不着了!

    “咳……哎,吓死我了,蔡哥!”想通这些,副导演虚弱地拍着胸脯说,笑容渐浓,猛的开始做小伏低,说“我也是开个玩笑,”“小人有眼无珠,才疏学浅,未来还要仰仗您啊”

    看来这人装孙子的技能点是点满了。

    ☆、第26章 耍一耍酒疯

    蔡斯年心说‘脸变得这么快?人才!’握着他的肩膀,光明磊落地笑,光明磊落地摇了他一下,仿佛他的郁闷和两人的过节是半瓶子水,一摇全洒出去蒸发了,熟稔地说“欸,大家都是一个组的,哪里的话!晚上一起吃饭,我请!”

    副导演吼“我请!”

    霍夫曼导演茫然道“吃饭?剧组有经费的!”

    于是定下晚上主创和主角们公费聚餐事宜,顺带简单的开机仪式。

    事情尘埃落定,副导演就自作聪明地觉得,蔡斯年放过自己,总也要找人出气,于是装作刚想起来一样,说道“哎,您刚才还说过,要让这些小演员们为您做一件事呢,这我可记得,哈哈!”

    蔡斯年听着他的话,又听他心里的话,想道可真蠢啊,原来不是聪明,只是油滑,别人的要是当真的话,你不也得当真滚出剧组?而后觉得此人真是个小人。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都在一个圈子里混,招上小人恨,随时扎你一刀,要是没招儿干掉对方,简直要十年都跑不脱。

    但他应对小人,有应对小人的方法,这样下去这人肯定要粘上他了,但他也不愿意与对方“小人之交甘若醴”,最好冷处理,让他没话讲,没法恨,又不能缠住自己。

    但是副导演提出来,就不能再当没事了。小演员也有知道利害的,这时看着蔡斯年都有点惊恐,一个个像是颤抖的鹌鹑。头脑比较茫然的,就更觉得可能不好,但至少还可以趁乱跑掉,所以像是瞪着人,随时准备撤离的鹌鹑。

    蔡斯年环视众人,在评委桌上坐下来,留海长了,垂在眼前,让他目光有些隐秘难测,脊背自然挺直,很有几分清爽和优雅,这样正正经经地坐着,一张堪称华丽的脸孔就成了视线中心。

    他两条笔直的腿交叠着伸出去,几乎让人觉得桌子太矮了,让这两条过分修长的“三角形的斜边”有些放不下,以至于脚跟离桌子远得让人心惊胆战,半晌,蔡斯年很温和地笑了一下“每个人都要回答,不然我就让你们做过分的事,”他问,“我刚才演得好不好?”

    他那笑意让人像是浸在温泉里一样,很舒服,前排几个人都愣了一下,只有零星几人叫好。

    蔡斯年表示听不见“嗯?”

    声音洪亮了起来“好!”

    还是“嗯?”

    这回几乎每个人都在咆哮了“好!好极了!”

    “哈哈!”蔡斯年开心地大笑,“谢谢你们了!”说完跟霍夫曼导演继续勾肩搭背,往内间走去了。小演员们还在那愣着,副导演也有些愣着,两厢不知所措,副导演只能说“你们……解散吧!”

    能逃脱一劫自然是很好,聪明的小鹌鹑,不对,小演员都赶紧跑了,实诚的小演员则还是傻眼小鹌鹑“不是说要给他做件事吗?”

    副导演呵呵着答不出来,就想骂,河希礼走过他时,温文尔雅地说“做了,就是让你们说他好。”

    “啊?”那富有刨根问底的求知精神的小鹌鹑一头雾水,自己想了想,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嘿嘿”两声,走了。其他也陆陆续续散了,不是觉得蔡斯年神经病,就是觉得蔡斯年精神病,但又普遍不知为什么有点高兴,却不肯承认与刚才的事情有关。

    河希礼看看这群散去的背影,心想有什么用呢,人家也不会记着你的好,就算记得,以后有机会还是该踩就踩的。有机会踩别人是珍稀的,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却不利用,简直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但他又看看蔡斯年,见他笑容神采光明,交际游刃有余,偶尔还眯着眼睛,勾着嘴角,显得有点坏、散漫,却好看得鲜活而迷人,就觉得这些都无所谓。

    ‘大不了我替他顶着,’河希礼想,‘这就是我的工作。’

    他禁不住想微笑,第一次觉得蔡斯年这个人真的不错。

    霍大导审美跑偏,开机仪式堪称群魔开会,蔡斯年却觉得一切都很好他获得了新的兴趣和志向,心中非常快乐,被人敬,敬别人,共同举杯,喝成一枚酒葫芦。

    喝的时候好好的,他当还是以前,喝酒如喝水,然而出来一吹了风,头忽然像涨了一圈,身体变成了软陶捏的,东倒西歪,在车上时根本无法自控,随着转弯完全栽进了河希礼怀里。

    河希礼紧张得好像抱着□□,试探着拍他,问想不想吐,蔡斯年忧伤地摇摇头,然后就突然往前探身过去,河希礼惊恐地以为他要制造“壶口瀑布”,谁知他只是一头撞在前面沙发的皮面里,土拨鼠似的往里钻。

    于是,他就犯了两大忌回家晚还喝大。

    宫家大宅门口,宫政和冷冰冰地垂眼看他“醉了?”

    蔡斯年双眼迷蒙,根本看不见他,抱着河希礼,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蹭了蹭他胸口,喃喃道“宝贝。”

    宫政和两道寒冰射线震怒地杀向河希礼,河希礼只觉得两股战战,从此再也不想着为宫先生做些大事业了,立即落荒而逃。蔡斯年被推出去,悬空了一瞬间,就落入了宫大魔王手里。宫政和半抱着他,像抱着一个面口袋,不上不下地拎着,好像想以吊起他的虐待让他清醒一些,以免靠到自己身上来。

    “这酒气。”宫政和皱眉道,但旁边的管家上前要接过蔡斯年,他又没让,一边暗自嫌弃,一边不离不弃,认命一般把蔡斯年往回拖。

    “宝贝。”蔡斯年醉着,见谁叫谁,抱住宫政和的腰,整个人银鱼一样瘦长,再团在一起,几乎缩进了宫政和怀里。

    ‘叫谁呢?!’宫政和心惊了一下,看着蔡斯年把脑袋扎在他胸腹之间,故意拿腹肌顶了他两下,蔡斯年受了坚硬之苦,“哎呦”一声,干脆弹起来,一把抱住宫政和,把滚烫的额头和脸颊埋进他颈侧,还为了找个舒服位置一样蹭了几下,呢喃“斯月……”

    最终这个舒服的位置,就是把鼻尖顶在宫政和耳根,把嘴唇贴在他颈侧大动脉上。

    耳朵□□,颈侧像有小猫轻轻舔了一下,宫政和半边身子都僵了,颤栗一般过电,整个身子酥麻一片。他怔在原地不敢动,不知该推开蔡斯年,还是就着这个姿势抱他,好在蔡斯年醉了也识趣,自己又直起身来了。

    蔡斯年眼角带着笑意,看着好像有点迷茫,很直接看着宫政和的眼睛,但眼中一层雾粼粼的,竟然十分温柔,像是藏了一泓清泉。不过,紧接着那泓清泉就涌了出来,流成了面颊上清澈的小溪。

    “宫政和,”他笑着流眼泪,抽抽搭搭说疯话,“我爸妈都死了,妹妹也死了,战友、朋友全都死了。”

    “他们死得那么惨,我却无能为力,你说,我是不是才最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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