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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回望 第32节

作者:剑折思柔 字数:9020 更新:2021-12-28 05:39:43

    房间里还残留着一点情事后的气味,从室外进来的俞明隽察觉到了,无火熏香没那么好盖味道,所以他拉了窗帘开了窗户通风,满室明亮。

    快要到夏天了。

    他走到卫生间门口说道“我一会儿就要走了,你随自己吧,这儿挺不错的,多待一段时间也挺好的。”

    许旷刷了牙洗了脸冲出来;“我也回上海好了,玩了一个多礼拜够了,还要复习考研。”

    俞明隽记起他在严嘉客厅看到的那些考研资料,还真是许旷要考。不过这事再议,当下他也不急着问清楚,于是说道“找人联系王继猛,我外公应该会知道。工商峰会的时候要不是有你的事,我本来是不太舒服的,估计回回上海又要去北京见外公。”

    俞明隽说得含糊,但许旷大致有猜想。江西曾是俞明隽的外公扈绪生主政的地方。关于扈绪生七十岁以后卸职不卸权的传闻他也听说过,所以他猜想有人给俞明隽使绊子。

    这里的水太深,以他的水平压根搅合不进,也不可能帮到俞明隽什么。

    看到许旷若有所思的表情,俞明隽抱住他“别想太多,巨大的利益可以让我纠合足够多的人。你不因为利益在我身边,我也不希望你掺入那个相互裹挟的圈子。放心,不是什么大事。”

    许旷还想说什么,听到俞明隽继续说道“王继猛的情人,她在我外公身边也待过一段时间。我是不是和你说过,20岁的时候我觉得世界都是属于我的。但从知道她这个人开始我的世界一点点失去信仰。偶像、道德、忠诚……其实人就是充满欲望的动物。像你这样一心栽在一个人身上的傻子不多,就这么栽下去吧,好不好?”

    许旷点点头“我不是傻子,我想独吞你,已经贪心得要命了。”

    俞明隽笑笑,亲了亲他“恭喜你。”

    第四十八章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许旷脑海里会蹦出这句诗有些莫名。此刻正是夕阳西下,他站在石桥上远眺,岸边有个老人坐在小木几上搓洗衣服,一只老猫趴在她脚边近乎团成一团打盹。日出日落有迹可循,人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老的。

    他本不应该去思考生命的终点,他这么一个去而复返的人合该一日行歌一日醉,却因为眷恋而顾盼左右。

    距离和俞明隽上一次的见面已经十多天了。庐山之别后几天,许旷就领着严嘉拜别了王继猛和毛阿吉返沪,却不是因为他自己的缘故。

    严嘉的爸爸、薛桦的舅舅严东苑从沈阳回上海后急电严嘉回家,几乎是下了十二道金牌。严嘉闹了半天才晓得,他老总的老公是他爸爸的朋友,他在公司里所有的幺蛾子早被通风报信给了自己的爸爸,包括打架以后请假回家,包括他大笔一挥的辞职信。严东苑因为和东大合作项目的缘故,又考虑到自己外甥,所以给了儿子几分薄面隐而不发,直到严嘉给妈妈打电话兴奋地说起自己要去参加n项目了,才被愤怒的老爸急召回去。

    严东苑对严嘉近期冲动任性的表现很不满意,要他好好回去上班。严嘉拗不过爸爸就只好答应,真应了阿吉大师的判词。

    严东苑和黎芳虽然对严嘉风刀霜剑严相逼,但是对自己的亲外甥却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许旷受宠若惊愧不敢当,依旧住在御景嘉府,并且整晚和俞明隽厮混。

    俞明隽那会儿也是刚从北京回来,两个人一拍即合,闷在俞明隽家里变换场景姿势夜日不休。许旷安慰自己,这是把俞明隽用来熬夜伤身的时间拿来做有氧和无氧运动了,有助他锻炼身体。

    最终两个人荒淫无度的生活被一通电话终结,还是来自安思微的。

    许旷应这通电话之邀到凤集村参观,真的遇上了之前就听说在的老熟人。本来只是说的过来看看了解一下,许旷却因此打算多待一会儿,由此成了一位编外志愿者。在这里他不用戴帽子口罩不用伪装,就算是薛桦也没关系,感觉生活十分舒适简单。

    现在接近七月,南方的黄梅雨季过了一半,整个天地都被水泽润得雾气浓重。今天是难得漏晴的一天,大中午一行人开着车到了镇上买东西。

    开车的正是许旷的学弟陆瑾瑜,他高一也在曲溪一中念书,后来转学去了北京,考上z大法学院后又和许旷做了校友。那会儿组织同乡会,一中去z大的另一个学弟陈臻和他关系不错,给拉了进来,许旷这才知道还藏着个直系学弟。陆瑾瑜是深藏不露的贵公子,为人谦逊低调,又有超出同龄人的成熟和稳重。许旷深感自己虽忝居学长,也不过是痴长一岁而已,两个人因为社团活动和志趣相投的缘故接触很多,直到大四他忙着毕业的事情稍稍少了联系。后来去了上海,陆瑾瑜在学校忙着准备lsat和托福,最后许旷得到了他去宾大的消息,深感欣慰。与其说陆瑾瑜是他的学弟,倒不如说是一位值得尊重的优秀的同龄人。

    结果好多年后他坐在陆瑾瑜的车上,副驾上坐着陈臻,两个学弟一起称呼自己为“桦哥”,纵是相逢也不识,许旷感慨万千。

    今天的采购任务由三个人分开完成,许旷去镇卫生站配治痢疾和皮肤癣的药,又去了隔条街的防疫站买了成箱的鼠药和杀虫剂。湿热的天气许旷不算陌生,但是湖南境内更甚。薛桦估计是过敏性肤质,所以这几天皮肤起疹,许旷夜里痒得睡不着,又怕麻烦大家忍了几天,所以趁这次买药的机会给自己也买点药。

    过敏的苦楚许旷以前没经历过,这回吃了苦头,第一次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一样了。他除了得用另一副皮囊和俞明隽肌肤相亲,更用这副皮囊装作与陆瑾瑜、陈臻初相识,想亲近二人又要装作倾盖如故。鉴于此,许旷开始觉得,再回头重续属于许旷的生活,对他来言或许并不美好。他不是个演技派。

    在石桥上站了一会儿,许旷走回停车的地方,很快陆瑾瑜和陈臻也搬着东西回来了。陆瑾瑜和凤集村的第一书记刘旦宇是x大附中的同学,从美国回来后响应老同学号召来到湘西。至于陈臻,则是跟着陆瑾瑜一道过来支教。

    许旷面上只作不知两人现在的关系,但暗地里偷偷观察这一对他记忆里尚是好朋友的恋人。所以远远看到两个人走来,许旷便觉得爱情和咳嗽一样,确实是掩盖不了的。两个人举手投足间对彼此的专注,便非常不一般了。许旷暗想,他和俞明隽真的可以躲过世人的目光审视吗?又能躲多久?

    陆瑾瑜和陈臻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位“桦哥”的心理动态,陆瑾瑜上前递给他一个纸袋“刚出炉的板栗,虽然不是今年的新果,但是吃着蛮香的,先垫垫肚子。他家的炒花生也好吃,我一起买了。”

    许旷接过纸袋,望向陈臻“陈臻吃不吃?”

    陆瑾瑜笑了笑“他一路吃了不少了,壳还兜在裤袋里呢。”说着就拍了拍陈臻形状崎岖的裤袋。陈臻闪了闪笑道“别戳穿我啊。”

    两个人相视一笑,许旷越发想念俞明隽了。

    等缓慢地绕了不知道几折的湿滑山路,车子总算开进了平坦的村口停到了村小学的操场上。这时候原本微红的天际漫上了发灰的层云,天已经完全暗下来,又是要雨的前兆。三个人下了车,要把后备箱里的东西搬上旁边的村委会小楼。刚走出两步雨就落了下来,许旷手里还托着一箱牛奶,连忙低头冲。

    等冲进屋里三个人都落湿了大半,许旷放下牛奶喊了声“剩下的我一个人拿就行了”就往外跑,出门正遇上撑伞过来的安思微。

    安思微连忙把伞遮到他头顶,许旷摇摇头“还有点东西要搬,淋点雨没事,你先进去吧。”

    安思微坚持道“这把伞挺大的,我撑你过去吧。”

    许旷笑笑“没事,我跑过去一会儿。”说着便快步冲了出去,安思微追了上去。

    许旷正埋头在后备箱里把几个小箱子叠一块儿一起扛过去,察觉身边多了个人,抬头一看无奈地笑道“好吧,也好,省得鼠药受潮。”

    两个人放慢脚步走回村委会,安思微扭头看他满头满脸的雨水,忍不住笑道“薛老师,我觉得你好帅啊,接地气还是那么帅。”

    许旷只能苦笑道“接地气这个词很委婉了,我身上太湿了,你小心不要碰湿自己的衣服。”

    安思微被他这么一说,眼神留意到他身上的白t有些地方都透明了,这时才看清他颈部有个隐隐泛蓝的挂坠。不知为何安思微盯住了挂坠的位置,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正在这时听到有人喊道“东西好拿吗?”

    安思微闻言把雨伞稍稍抬起些,许旷看见前面是合撑了一把伞的陆瑾瑜和陈臻。他举了举手里几个小箱子示意道“拿全了,你锁个车。”

    等大家都进了楼里避雨,安思微和刘旦宇开始清点数量入库。许旷陈臻还有陆瑾瑜都是湿漉漉的,安思微想了想,搁下笔跑上了二楼,不多会儿拿了两条毛巾下来“都是干净的,还没用过,先擦擦水。”

    许旷接了一条在头发脖子和手臂这些裸露的部分搓了一圈,忽然感觉手臂上开始发痒,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安思微已经冲了过来,急道“怎么发疹了?”

    这时许旷才发觉两条手臂上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他一边伸手去抓一边朝安思微弯了弯嘴角“可能过敏了吧。”

    不一会儿许旷已经陷入了咳嗽胸闷浑身发痒的状态中,他一边抬眼向安思微望去表示歉意,一边任陆瑾瑜和陈臻卷起自己上衣裤腿察看,结果发现他满身红疹,成片成片。安思微急的快哭了“怎么会突然过敏?难道是毛巾吗?是不是纤维或者灰尘?薛老师,你知道自己的过敏原吗?”

    许旷被扶着躺上了办公桌,刘旦宇掏手机打卫生站医师的电话,安思微好歹是名医之女,连忙说道“现在卫生站里应该还有医师值班的,我们直接送薛老师过去,路上再问问看过敏原。”

    她想了想把许旷用过的毛巾团成一团塞进包里,陆瑾瑜和陈臻扶着许旷出去,刘旦宇给许旷撑起伞,四个人一道去取车送医。

    医师的电话还没打通,刘旦宇急道“她经常提前就走了,去镇上不保险,我们直接开到县医院,多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可以吗?”

    安思微这时也在给爸爸打电话,一边和爸爸说明情况一边听刘旦宇的话,她重重地点了几下头然后高声喊道“薛老师,你以前有过这种情况么?”

    许旷哪里知道,他只能扒着衣领露出脖颈上一片,这是前几天发的湿疹。安思微看了看他脖子上那片红肿,带着哭腔道“爸爸,他脖子上有一片不太一样的,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安思微稍稍镇静一下,点点头对刘旦宇说道“我爸说可能是花生过敏,我们赶紧送到县医院。”

    这时许旷忽然想到,艰难地说道“车里就有我买的弗雷他定……”

    大家赶紧上车,许旷斜躺上后座后,安思微贴在他身旁给他递水喂药。车上除了驾驶座还剩下副驾位置,陆瑾瑜想了想说道“旦宇,这里你最熟情况,陈臻就不去了,麻烦你。”

    刘旦宇拉了副驾的门坐上来;“什么叫麻烦,我当然得去。桦哥你放心,我现在就给县医院打电话。”

    陈臻站在车外敲敲车窗“当心点,现在天黑了,又在下雨,路上一定要小心。”

    陆瑾瑜顾不上再说什么,点点头就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之后留给许旷的记忆先是安思微坐在自己旁边给爸爸打电话,声音焦急但是模糊而遥远,他只能听到自己咳嗽的声音像在拉风箱一样,胸口如有重压喘息艰难。过了一会儿他的咳嗽稍有克制,他抬眼看见安思微的脸,安思微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却注视着他脖颈处。

    许旷迷迷糊糊觉得有些不对,等到他想起什么的时候忽然整个车身摇晃起来,耳边听到陆瑾瑜一声“糟糕”,刘旦宇随即失声叫道“当心”。许旷因为惯性整个人向前倾倒,他下意识地按住安思微把她推到了自己身下。许旷的左臂和头部重重地撞上车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第四十九章

    梅雨季久久不息,是一川烟草满城飞絮。169医院里人头攒动,潮意湿气和暑热笼罩在来去匆匆的人流上方,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些焦躁。

    破开熙攘的人群,严嘉拎着一个兜着药的小塑料袋挤进电梯上了十楼。

    他气喘吁吁地快步走到走廊尽头,给坐在长椅上的中年男子递上矿泉水和药然后说道“先把药吃了。”

    男子接过药和水吞了,严嘉忍不住又说道“和你们说回去吧回去吧,自己还有高血压呢,另一个择床到神经衰弱。这里有我就好了啊,阿哥醒过来我就通知你们。”

    黎芳一边帮丈夫抚着背,一边不甚赞同地朝儿子投去一眼“我们不在这里等着哪里放心?不放心你哥哥也不放心你。”

    严嘉坐到了长椅上叹道“这里帮忙的人多了叻。你们两个人自己身体就不好,不要多添事情了。医生说了阿哥是中度脑震荡,三天不醒也正常,人家有的一个多礼拜才醒过来的。”

    严东苑咽下了药,平缓下来说道“你就是凡事都不上心,伤到脑子可大可小,我们怎么放心?”

    严嘉没法,只能说“那你们两个回酒店躺会儿,这里我守着,有消息通知你们,这总好吧?”

    听儿子这么说,黎芳起身推开病房门,放轻脚步走到病床前。病床上躺着的人仿佛毫无声息,黎芳捂住胸口弓起身子,想要流泪却心慌得大脑有些空白。

    不过四个月时间,她已经目睹了两次这样的场景,内心有些支撑不住。她生怕自己惊扰到还在昏迷的外甥,于是缓缓转身离去。刚要拉开病房门,门却从外侧被推开了。

    她抬眼望去,而后朝来人点点头。

    两个人默契地擦身而过,黎芳走出病房,轻声向儿子问道“俞明隽和你哥哥怎么认识的,你晓得伐?”

    严嘉摇摇头“总归有什么场合上认识的。”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朝里头探去。

    背向他的俞明隽微微低头,严嘉只能看到这个姿势,看不见俞明隽现在的表情。

    过了许久俞明隽转身,正和他四目相对,既如此严嘉也无所谓了,朝俞明隽笑了笑。

    俞明隽神情淡淡,甚至带着一丝倦意,严嘉直觉这种倦意不仅仅是来自往返上海衡阳之间的遥远路途。但其余的又是因为什么,他目前不愿去多想。

    四天前的会车事故是雨中山路泥泞导致车轮打滑引起的,车上四个人多少都受了点伤,但除了许旷如今还因为脑震荡昏迷不醒,其余三人都已经进入休养恢复阶段,同住在最近的三甲医院衡阳169院,是俞明隽安排的。

    那天事故发生后安思微被许旷挡在身下,免了重重一击,是最早恢复神智的人,她第一时间打了俞明隽的电话。在那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的人里,俞明隽是最有能力让困在某处山路的他们尽早得到有效救援的人。她拨通电话,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薛桦受伤了”。

    接下去的时间里她不敢多做动弹,只能轻声呼唤车里的人,焦急地等待所有人的回应。陆瑾瑜和刘旦宇清醒后开始安抚她,唯独薛桦软倒在她身上始终不曾睁开双眼。

    她渐渐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有热流,那个时候完全不知道薛桦是哪里出血,绝望和无助的阴影漫上心头。

    那是永远难忘的一个夜晚。

    猝不及防的回忆让安思微有些心颤,她站在十楼走廊的拐角处怔立了一会儿才提步缓缓走过去。

    薛桦的病床门口坐着他的舅舅舅妈,严嘉和俞明隽站在一处交谈,察觉她的到来,四个人不约而同望向她。

    安思微点头微笑致意,然后转身走到病房门口,俞明隽忽然喊住她“思微,你感觉怎么样?还可以的话我们出去走走?”

    安思微顿住,转身笑道“好啊。”

    医院不是个可以闲适聊天的地方,安思微也绝对不会设想她和俞明隽并肩站在病区楼梯的拐角说话。从俞明隽提分手那天起,安思微一共见过他三面,两次就在这间医院。

    俞明隽来看她,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沉默可能被俞明隽理解为意外后的短暂失语,所以今天她想和俞明隽说清楚。

    然而却是俞明隽率先开口“薛桦救你是保护弱小的本能,换作别人他或许也会这么做,换作别人或许也会救你,不用想太多的。”

    安思微垂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头望向俞明隽,声音略略发颤“‘我爱过一个人,至今不能忘怀’。”她艰难地露出笑容,“如果是薛桦,那一点也不奇怪,他能让俞明隽至今不能忘怀。”

    俞明隽微微阖上眼,叹息道“思微……”

    “有一枚袖扣,只属于你的袖扣,被他贴身收藏。那天晚上真的很乱,他过敏的症状很严重,我又担心又害怕。我坐在车里给他喂药,终于看清了他几次露出来的挂坠。那时候我的脑子真的很乱,震惊多过其他一切情绪。但是震惊过后,我又在怀疑,我到底曾经处在什么样的境地。”安思微苦笑了一下,“你们俩对坐的照片我还到了一起收藏,觉得是我的两个男神同框了。原来你们才是真的画中人。俞老师,我应该不至于只是你求而不得或者阴差阳错后的退而求其次吧?”她捏着指尖,低头飞速地抹去眼角的湿意,然后抬头道,“我说这么多不是抱怨,我只是觉得心里一下子装了好多事。本来应该想清楚了再和你说,可我知道其实答案全在你这里。”

    她敲了敲脑袋很是苦恼“对不起,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些的,我糊涂了。我去看看薛老师。”

    俞明隽拉住她的袖子,沉声道“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和他之间的故事很复杂,复杂得我都有些不知所措。然而我们之间的开始和他无关,求而不得阴差阳错乃至退而求其次都不存在,希望你可以相信我。”他放开手,抵了抵眉心,“或许一切又要回到原点了。思微,我恳请你相信,那个人他理解你喜欢你,从来没想过也没有伤害过你。如果因为我的反复让你觉得受伤,那完全是我的责任。”

    “我相信,我知道,他不但没有伤害过我还保护了我。”安思微扭过头低低道,“我只是没法去做个我想要做的美好的人。我既喜欢他感激他但又嫉妒他,可我想到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是什么感受……俞明隽,我终于觉得你不是我的偶像了,你这样做事很糟糕。”

    俞明隽只能任由安思微离开,他少有这样无言以对的时刻。他既不可以解释,也不愿意解释。他已经伤害过两颗真心了,无论有意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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