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大人，真的，你让我回来吧!”
十九整个人都快倒地上了，陈小也不再逗他，“行了行了，你去趟子爵家，把那些东西取回来吧，我有些没兴致继续和她躲猫猫了。”
十九恭敬地朝陈小行一礼，面目严肃地先行离开。
离开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陈小对着十一道“去跟着十九。”
十一一惊，“大人是说……”
“总是有些不安分的人啊，那人能力也是大，连十九身上的气味都是改变了去。”
十一心中更是惊愕，一个人的气息从最初就是已经形成的，有人驳杂有人纯净。
一般情况下，气息是不会随意改变的，除非那人成了他人的所有物……
“想什么呢？”陈小见十一愣神，问道。
十一扭捏后支支吾吾开口，“这……十九还……还……还那么小……”
“噗呲”陈小不禁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o≧▽≦ツ⊥⊥⊥⊥拍钉狂笑
被陈小这么嘲笑，十一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不是……大人……你……”
“不……哈哈哈哈，等等，等等，等等，十一，你说你满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东西？”
笑够了，陈小用左手支撑着脑袋，饶有兴趣地瞅着满脸尴尬的十一。
“可不是只有那事才能改变气息。”
“咳嗯，那还有何事？”
只见陈小目光一冷，“换血，心甘情愿地换了那人的血，自此之后，就是替那人活着。”
这次，连同十一的目光都是有些深邃。
“真不知道，十九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啊……”
十一没有看出的是，在陈小嘲讽的笑中，还带着对某些人的失望。
“去吧去吧，别做些什么会伤害到自己的事。”
“是，大人。”
很快，十一便离开了陈小视线。
“换血啊……”
在放才，陈小没有告诉十一的是，十九身上的味道，对于他来说，可谓是熟悉至极啊。
“童话，病毒除了没？”
“还没，怎么了？”
陈小在一段沉默之后开口道，“我可能知道，病毒是谁了，你说……是不是他？”
童话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没法，从唇缝间挤出一个字，“是……”
陈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起身去往张枭药所说的那个城南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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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去的那个点，正好有着孩子在吟唱着圣歌，“果然，可爱还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可爱啊！”
对于陈小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完全是因为林伊最近越来越小大人了，完全没有拉着他的首或者什么衣摆啊晃荡晃荡撒娇说要吃糖。
若是被林伊知道现在的陈小是这么想的，可能陈小以后还真会看见林伊有事没事跑来喊句“娘亲”
但之后到底是吃糖还是什么的，这可就说不准了啊。
☆、我与仆人斗智斗勇的故事（十七）
“大人，神甫在主持仪式，劳烦您去隔间休息一番。”
陈小矗立没多久，就有一修女上前来。
“无事，我这次来是来找你的。”
“我？不知大人是为何事？”
陈小目光深邃，“艾瑞丝”
修女朝着主神像画了个十字，口中说了句“阿门!”
陈小未开口，只等着那艾瑞丝开口。
不多久，艾瑞丝便将目光再次移向陈小，不知是否是陈小的错觉，他总觉得艾瑞丝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杀意。
“这边请。”
陈小随着艾瑞丝离开，他不知道是，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在主持仪式的神父露出一丝冷笑。
艾瑞丝并未把陈小带到那个曾经去过的隔间，而是带去了偏殿。
偏殿与正殿的布局差别不大，只不过主神的神像比正殿还要巨大。
陈小之前听说，这偏殿才是修女，神甫等一些真正的修行者才能来到的地方。
“在这种地方，你也不怕今日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秘密了？”
艾瑞丝冷笑一声，“我能有什么秘密？不过是那些陈年旧事罢了。”
倚靠着大殿中柱子的陈小满面轻佻，在主神神像面前若是这副模样，彰显的是大不敬。
陈小知道，但是……
若真的有那所谓的主神，可能十九年前，落黎就活下来了。
“确实都是些陈年旧事，但我还是想和你谈谈关于十九年前的那个孩子。”
艾瑞丝先是一愣，眼神开始飘忽，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孩子？什么孩子？”
陈小随之也是回以一个冷笑，“不知道女王陛下可否还记得林子城的落家？”
“记得。”艾瑞丝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悲痛，“你今日来，想必也是已经知道那件事了。”
陈小点点头，艾瑞丝继续说道，“当初迫不得已将孩子留在了落家，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这可能就不劳烦女王陛下费心了，那孩子已经死了。”
艾瑞丝当场就红了眼眶，口中一直呢喃着，“怎么会？”
陈小对于她毫无怜悯之情，就算是现如今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别再装了，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死的，你不是才是最清楚的那个吗？”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快告诉我，我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艾瑞丝向前几步，想要触碰到陈小的胳膊，却被陈小向后躲开，一个重心不稳，就跌倒在地上。
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眼，嘴中还不时发出哭声。
“雪夜，冰湖，想起来了吗？若是没有，让我来帮你好好回忆一番。”
陈小话一出，艾瑞丝的哭闹声小了些许。见他不言，陈小继续说道，“刚出生未满月的孩子，冰湖的水究竟有多刺骨，你可知道？”
“你……你是那个孩子？”
艾瑞丝面上带上了些欣喜，但是陈小的面色却是更加的冷淡。
“我不是，我早已说过，那孩子死了，活生生地冻死的！”
“十九年前，现任国王与其兄夺位，为了保护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将你送出了皇都，并将自己的心腹也是给了你。很幸运，最后你也确实安全离开了皇都，并且还安稳地在那个小镇住了下来。和你一起留下的，还有那个一直保护着你的人。”
“而当时，皇都战火肆起，你的女儿，哦，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是你女儿的洛一一被他哥哥挟持，差点也就葬身于火海。至于一一是谁的孩子，我相信你也很明白，这王后之位究竟是如何来的，我也不想多做评论。”
“那孩子生于冬日，你们居住的那个小镇已经下了将近半个月的雪，预计这雪还会继续不停地下。这时，心腹带给你的是你丈夫的死讯。你不爱那个男人，因为他的心中有颗朱砂痣，也就是一一的亲生母亲。你看着那个因为你心中的不安而哇哇直哭的孩子，你终是生出了将他送入深渊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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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你还打算留着？”
米立从身后抱住艾瑞丝，脑袋放在艾瑞丝的脖颈间。
“我……下不了手……”
艾瑞丝的眸子中仍旧残存着一点点的不舍，毕竟，这孩子，是她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
而米立，正在一步步尝试着摧毁艾瑞丝心中的最后防线。
“以后，我们也会有孩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怎么样？”
艾瑞丝脸上露出甜美的笑，看了眼怀中那个稍许安分下来的孩子，定下决心来。
“艾瑞丝，外面很冷。”
闻言，艾瑞丝从衣柜中取出棉披风，将自己层层裹了起来。
一出门外，风雪就开始毫无顾忌的飘打在那孩子的脸上。
孩子被冻得再次啼哭起来，艾瑞丝也没有去阻止他。
艾瑞丝寻了一早已能走路的湖面，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艾瑞丝将孩子放于湖面之上。
用自己手中的工具，将这湖面掏出了一个不算小的洞。
那孩子早已冻得哭不出声，艾瑞丝处理完这边，将孩子从冰面上抱起。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错了人家。”
艾瑞丝咬了咬牙，手一松，孩子就直直的落入了水中。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开来，水花起的一瞬间，就开始结成冰晶，散落在湖面之上。
艾瑞丝再也不会看见有关那个人的种了，她也终于可以和米立一起安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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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时，最出乎你意料的是，米立早已背叛了国王，他想得到的只是你而已，而你也心甘情愿将一切交付于他。”
“万万没想到的是，你们根本就不会有孩子。至此之后，你的良心每日都是受着谴责，你们在那个小镇一起建了个教堂，他是神甫，你是修女。你说，若是那些一直敬重你们为主神奴仆!的人知道，你们日夜在主神神像面前偷情，你说，他们究竟会怎么想？”
被点破真相的艾瑞丝淡定的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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