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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秋色为伊忙 第19节

作者:阳春面 字数:10441 更新:2021-12-28 05:50:53

    “那怎行?姨父不是想留个本么,我那铺子生意虽是越来越好,但终究不稳当,指不定哪天就被人吞了。这田地却是白纸黑字画了押的,留着总让人安心。”

    霍临秋所说这话乃是当初刘珀买地时对他说的理由,这会儿被拿来现用,可惹得他笑,“你小子就会找理由劝慰人,怎的?不想我去县里看你?巴不得我累死在地里是吧?”

    “说要买的是你,说要卖的还是你,姨父到底想让我如何理解?直接说个清楚?”

    霍临秋的表情可无辜,只眼里闪着笑意,让刘珀看得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他,“我不过是想与你多处些时间,这总是两边待着,一月就只见一次的,可糟心不是?”

    “哦,姨父你终于也觉得糟心了,真是谢天谢地!”霍临秋一副重舒口气的架势分明是在暗示刘珀迟钝粗神经。如此他还不让刘珀有反驳机会,在某人瞪起眼准备解释自己也是深得“有情人分隔两地终成怨偶”这话的知心人时,他就又回到原来的话题上去了,却听他说,“不若咱们明年直接把田租给佃农来好了。”

    “这才多少的地啊,租给佃农?”

    “就姑且租出去吧,左右也是个赚头,难不成姨父嫌钱少,填不满你那钱坑?”

    霍小哥这是赤裸裸的鄙视啊,刘珀不满了,刘珀炸毛了!

    埋钱怎么了?埋钱怎么了!还不是为了以后打算?他才不承认自己以往挖坑藏钱的举动是多么的小家子气,也不想想他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还不是为了你俩讨债鬼?

    刘珀白了霍临秋一眼算是对他方才那话的不屑,之后他又重新斟了酒喝,只这次不再像方才那样与小哥耍着玩了。

    吃过饭天还没暗,刘珀便与霍临秋一起烧了热水准备泡了澡舒坦舒坦。小哥主动提议给他擦背,刘珀当然是欢迎的。只是这擦着擦着,某人的爪子就开始不安分地往危险地方挪。刘珀坐在浴桶里没的反应,相当大方地由着霍临秋从背后贴着他,再从他腋下伸了手到前面乱摸。直到那靠在他肩上的那颗脑袋呼吸跟着急促,才猛转过身来。

    “怎么了?”霍临秋被他挣了开,也不再继续,只头枕着手臂搁在桶沿上。刘珀慢慢凑了近,与他隔着一寸多些,瞧了会儿他甚是情动的脸颊才说,“这天气可真热,热水泡着也不舒服,早知道就直接洗冷水了。”

    “那姨父就出来等水凉了再洗好了。”

    “好啊,我且出来等会儿。”

    霍临秋的提议目的不轨,刘珀也不比他差,这会儿只慢悠悠起身出了桶,他不擦身也不披衣,走到炕边就大刺刺地躺平在那。霍临秋这是也跟了过来,一下不清楚他要为何,只提醒说,“姨父,你把床单弄湿了我们晚上怎的睡觉?”

    “是么?”刘珀假装不知地看了看身下的床单,又回望霍临秋,“好像是弄湿了,可我不想动咋办?不如你行行好,想办法把我弄干如何?”

    “这是要如何弄呢?布巾都还在桶里,我不想再走去拿。”

    “嗯,容我想想,对了,你不是清爽着么,不妨就用你自个儿好了。”

    话至此也不用再暗示,霍临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那双眼里携了欲带着念,润润得如层流光闪烁,当真是赏心悦目。刘珀看着他将自己的衣物渐渐褪去,只觉心里有只利爪在挠,真想就这么扑过去压住他做些过分之事。只可惜方才与人嘴上调戏,如今也只有等他贴上来才不显掉份儿。所幸霍临秋没让他等多久,很快就覆着他贴了上来,那干燥身体与刘珀的一样火热。两人都已情动,此时裸着身体贴在一起,都觉一股子热从四肢百骸蒸腾而起,直烧得人理智全无。

    这方交缠许久,刘珀突然翻了身将人压在下面,许是气氛到了妙处,许是他们真等了太久,他捧着霍临秋的脸就与他道,“难得有这机会,便做到底吧。”说完,他便携了霍临秋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强烈的心跳出卖了他的紧张,可这份紧张却不同往昔,其间兴奋并上期待怕是占了多数。

    小哥听了他的话也是脸颊通红,以往两人为着对方从没做至最后,他多少都有些遗憾,现下刘珀主动提了这事儿,这感觉可不比以往那无足轻重的调笑。就像是一种仪式似的约定,似乎只有经历了这些,他才能真正拥有这个人。如此一想小哥便觉他长久的念想终于是要达成,怎叫他如何不激动?

    霍临秋重了呼吸盯着刘珀不放,那兄弟早已按了他的手沿着自己的身体往下滑,这一路从沉重起伏的胸膛到坚实的腹部,最后停留在下身敏感处。刘珀也是脸红的厉害,偏偏霍临秋还只是盯着他不动,这等求欢之事最怕就是没有回应,刘珀皱皱眉,俯下身咬了咬霍临秋的唇威胁,“你要再没的反应,我就不管你了。”

    “怎样——叫不管?”霍临秋终于有了反应,不过这话问得怔忪,让刘珀歪头想了片刻才答说,“就直接上了你如何?”

    “好啊。”这话答得很快,以至霍临秋都没等听清刘珀说的是何,不过他的动作比他说的话更快,所以这声音只含糊在两人交缠的嘴里,也没人听得清。

    刘白白表示他也是处的啊!

    清漏频移,微云欲湿,正是金风玉露。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端不过鱼水之欢。刘珀压在霍临秋身上,循着本能探求欢愉,这人生头一遭经历云雨,自是有些紧张。偏今个儿霍临秋不似以往那般乖巧,由他折腾了会,便箍着他的腰侧转了身。

    刘珀虽是满脑子的欲望充斥,到底还有几分清醒,现下被人借力转身侧躺在炕上,总觉得不太舒服。他伸手去按霍临秋的肩膀想回到原来位置,不料还未用力就被人抢先抓住了手腕。霍临秋是学过功夫的,这一手正好扣住了刘珀脉门,某人挣了两下没成功,反被小哥在他腕上的穴位处按了一下,立时就使不出力道来了。

    两人手上你来我往毫不相让,偏还在那耳鬓厮磨,这会儿刘珀也不能朝霍临秋凶两句破坏气氛,只得偃旗息鼓等机会。不想后来情绪渐长,霍临秋索性翻了身压到了刘珀身上。这一处于劣势,刘兄弟就觉不妥。他用还自由的那只手去推霍临秋,自然又被捉了正着。霍临秋朝他笑了笑,握着他的手凑到嘴边,伸了舌头从指尖一直舔到指根,那动作着实勾引人,刘珀老脸一红,抬了脚就想把人踢边上去。不想他这一动不但没把人提走,更给那人得了机会直接滑到了他两腿之间。

    这下可好了,刘珀双手被抓着,脚又大敞着合不拢,霍临秋已顺着他的手臂一路舔吻到他的胸口,刘兄弟的处境——当真是相当不妙啊!

    身下被一滚烫的硬物一下下地顶着,刘珀整个都有些僵了,他唯恐霍临秋找着门路就这么不要命地顶进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想至此,他也不管什么破坏不破坏气愤了,扭着身体就想挣脱。

    刘珀真卯起劲来反抗霍临秋也真制不住,这会儿小哥只得抬起头问,“怎么了?”

    刘珀张了张口,也不晓得要说什么,顿了许久才道,“你,你先下去,压得我难受。”

    “才不要!”霍临秋这节骨眼上岂会听话,他虽是放开了刘珀的手,却已圈住他的腰整个压在他身上。刘珀空捣腾半天不得意,终于拽起霍临秋的头发来,“你别压着我!”想了想,他索性解释彻底,“我要在上头,阿秋你照顾下长辈成不?”

    “姨父你爱护次小辈不行么!”霍临秋倔起来也不是易与的,他抬头坚定地看着刘珀,偏那兄弟也不退让。小哥与他对视片刻发觉硬来不行,那眼神里就逐渐沁出点可怜的意思来了。刘珀一看那湿漉漉的眼神就叫不好,果然听得他甚是委屈地与他道,“我,我是第一次!”

    此话一出,刘珀呆了。他当然知道霍临秋从小到大都清白一人,从未有过经历。说来在这时候,同他一样年纪的早已膝下儿女成群,他能忍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可他现在说这话是甚个意思?刘珀还在想,就听霍临秋又继续说,“可姨父呢,小僖都已经十七八岁了啊!”

    呃——

    “我从没有过谁,你却都有这么大的小孩了,就不能让让我么?”

    呃——

    听霍临秋这么一说,刘珀也觉得自己似乎太占便宜了,心下有些愧疚便不太再计较上下的问题,可为何他总琢磨这话有些不对呢?

    他听着在犹豫,霍临秋就知自己目的已成,他低了头轻吻起刘珀来,刘珀没再想把他推下去,那小哥自然打蛇随上棍,悄悄挪了放在刘珀身下的手往他后面探去。在外边摩挲一会儿,举着刘珀正放松,他就慢慢伸了一指进去。

    有东西伸进自己身体,还是从这么个诡异的地方,刘珀感觉有些奇怪,总算那是指并未让他难受,他也就忍耐着去适应。

    霍临秋又试探着戳刺了两下,刘珀的体内温热柔软,紧致的内壁从四方挤压着他的手指,让人他禁幻想置身其中的美好。霍临秋一雏儿从未经历这些,怎能抵御此等诱惑,瞧着刘珀正微皱眉走神,也不引他回神,只慢慢撤了手指,握住自己那|话儿抵到了刘珀那处。

    刘珀一边感觉着下身被人探入的动静,一边还在想方才霍临秋说的这话哪里不对。他此时脑子虽有些迷糊,过了这么一会儿还是想到了重点——

    我靠!谁不是第一次了?老子难道与人做过么!!!!要知道用白话说来他刘珀就是个灵魂附体半路诈尸的倒霉蛋啊!这刘小僖是他身体的原主人与女人生的小孩啊!天知道这原身与人共赴云雨时,他刘珀还是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小纯洁啊!更别说到这儿后他直接晋升做鳏夫后,那是连个女人都不敢随便乱看啊!

    想到这刘珀可不就反应过来了,这霍临秋还说甚自己是第一次要在上面,他难道就不是第一次?他难道不是个处的?他娘的他都坐三望四了还是个清白身……好吧清白灵魂,这小哥就不能让他一次?

    刘珀不甘愿了,刘珀又开始要反抗,不想此时情境微妙,霍临秋已慢慢插|进了刘珀后面,这时见他挣动,更是腰身一用力,直接都顶了进来。

    本来慢慢来倒也没什么,只后来如此进来,可把刘珀痛得想骂娘。他伸手抓着霍临秋的手臂,想做什么却使不出力。霍临秋呻吟了声,只觉那软热的内壁如春水般搅着他,引得他想探得更多美妙。他稍稍退了些又重重顶进来,那股子欢愉就顺着他俩交接处直冲到他心里,此等感受非言语可得,霍临秋头回尝试自然被迷了心神,他本还顾及刘珀的感受,可后来却只晓得自己快活。那缠着他的甬道从最初的干涩又后来逐渐湿润,愈发让人将人缠得紧密,霍临秋只觉心跳得厉害,所有的感觉似乎都挤到了下头,他俯身吻住刘珀的唇,压低的身形让他又深入几许,那缠着他的地方反射性地收缩,似要把他的魂都吸了走。

    小哥得了快活有些忘我,刘珀却是难受得不行,本来硬着的欲望都软了下来,好不容易等结束了,他真想抓着这在他身上造孽的家伙好好咬两口。总算等霍临秋享罢云雨一看刘珀神色不对就又立刻缠了他吻上许久,手也伸到下面替他解决了一回。刘珀狼狈一阵又享受一阵,到头来也闹不出脾气,只好由得霍临秋紧紧抱着。他身上粘腻后头更是能感觉有东西流出,本是该难受的,可偏偏看到霍临秋一脸喜难道尽的样子他就觉心里软成一团。想想还是算了,他就喜欢这么个人他就宝贝这么个人,他要能快活便随他吧。

    情爱是需要探索的

    云雨之事无法得乐实在让人揪心,而想刘珀这样又无快感又争不得上位的,那就更是悲催了。不过我们刘兄弟向来比较乐观,总以为是他家小哥业务不熟造成的结果,这只要多加练习,总会有质的飞跃。

    可糟糕的是,刘珀的心能等,但有些脆弱的地方那是等不得的啊!霍小哥年轻力壮又食髓知味,自那天与刘珀做了那事儿,之后几天就有些魂不守舍,每天晚上都想要来上一回。初时刘珀还能配合着随他闹,可男人与女人毕竟不同,那后面连续被用了几次,难免受点挫伤。到后来刘珀甚至觉得自己那处都有些肿了。本以为休息休息也会好的,不想到了五谷轮回之时,这滋味可给他一顿好受。

    那日从茅厕出来,刘珀是后头也疼,腰也僵得别扭,加着这两天每晚都陪着小哥荒唐,他真是有些力不从心的糟糕感觉。此时正值晌午,霍临秋自知这些日子索求过多,正乖巧地代刘珀去地里看庄稼。刘珀有些疲累就想眯一会儿养精神,可他又怕小哥回来后也爬上炕与他闹,脑子里犹豫片刻,他索性闩了门晃去林侧柏家了。

    侧柏兄这些年不知跟了谁四处跑,要见着一面也不容易,不过正会儿他赶巧在家,正捣腾草药呢,刘珀就推门进来了。

    这兄弟还真不客气,一来便歪到林侧柏的炕上不肯动。刘珀这家伙平日虽无甚精神的样子,却也难得像现在这般无精打采。林侧柏来了兴致,他放下手里活计挪到人边上问,“哟~刘兄弟你是怎么了?这副惨淡光景。”

    还能怎么了!

    刘珀张嘴就想抱怨,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境况不能随便与人说,只得堪堪合上嘴。可既然都来了,能从林侧柏这讨点药治治也是好的。他心里斟酌一会,这才含糊其辞地与林侧柏说,“嗯,那啥,可有涂痔疮的药……”

    “啊?什么?好好的怎会得痔?”

    刘珀说话的声音已是极小,偏林侧柏那耳朵灵敏得很,不仅听到了刘珀说的,还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他这一大声可把刘珀臊得……那兄弟来起一脚就踢了上来,“你轻点,那么大声做什么!”

    “哎哟!”林侧柏痛呼一声也倒到了炕上,嘴里骂了句“你发什么癫!”心里也是奇怪这刘珀整天在地里劳作,又不经常坐着,照理是不可能生痔才对啊。他拿眼去打量刘珀,却见那兄弟神色有些虚,脸颊更上了层红。

    侧柏兄多么通透一人啊,这一瞧可就给瞧出问题来了。只见他两眼噌地一亮,也不坐好就直接扑过去抓了刘珀的手臂。

    刘珀被他一惊一乍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甚事,却听林侧柏已问道,“哟兄弟,你与小哥的事终于成了?怎样,与男人搞可会爽?说来与我听听?”

    这货边问还边猥琐地挑眉笑,刘珀被他问得脸红得能滴血,想驳斥他几句偏偏这舌头都僵了说不来话。他这模样更让林侧柏肯定此事,现在这厮激动得不行,他一旁观者看戏看了多少年,可给他等得花都快谢了,这会儿两人好事终成,他能不兴奋得仿佛天降红雨?所幸林侧柏与刘珀乃真兄弟,语言上耍他两句,便去他给他调制能解那处疼痛的药来。

    刘珀不想林侧柏早就发觉他与霍临秋关系暧昧,怎样都觉得不自在,不过那兄弟调笑了两句也没真说些不中听的,他便渐渐放了心思。

    等到林侧柏做成能给刘珀用的膏脂,刘珀已在他这休息了一个多时辰。时间久了些,霍临秋回到家没等到人,便也寻去了林侧柏家。

    林侧柏一听到霍小哥在外头喊门,又是止不住地笑。他一条老残腿还抢着去开门,刘珀就知这货心里打着小九九,忙一把抓住他手臂警告说,“别乱讲话啊!”

    林侧柏口头上答应了,可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滴溜溜转着眼珠就是在打坏主意。果然一开门,这厮就阴阳怪气地对霍临秋说恭喜。霍小哥一时没反应,等后来听这家伙开始说甚个“悠着点~你姨父不是女人”还有甚个“小伙子血气方刚不错嘛~就是别忘了你姨父年纪不小了”之类,才终于听明白。

    霍临秋平素虽能言善辩到底是初尝情事涩得很,加着他也晓得刘珀在那些事情里没得多少快活,被林侧柏这么一说便有些无措。侧柏兄难得逮着小哥驳不过他的机会,当然就得寸进尺越说越过分了,最后还是刘珀在旁听得忍无可忍,抢过林侧柏还捏在手里没给他的小罐,又扯着霍临秋往外走。

    侧柏兄没说尽兴,忙阻止他们道,“走那么急作甚?留下来一起吃顿饭啊!”回答他的是根飞来的笤帚,他危险地躲了过去,瞧着两人几近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独自笑了通。等笑够,人早就走得干净,林侧柏环顾着自己这空荡荡的屋子,心想,瞧这乐呵得,可真让人羡慕——哎~咱是不是也去找个人凑合过?

    侧柏兄竟也有骚动一日,只不知何方高人才能收了他这活宝。

    再说刘珀与霍临秋回了家,林侧柏那厮话虽说得不好听,却也是有道理。小哥被他念得一回家就抓着刘珀问,“真的很难受?”他是真不知鲁莽行事造成的后果会很严重,此时心里愧疚得很。刘珀被问得也有些尴尬,忙答说,“没的大碍,涂在膏药便好。”

    两人都因此事小心翼翼,这半下午相处便不如前几日那般黏糊。霍临秋虽没再对刘珀动手动脚,晚上睡时,却硬要为他涂药。刘珀熬不过他只得答应了。

    有时还真得承认林侧柏这人有些本事,他给刘珀的是罐膏脂,似凝非凝,隐隐透着想起。霍临秋抹了点在手上,小心谈到了刘珀下面。那药膏十分有效,才涂上,刘珀便觉下面肿胀的地方凉了下来,不再疼痛。他放松了身体任霍临秋沾着药膏探进里面,清凉逐渐消了热痛,终于感觉爽利。

    刘珀舒了口气,要叫霍临秋停手两人好早些休息,不想这小哥竟退了手指在入口处徘徊,还浅浅模拟着交合时的动作。

    那膏药许是有润滑作用,霍临秋伸着两根手指在动刘珀也不觉难受,只他那处还伤着,现下真不想再荒唐一晚。这会子刘珀抓住霍临秋的手想叫他退出去,不料霍临秋一副委屈的表情对着他,还不停问“为何会难受?可是我做得不对。”这小子从未被人教导周公之礼,之前不过凭县里伙计那听来的荤话加着本能所为,若是女子这事也不着紧,偏两人同为男子,情爱一事就有些困难。霍临秋方才见刘珀下面真有些红肿,又听林侧柏添油加醋地说刘珀其实并没得快活,这会儿完全没有头绪要如何是好,心里实在不踏实。

    刘珀瞧霍临秋这副不知该如何的样子也有些无奈,其实要他主导他也是不得其法,但总算这人从现代而来,有些东西平素当笑话听也知道些。他想这以后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现在索性咬了牙抓着霍临秋的手腕往自己里面按。

    霍临秋不料刘珀会如此行事,有些吃惊想缩回手,刘珀使力按着没让他动,又用另只手搭着霍临秋的脖颈将人拉近。他头次对人主动,还有些不自在,由此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小,“那啥,能快活的,只要找着地方就好,这不是你的问题。”

    “是这样么?”霍临秋拿鼻尖蹭了蹭刘珀的脸颊,刘珀嗯了声又将人拉得更近些,“你试试吧。”

    霍临秋又往刘珀脸上蹭了蹭,然后便不再说话了,他试探着在刘珀身体里按戳,动作小心得很。刘珀初时还放不开,后来时间久了,便觉得他们两人一起研究自己敏感点在哪里这种事好像有些——那啥?滑稽?哈,他们两人盯着看自己那里就是为了等它起反应,这可真有意思。刘珀实在保持不了严肃态度,就想与霍临秋嘲两句。怎知忙活了好半天的小哥恰在此时按到了正处,他没个准备被这么来一下,立时就啊了声。霍临秋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突然被紧咬着不放,忙问刘珀“可是这儿?”

    刘珀不及回答,那地方又被重按了几下,感觉来得凶,以至他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霍临秋瞧刘珀的样子也不用等他回答,这会儿忙吻住他引了他的全部注意。

    这回终于是一起尽了兴,雨收云尽,刘珀喘着气瘫在那不愿动弹,偏又觉得舒坦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他转过头去,小哥也正在看他,浅笑时,那漂亮的眉眼似含了情谊脉脉。刘珀叹了声,只想这美人如斯,当真是夫复何求啊。

    过渡神马的

    刘珀心底赞着自家宝贝,却也认为相见不如怀念是硬道理。隔天一早刚吃过饭,他便催促着小哥可以回县城去了——没法,他这把老骨头真经不起折腾啊。

    霍临秋昨天才处得门道哪肯那么早走,偏刘珀把耐心全都在昨个用完,这会如何都不肯让步。想着县里铺子就小陈一人担了这么久也不合适,用过午饭霍小哥只得拿了包裹走了。

    人一走刘珀也松了口气,这几天精气伤得厉害真够他受,情绪激动时不觉什么,如今心平气静,他就想不明白自己咋能容得小哥做这许多过分事情?哎~想不通也就只能说爱啊情的当真是玄妙啊。刘珀晃晃脑袋,懒洋洋地窝回炕上好好睡了一觉,晚上醒来想着要慰劳慰劳自己,便捉了只肥兔炒来吃。

    舒坦地过了几天,他的精神头也就回来了。天气转凉,这会又得忙着上山拾柴,还好刘小僖这时间也随了夫子游学回来,身边有人搭把手,到底是方便许多。

    到年尾那段时间地里也不需人照顾,刘珀每天就是给刘小僖烧烧饭,在与村里关系好的哥几个唠唠嗑,日子过得忒是悠闲。与这相比照,却是小哥那铺子,临近年末,那些跑商的都想赶着最后一着多拉些货,他们店铺收的布料杂乱整理起来也麻烦。加着快年底了,商家谈来年合作的也多,霍临秋因看中县里几家成衣铺子想多开条销路,这应酬自是不会少。

    时间耗得一月都回不了几趟家,后来还是刘珀动不动就跑来县里来。瞧着小哥忙得都有些消瘦,刘兄弟可是心疼。

    晚上睡时他捏着霍临秋的脸道,“如今你生意做得大了,不妨再请几个伙计来帮忙,可别把自己累着。”

    霍临秋此时正忙着褪两人衣物,这会儿只说,“那我请姨父来做伙计可好?”

    “嘿!我好好与你说话呢,你别不当回事儿!”

    刘珀以为小哥在开玩笑,有些气地拉了拉他的头发,力道有些大,疼得霍临秋皱眉抬起头,“我也说正经呢,姨父你来了又能帮我照顾生意,又能照顾我,可不比请外人好多了?”

    “那家里的地咋办?”

    “不是说了租给佃农呗。”霍临秋现下不意与刘珀说这些琐事,便又低了头慢慢吻下去,勾得刘珀也没心思想这些,只随他一起沉入欢愉。

    霍小哥的提议刘珀并没直接丢了不顾,回到村里他也好好想过几次。人都心向高处,若有机会让他住去县里刘珀也是愿意。如今他手里那八亩余的田地,肥力不错可算作中田,若租与别人中一年也能有个小二十贯入账,虽是不多,但他未费功夫就能得来所以也算不错。只家里还有个刘小僖与那些家畜在,总不能都撇下不管不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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