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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秋色为伊忙 第7节

作者:阳春面 字数:8569 更新:2021-12-28 05:50:43

    家里还没烧炕,刘珀到家只觉屋里冷得很,他现下心情不错,发觉林侧柏也跟进屋就关心道,“你家有柴么?这天冷得。”

    林侧柏嘿嘿一笑,先谢过刘珀关心,才说,“兄弟有心,不过我每年冬天都是去程家过,用不着这些。”

    程家是村里的大地主,有好几十倾的良田。刘珀没想林侧柏竟还能高攀上大户,问了才知道程家的老夫人每逢冬季就浑身不爽利,程家老爷心孝,又仗着自家有钱,每到天冷便让林侧柏住去他家宅子,说是方便照顾,不过现在还没到立冬,这也去得太早了吧。

    刘珀本想林侧柏腿脚不便就打算替他揽了砍柴之事,现在不用了当然落得轻松。又与他唠叨几句,看天色晚了就暗示他可以走人。

    侧柏兄平日虽也在刘家待着,却从没赖到如此晚。刘珀瞧出不对,直问了好几遍,侧柏兄才支支吾吾说什么明天他就要搬程家住去了,今个儿能否在他家待一晚。

    刘珀可不会以为林侧柏这是舍不得他,又是一通审问,那厮才小声对他道了实情,“那什么——我前几天不是去县里么,在那给碰到了霍家的人。”

    “霍家?可是阿秋的……”

    “可不就是霍小子的哥哥么。”

    林侧柏指的是霍家现任当家,霍少辛,当然也就是当初将霍临秋赶出本家的那位。侧柏兄虽觉得霍小子总给他使坏,可心里还是把他当自家小孩。再说这霍少辛不顾兄弟情分初掌权就将自己的庶出兄弟赶出家门也是忒不上道,他自是对人不满。

    那天碰上霍少辛与家眷出游,林侧柏方从药铺与掌柜卖了药出来,这回药钱被压得很低他正窝火,又是碰上这么个讨嫌之人,一时头脑发热,就给做了迁怒的傻事。

    “你,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刘珀直觉不好,果然就听林侧柏答说,“哎~我这手里不是还剩些上次对付那泼皮时用的药么。”

    对付林泼皮的药?可不就是让人生疮流脓的药?刘珀觉得他这兄弟是活得不耐烦了。霍家在县里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要是被人知道他给人下药,还是如此狠毒之药,那可真是……

    “你这是在作死呢,被他家的找着那还得了?”刘珀骂了句。

    “咳,刘兄弟你别摆这表情,当时被人绊了下,药洒得歪了边儿。”

    所以霍少辛大爷没事?刘珀稍稍放心,不过林侧柏又加了句。

    “只是霍夫人就站在旁边,也不知有没有给沾上。”

    ……

    ……

    ……

    怪不得明天就急着跑程家,怕是去躲难的吧!刘珀觉得自己现在没把面前这家伙踢出去实在是心地善良。

    新年

    林侧柏是说走就走,第二天一早囫囵吃了早饭自家都不回就跑程家去了。刘珀本还担心霍家那边派人来寻事。可几天过去没见动静,他便忘了这茬。

    这些日子也是忙,家里的土炕要烧,还得给那怀孕的羊重新砌个能挡风的窝。等做完这些,家里有只母兔快要生崽子了,这只兔子是头次生产,刘珀也就关注得多些。他单独给那只兔子搭了个窝,又拿自家种的蔬菜去别家换了几个萝卜,配着打来的嫩草给它补营养。刘小僖知道小兔子要生宝宝也很兴奋,有空没空就跑去后院摸摸,换来那兔子两声呜呜,大抵是舒服的。

    快年底时,家里果然多了一窝六只小兔子,刘小僖开心得直拍手,因为有了小兔子,他爹就会宰两只大的给他添肉解馋!果然在刘家,宠物什么的永远都与储备粮划着等号。

    年前还有件事值得提提,腊八那天,刘珀带着霍临秋与刘小僖随别家那般祭了灶神,正准备煮腊八粥,门口传来喊门声——竟是乔言高来了。

    乔兄弟自离开这里就没有半点消息传来,要不是收了人十五两银子,刘珀都快把他给忘了。乔言高这次来算是提前拜年,他带了不少年货,整条的羊腿,腊肉,干果,出手很是大方。刘珀只愣了会神就急忙把人往屋里迎,偷眼悄悄屋外,还好来的只是一人。

    乔言高说他过几天就要南下,估计要等个两三年才能再回此地。刘兄弟对他有救命之恩,所以走前定是再要来看看。刘珀忙推说不敢,倒了茶把人好生伺候着。

    乔言高是个寡言的,刘珀又不知该与他说甚,两人在屋里沉默相对,还是霍临秋听得动静,跑来找师傅说话这才让气氛活跃了点。

    后来乔言高说要验验霍临秋这段时间拳法有无进步,两人去了前院切磋。刘珀闲来无事,便接过煮粥一事。厨房里霍临秋已弄好了红枣松子红豆之类以作点染,他只需将这些都放锅里与白米一起熬成粥就行。可就是这点子事也让刘小同志手忙脚乱了好久,加之火候没掌好,等粥出锅果然还是给糊了些。

    所幸饭桌上的吃客都不是挑剔的主,乔言高之前就是不论剩菜剩饭给什么吃什么,霍临秋难得吃到他姨父的手艺,高兴都来不及,至于刘小僖,基本是没人把他当回事,四人围着桌说些可有可无的小事儿,一顿腊八粥倒吃得满意。

    过了午时,乔言高就告辞了,临行前他不忘提醒霍临秋要好好练拳,待他以后回来定会来验验。刘珀心想这兄弟做人师傅还真上心,等人走后,便问霍临秋可是又学到了新套路。霍临秋答说师傅给了本书,让他照着练就好。刘珀有些兴趣,心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武功秘笈?他央了小孩儿拿给他看,书上画的还真是一步步招式,不过某人资质太低,看了也比划不来。

    他不会可霍临秋会啊,于是刘珀又饶有兴致地让小孩儿打了套拳给他欣赏欣赏,霍临秋很是爽快,往院中一站便摆上功架耍了一套,刘珀只觉这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甚是好看,忙不迭地一阵夸,可把霍临秋说得脸红得彻底。

    乔言高送来的这些让刘家在年前就吃得满肚油水,刘珀心里痛快,也没忘了那些帮衬过他的邻里,他切了条羊肉送给王家,又拎着腊肉和一篮子鸡蛋去了陈家。

    当初陈大哥答应给刘家做木桶,刘珀就应下了准备木材的伙计,可那次上山伐木牛车却是装了乔言高回来,第二天还亏的陈大哥进山一次才给拖回的木材。刘珀收人木桶又没给人把木材送到,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说贴些钱补偿吧人家这陈大哥还愣是不收,这回有了荤腥,他当然是要与这大哥同享的。

    陈嫂子瞧见刘珀送东西来,总算是脸上堆笑并倒了茶奉上,陈大哥这几天在给自家打新家具,橱柜炕桌之类的,手上功夫忙,便不来招呼刘珀,只隔着距离与他唠嗑。刘珀在屋里也坐不住,很快就蹲到陈大哥边上看他刨木,嘴里还夸着,“大哥手艺甚是了得,兄弟我是学都学不来。”

    陈大哥憨厚地笑笑,只道家里田地靠山阴贫瘠得很,为了多赚几个钱才硬学的手艺。刘珀说他这是谦虚过头,可不就是藏富。

    陈大哥也有意思,听了这话不承认也不反驳,只问刘珀,“不如小弟就跟着学学?以后村里的木工活计也好替大哥分担分担?”

    “哎,我可不敢与大哥抢生意!”刘珀忙是摆手,接着又抓抓脑袋,“上回那书桌就让我头痛了几天,要再有可不得更麻烦?”

    陈大哥哈哈一笑,骂道你小子就张嘴巴利索。

    嘴巴利索的刘小同志这回虽没说过陈大哥,走时却得到了陈家用旧的炕桌一张。陈大哥手艺了得,这桌子用了多年依然是稳当,再加上陈大嫂如此吝啬一人,对家里的物什向来爱惜,这桌子除了颜色陈了点,看上去倒像个半新的。

    刘珀得了张炕桌还不舍得用,定是要到了除夕那晚才肯把它搁炕上,刘小僖求了几次让他先体验体验刘珀都不准,还找借口说这是爹亲送给小僖的新年礼物。小娃儿赖不过大人,只得祈祷新年快点到来。

    本来今年王婶也是提议要一起过,但刘珀想起去年的糟心事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加之霍临秋也偷偷与他讲自己会烧不少菜了,想想在自家更自在舒服,他便拒了王婶的好意。

    除夕那天,刘家三人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随便塞了个炊饼打发,便一起下到厨房,刘珀虽没厨艺,洗菜切菜的活还是能上手,他帮着霍临秋打下手又拖来刘小僖让他剥蒜剥豆角。小娃儿今个儿特乖,不仅在小凳子上坐足时间,还不给人添乱。

    今年的日子比去年好过很多,刘珀去镇上买肉时给多切了点肋排,又捎回些冬笋一类的蔬菜,放在一起炖汤,小半个时辰厨房里就是香气四溢了。家里还宰了只鸡,放了毛豆爆炒,又给蒸了兔肉,热上腊肉,刘家年夜饭的花样虽少,却个个属大荤。

    晚上烧好炕,刘家像举行仪式似的把炕桌请上土炕,三人布好菜倒了酒,再往炕上一窝,只觉暖和得通体舒畅。

    刘珀喝酒吃菜又与俩小的插科打诨说些他自己都听不懂的胡话,兴起时还喂了俩小的几口果子酒。桌上气氛一时闹腾,也不知说到了啥,刘小僖突然噌地从炕上站起来,两步蹦到刘珀身边,搂着他爹的脖子吧唧一下就送了个香吻。

    刘珀还未反应过来,小娃儿已大声道,“爹!小僖最喜欢爹了!”说着来没完,刘小僖又对霍临秋说,“哥哥,你也来亲亲爹!”

    刘珀还没反应是咋回事,另边脸上也被啵的啾了下。耳边一阵热,就听小孩儿也对他说,“阿秋最喜欢姨父了。”

    刘珀一个大男人突然被这样“深情告白”哪受得住,老脸立时就红了。俩小的早趴到他怀里不肯起来,刘小僖更是一阵坏笑,“爹!你羞羞了!”

    刘珀去瞪他,惹着他笑得更厉害,再看霍临秋,漂亮的脸上也是笑开了花,刘珀磨牙,心里方升起的那份软糯瞬间消失得干净,他伸手去喝俩小子的胳肢窝,直骂两个小混蛋就知道欺负长辈!

    炕上摆了桌子地方不大,小朋友们躲不开,被刘珀的磨爪喝得又是尖叫又是大笑,声音传得老远,就连天上的月娘听得了,也不禁招来云彩,遮着脸随他们一起笑了起来。

    春天来了

    春还春节美,春日春风过。春心日日异,春情处处多。

    过了大年便又是花开春暖的好日子,刘家处处春芳撩动春意盎然,后院的两只雄鸡更是日日感怀春情。

    刘珀忍受了大半年终于要给盼到安静的日子,这两天他是日日往后院跑,鸡蛋也不收了,就等着母鸡们能孵出几窝黄嫩嫩的小仔来。可天天去瞧天天都没个动静,看着鸡窝里逐渐多起来的蛋他也不晓得到底是受精了还是没受精。

    出了正月,王大叔有天来敲门,说是要去镇上看儿子,可有东西要捎去。刘珀自养了蛋鸡,每月都会存一篮让王大叔带去镇上换钱,两家也是习惯。不过今次刘珀却是两手空空,王大叔有些奇怪,琢磨着就算过年吃了鸡蛋也不会半篮子都积不下啊。几番询问下,刘珀才脸红着说出实情。

    王大叔听了也是惊异,想刘家前些年也是有养过鸡,怎会辨不出哪些蛋能孵哪些蛋不能?

    刘珀解释说这家里的畜生原来都是浑家在管,他只想着地里活计,可从没关注过这些。王大叔听了恍然,想他自个儿也是去年在自家婆娘的唠叨下学会的辨别,现在怎就奇怪起刘兄弟了?他忙拉了刘珀去到后院,边走边授起了辨别的法子。

    却见王大叔从鸡窝里摸了个蛋,抬起对着太阳一照,又用手指着蛋面上出现的小圈阴影对刘珀说,“有阴影便是能孵出仔子的,刘兄弟你也找个试试?”

    刘珀看了看王大叔手上的蛋,也学着样子拿了个对着太阳照起来,这一试果然在一头的蛋壳上发现了阴影。找着窍门,他又连着辨了好几个,把那些有阴影的重新放回鸡窝,其余的都收了走。

    学了这个法子可是省下不少心,王大叔又教给刘珀另个办法——若是不放心,过个五六天把鸡蛋往放水盆子里,能稍微转动的便能孵出来,不动的就是不行了。

    刘珀又是一阵感谢,只道王大叔帮了他大忙,王大叔嘿嘿一笑,只说刘兄弟还有甚个问题就来他家问,这么藏着掖着可作不得好。

    鸡蛋的问题有了解决,刘珀也不急着做阉鸡一事,倒不是他忌讳卸磨杀驴,只是这操刀之林师傅还未出现,他也不敢贸贸然动手。再者这位小同志想象力有些丰富,总觉得这一刀下去割掉的其实是自己□,如此拖了小半月,鸡们的第二代都出生了,两只公鸡的还在那雄纠纠气昂昂地打鸣。

    刘珀现在听着鸡叫,是比任何时候都更想念林侧柏了。可这兄弟也不知是在程家好吃好喝地忘本了还是咋地,三月都到了还是没见着个影儿,阉鸡做不成,连带家里的母羊也快生了。

    那羊儿近些日子恹恹的不太肯动,偶尔还哼唧地叫唤,刘珀找来王婶给看看,说是肚里的崽子有些大,怕给吃力的。

    这回刘珀更是急了,心里把林侧柏惦记得紧,还忍不住想如果再不出现,生出的羊崽子就不分与他。许是这威胁当真被侧柏兄收到,等母羊临产的那天,此货还真踩着点来了。

    “哟,刘兄弟真好客,知道小佬儿回来特地跑出门迎接呢。”天大地大大不过大夫,刘珀对于侧柏兄的昏话只当放屁,拽着他后领就往后院走,力气大得差点把人腾空。

    羊儿从早上起就不太对劲,靠着墙角用前提刨地。刘珀听得王婶嘱咐想让她卧下产崽,可那头羊犟得很,卧下没多久就又爬起来四处走动。林侧柏来之前,刘珀都看到母羊的尾巴下有小小的突起冒出,怕是在生了。

    林侧柏进到后院,一看就知不太妙,只道这羊初产怕是不会生,忙让刘珀摁倒它,自个儿用力挤捏母羊尾部与阴门的连接处,待到羊羔的头部全部出来,又伸手探进去抓了它的前肢,稍稍正了位置便往外轻拉,几番动作,手臂都被羊水溅湿了。他顾不得脏,手心打滑也要忍着,刘珀在旁帮忙压着母羊的肚子,两人都是大气不敢出,费了好些劲终是把那羊羔拖下了地。

    刘珀正想松气儿往地上坐,林侧柏用他的好脚狠踹过去,他凶道,“肚里还有呢,别松手!”

    侧柏兄行医时当真与往常两个模样,刘珀也被他吼得端正姿态,有了头回经验,之后的几个都挺顺利。过了近一个时辰,统共四只小羊落了地。

    这头母羊算得上强壮,生产后就能四肢稳健站起来。刘珀怕它撇下羊羔不管,又把它赶到羔羊边上,看着小羊抬头吮起了奶,这才放下心来。霍临秋早就烧好了热水备着,现下得空,忙送来给两位大人洗洗,林侧柏撩了袖口好好净了手,后又叮嘱说母羊就两个□,崽子怕吃不饱,这几天的饲料可得好好准备,他回头也会抓个胡麻通草之类的送来。

    刘珀心下感动,正想说侧柏兄几月不见您还真是良心大涨,怎料那老兄已转了话锋。他摸摸胡须问道,“刘兄弟可还记得咱们当初的约定?”

    靠,原来还惦记着呢!刘珀翻翻白眼,决定收回一切关于这兄弟的赞美之词——前提是如果有的话。

    “侧柏兄还真是记性好啊。”刘珀叹了句,还是说道,“不如你现在就选个两头?等断了奶直接领走如何?”

    林侧柏继续笑眯眯,又伸出食指晃了晃表示否决,“刘兄弟真是客气,你也知我家没个吃食,这羊儿若是领回去,可不得饿死。”

    “那如何?不见得你的羊还要我负责喂吧?”刘珀抬抬眼皮,心里打算着现在把人踢出去能不能夺回那两头羊羔的所有权。

    可惜林侧柏实在不好易与,“哎~我怎能如此占刘兄弟的便宜呢?再说我要这母羊肚里的一半也是指别个分法,只不晓得刘珀同意否?”

    “若是不同意呢?” 刘珀有不太妙的预感。

    “不同意?哎~刘兄弟你也知咱刚才费了多大的劲儿,再说这胡麻通草之类的药也得花钱不是?”

    钱钱钱!不谈钱会死!

    刘珀表情不变,只心里把面前的兄弟肉圆搓扁了无数回。

    “你接生的羊儿自然按你的法子分了,侧,柏,兄!”

    “嘿嘿,刘兄弟就是好说话。”咱们有金刚钻揽瓷器活外又有金刚刀果断威逼人的侧柏兄大言不惭地笑道——

    “其实我这法子你也不吃亏,就让这四只羊羔的肉归刘兄弟,其余的归我,如何?”

    如何你个鬼!你拿了别的我这羊还怎卖出去?

    刘珀一阵磨牙,转头就喊,“阿秋,你林叔叔要回去了,快来送客!”

    “哎~我大早地赶过来又忙了半天还没吃口饭呢!”

    林侧柏暗叫不好,他应该填饱肚子再与人打商量的,摸摸自己瘪瘪平平的小腹,他正想追上去说点好话,却见霍临秋握着把扫帚挡在他面前。小孩儿怕也知道林侧柏的提议,那面孔冷得比庙里的门神还唬人。

    得,没戏唱了!可怜俺的肚子哟~又该唱空城计咯!

    林侧柏怕霍小子使坏,忙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撤了。

    羊乳的问题

    刘珀暂时把林侧柏轰走了,隔天还是得把人请回来,没法,家里的鸡们都等着他来变性呢。不过林大夫当真是功力深厚,一把匕首只唰唰两下就爽快解决了问题,他还服务到位地搞了些麻叶灰给两只刚做了阉党的鸡子敷上,说是帮助恢复。刘珀在岐黄之术上对林侧柏信任得很,他任由侧柏兄似真似假地折腾,只挥着笤帚把那两个无用器官扫了扔掉,说实话,这俩沾了泥带着血的玩意儿还真让他看得蛋疼。

    公鸡做了阉鸡果然消停下来,不吵也不闹,整日蹲在窝里长膘,到了下年宰来吃时,果真肉质肥厚味道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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