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十分秋色为伊忙 第5节

作者:阳春面 字数:9018 更新:2021-12-28 05:50:41

    ……

    ……

    俺是霍小哥行凶的分割线

    刘珀端着两盘子菜和几个地瓜走出厨房时,就听到屋内一声惨叫,他急急用脚踢开门,就见林侧柏不知何时摔到了地上,霍临秋正想扶他起来,却被推到了一旁。刘珀看着来气,上去踢了踢林侧柏,“你又怎么了,摔着还怨得旁人呢?”

    林侧柏难得没和他抬扛,只用手指着霍临秋,半天才憋出个感慨,“焉儿坏!小子真是焉儿坏!”

    终于要走了

    林侧柏嘴上说霍临秋这小子坏透了,私下里、还是同刘珀要求让他来帮忙,刘珀本以为林侧柏会为难小孩儿所以给留了个心眼,观察几天却发觉这老兄似有意让霍临秋学些东西。如此甚好他也不再挂心,只是霍临秋的小胳膊小腿每天搬着搬那地晒草药实在有些超负荷,刘珀瞧见他做饭时不停捏手敲腿也是心疼,所幸霍临秋吃得起苦并不喊累,刘珀又要开始忙地里麦子的收割,也就放任他去了。男孩子嘛,娇惯着总不是回事。

    另一边,这从清醒后就没什么存在感的某重伤人士也日渐康复了,不知是性格使然还是处境微妙,那人平日从不与刘家人交流,刘珀至今只知他叫乔言高,山东人士。就是这点子信息也像是捏造,林侧柏说他的口音应该是汴京那块的才对。

    刘珀可不想知道什么底细实情,本想这人不喜与人交流也定是不会在此多待,怎料刘珀都将自家地里的麦子收完搬回家准备晒了,那位乔兄还没有半点走人的意思。

    人不打算走诊金房钱也不打算给,刘珀心里急得发闷,可每次去暗示那老兄都总会被一句诚恳之至的“伤口未愈还得再叨唠刘兄一段时间”给打发了。

    人家都放低姿态求他再照顾段时间了他还能说什么?刘珀只得悻悻离开。

    挠心的可不只这些,林侧柏那货每每在他铩羽而归时都要归劝他“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呗~”这语气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刘珀总怀疑自己可是犯了太岁流年不利,不然怎惹个麻烦都惹一双呢?

    “你哪是流年不利?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林侧柏又是给他打击,“跟他挑明了家里困难没法留人不就得了?还唧唧歪歪啰嗦半天?”

    “这怎能说得出口啊,又不是真揭不开锅。”刘珀虚弱地狡辩,他以为男人都该有些狭肠义胆,只要没到紧要关头,吃点亏也无妨。林侧柏可不理这套,他心里清楚着呢,刘珀这家伙只是不愿做恶人,可他又不是真的烂好人,充其量就算个虚荣的小人。

    可不就是个没事找事的主么?林侧柏颇为无奈地摇头,“真不知刘兄弟你这脸面值几两。”

    不值几两那也是脸面啊,永远都是小市民的刘小同志心下嘀咕,一面为自己救人一命激动,一面又为每天多一人的伙食肉疼。

    不过乔言高留着不走也是有个好处,林侧柏曾对刘珀说看这家伙的筋骨像是会武的,刘珀本不以为意,可某天看见他在院子打拳养息时又觉得挺像回事。想起霍临秋那小胳膊小腿,就对那乔兄弟提议不若也教教他家小哥一套拳法?不求精不求好,就是锻炼锻炼身体。

    乔言高想想也就答应下来,于是霍临秋在每天帮忙林侧柏晒药之后又要随乔言高练武,日子过得与忙着晒麦选种的刘珀一样充实。

    其实刘珀原来想让刘小僖也跟着乔言高练练,怎想这看似精力实足的小猴儿过了一天就不干了,那晚他趴在炕上发疯似的滚来滚去,嘴里念叨“我不要在家躲懒~我要帮爹耕地!”

    小娃儿都如此明确的逃避训练,刘珀还能怎样。他以为是刘小僖吃不得苦,后来有天回家瞧见是林侧柏在那捣腾饭菜,这才知乔言高竟然早上一时辰下午一时辰地让小孩儿在那扎马步,可不得把人累趴下。

    霍临秋也真是硬气,每天一声不吭地咬牙忍下,手脚痛得都得僵了。小孩儿这是憋着口气与大人较真,刘珀也不能扫兴阻止,只让林侧柏每天给他按按穴位,稍稍减了点痛楚。

    乔言高如此严厉也无非是个测试,霍临秋挨过了几天,他就让他给倒杯茶奉上算是拜师。之后当然也没松懈,刘珀依然见霍临秋每晚这疼那疼地揉胳膊揉腿,却也从他的眼里看出些兴奋与期冀,小孩儿大概真希望能学到些什么吧。

    等过了农忙天气转凉,这位叨扰多时的乔兄弟终于在刘珀的“千呼万唤”下准备走了。与他出现得毫无预兆一样,那天乔言高在用过早餐后突然就通知刘珀,“家里有人找来,我得告辞了,谢刘兄弟这些日子的照顾。”

    这话说得实诚,刘珀也乐得接受。可这乔兄弟大概真如林侧柏当初猜的那样是个有钱的,被人伺候惯了也就没了自个儿掏荷包的习惯,所以直至所谓的“家人”敲门他真要走时,他都没有给些钱财于刘珀做补偿的打算。

    刘珀这回是真急了,他横下心在院子里把人拦住,面露难色地支吾道,“您看您这伤重得大夫用了好许多珍贵的药啊。”还什么“为了您好快些我家的老母鸡也给宰了炖汤呢。”

    这狗屁不通地说了大段,乔言高终是恍然大悟,他没想到别人家要收留他其实也是困难,顿时有些窘迫。忙问这大概得多少钱。

    五两!刘珀正准备说出口,一旁的林侧柏却抢了先——

    “十两!”他比了个手势道,“加上药材还有吃食,我们也不算你多,就十两。”

    好嘞,这家伙比他还能吹!

    刘珀在心里喝了声彩,又有些担心乔言高看出他们把他当冲头使。不过这乔兄弟还真是不知物价贵贱,连说不敢当,哪能让救他的恩人破财。

    最后三人开门出去,刘珀分明瞧见那两个乔言高所谓的“家人”是打算向人下跪请安的,被这乔兄弟暗示着免了,又掏出十五两银子给他作谢礼。刘珀掂了掂手中有些分量的银子,心里直叹赚到了。

    等送走贵人重新回屋,刘珀忙拨出三两给林侧柏让他把帐销了,却见那厮一脸惆怅,推问了才听他叹,“早知他如此大方,就该要个五十两的。”

    “讹不死你呢,五十两!”刘珀嘴上骂他,心里却也懊悔怎不多报些名目,看来人心都是不足,贪小便宜的活计是永远也满足不了的。

    林侧柏最终意外地没收这三两银子,他掏出欠条递与刘珀说,“反正以后还要在你家开伙,这银子就当是饭钱好了。”

    刘珀得了便宜还卖乖,“林大夫您不是瞧不上我家的粗茶淡饭么?怎能如此屈就?”

    林侧柏作势要拿回欠条,刘珀立马改口,“哎~林兄你以后要吃什么尽管说,我让我家小哥做。”

    “那我还想喝鸡汤,你可给做?”林侧柏故意刁难,说到这又想起方才刘珀对乔言高讲的话,他一阵好气,一拳打到了刘珀身上,“你还真敢对姓乔的说炖了鸡汤给他呢,还好人家没多想,不然就他吃的那些剩饭剩菜,你可不得把讹诈这罪过给坐实喽!”

    原来当初为了让乔言高早些痊愈,刘珀的确狠心宰了家里一只黄母鸡给他炖汤补营养,怎想这汤碗还没端进乔言高屋里,就已被林侧柏抢了过来三两口吞下了肚。林大夫不仅尝到美味,还把刘珀好一顿骂——这鸡可是发物,给重伤之人吃那可不是救人,那是害人!

    也怪不得刘珀孤陋寡闻,他这大好青年哪里照顾过重患,不过想起方才问乔言高讨钱的情形,还是忍不住心虚,他摸摸鼻子,决定烧了欠条收好银两再不提这些事儿。

    买了头羊

    突然揣了十五两银子的巨款在身,刘珀其实也没甚奇思妙想,就打算买些牲畜回来养。也正好要把农忙时租来的牛还走,他挖出存钱用的铁盒放了十两藏好,又拿出以前存着的小钱,选了个日子,捎上林侧柏,留下俩小的看家,就往镇上去了。

    刘珀凭的牛是民间布施的,每头每天三文钱,虽不顶好,却胜在便宜。刘珀按三个月的租期付了三百文不到,比着买头五贯朝上的牛回家,实在是合算不少。既是合算,刘小同志就打算每年都租牛回家做活,林侧柏对此很是吃惊,村里哪家有钱了不是先买头牛回去安心,在旁人看来家里有牛的才算是有家底。

    这回该轮到刘珀嘲笑林侧柏爱面子了,他掰着手指与人核算一年供牛吃住统共要的花费,他还不包括这牛若病了或者死了如何解决,除了农忙平日也没几天能用上,如真买回去,可不就等于请了个祖宗?林侧柏听他这么说也觉有理,他拍拍刘珀的肩膀,诚心夸了句,“这点子都会精打细算,刘兄弟果不愧抠门二字。”

    刘珀笑得谦虚,他斯文一拱手,“哪里哪里,可比不得侧柏兄半分。”

    等还上了牛,刘珀又把五两银子兑了十贯钱收着,就开始寻思弄牲口的事了。他本是要买头小猪,可想着这猪长大了占地,还得另外开片地,且猪肉也贱,花了本还不定捞得回来。索性咬咬牙,给搞只羊吧。林侧柏在旁也是赞成,说刘家每天没的剩饭剩菜,要喂猪还得另外准备,可比不上羊来得方便,捡些青草就能了事。

    他这话也是个理儿,可刘珀听了偏偏就觉得不对味。果然林侧柏之后又说,“你说这畜生要都像羊似的只吃草就能味道鲜美那该多好。”

    不管这茬,刘珀凭着印象去到王福在的酒楼,挑了个空挡把人叫来说想给找个相熟的买羊。王家与刘家算是知底细,对于刘珀突然有闲钱买羊,王福很是惊异。不过旁人家的事他也不好多问,只报了个地址让刘珀寻着去,到那儿就说是他王福介绍来的便成。

    王大叔不在,王福自然不会倾心协助,刘珀能得个介绍已是不错,也就谢过人自个儿去了。

    王福介绍的小贩在镇北的一条街上做生意,那条街是专门买卖牲畜的,刘珀并不急着找人,反一家家地讨问价钱。这时的羊价的确不低,每斤大约一百四十文左右,买头十来斤的小羊就得一贯又四百多钱。各个摊点价格差不多,刘珀只得去寻王福介绍的那家,可报上了名号人家依然要收他一百一十文,还称是这已是官府买羊的价格——再便宜不过了。

    刘珀看着这些个出生两三个多月的羊羔犹犹豫豫,算算等这羊羔长大了最差也该有七八十斤,卖了那就是十贯有余,赚是有赚头,可羔羊身体不结实,万一养不大呢?再看看那些四十来斤的,虽已长大,可每只买回去就得五贯多,实在是有些划不来。

    那贩子像是看出了刘珀的顾虑,在旁撺掇着说,“兄弟不妨先买两头大的回去养,等摸到了门路再来我这挑几头小的。”

    这贩子想得倒周到,他是希望能做个回头客,时常给些照顾,刘珀也是心动,琢磨着要不就买两头大的回去,等养大了卖掉一头,拿了钱换小的。

    正要下决定,林侧柏突然在旁叫住了他,刘珀走过去,就见这兄弟手里牵了头肥羊,他指着羊对刘珀说,“买这头。”

    林侧柏挑的这羊起码一百斤朝上,刘珀大致算算怎样也得要十几贯,而且这羊一直耷拉着脑袋,没丁点儿精神。

    正奇怪怎给选了这么头病羊,林侧柏就已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地说,“这母羊怀孕了,看她的大小,崽子定不会少。”

    “你说什么?它有——”小羊了?刘珀惊呼到一半赶紧收声,他凑着脑袋问林侧柏,“既已怀孕怎还拉出来卖?”

    “我摸过它的肚子,才怀不久,怕是没给发现。这畜生通人性呢,知道要被卖了才一副恹恹的样子。”

    “你确定?”刘珀不太相信,换来林侧柏鄙视一眼,“刘兄弟也不想想我靠什么营生!”

    你靠什么?你不就是个大夫么?难道大夫也包管畜生的疑难杂症?还专管妇科?

    爱信不信!稀罕呢!

    ……

    刘珀继续与林侧柏眉来眼去眉目传情,那边买卖的贩子却看出了门道。他暗下庆幸林侧柏这啥的选了头像是得病的肥羊,嘴上却是一番夸,又说“兄弟好眼光选了头肥的”,又说“这羊年轻有长头。”

    林侧柏哪会吃这套,他毫不犹豫地指着羊问咋看上去恹恹的,说着他还掰开那羊的嘴巴说看这舌苔发白该不会是病了吧。

    羊贩子忙说,“没有的事,就是水喝得少。”

    两人互相糊弄,一个要压价一个要抬价的好不热闹,刘珀在旁听他们扯也是好玩,等那贩子招架不住林侧柏那张毒舌,忙又转向刘珀,“这兄弟也是自己人,我怎会对自己人乱做买卖。”

    “可不就是这话么,小弟也是信的老哥才给送生意的上门的。”感情牌一出刘珀忙接下,不过接着他又话锋一转,“不过这羊看着真是有点……也不瞒老哥,我家也没多的闲钱,不如就——八贯?”

    “八贯?兄弟可真是笑话,这羊早过了百斤,起码十二贯。”

    “老哥可别说绝了,若这羊真得病,回去还得花钱治病呢。”

    那贩子可不答应,“那你挑小些的,这八贯也实在是……”

    “我们这不存着心思想赌一把,老哥你若真留了这羊,还指不定能不能卖出去呢。”刘珀的嘴皮子也是不错,最起码这话说得就让那贩子有些犹豫,他想了想,咬咬牙,“十一贯,最少不行。”

    “十贯!”一旁的林侧柏与刘珀配合有加,在僵持时横插一脚,“我是个大夫能出得这羊有病,能想法子才让我兄弟买,你可别不信,要放你这儿,没几天活头!”话都说这么绝了还真是有点气势,林侧柏这还没完,他又观察了番羊贩子说,“看你眼皮浮肿面堂发黑怕是肾阳虚啊兄弟,想必是许久没和自家婆娘在床上耍了吧。”

    此话一出当真是荤素不忌,那贩子脸色一红,败下阵来,“得,大爷你十贯拿走,啊?就十贯,算我倒霉,做个赔本生意。”

    林侧柏终于满意点头,示意刘珀给钱,最后他又用一句“鹿茸泡酒羊肉补阳”从那肾阳虚的贩子那讹来了几十文路费。刘珀在旁直叹此人能耐,非寻常可比。

    回去的路上刘小同志摸摸那羊又拍拍林侧柏,左拥右抱的感觉甚是美妙,他轻飘飘地和某非常之人套近乎,“侧柏兄乃吾真兄弟也!”

    林侧柏油盐不进,只哼哼两声,“肚子里的咱们平分,到时别赖。”

    就知道这家伙没有好心,刘珀早已对林侧柏没想法,只默默向送子娘娘祈祷肥羊儿肚里能多几个崽。

    开了朵小桃花

    刘珀回去就给母羊搭了个草棚,其余什么养神安胎之事全交由林侧柏看着。那头母羊吃了几天浸过药的青草后果然回了精神,个把月就已是大肚浑圆,林侧柏道母羊六个月产崽,照这架势,肚里起码有五头小的。

    刘珀现在每天就围着自家后院的牲畜们消磨,年前买来的鸡仔都已长成,他运气好,除了两只公鸡外其余都是蛋鸡,小半年前开始下蛋,每月的收成甚是可观。唯一可惜的是春天时仔子们还小,没有发情□,刘珀现在就等着明年开春这些母鸡能孵出鸡窝小鸡来,一方面是为了开源,更主要是想有了鸡仔他就能把公鸡给弄成阉鸡了。刘小同志现在对这公鸡可是心怀怨念得紧,也不得怪他,这俩公鸡每天从太阳升起开始半时辰打一次鸣,自个儿吵就算了,刘珀能当这是大自然的声音,可问题是这俩兄弟还时不时争地盘打架,整日把个后院搞得母鸡飞兔子跑的不消停,恼得刘珀最终找来两笼子给他们东西墙角各关一只。

    至于那四只捡来的兔子,刘珀真真是要谢天谢地再谢谢自己当初把它们带回来了,兔子好生产,还繁殖快,家里两只母兔这一年共给生了三窝近二十五只崽子,除去没长成的和上了刘家餐桌的,现在院子里统共留有七八只。刘珀甚至还自己抓着针把那些零散的兔毛鼓捣成一条扭扭曲曲的围脖,可惜太短,只能勉强圈住刘小僖的细脖子。礼物送给小娃儿,他还不领情,说这玩意儿可丑。刘珀骂了句不知好歹的小混蛋,只道天气凉了戴着暖和。

    日子渐渐好过起来,刘迫于村里人也走动得热络不少,别人都说他是走出了丧妻之痛,刘珀自己却明白他这是接受了现在的生活。农忙过了,王婶又多的时间带上姐妹来刘家坐坐。她还记得去年承诺的事,拉着姐妹给刘家从大到小三个人各做了件新袄。刘珀坦然收了,又去后院各抓了三只母鸡给做衣服的三位婶子送去,其他没帮上忙的他也摸了鸡蛋奉上。回礼是小事,嘴巴甜会说话才是正经,这些妇人被他哄得满面红光,更是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定会好生关照。

    这说要好好关照,之后还真给他关照出了件意外之事。

    那天刘珀正和无事跑来叨扰的林侧柏侃大山,一位曾随王婶来过他家好多次的赵姓婶子独自寻上门来。刘珀见着人忙把她往屋里请。

    赶巧家里热水喝光,刘珀忙让霍临秋再去烧点,赵婶忙说不用,却还是让刘小僖和霍临秋去外边玩儿,看情形是有要事对刘珀说。刘珀也不马虎,打发了俩小的又把林侧柏赶去到隔壁屋子,这才在那妇人边上坐下。

    他正襟危坐地样子倒把赵婶惹笑了起来,那妇人一面说,“小哥紧张什么,婶子也没甚事儿,就是有个人……”说到这,她像是忍不住又是笑了阵,而后才接上说,“就是有个人让我给送些东西。”

    “送东西?姐姐没给做的新衣不是都送来了么?”刘颇有些摸不着边。

    “哎~小哥是真不晓得还是装不晓得啊?”

    赵婶故意接了话茬,可她又忍不住要说这事儿,很快给解了疑惑,“咳~不开玩笑了,直接说吧,婶子也不是替别人,就是给住隔壁家的巧姐儿来送些心意。”

    说着,赵婶从带来的小包里掏出了两双布鞋推到刘珀面前,“这可是千层底的,花功夫呢,小哥聪明着呢,该会明白巧姐儿是何意吧?”

    一个女子给男子纳鞋,这还能是何意?

    刘珀有些窘,他从没想过在这儿还能被个姑娘惦记,而且这巧姐儿,他只远远在田埂上见过一次,两人根本就是陌生,怎就给看上了呢?

    他还兀自纠结,赵婶又是自顾说开,“巧姐儿也是可怜,她女红了得又擅易牙术,要不是她爹之前给订的那门亲被男方退了,也不会到现在还待字闺中。”

    赵婶与巧姐儿是邻里,可不得帮人姑娘说话,“我与巧姐儿他娘关系不错,她娘这些年没少为家里姑娘的事儿操心,听说都给备了八抬嫁妆给她添脸儿。刘小哥你也别太挑,这姑娘虽是被退过婚的,可嫁与你毕竟只算是续弦……”

    赵婶心直口快,不一会儿就扯上谈婚论嫁,刘珀有些受不了,忙止住她的话。那妇人这才体认到自己鲁莽,虚打了自己两巴掌道,“哎~看婶子给急的,把甚都说了。不过这事儿人家姑娘都表态了,小哥你可得往心里去啊。”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24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