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就是这样,我们现在,向下,好不好?”秦乐乐的手抚上江以闲胸前的浑圆,辅以唇舌,含糊地指导。
就在江以闲的手缓缓向下的时候,浴室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颜颜姐!你们在吗?”
是闫行知!
秦乐乐感受到身下的姑娘的身体瞬间僵硬,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闫行知来了呢,你说,他会不会进来呢?”
说着,还尤未够似得,将手扶上了她的下身,那个一直被忽略的地方。
那里,早已湿润一片。
不知是冷水还是别的什么。
淋浴早就被秦乐乐给关了,如果这两人不发出任何声响,闫行知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这一点,江以闲能想到,秦乐乐自然想得到,可是,她会给她这个机会吗?
早在闫行知出现的时候,她就感受到身下姑娘的不对劲,一瞬间脑子里想的就是资料里的女人为了吸引闫行知的注意力,而费尽心机的种种。
心里不知是欲|念还是怒火,一瞬间就要将秦乐乐的理智燃烧殆尽。
伸出一根手指,一点一点地研磨,秦乐乐喘着粗气,带着微微的呻|吟,“你喜欢他?”
“他有什么好的,除了生下来就有的家世,整个人单蠢地可以,你为什么喜欢她?”秦乐乐呢喃着,眼神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祈求。
“我比他好看,也有家世,你喜欢我,好不好······”
也许是药性将她变脆弱了,秦乐乐的话里带着微微的哭腔,伏在江以闲胸口,隔着布料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着。
“颜颜姐,你在里面吗?”外面,闫行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显然在这静谧的房间里,稍微的一点点声响都足够让人发现异样。
江以闲不愿意这样靡丽的乐乐姑娘被其他人看见,伸出手,抱住了她,以唇封唇,将她全部的声音吞进了嘴里。
抱着她一个转身,到了浴室的角落。
江以闲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秦乐乐瞪大了眼睛,没有料到江以闲会如此主动,想说什么,可是唇上的感觉太过美好,让她一瞬间就沉浸在了江以闲的吻里。
唇舌搅动,银丝吞咽,黑发缠绕,手指摩擦。
而这个时候闫行知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前。
门是锁着的,灯是暗着的,闫行知不进门绝对不知道里面的动静。
江以闲清晰地听到门外的人把手放在了门把上,只要一个转动,就可以轻易地打开。
秦乐乐趴在江以闲的身上,□□的肌肤相互厮磨,从心里升起一股痒意,她手里的动作未停,一点一点骚|动着江以闲的身体,她轻声说,“老师,你怕被他发现吗?”
还未等江以闲说什么,门外突然又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女声,“刚才清颜小姐和乐乐已经离开了。”
听声音,是闫予知。
闫予知一直是知性的,她的语气从来都是平稳而自信,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这个时候的闫予知也是如此,再说,闫行知从来都比较听他姐的话,即使之前因为订婚的事,有过矛盾,但是并不影响闫予知在他心里一直以来的说一不二的地位。
门外。
闫行知闻言,虽然心里还是有疑惑,但是也相信了闫予知的话,出了房门。
闫予知看着闫行知的背影,忍不住轻轻一笑,嘴角泄露出微微的嘲讽,不知是在嘲讽自己的弟弟,还是在嘲讽别的什么。
客房里的摆件和普通卧室没什么区别,一张大床,一方衣柜,还有一两点家具,简简单单,不失格调。
闫予知坐在床边,正对面就是浴室的磨砂门,灯光很暗,看不清里面的什么东西,但是闫予知却知道里面有着什么人,甚至她还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点了根烟,火星骤起,烟雾缭绕见,闫予知的脸色朦胧而不真切。
她没有走,就这么坐着。
静静地看着浴室的门,静静地抽着烟。
浴室内。
秦乐乐明显也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抽出手指,带出晶莹的细丝,摩擦在江以闲的小腹,在她耳边轻轻说,“闫予知在外面。”
江以闲点头。
秦乐乐一本正经地轻声说,“她肯定在看着我们,要知道这个磨砂门,仔细看,也是有点透明的。”
即使知道眼前这姑娘在胡说八道,江以闲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秦乐乐以为她是害怕了,只有江以闲自己才知道,她在兴奋。
“那么,老师,我们继续今天的课程好不好?”秦乐乐眉眼含笑,握着江以闲的手腕,一点点地伸向了自己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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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予知这一抽烟,就是一晚上,一包接着一包,地上的烟灰散了一地。
这一晚,断断续续的呻|吟一直从浴室里传出来,闫予知原本平静的心绪,也越发烦躁。
就这样,到了天亮。
闫予知也不知道浴室里的人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烦躁地摁熄指间的烟,闫予知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无聊地在这坐了一晚上。
半眯着眼,最后瞥了眼浴室的门,转身离开了客房。
☆、第43章 我的老师10
闫予知一拉开客房的门,就看见闫行知直矗矗地站在门口。
闫予知满身的烟味,闫行知也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姐姐有抽烟的习惯的,或者说,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眼睛里带着血丝,木然而执着,只是张张嘴,开口,“我问了女佣,说是没看见秦乐乐和颜颜姐,她们在哪?”
在门外站了一晚上,一大早,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
闫予知挑眉,推开闫行知,就要往前走,不咸不淡地说,“哦,我也不知道。”
“你最好明白,妈妈做了什么,秦家要是追究起来,恐怕就是个鱼死网破吧。”闫予知凡事都打着最坏的打算,对秦乐乐这件事也是如此。
她事先并不知道闫董事长的安排,下|药什么的,她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闫董事长暗中和闫行知安排的。
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闫董事长也越发没有脑子了,算盘打得响,也要看有没有人愿意配合。
如果,昨晚真的是闫行知乘着秦乐乐中了药······
呵,就秦乐乐那个性格,不搅得天翻地覆才怪。
是谁告诉她,解决一个女人是靠上|床?闫董事长莫不是还活在古代?
被看了一眼就像是被卖了身?
等闫予知知道这母子的打算的时候,已经晚了,唯一的安慰就是和秦乐乐共处一室的并不是闫行知,她的傻弟弟。
可是让闫予知没想到的是,她小时候因为家世而玩在一起的小伙伴反应居然这么大,直接就抱着秦乐乐上了二楼,那着急的样子,比闫行知这个未婚夫还称职。
这也进一步,验证了她的猜测。
果然是因为什么原因吧。
昨晚她叫住了闫行知就是为了不让事情闹大。
若是装作若无其事,这个联姻可能还有可能继续,可是若是闹大了,秦家第一个发难的就是闫家。
闫家本就理亏,现在手头上的大部分资金又投进了新项目,全靠秦家扶持着进行,若是一下子秦家撤资,或是使个其他什么的绊子,闫家有没有可能度过这次困难都说不定。
这个项目本来闫予知是不同意的,可是,现在闫家的主事人并不是闫予知,而是闫董事长,看到了巨大的利益便利欲熏心的闫董事长。
就是因为这么个项目,让闫家如今进一步也不是退一步又舍不得。
闫行知拉住她的手腕,低声说,“姐。”
闫予知撇开他的手,声音冰冷,“你和秦乐乐的婚事,大概是完了,达到你的目的了?”
闫董事长和闫行知的目的当然不是这个。
前者要的是秦家的支持和清颜手里的那批质量绝佳的翡翠,还有清颜“点石成翡”的手段。
而后者大概要的是他的颜颜姐?
少年人,特别是带着点叛逆期的少年人,为了所谓的真爱,总是不管不顾的。
“行知。”闫予知亲昵地叫着自己的弟弟的名字,“也许就是因为我把你养得太好了,才让你犯了这么个错误。”
闫行知瞪大了眼睛,嘶哑着喉咙,“什么?”
闫予知的手指还带着浓郁的烟草味,抚在闫行知的脸上,触手冰凉,她的声音待着宿夜未眠的干涩,“你和妈妈太让我失望了。”
最后留个闫行知的只有一个暗红色的背影。
订婚宴的喜笑颜开,仿佛已经成了昨日,闫行知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他的话,让他一下子就懵了。
这还是从小就事事顺着他,疼爱他的姐姐吗?
闫予知从小就知道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
小时候,她的公主裙,她的小靴子,她的布娃娃,她的小汤匙,小布丁,甚至是一张搞怪的小面具,所有的一切的东西都不是她自己拥有的。
她的妈妈经常附在她的耳边说,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爸爸的,我们把它抢过来好不好?
后来,弟弟出生,她的爸爸死了。
爸爸所有的东西真的就是她们的了。
那时候的闫予知以为,她可以随心所欲的买自己喜欢的小裙子了,可以吃自己喜欢的小布丁了,可以买自己喜欢的布娃娃了,当她开始欢呼的时候,她的妈妈,如今的闫董事长却告诉她,她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她弟弟的。
就像爸爸还在世的时候一样,只是弟弟仁慈一点,在他没长大的时候,闫予知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当听到一向疼爱她的妈妈这样说的时候,闫予知开始惶恐,她从小就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时天生就应该享受的,但是这样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后来,为了不生活在这样的惶恐中,闫予知开始想办法,她想,如果弟弟死了,这一切不都属于她了吗?
她就不需要惶惶不安,可以安安心心地当自己的小公主。
就像妈妈弄死爸爸一样。
可是看着小小软软的弟弟扬着小脸软趴趴地叫着自己姐姐的时候,她突然心软了。
也许不需要他永远睡着,只需要他长不大就可以了,不是吗?